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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郑力。”再次点出一名队长。
“到。”
“三个月后;你带着你的人悄悄进入铁石城;和邓鹿会和;但狄威没到;你们的人马不能汇合一处;知不知道?”
“明白。”
“蒋经。”这是第四位队长。
“你和周宽布一样;等待田风的联系。以前我们是榔头帮的人;现在既然归顺无定门;就不要有怨言;没办法;我们是反抗最厉害的;自然是被派到最前线的位置;但是一旦立下功劳;翻身的机会就在眼前。”该布置的命令皆已下达;老大不断地鼓励着大家。
躲在暗处的金破越听越是心惊;这无定门想成为宋国五大州之一江州的第三大势力;吞并了不少帮派恶势力;照这样的安排;所谓的四位大人应是分别负责一座大城;那么他们想要控制的地区不言而喻;江州的东北;铁笔峰就在江州的东北。
实在的;铁笔峰的众人;与金破也就几天的交情;若是不想参与进去;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需要负责任么?不需要;有人会怪他么?应该没有;毕竟他的实力仅有三阶丹士;山洞中随便出来一人都能把他按倒在地。
可是谁让金破这人重信诺呢答应过的事;只能力所能及定当竭力完成;这就是金破的人生信条之一。
人往往在震惊的时候;会做出一些不想做的事情;或者;下意识地做出某些动作;而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甚至是隐藏的位置。
未能完美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惊讶之余;金破的脚下意识的动了一下;这若是注意到脚下的环境;不准还是避免暴露;然而一直认真细听的他只是留心着场地中央的对话;没有看到脚下的几块碎石。
“啪~”
金破脚边一块鸡蛋大的石块;被其下意识的一脚踢了开去;撞在其他的石头上;发出一声轻响。在场的可都是高手;这点突然出现的响声自然是引起了场中央众人的注意;纷纷瞧向金破的藏身之所。
浓眉大汉一挥手;身旁的黑白无常狄威田风首先动作;只见他们脚下一蹬;人影飞快的闪到了入口处;封锁了出路。
电光火石间;金破就算是速度再快;在狭的空间里也施展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入口处一黑一白的出现;透过裂缝的空隙;观察了一下黑白无常的实力;八阶丹士。
退路被两位高手封锁;金破自知今日凶多吉少;有些心灰意冷。
在十一人的注视下;金破从裂缝中缓缓走出;面容上平静得很;眼神中透着一丝绝望;依然出卖了金破表面的冷静。在之前;他就注意到中间位置的那名浓眉大汉是灵士级别的高手;虽不知具体的阶层;但丹士和灵士犹如天壤之别;一旦被发现想逃走;那是痴人做梦而已。
侥幸的心理;始终是冒着一定的风险。
浓眉大汉没有发话;周身的四位队长和他们的得力助手共八人;将金破围在正当中;释放出自己的气势;不是怕他反抗;而是想给他充分的压迫感;让他害怕;让他恐惧。只要人恐惧了;有些事情就好办许多;比如问话。
感受到八人最低的实力也在五阶丹士水准;金破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反抗有用么?
“你是谁?”冰冷的声音如同地狱深渊而来;整个山洞内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单衣的金破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喂;老大问你话呢?哑巴不成?”见到金破没有话的意思;邓鹿怒喝道。
“邓鹿;可不要吓坏了我们的人;你们撤去吧。”在浓眉大汉的命令下;八名丹士重新站到大汉的身后;又道;“兄弟们;今年肯定是我们的幸运年。哈哈~”
被浓眉大汉突如其来的爽朗笑声弄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金破平静的脸庞上双眉紧皱;似乎有些不好的预感在心头出现。
“老大;你什么呢?我们兄弟几个怎么听不明白。”周宽布疑惑地问道。
“是啊;大哥;难道这人还能给我们带来好运不成?”蒋经亦是十分不解。
“老大;此人必须除去;他已经见过我们;一旦被其逃走;后果不堪设想。”郑力充满杀意地道。
“嘿嘿;嘿嘿。”浓眉大汉阴冷的笑声;令金破的头皮发麻;阵阵寒意不断涌现心头;顿时明白这大汉有阴谋。
“大眉毛;要杀要剐随你;给爷一个爽快的。”反正横竖不好过;索性就摊开了。
“哼;子;别牙尖嘴利的;你以为我会给你一个痛快?不;蒋经;用你的铁链将他捆起来;再用布把他的嘴堵住;啧啧;送上门的礼物;真是不错呀。”浓眉大汉声音虽冷;其中隐含着的愉悦却是十分明显。
“咳咳;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能不能给兄弟们个明白;送上门的礼物?”蒋经一边拿着粗粗的铁链将金破绑住;一边问着;而一旁的邓鹿从金破身上撕下一块布条随意地塞进金破的嘴中。
“狄威田风;你们二人也进来吧。”待黑白无常重新出现在空地中央;浓眉大汉再次大笑道;“兄弟们;我蒋重不别的;对兄弟们还是不错的;你们眼前的这子可是我们的一道发达之路;刚才我过;我们的那位大人最近十分烦恼;我就告诉你们他在烦恼什么。他想找一名弟子;资质要不错;你们这子算不算不错?”
经蒋重这么一;十人十双眼睛毫不气的在金破身上打转;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整得金破心里发慌。
良久;蒋经笑道:“大哥;这子不到二十;已有三阶丹士的实力;绝对的好苗子。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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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章 半路
骄阳似火;烧烤着大地;万物都无力地承受着;一阵又一阵的热浪朝着山边一支数人的队扑去;仿佛是一头饿狼看到了美食。
队的人不多;前前后后共四人;当先的一人方脸;浓眉;青衣;一口大刀扣在身后;双袖高卷;露出古铜色的健康肤色;最后的一人与前者有几分相似;相对瘦一点;亦是青衣;背后是一把长剑;不仅衣袖卷起;更是卷起了裤腿。至于另外两人;一黑一白;面容冷冰冰的;似乎是万年不化的冰块。
四人的中间;是一架马车;“轱辘轱辘”;车轮一圈一圈地转动着;缓缓地向前方行进着。马车上是一个巨大的木箱;两米长;半米高;半米宽;木箱旁边绑着一把银光闪闪的长斧。
“砰砰砰~”
“呜呜呜~”
木箱里传出一阵沉闷的敲打声;夹杂着似从被窝里传出的叫声;四人根本不去理会它;一句话也不地行走着;好像哑巴一样。
良久;敲打声和闷叫声不再出现;走在最前方的浓眉男子摆了摆手;喊道:“兄弟们;我们休息一阵吧;让里面的家伙喝点水;可不能在半路上挂掉了。”
一片树荫下;金破终于再次见到了阳光和树林;在木箱里闷了半天之久;早就汗流浃背;一阵热乎乎的微风吹来;照样是凉飕飕的;贪婪的吸了口空气。
口中的青布被白衣男子取下;金破毫不留情地骂道:“你个娘的;你们究竟想把爷怎么样;要杀就杀;整这么多手段做什么;关在里面谁受得了;要不……”
正准备大开骂界;嘴巴被一个水囊堵住;黑衣男子冷哼道:“要不是老大怕你渴死;我们才不会停下来;哼;你会不会成为我们的少主;还很难;信不信先割了你的舌头?”
“咕咚咕咚~”
两大口清水下肚;金破丝毫不再感受得到炎热;但丝毫不给黑衣男子一点好脸色:“哼;爷可不会做那个人的徒弟;要做你做去;要么就放了爷;要么就宰了爷;你个娘的;有本事和我单打独斗”
“蓬”
黑衣男子毫不气的对着金破的腹打了一拳;重拳落在腹上;痛得金破摔倒在地;卷缩成团;嘴里不依不绕道:“哼;心眼;才了这么几句就生气啦?呜呜~”
可能是忍受不住金破没完没了的言语;黑衣男子再次将那团青布塞进其嘴里;恶狠狠道:“让你再废话;我们是来休息的;不是来听你演讲的。”
“狄威;你这一拳可够狠的;七成力道了吧?”白衣男子微笑着问道。
从白衣男子田风手里接过一条毛巾;擦去脸上和颈部的汗水;随后坐在田风旁边;淡淡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喜静;这么吵的家伙若是敌人早被我砍成七段八段了。哪会是这么轻的一拳?”
“呵呵;狄大哥;以后几天还是让我来对付吧;要每天被你这么一拳;大人又对他有兴趣;一旦追究起来;能不能得到大人的奖励都难了。”稍瘦的长剑青年笑眯眯的道。
“蒋经;你的意思是不是在;不把我当做兄弟。你放心;若大人问起;我一人承担。”听完蒋经的话;狄威心里不由得冒出大火;自己的实力确实很一般;都二十九了;才八阶丹士;可自己对曾经的榔头帮和现在的这一支队都是忠心耿耿;为他做过多少事情;现在居然因为这点事被数落;委屈;不甘;气愤。
“狄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大哥;你帮忙;我真不是那个意思。”蒋经立刻道歉道;本来是想劝劝狄威不要下手的;话一出便意识到不对劲;可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的呀;他只好求助自己的大哥;蒋重。
这时的蒋重正背靠着大树;双目微闭;似在休息;似在思考;听到自己的弟弟蒋经叫到自己;才睁开双眼;淡淡的道:“榔头帮以义当先;只要忠心于榔头帮;就没有一个人被责任的时候;这子废话连篇;该打。狄威;你也不要在意;是不是被这子气糊涂了;连蒋经的意思都误解了?”
狄威感动了;尤其是那一句“只要忠心于榔头帮;就没有一个人被责任的时候”;微笑道:“也许吧。老大;这一去好几天呢?我看;我们轮流照看他吧。”
“嗯;也好;田风;下一趟休息的时候;由你看着他;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我们轮流看守;要是这子被大人看上;赏我们一本五品武技是最少的。哈哈~”
其余三人仔细听着蒋重的命令;到最后同样是大声笑起;武技是每一个武士都梦寐以求的好东西;在他们看来;五品级别的武技已是非常令人羡慕的东西了。
“不得不;他们这几人并不是贪得无厌之人;这点倒是不错;以及那两肋插刀的情义;也颇为人感动;哎;可惜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