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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让她死,也不能让他们知道。
“杨雪云,有什么事吗?”声音带着阴冷和调笑。
“有个生意给你,做还是不做?”杨雪云诱惑道。
“什么事?”辜怀芮把玩着手上的资料,这是一份他刚刚拖地下组织查到的关于田悦这五年所有的资料。
当年他同样以为田悦死在了那场海啸中,那天他是亲眼看见田悦被海水卷走的,就这样硬生生的推开自己,亲手死在他的手上,而他却只能看着,她消失在眼前。
那声嘶吼与愤怒的眼神,依稀还在眼前浮现。
“别碰我,辜怀芮,我即使死,也不会让你救我。”田悦当时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对着他说的,他害怕了,就在他呆愣间,那个女人就消失在他的眼前。
一向在国外疯玩的他,居然让那个女人愤怒的眼神,弄害怕了。
他的手一抖,那些的档案就全部掉在地上。
他看到了什么?
一脸的不相信,他到底做了什么,他到底做了什么。
一张张照片,那个女人居然活着,但是,但是却失去了腿。对于女人而言最重要的东西,他这几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所有的照片都散乱在地上,一张张的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两个手抱着头,跪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田悦,田悦。
他的心抽搐着,一种从灵魂里面疼痛的感觉,从内心深处一直传达到他的脑海里。
“砰”
他倒在了地上。
他哭了。
他的眼泪混合着鼻涕湿润了地板。
年少轻狂的自己,犯了一个自己生生世世不会原谅自己的错误,他伤害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对,那是最爱的,爱到了灵魂里面了,刻到了骨头里面,碰一下,血肉都搅在一起,疼,那是一种疼到灵魂的感觉。
多想时间可以回去。
那么自己就可以好好爱护这个女孩,给她所有的爱,虽然自己那么肮脏,但是他愿意把所有最美好的东西送给她。
杨雪云,都是你这个阴毒的女人,他早就想报仇了,等了这么多年,他已经等不下去了,而这个女人居然在今天给自己打电话,哈哈。
嫂子。
婊子吧。
五年前,自己的二哥已经不把他当弟弟了,而这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陷害和嫁祸。
这个女人玩的很不错啊。
以为二哥不知道,其实他什么都知道,臭婊子,我可不是二哥和大哥,你就等着被人**毁容吧。
我要你尝尝当年田悦受过的苦。
“你这几年不是在找田悦吗?我已经找到她了,我可以告诉你地址,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带她走的越远越好。”最好死了最好。
“行啊。”辜怀芮调笑道,说完了就挂断了电话。
咦,他怎么没问地址就挂了电话,心里虽然奇怪,但是还是给他发了一个短信,这个辜怀芮这几年越玩越疯了,都玩到毒品和军火了,如果不是怀瑾在他屁股后面收拾乱摊子,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毕竟是亲兄弟,虽然已经断绝了关系,但也不能看着他死。
过了一会,辜怀芮收到了一个短信。
看了眼,冷笑。
找到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他把手上的资料放在桌子上,背后的保险箱里取出一件用红色纸抱着的东西,慢慢的打开,就好像自己呵护了多年的宝贝。
一层一层的红纸。
入眼是一个红色的首饰盒子。
打开。
闪光夺目。
那是一组红色宝石首饰,而这一套首饰如果是田悦看见,那么她一定认的出来,那是当年二哥送给她的,但是却在发生了那件事后,消失不见了。
其实本来她想找到,还给辜怀瑾的,可是接下来一连串的事情,让自己完全措手不及,到了最后,这套首饰也在海啸中消失了。
而这个东西,却是在辜怀芮得知田悦死去后,从那堆废物里花了七天七夜的寻找才找到的,找到之后就私自藏了起来。
每当他想那个女人的时候,他就会拿出来,看看。该到物归原主的时候了,你是不是也想你的主人了。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小的喜悦,但很快又消失了。
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时候,他愿意为了那个女人惊天动地,而当那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的时候,那个女人可以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个男人就是辜怀芮,而那个女人就是傻的掉渣的田悦。
辜怀芮爱惨了田悦,用自己的心在爱,可是田悦恨死了那个男人,那个毁了自己一生的男人,少年的冲动,就这样毁灭了一对情人。
田悦的手抓着那个杂志,上面的人脸已经模糊了。
她心里恨啊。
已经那么多年了,为什么他还要出现,为什么?难道当年害的自己还不够,还要再来一次。
第一个出现的是辜怀瑾,接着是杨雪云,再接着是他,难道当年的事情又要重演。
难道真的要自己死了,你们就可以消失了吗?
田悦趴在咖啡桌上。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疼。
疼。
已经很久没疼了,现在居然又开始疼了。
“辜怀芮,为什么你不死,为什么?”
田悦嘶吼着,趴在桌子上,她的眼泪开始往外冒,她的心很疼,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好像分成了两半,比车裂还疼。
第十六章 上错床 爱错人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出处仓央嘉措应该是吧)
田悦的苦和乐。
她的乐是她得了大奖遇到了辜怀瑾。
她的苦是,她想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从来没有那个乐。
爱别离。还没开始爱,她就离了。
田悦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如果放在以前,可能想都不可能想得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她想如果自己真的遇到这样的情况,她会怎么样?
去死吗?
是的,她舍不得死。
田悦感觉到很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从头到脚,头很疼,身体也疼,但也不知道那疼,不停在床上翻滚,就是不愿意睁开眼睛,突然心一凝,猛的睁开眼睛。
这是哪里?
田悦呆愣在床上,手握着白色的被子,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上面的陌生的白色水晶吊灯。
如此炫目,却闪花了她的眼睛。
白色的光直直的射入她的眼睛,眼泪慢慢的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到了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那她就真的不用活了。
凌乱的大床,满地的衣服,被子里面自己光裸的身体,加上身上无处不在疼痛,还有身边那个男人。
想了无数次,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完了。
居然和别人发生了一夜情。
田悦是保守的,她无法接受自己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失身,但是她现在流泪的原因是自己保持了二十年的身体,就这样在自己喝醉酒的情况下失去了。悔恨和无奈,加上心里对那个叫二哥男人的期待。她不怪别人,只怪自己昨晚喝了太多,可是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她和二哥一起切蛋糕,接着后面的事都不记得了,自己到底怎么爬上这个男人的床,如果说自己昨晚喝醉了,那这个男人呢?他为什么在这里。
他又是谁?
从田悦的方向斜视,只看到那个男人的头微微露在外面,黑黑的发丝微遮着他的眼睛,全身都蜷缩在被子里,田悦知道这是一种缺少安全感的睡姿。
她想对着这个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喊着,可是到了嘴里,一切都消失在嘴角。
因为自己隐约记得,昨晚好像是自己自愿的,她以为那个男人是二哥,可是现在却是他。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侥幸范的错误,她不是那种失去了这些,要死要活的女人。
那个男人微微翻了一个身。
田悦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
因为她认出了是谁。
辜怀芮。
田悦从床上悄悄的爬起来,把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跑到卫生间里,一件件的穿了起来,还边看了外面那个带着两个酒窝的男人,以防他醒了,像一只小猫偷吃禁果的小猫,害怕天神捉住了。
田悦静悄悄的,踮着脚,往门口走去,还差一点点了,只差一步了。
“你想去哪?”
从田悦的耳边传来一个调笑的低醇的,那种感觉就像你吃着奶油蛋糕的感觉,软软的,嫩嫩的,甜甜的,到达你的耳朵。
田悦转身。
男人光裸着身子,嫩嫩的脸上泛着笑容。
辜怀芮一开始就知道田悦不会生他的气,因为她喝醉了,昨晚她真的是自愿的,他没有强迫她,何况他根本不屑于强迫一个女人,虽然她很有可能只是把自己认作了二哥,但是自己不介意。
这个女人看着瘦瘦的,可是身材真的很不错,摸着又舒服,滑滑嫩嫩的,吃着还有股甜甜的花香,就像自己小时候母亲买给自己的雪糕,不对,比雪糕软多了。
昨晚那一夜,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遇到她这种女人,边做,边笑,闹的很,他还要哄着她,哄了半天,长到现在19岁了,还从来没在这种事上哄过女人,田悦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那一晚上,破了自己的记录,他也忘记了自己做了几次。
最后怕伤了这个小女人,就放过了她。
刚刚她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已经醒了,只是没有睁开眼睛罢了。
其实,他心里开始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做过的那些事,如果她知道,她肯定不会原谅自己,可是,经过了那一晚他又不后悔,如果不做那件事,可能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她很有可能成为自己的二嫂。他明白自己的哥哥,他这个局外人都看出来,他亲爱的大哥已经爱上了这个女人。可是现在他却抢了自己哥哥的女人,可是他不后悔,他想笑。
从一出生,他就被父亲送到了美国,就好像从来没有他这个儿子,他恨啊,呵呵,他恨他们。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