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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山一听;怎么那么别扭;道:“呦候;才这么几个月;就这么了解啦;是不是看上人家啦?金破这人虽然固执;任性;冲动;长得太普通;但人还是蛮勤奋;领悟能力极强;做我欧阳家的孙女婿还是基本合格的;嗯;等他回来;我让人媒去。”
欧阳如烟一跺脚;娇哼道:“爷爷;你为老不尊;哼;不理你了。”
完;欧阳如烟嘟着嘴;气呼呼地向封走去。
欧阳山在背后道:“他确实来过;走的时候;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就回来;我问他是什么事请;他就是不肯;我总不能掰开他的嘴让他吧。知道的就这些;你自己好好练功;要不要我在旁指点你?”
欧阳如烟停下转身笑道:“不要。”然后;她就离开了书房。
俗话;姜还是老的辣;虽欧阳如烟掩饰得很好;在欧阳山看来还是漏洞百出;摇了几下头;用轻到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看来丫头的心已有所属;长达啦。”
再回到雾山的那个山谷中。
金破蹲下身子;钻到山洞之中;准备将整副骸骨慢慢移出山洞;不过;明显这具骸骨已不知多少年;金破的左手抓住骨的脚腕位置;右手托着骨盆;往外轻轻移动的时候;“咔啪”两声;左腿骨断掉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莫怪莫怪”
等金破将骸骨完全搬出山洞;早已碎成了十数块之多;放进之前就挖好的土坑里;金破尊敬地道:“刘央前辈;对不住;让您粉身碎骨;呸呸呸;错了;不管怎么;现在您入土为安吧。那把剑应该是前辈的武器;我也将它同您安葬在一起;望您泉下有知。”
完;金破徒手搬起散碎的泥土;将土坑填满。土坑的位置在相对最为干燥的石壁下方;山壁上刻着“刘央前辈之墓”;这当然是出自金破的手笔。
在金破搬出骸骨的时候;他瞧见此人的右手一只抓着一柄六七十厘米的短剑;已是锈迹斑斑;而头骨的前方赫然刻着四个字;“吾乃刘央”;歪歪扭扭;显然是临死前刻的。
站在坟包前;金破喃喃自语道:“看前辈留下的四个字;好像是伤重而亡;骸骨上却不见大的裂痕;细的裂痕我也没注意;难道是中了粉红魔瘴?那这位叫刘央的人是什么样的实力呢?是谁让他受重伤的?哎~不想也罢;知道那么多有何用?”
金破猛地甩甩脑袋;将心中有关刘央的疑问抛开;专心想起一事;刘央伤这么重为何还要回到这里呢?进去看看不就知道啦;金破做出了决定。
他双手合十;向着坟包拜了三拜;不管如何;只要不是敌人;死者为大;拜三拜是应该的。做好这一切;他重新回到山洞前;蹲下身子;往里看去;黑乎乎的;哪能看出具体有多深呀。
他从洞口拿起一根包着油布的木棍;这是之前就存在的;从怀里取出火折子;“呼呼”;火把被其点着。
“好;进去看看。”
山洞之中;金破一边用火把照亮前方;一边往里边爬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在金破向来应该有一个时左右;他终于不用再爬了。在矮山洞内;金破还能见到一些凿痕;看来此山洞原是进不来人的;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凿山洞;还运气好到极点的发现这么一个山洞;这个刘央到底是谁?他的心里再次出现这个疑惑。
金破现在站立的山洞;高约两米;宽度仅够两人并排站立;山洞里的空气有些霉味;有些泥土气息;有些潮;却有点新鲜;心道;此地应该还有一个通风口。缓缓向前走了几步;山洞稍稍窄了一些;金破一人通过却是毫无问题。
令其高兴的是;在走出矮山洞十米距离位置;他看到了一个插在地上的火把;当即将它引燃;这下山洞内显得更加明亮。继续往前走;同样是十米距离;同样是插在地上的一个火把;连续同样的规律;一共出现了十个火把;也就是;金破沿着两米高的山洞走了一百米。
此时;金破身前居然有道石门;一块高一米八、宽七八十厘米的灰色石板;使劲推了一推;纹丝不动;嘀咕着:“应该是机关启动的。”
想着;金破靠着火把上的光辉在两边的石壁上找着什么;摸摸这里;敲敲那里;石门两侧一米内的石壁被他找了个遍;都没有什么异样。金破暗自摇摇头;自言自语地埋怨道:“哎~做什么石门呀;这么隐秘的地方;谁能发现?”
话虽如此;金破不是一个轻易被打倒的人;一米范围内没有就两米;两米范围内没有就三米;不停地往外延伸;直到五米位置;金破的耐心有些被磨平了。重新回到石门前;越看越是气恼;金破猛地抬脚;对着灰色石板就是一踹。
什么叫歪打正着?
右腿还没收回呢;石门发出了轰隆隆的声音;金破无语了;这石门居然是这么开的;真是天才。石门缓缓升起;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尘土飞扬;金破连忙后退数步;等灰尘尽数落下;才踏步走入。
金破沿着山壁心走了一圈;点着固定在石壁上的三个油灯;整个山洞顿时明亮起来。
这是一间石室;占地颇大;差不多有三十几个平方米;摆设十分简单;石门右前方是一张石床;上面铺着一些干草;床的左面是一张型的石桌;以及两张石凳;石桌的上方整齐地放着一个茶壶和四个茶杯;它们已被厚厚的灰尘覆盖。石门的左侧;是一个木柜;共有三层。
金破看来看去;此地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稍微令他有兴趣的便是左侧的木柜;跟他一般高;共分三层;上面同样是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在四处火光的照耀下;他看清最底层放着一个膝盖高的木箱;立即将其拖出;用一些干草将上面的灰尘拂去;打开一看;尽是一些衣物;甚至完全抖开来也没有什么东西掉出来;自然被金破扔在一旁。
正当金破准备去取第二层的东西时;一阵轰隆声响起;整个木柜向右边移去;吓得金破快速后退数步;背后的银光也被握在手中。结果;没有什么危险出现;没有毒气;没有飞箭;金破深吸一口气;拿起火把朝新出现的密室走去。
在火把跳跃的火光下;金破看到;这间密室很;跟聚灵阵上方的房间差不多;当然;布置没有那里优雅;这里除去一个出口;其余三面露出黄黑色的石壁;还有不少凿痕。
“这里什么也没有;为什么要设个机关呢?难道在地上?”
金破又看向地面;地面铺着一层土黄的尘埃;“呼~呼~呼”;连续吹数口气;灰尘漫天飞起;迅速退到石室中;静等灰尘落下;待再次靠近密室;并用火把一照;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幅图案。
图案呈圆形;大约磨盘大;尽是一些简单到极致的线条;但组合在一起;却令金破这个活生生的人感到一丝恐怖到极点的气息;不是毁灭的气息;像是充满生命的气息。
“这是什么?”
放下火把;金破一边嘀咕着;一边伸出右脚在图案上轻点几下。
“嘭~”
一道白色光柱突兀地冲天而起;未等金破有所反应;他就被吸进光柱包裹起来;银光跌落在光柱外边。与此同时;丹田内的武气开始自动运转;运转的轨迹竟与平常完全相反;金破意识到身体内武气的反应;想停止它的运行;更是发现根本阻止不了。
一周天的运转需要多长时间;很短;就在武气回到丹田的瞬间;狂暴而浓郁近似液化的天地灵气通过体表的穴位或者毛孔疯狂地钻进金破的身体里。
“啊~”
撕心裂肺的痛传到金破的脑海;这痛远胜那次凝丹的时候;好像全身的肌肉和经脉都要被挤碎一样;这时的金破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注意丹田内的变化;坚持不到五分钟;金破晕了过去。
丹田之内;气旋已形成;没有一个角落是平静的;到处充满了狂暴。浑身上下的经脉早已不堪重负;有部分甚至已被挤爆;如果现在有人看一眼金破;肯定以为此人活不成了;一丝丝鲜红的血液慢慢地从身体的表面渗出;整张脸上同样是鲜血。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金破的经脉全部被挤裂;甚至身上不少肌肉也不能幸免于难。光柱依然是那么的白;丝毫没有淡化。
不知道过了多久;光柱内;金破体表的鲜血已经凝固;衣服与皮肤紧紧的贴在一起。天地灵气依然浓郁到极致;却已不再狂暴;金破丹田内的武气也渐渐变得安分。
只是;丹田中心的气旋;转得更加快速;眼睛早已不能判断出它是在转动的;若不是不断地有同化的天地灵气灌注到里面;绝对是不能发现的。
许久;光柱稍有淡化;金破丹田内的气旋已经大得不能再大;最中心处竟出现叮咚的水流声;气旋也随之变。当最后一丝气态的武气变成液态;悬在丹田内的液状武气一点点汇聚成一个圆球状;接着;从最中心位置开始;由内而外地凝结起来;就像水结冰一样。
不多久;金破的丹田内出现一颗山核桃大的圆丹;分为三色;青、红、白;其中以白色居多;足占去六成;而青色占去三成半;红色只有一点。
武丹重新出现的刹那;一股磅礴的武力自武丹钻出;瞬间布满金破的所有经脉。破裂的经脉竟在这股崭新的武力支持下渐渐被修复;包括那受伤的肌肉。
光柱消失不见;金破站直的身子没有光柱能量的支撑;终于瘫软在地上;身子下方的那个磨盘大的原型图画也寸寸碎裂;最后变成了粉末。
良久之后;金破才悠悠醒转;身上并没有什么疼痛;就好像刚才的痛苦是做梦一样;可是身上留着的那一层血痂真真实实地在告诉金破;有事发生。随即;金破盘膝而坐;将神念完全放出;观察其体内的变化。
这一看;金破无法再合拢他的嘴巴;经脉被拓宽了三分之一;丹田内一颗三色武丹正稳稳地盘旋在其中;散发着夺目的光芒;一股比以前强大不少的气势淡淡地向外扩散。
“三阶武丹?”
金破惊呼出口;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怎么可能?”
使劲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真切地感受到了疼痛。
“是真的哈哈~奇遇;奇遇啊;上天知道我是为了救人才碎丹的;好人有好报。”
金破一弹而起;双手紧握;大笑着;喜极而泣;眼眶中泪水已然流下。
惊讶、高兴、兴奋、激动、狂喜……
等到冷静下来;早已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金破拾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