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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宛姑娘!”晴宛已经等了一些时间,正巧管家安爷走了过来。
晴宛连忙起身,恭敬地给安爷请安,心想安爷对太子与莲香的事有些了解,便开口问了安爷。
安爷一听,一脸了然,连忙找了几个人替晴宛去寻莲香。
很快,这几个人四散开来,只是没有多久,其中一个家丁又走了回来,支支吾吾地站在一旁,面有难色。
晴宛看到那家丁满脸的紧张,似觉得家丁,定是知道些什么,她心里莫名的不安起来,她没有多想,便上前询问,谁知,这家丁还是不肯说。
安爷观察了一会儿,也走了上来,“你知道什么?说吧!”
这家丁见安爷也让他说,他才开了口,“半个时辰前,赵侧妃找人将这屋里的婢女押了去,好像,好像是说这婢女偷了赵侧妃的饰品!”
“糟糕!”晴宛大喊一声,什么也没说,拔腿就跑。
安爷被晴宛突然的行为给吓了一跳,还来不及说什么,晴宛已经跑远了。
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晴宛边跑,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太子妃和赵侧妃定是知道太子喜欢莲香,所以找借口教训莲香,想来,她们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莲香。莲香如今有着身孕,这万一要出个什么事,那可是一尸两命啊。
晴宛越想越害怕,层层冷汗已经爬满了脸颊,她加快脚步,想到之前院内遇到的婢女所说,莲香应该在太子妃处。
可走到半路,她突然想到莲香的身份问题,如今莲香仍为婢女,虽然太子有意给莲香名分,但是这名分毕竟还未在府内公告,那么她一个人去,能救下莲香吗?
许多个念头闪过,可是时间紧迫,她管不了这么多。
她用了最快的速度到了太子妃的怡兰院中,可怡兰院中静悄悄的,哪里有莲香的影子,眼看着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莲香怕是凶多吉少了吧,一阵颓然的感觉席卷了她全身,此时的她仿佛看见了当时在久极山那个颓然的自己,只能看着珠颜被人挟持着,可她什么也做不了,现在呢,她也什么都做不了。
莫名的,眼眶中闪了泪花来,她狠狠地捏着双拳,心里有个微弱的声音,告诉她不要放弃,这声音一点点变大,变大,她用力擦去那不争气的泪花,决定不放弃莲香,就像她从没放弃过要找**人的心情一样。
她出了怡兰院,见人就问,终于几个路过的婢女刚好看完热闹回来,告诉晴宛,太子妃和赵侧妃正准备在内院婢女住所外杖责莲香,这几个婢女是实在看不下去,所以才离开的。
晴宛得知之后,心想还来得及,又飞快地赶去。
婢女住所外,隐隐约约传来女子叫喊的声音,凄凉而令人怜悯,晴宛心想不好,没想太多,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
许多婢女站在自己的屋外,直视着莲香被杖责,有幸灾乐祸的,也有不忍的。而太子妃和赵侧妃则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地扇着扇子。
行刑的家丁,正一下一下将那粗厚的杖子打向莲香,正数到十。
033受伤
糟糕,晴宛来不及多想,就跑到莲香身边,整个人趴在莲香身上,替莲香挡去不断打下的杖子。
“太子妃,赵侧妃,请停止用刑!”晴宛忍住疼痛朗声喊道。
一切发生地太快,正在行刑的家丁愣在当场,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晴宛,你不要仗着太子宠你,你就为所欲为,来人,将她拉开,继续用刑!”赵侧妃挺着肚子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晴宛,语调尖锐,听得人耳中嗡嗡作响。
“赵侧妃,奴婢不敢,但是奴婢知道莲香不会做鼠窃狗偷之事,还请太子妃、赵侧妃查明!”晴宛一言一语不卑不亢,到让那赵侧妃觉得有些语塞。
晴宛相信,这赵侧妃和太子妃定是随便给莲香按了个罪名罢了,若是真的查事实,怕是她们两人皆理亏吧。
“我们自然是查明了真相,才用刑的,你看!”太子妃将一支步摇拿了出来,高举过头顶,“这就是她偷窃的证据,否则你以为一个婢女怎么会有这么名贵的步摇?”
晴宛定睛一看,这步摇正是太子送给莲香的,她记得清清楚楚,这步摇是她给莲香送去的,她低头看了看被她护住的莲香,面色苍白,嘴唇颤抖,很是痛苦,都没有力气为自己辩解了。
其他婢女看到这步摇,也都连连点头,是的,不会有人相信,婢女会有这步摇,而且太子曾送这款步摇给赵侧妃,也是人尽皆知的,所以没有人同情莲香,甚至都认为莲香该受刑。
“继续行刑!”太子妃朗声说道,行刑的家丁,唯有继续行刑,每一下都仿佛要把人往死里打。
晴宛始终都趴在莲香身上,每一下都打在她身上。
“肚子好痛……痛……”晴宛隐隐约约听到莲香的声音,她强忍自己的疼痛,低下头去细细地听,全身一紧,连忙朗声喊道,“太子妃,赵侧妃,请你们住手,莲香……”
她刚想说,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莲香的身份还是得太子亲自宣布,她暗暗咬牙,只好忍受着杖责。
“三十、三十一……”
晴宛已经痛得厉害,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耳中嗡嗡作响。
“住手!”不知是谁大吼一声,晴宛的神智才清醒起来,艰难地转头一看,一袭紫衣,翩翩而来,她终于抵挡不住,眼前一黑。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有人将她轻轻地抱起,身体很轻很轻。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了,身上传来刺骨的疼痛,她眨巴了下眼睛,忍着疼痛,环顾四周,这正是她的房间。
昏迷之前的一切冲入脑海之中,“莲香……莲香……”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别人?看不出你还挺善良!”冷冷的声音传来,不用看也知道是紫霄。
“莲香怎么样了?”晴宛依旧没有放弃知道莲香的情况。
紫霄摇了摇头,这才从窗外,一跃而入,“被太子救下时已经小产了,不过你放心,太医始终在看她,死不了的!”
“小产……我还是没来得及救她……”晴宛听到莲香小产的消息,十分难过,如果她再早一点发现被太子妃带走的是莲香就好了,如果之前就找来太子就好了……她做了许多假设,但还是无法挽回事实。
“喂,你怎么还多愁善感起来,不怎么像你!”紫霄伸出手掌揉了揉晴宛的头发,力道轻柔,更像是一种安慰。
晴宛勉强抬了头瞪了紫霄一眼,“说明我有感情啊,哪像你,冷冰冰的,像块石头!”
紫霄蹙着眉,显得有些微怒,但那脸庞依旧那般好看,看得晴宛有那么一瞬地恍惚。
在晴宛没有防备的时候,紫霄整个身子逼近晴宛,手紧紧抓着晴宛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道,“竟然说我是石头!”紫霄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晴宛的脸颊上,热乎乎的,令晴宛的心跳莫名地跳快了许多。
晴宛怔怔地瞪着紫霄放大的脸颊,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到紫霄身上的那股强烈的气势以及存在感,压得她莫名感到一阵燥热。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不想扯痛了伤口,低喘了一声。
紫霄一愣,这才放开了手,远离晴宛。晴宛这才松了一口气,感到周身的巨大压力终于消失,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药很有效,自己涂吧!”说着,紫霄丢了一个小瓶子给晴宛。
晴宛接过小瓶子,低低地说道,“谢谢!”
“快点好起来,别扯我后退!”紫霄放下这句话后,便消失在了晴宛的房中。
晴宛怔怔地望着紫霄消失的窗子许久,手中的小瓶子被她拽地紧紧的。
翌日,意外的,太子派了婢女浣儿来照顾她。她不习惯被人伺候,但是实在无法动弹,也只好接受了。
大约到了下朝时间,太子与大夫也一起来看她,大夫说她伤得有些重,需要好休养一段时间。
太子安慰晴宛,赏赐了些东西,批了假期,才离开。
大夫则嘱咐浣儿替晴宛准备外敷以及内服的药,也一同离去。
大夫和太子走后,晴宛心情大好,她感觉的出来经过这件事后,太子越发信任她了,而太子给她批的假期,其实就是让她不用伺候太子,还可以随意出府,在府内随意走动,这对她来说真是最好不过了。
不过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杨澈就乘晴宛房中没人,跑了进来。
一进屋,杨澈就直奔晴宛床边,一脸焦急,“昨天听说你挨了板子,我马上入了府来看你,谁知你一直昏迷着,幸好你今天醒了,怎么样,大夫怎么说,很疼吧?”
其实晴宛并不是真的讨厌杨澈,只是对于杨澈的表白不知该如何应对,所以才表现地很不自然。
今天一看到杨澈这般关心自己,晴宛也忍不下心冷眼对待。
“肯定痛啦!不过大夫说静养些日子就会好!”晴宛刚想用手肘撑起身子,杨澈就凑了上来帮她。
杨澈见她起身时表情痛苦,又将她按了回去,“躺着,别起来!否则我离开都不安心!”
晴宛感觉到杨澈的语气从关心变成懊恼,感觉到杨澈似有什么事,连忙问道,“离开?你要离开?去哪里?”
“西部匪患厉害,皇上派我去剿匪,半个月后就要启程!”杨澈的双眼始终盯着晴宛,眸中的酸涩令晴宛微微一怔。
晴宛也略听太子与紫霄等人讨论过西部匪患,那些土匪在西部重要的交通要道,占地为王,抢夺过往的货物,皇上一直想要将这些土匪剿灭,可是土匪十分彪悍,朝廷与之对抗了十几年都没有起色,这次杨澈前往,若是能够剿灭匪患那自然很好,若是没有剿灭,他想要回芫城,怕是都成了难题。而且剿匪之行定是凶险非常,想到要和杨澈别离,晴宛也免不了显得不舍,作为朋友,她当然希望杨澈能够平安归来,所以她觉得还是应该好好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