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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一起进来的兄弟;真了解对方;就依你。”赵吉风道;不再多;左手托起金破的身体;周华元也会意;拿起放在靠里边的一床被子;放在金破的背后;田冷重则配合着赵吉风把金破往后移了一点点;让他能舒服的靠在叠好的被子上。
金破看了看三人;挤出一丝笑容道:“谢谢;不会怎么样了?”
“我来吧;金破;你有问题的话;就问出来;不过;今天只能给你讲孙不会的状况;你需要休息;明天再把具体的过程讲给你听;好不好?”见到金破慢慢的点了下头;周华元才继续道:“孙不会没有生命危险;现在也已经醒来了。”
“副队长;既然没事;他怎么不来看看我?”金破轻轻地问道。
周华元解释道:“我正要到这点;他不是被打倒在地么?那是因为;他挨了一棍;断了两根肋骨;脑袋与地面撞击一下;昏过去了。然后;我们替他疗伤的时候;发现他的屁股上有两个大一致有点深的伤口;我们判断应该是剑伤。他也想来看你;可是肋骨的伤痛;再加上屁股上的伤令他走一步都会冷汗狂流;所以我们就没让他过来。”
“哦;是这样呀。屁股开花;有的不会受得了。”金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周华元继续道:“他醒来第一件事也是问起你怎么样;看来你们两个倒是感情非常不错呀。”
金破慢吞吞的道:“在我被关到失魂楼之前;我们已经在一起一年了;从未分开过;与万大哥他们的感情相比;我们之间更浓一些吧。再加上我与他的年龄最;自然走得近些;当时看到不会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我的脑子里就剩下杀了那凶手;我根本不知道我做了些什么;唯一有点印象的;好像我杀了人;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赵吉风苦笑一声;补充道:“你还和那个拿着巨斧的巨汉拼了一招;若不是那一下;你还不至于伤得这么重。”
“这怎么可能;他好像是四阶丹士呀;真是拼上一招;我哪里还能坐在这里跟你们话?赵大哥;你别开玩笑了。”金破有点激动地道;没等三人话;继续道;“赵大哥;谢谢你替下我;跟那个巨汉斗上;不然我这条命老早就交代了。”
“哪里的话?让你去接招;等于送死;我身为队的队长;怎么能看到此事发生?你不必记在心上;我相信每一个胜任队长的护卫都会挺身而出的。”赵吉风有点害羞的笑道。
“金破;我看你的脸色又有点差了;我们还是扶你躺下;多休息休息;等到了傍晚;我让田冷重端碗稀饭给你;然后明天再跟你讲讲那日的情况。”周华元仔细观察着金破的脸色道。
“恩;好吧;刚醒来了些话之后;是有点累了。”金破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虽在恢复中;却已没有太多的力气再坐着继续和人话。
重新躺下后不久;金破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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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原来是这样
也许是三天没有吃东西的缘故;又或者是那碗药已被吸收;金破午后虽醒来又睡去;但睡的时间并不长;仅有短短的一个半时。当他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身体恢复了不少;眼皮不再向午后那时的沉重;双手也有了些力气;至少已能握紧拳头。
他扭过头;看到田冷重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睡的很香;对着他这边的脸上笑容很灿烂。难道又在想媳妇的事?金破想道。接着;他看到了田冷重脖子上缠着的白布;心中疑惑道;那是什么?冷重也受伤了?上次醒的时候;太迷糊;没能看清;等他醒来一定要好好问问。
见田冷重正在熟睡;便不去打扰他;金破再次看向天花板;闭上眼睛;思绪回到了那日翠云峰下那一战;依稀记得看到孙不会躺在地上的那一刻;自己心中的愤怒超越了理智;惊天动地十八连环斧也是不由自主的使出;然后呢;万流大哥过配合品级武技需要武力的完美运转;那当时我的银光威力如何。
越想;金破的眉头越紧;良久才松开;睁开双眼;他叹口气道:“哎;还是想不起来。这条探索之路还要继续呀;不过;为什么我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结合自己的记忆;以及赵吉风所的与那巨汉的对拼一击;做了些分析。实际上关于这点;是有好几方面因素结合起来造成的。其一;惊天动地十八连环斧的使用;乃是急速使出;令全身上下各处关节和肌肉陷入超负荷运转;其二;巨汉的一击何其猛;别看那时金破能将自己银光上的威力增幅近一倍;那也要看基础;一阶丹士的基础;再加上近一倍;也只能约等于二阶丹士的水准;巨汉可是实打实的四阶丹士;按照同为丹劫期;在不考虑星级丹士的情况下;后一阶的实力约等于本阶的一点五倍到二点五倍不等;那么当时的那次对拼巨汉的一击仍旧是金破的至少三倍以上;真被打中直接分成两半;光看金破飞行的距离;亦可以看出那一击的力量有多么强大。其三;与第二点有点关系;受对方强大的力量刺激;身体内的武力运转超越了极限;以至于影响到丹田内的武丹;才造成金破会如此虚弱。
“哎”金破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到底还是需要实力呀。”
“金破;你醒啦;这么早?”不远处;田冷重也醒来;正揉着眼睛;打着哈欠。
“冷重;你也累了吧;回去休息吧;我没事了。”金破看着田冷重红通通的双眼;以及明显的黑眼圈;有些不忍;立即劝道。
“金破;什么废话呢你一个人不也无聊么?我虽然这三天只睡了大概个时;年轻人还会受不了?开玩笑;我好歹也是玉树凌风的美男子;岂能被这一点点事打倒?”田冷重一屁股坐到床边道;他有时候就是爱臭美一下。
“还呢;你脖子上的白布是怎么回事?你也受伤了吧?受伤就好好休息;你自己也是伤号;还要照顾我;对你的伤不好。”金破道。
田冷重呵呵一笑;道:“还是被你看见了;没什么大碍;就是右肩被人家划开了一道口子;不长也不深;上了点止血药包上纱布;过几天就好了。恩;跟你后背上的差不多;我身子膀些;伤得比你那次轻。”
“随你吧。对了;我们这是在哪里?似乎不像是临山城。”金破问道。
田冷重点点头;似乎在称赞金破的直觉;道:“对;不在临山城;是临山城下边的县城;也是离翠云山脉最近的县城;望山县;比开顶县一些;不过不要看这县城;据替我们看伤的那名大夫能与临山城里最好的大夫一比;我们几人的伤啊;药啊;都是他老人家给帮忙的。他老人家就是有个习惯不好;替人诊脉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现场;都必须退到房间外面去。”
“那是大夫长时间养成的习惯;你这么愤慨做什么;还有;不要在人家背后坏话。假如被大夫听到;嘿嘿;心把你的伤弄得溃烂为止。”金破笑道。
“喂;金破;有你这么话的么?再了;你子不用用那么老成的口吻跟兄弟们讲话;实在受不了。另外;我哪有坏话;我只是埋怨一下大夫的习惯让我很不习惯而已。我现在还在换药呢;还真是让他老人家知道;把我的药换成另一种;岂不是整死我啦?呸呸呸;我这个乌鸦嘴;尽这些做什么。不这个了;你先躺着;我去看看晚饭有没有人在动手。”着;田冷重跑着走出了房间。
金破的视线随着田冷重而变化着;当田冷重消失在门口;他透过敞开的房门;看向屋外。阳光还是非常猛烈;一眼看去颇有层次的屋檐上方的空气像是被扭曲了一般;院落里的那可不知名的树木长的极其茂盛;地上零零散散地躺着几片树叶。昏迷三天;那么今天应该是八月初一了;金破心里嘀咕着。
不多时;田冷重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看样子跑的不算慢;等平息之后;对金破道:“他们已经开始做晚饭了;等一下;我帮你去端两碗稀饭。”
“为什么是两碗?一碗就够了呀。”金破疑惑道。
“你子还真是木头脑袋;至少已经有六顿饭没吃了;光喝了些药;能填饱肚子?开玩笑;我肯定饿极了;所以给你准备两碗稀饭;瞧瞧你家田哥哥;对你多好?”田冷重又一次坐在金破的床边。
“如果我是个女孩子;我想你绝对绝对会更加积极;更加体贴的照顾。”金破微微将脑袋向另一侧倾斜;眼睛更是没有看田冷重一眼。
“你……金破;我三番两次的照顾你;你居然还开这种玩笑;哼;要不是你是个大伤号;我绝对会抡起我的铁拳;在你的身上招呼十几下;让你知道你家田哥哥不是随便可以拿来开刷的。”田冷重猛地站起;右手指着金破道;左手握拳还不忘挥动几下。
“好啦;田哥哥;臭美么要臭美的;故意你几句就这么生气。真的;有没有心上人;做兄弟的可以帮你一把;我是认真的;你别害羞呀;就把那女孩子当做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一样去关心去呵护;用自己的身体去替那女孩子挡灾挡难;再来句我爱你请嫁给我;她肯定会心动的。”金破得十分有头有尾;好像经历过一般。
田冷重愣愣地看着金破;又用手背摸摸金破的额头;道:“没有发烧呀;怎么会胡话?不对呀;你也没有未婚妻;你怎么知道怎么对付心爱的女孩子?还是你已经有暗恋的对象啦?也不对呀;我们一起进到欧阳府;主要见过的就是孙姐姐;还有二姐;你似乎还与玲玲姑娘挺熟悉的;你是不是对三个里的一个试过你这招了?”
“尽是瞎;我也是猜的算了;不了。你给我讲讲后来发生了什么吧?”金破连忙改变话题。
“这个;周副队长不是;明天给你好好讲讲么?你这么着急想知道?”田冷重也恢复了正常;郑重的道。
“我好歹也是这支队伍的一员;虽然现在动起来很吃力;至少话已经没有问题;当然要知道那天最后发生了什么?这样吧;你不必把那日的过程告诉我;就告诉我结果;我们的货怎么样了;我们的伤亡又怎么样。那些强盗的结果又是什么?行不行?”金破早在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便想问这个问题了;无奈那时的自己浑身无力;才坐了一会儿累得想睡觉;才没有问出口;现在人精神不错;身体能稍微动一动;又想起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