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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
老妪为何而来,又为何杀人之后悄然离开,已经变成了一个谜团。众匪猜不透,叶风也琢磨不明白。
“行了,你也别吱吱呜呜的了。”叶风也懒得去搭理丑鬼,又将目光看向了抬箱子的十个恶匪道:“稳稳当当的抬着箱子,到了百里外的十里酒馆我会赏你们几碗茶喝。要是磨磨蹭蹭的,我可是会换人的。”
叶风的话音刚落,只见那十个恶匪纷纷拍了拍胸脯。
“少侠,就算我李壮三天不吃饭,照样有力气将箱子抗走。”
“三天算什么?我顾迪五天不进食,也能扛起箱子健步如飞。”
“都别咋咋呼呼的,我石大力人称蛮牛,抬箱子就跟手捧馒头似得。少侠,您放心吧,就算他们都累趴下了,只要有我石大力在这里,就一定将这五大箱财宝扛到你府中。”
……
十个人吵成了一片,互不相让都自吹捧了起来。无非是不想让叶风换人,他们心里很清楚,那一条条铁链比箱子轻不了太多。
别人信誓旦旦的话语没什么,但最后开口的石大力一语,可把叶风气个够呛。
“谁说我让你们把箱子扛到府中的?这些大箱子里面的金银是怎么来的,你们不比我清楚?这是什么?是脏银,不义之财,我花之都嫌银子脏。”
“是是是,这五个满满的箱子里都是不义之财。像少侠这等清高正派之人,岂能对这些脏银动心?”
“少侠息怒,此事是我等误解了。想必少侠是打算将这些金银都上交给官府吧?这样也好,将来在江湖上谈起您,诸侠都会竖起大拇指的。”
抬着箱子的十个恶匪看到叶风怒了,紧忙满脸堆笑恭维了起来。
不过,去看叶风的面色根本就没有自得之色,反而渐渐的板起了脸:“谁说我要将这些银两送给官府的?”
“不上交给官府?那……。”一个恶匪疑惑道。
“那什么那,抬起箱子赶路。”
叶风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那个恶匪,转身背手拿着紫剑慢步而走。
侏儒丑鬼和众匪看着叶风的背影,无一不觉得这个灭了熊儿山的叶风,心思真不是他们这些人能琢磨的。
无奈的挠了挠头,侏儒丑鬼扥了扥手里的铁链,十个恶匪两人一伙抬起了五个大箱子,紧随着叶风和韩紫蝶离开了这里。
渐渐的,叶风押着二百多恶匪也消失在了夜色中。
在叶风一干人等消失的一刻,从寨门后面走出了一个人。
此人的发丝蓬松皆白,手里拄着一根木拐杖。随着此人拄着拐杖行走,顶端由白线悬挂的碗左右晃动着。
她,正是神不知鬼不觉消失在数百人面前的老妪。
“他怎么会有那把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江湖上传闻那一人已经消失了五十余年。现在叶风手里拿着他的剑,这代表着什么?他二人又是什么关系?”老妪的那双眼仿佛能看透世间万事,但在这一刻却显露出了不解和迷茫。
“换句话说,他为何要将那把剑交给叶风?这个叶风又有什么出奇之处?”
老妪越想越是糊涂,脑海中总像是有一团迷雾,让她看不清在叶风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也猜不透那一人为何要将紫剑赠予叶风。
。。。
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引她伤
从老妪喃喃的话语中可知,她是知道送给叶风紫剑之人是谁的。而老妪的话语中明显带着忌惮遮掩,并未透露出那一个老头是谁,由此更为赠剑的老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无法想象,能被老妪这等厉害的高手铭记脑海中,那个赠剑的神秘老头在江湖上的地位是何等的尊高。而且,此人能让老妪都心生忌惮,足以说明那位仙风道骨的老头绝非泛泛之辈。
毫不夸张的说,在清水国这片疆土之上也只有老妪知道,那位在江湖上消失五十多年的老头一怒跺跺脚,整个中土大陆江湖武林都会为之颤上三颤。
这事情叶风并不知晓,非但叶风不知道,就连老妪还在熊儿山没走,也是叶风不曾想到的。
“叶风小娃娃救走了紫蝶,不足以让我安心离开清水国。况且他的手里还有那把剑,也需要仔细观察他一番,日后回到殿中也好将准确的消息跟殿主汇报。”
老妪喃喃自语,又深吸了一口气,不急不缓的拄着拐杖走出了熊儿山的寨门,朝着叶风离去的方向走去。
十里坡与熊儿山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百多里,虽然二百多名恶匪都被铁链脚镣束缚着,这支队伍行进的速度也不算慢。
当第一缕霞光驱散了夜的黑,叶风押着二百多名恶匪也来到了十里坡半里外。
不停歇的走了一百多里,可是把这二百多名恶匪累个半死。
奈何成王败寇,恶匪的双腿酸疼也不敢起刺停下来,一个个都咬着牙硬挺着,生怕惹怒了叶风招来侏儒丑鬼的一顿恶打。
“紫蝶妹妹,想必你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骑马吧?”叶风牵着黑马的缰绳,边走边抬头看着马背上的韩紫蝶。
“让风哥哥见笑了,紫蝶的确是第一次骑马。”韩紫蝶的小脸顿时就微红了起来,知道叶风肯定是看出她在马背上时常晃动腰肢,明显的不习惯才会那样问的。
叶风淡淡的一笑,发觉韩紫蝶的小脸红了起来,知道恩人是害羞了,紧忙转移了话题:“紫蝶妹妹在咬牙挺一会,半里外就到了十里坡。那里有一家酒馆,咱们就现在那里歇息几个时辰。”
“风哥哥,咱们……咱们不先回万古镇么?”韩紫蝶眨了眨大眼,疑惑的盯着叶风问道。
“当然要回去了。”叶风微微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看了几眼后面的恶匪,回正头又对韩紫蝶说道:“不过在回去之前,我还有件事情需要处理。”
“恩!一切都听风哥哥的安排。”韩紫蝶点了点头,虽然叶风没有多说什么,韩紫蝶心里莫名的觉得叶风这样说,肯定是有他的安排。
韩紫蝶本就冰雪聪慧,可谓是一点就通的女子。既然叶风不多说,也就不在多问下去。
另外,韩紫蝶不去过多询问,也是跟叶风救她走出龙潭虎穴有关。
虽说韩紫蝶和叶风只有几面之缘,叶风却给韩紫蝶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从叶风在王府门外乞讨到茶楼前杀王木,再到叶风孤身怒闯熊儿山将她救出,这一件又一件事情无不让韩紫蝶着了迷。
韩紫蝶也不知为何,这一路走来特别的安心,好似只要身旁的白衣叶风在她身旁,她就无需惧怕任何事情。
“风哥哥,你……你能扶我下马么?我……我想与你一同走走。”韩紫蝶冲着叶风浅浅笑了笑,低语小声问道。
叶风看了看不远处的酒馆,点了点头:“活动一下也好,扶着我的手下来吧。”
韩紫蝶本就红着脸,看到叶风放在空中的左手,略微沉思了一下,还是将芊芊玉手伸出,轻握着叶风的手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风哥哥,你是怎么知道我被恶匪抢走了的?”漫步在叶风身旁,韩紫蝶低着头红着脸问道。
“这个嘛……算是巧合吧。”
叶风吐出了一口浊气,牵着黑马的缰绳一边走,一边将深夜在镇外发现恶匪,之后大街小巷苦苦寻找,再到去了江府最后去了王员外家一系列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叶风说的淡然从容,韩紫蝶却听得花容失色。
尤其是听到叶风说起江家一百多口人横死府中,韩紫蝶的小脸顿时苍白如纸,再也没有了半点血色。
当韩紫蝶得知王员外家满门皆亡,她的眼窝湿润了。
“风哥哥,你说紫蝶……紫蝶是不是一个煞星?如果没有我,王叔伯他们就不会造此横祸了吧?”韩紫蝶抽咽低语着。
叶风的脚步一顿,侧头看着韩紫蝶眼角滑落的两行泪,心里咒骂着自己还真是够蠢的,这等让韩紫蝶听到伤心之事怎么能说出来呢?
“紫蝶妹妹,这……这事也怪不得你,只能怪恶人太多了。”叶风劝慰道。
韩紫蝶默默的走着,没有去看叶风也没有继续言语,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一样。
牵着缰绳的叶风看着失了神的韩紫蝶,心里愧疚的同时更加责怪着自己,不停地骂着自己真是够笨的。
“那个……那个紫蝶妹妹,俗话说人死不能复生,你若是一直愧疚下去,想必王员外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
“我清晰的记得父亲曾说过人活一世不易,这一生免不了沟沟坎坎和磕磕绊绊,但人活着就要坚强的走下去。”叶风长叹了一声,目光远眺边走边再次开口:“比如我叶家,自古只有第一代老祖是习武之人,之后到亡父这辈无一可练武。不仅无法习武,整个主脉族人均是身患怪病,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只有跨过十五岁这道坎才能活下去。”
“而我叶风自幼便受尽了镇中人的讥讽,都嘲笑着我叶风是个废物。就算苍天戏弄我叶家能怎样?让我叶风身患怪病又如何?我叶风还是扛过了十五岁那道坎,打破了叶家八代族人无法习武的魔咒。人活着不能看眼前,勇敢的走下去,去完成这一生未完成的使命。”
不得不说,叶风的确言辞犀利,字字句句扣人心弦,让一旁情绪低落的韩紫蝶恢复了一丝神采。
然而,她眼中的那一丝神采刚一闪现,即刻又暗淡了下去。
“风哥哥,苍天对叶家的确不公。但你……还有父亲疼爱,也尝到了家的温暖。而我至今都不知道来自哪里,也不知道我的爹娘又是谁。”
。。。
第一卷 第四十章 憋屈的东子
叶风愣在了原地,看着缓缓抬起头看他的韩紫蝶,眼中尽是不敢置信。
“紫蝶妹妹你……。”叶风眨了眨眼,脑海就像是被天雷炸过一般,轰鸣嗡嗡久久不散。
“我时常自问何为家,何为父又何为母。从小到大,我从没尝过父爱是何滋味,也不知那飘渺的母爱又是何物。”韩紫蝶苦痛的摇了摇头,略微泛红的眸子中,那一份无法言表的痛让人心怜同情。
“在我记事起,我就生活在了王叔伯府中。没有人告诉我父母是谁,听到最多的话是我命犯孤煞,面气不和、克亲克友、孤独终老。”韩紫蝶惨痛的笑了笑,缓缓抬头看着天苦叹一声再道:“紫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