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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破二人看着这一幕;心中非常有触动;王爷;这是不久前他们已经知道的身份;本以为身为王爷总是有些傲气和高高在上的姿态;可如今一看;这位年近八十的老王爷居然如此平易近人;实在难得。
回过神;金破才打量起肃王府的门面;两头巨大的石狮子含着石珠;守在大门两边;红漆大门似乎刚刚漆过一样崭新;两个铜环亮堂堂的;门上匾额写着“肃王府”三个楷书大字;透着一分威严气势。
李香微笑着;道:“金破;如烟;你们傻站着干嘛;想做木桩子不成?居然敢在肃王府门口做木桩子;胆子忒大了点吧?嗯?”
“呵呵~”金破二人傻笑一声;当即跟上李香的脚步;走到红漆大门前;这时李世锋已敲响了大门的铜环。
不一会儿;门内有人不骄不躁地喊道:“不知哪位登门拜访;王爷早上已出了门。”
李世锋轻轻一笑;道:“陆箭;是我。”
“啊~”里面之人惊呼一声;脚步一下子加快了数倍;吱呀一声;朱漆大门终被人打开;里面之人穿戴不俗;发须花白;脸上留着一点点山羊胡子;那些皱纹正在述着他的年龄;差不多六十余岁。他惊喜道:“老王爷;香郡主;是你们呀;快进来快进来;老奴一直在挂念您们;算算时日;这几天应该能到;没想到今天便到。呵呵~老王爷;这两位是……”
李世锋指了指金破二人;介绍道:“这两位是圆石城认识的朋友;特地请他们来府里坐坐;你马上安排人去清扫一间上好房。”
陆箭一听;老王爷将这两个比香郡主还年轻的人当做朋友;心神有些恍惚;连李世锋后半句话都没听进去;直到李香出声提醒:“陆总管;爷爷让你吩咐下人安排一间上好房;你怎么愣在这里?还不快点”
“老王爷;香郡主;对不住;这不是见您回来老奴有点兴奋么?一间上好房;是吧;马上就吩咐下去。”陆箭醒过神;立刻跑开去做事去了。
李香撅着嘴;对陆箭的表现十分不满意;对金破道:“你们两个别见笑;陆总管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爷爷;您是不是很久没带朋友来府上了?介绍金破和如烟的时候还把他们当做了你的朋友;难怪陆总管会吃惊地愣住?”
“呵呵;他们确实算是我的朋友呀。金破;如烟;走吧;进去坐坐;时间已不早;我让厨房多准备些饭菜;今天你们二位可是贵。”李世锋不去理会到处蹦跳的李香;带着金破和欧阳如烟走进大厅。
整个大厅布置得非常威严大气;一走进来;便令金破感受到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长久以来积压起来的气势似乎在一瞬间爆发出来。
李世锋径直走到主位坐下;见金破和欧阳如烟依旧站着;连忙道:“你们二人站着作甚;快坐;吴凿;快给人倒茶。”
不一会儿;一名约二十七八的男子身着王府家丁服饰;端着茶杯茶壶之类走了上来;给李世锋老王爷倒上一杯新茶;再给金破二人倒了一杯。这时;李香从外面走了进来;娇声道:“爷爷;你干嘛丢下我一个人在那里?”
李世锋呵呵一笑:“还呢?才刚到家里;就跟发疯似的狂奔乱跳;也不怕金破和如烟笑话;你爷爷当然得赶快把他们带远点。”
李香无话可;气呼呼地坐下。李世锋接着对金破二人道:“今天呢;就在府里好生休息。明天的话;我必须进宫去面见一下皇上;毕竟在圆石城发生大规模的刺杀事件;唐国有推不开的责任;务必将其中的阴谋查探清楚。”
“李老有此心;真是百尊前辈们的福气。”金破赞道。
大约在大厅闲聊了半时左右;陆箭跑着进来;对李世锋行礼道:“老王爷;房已经准备完毕;不知是现在领两位贵过去;还是等到王爷回来用过晚膳再领过去?”
“现在过去;父王不会生气的。”李世锋还未话;李香便插嘴道。
陆箭看了看李香;最后目光还是定格在李世锋身上。后者道:“先带金破和如烟下去吧;等用完膳的时候;务必提前通知他们。”
“是;老王爷。”陆箭恭谨道;随后对金破二人抱拳道:“两位;请随老奴来。”
李香蹦跳着走到欧阳如烟身边;拉着后者的手;道:“如烟;走;先去你们的房间看看;然后去花园坐坐。”
片刻工夫后;陆箭重新回到大厅;李世锋依旧端坐在上位;慢慢品着上好茶叶;双目微闭;似乎在思考一些要紧事。待李世锋睁开双眸;陆箭抱拳道:“老王爷;听闻圆石城那边发生了不少命案;不知道老王爷和香郡主有没有受伤?”
李世锋放下茶杯;相当感激地道:“陆箭哪;你看金破和如烟的实力如何?”
听到李世锋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陆箭一时未能反应过来;沉默片刻;道:“他们二人年纪轻轻;似乎比香郡主还要一点;但实力却与香郡主相若;甚至还要强一些;凭这点足以明;他们是某位百尊精心培养的弟子。老王爷对他们另眼相看;不算是奇怪。”
李世锋站起身;走到陆箭身旁;拍了拍后者的肩膀;看着大门外的天空道:“陆箭;你的大致上都对;他们跟随着某位百尊参加了百尊大会;但却不是弟子身份;凭这个;老夫可不会将他们当做是朋友。关键是几天前;那伙黑衣人发动了第二波暗杀;香儿正在那家栈内。”
“啊~”陆箭倒吸一口气;须知李世锋膝下唯有一子;即当今肃王爷李元庆;后者仅有一女;正是李香;倘若李香被害;你肃王府会变成什么样。
李世锋责怪道:“不要这么心惊肉跳;香儿不是好好的么?”
陆箭立即抱拳道:“是老奴失态了。”
李世锋继续道:“陆箭;你是我肃王府最老的一批家丁之一;也是看着香儿长大的;对肃王府付出了很多;故有些事情知道便可;千万别宣扬出去。金破和如烟;当时算是救过香儿;这份恩情和他们的天赋足以令我去结交这对伉俪;就是香儿新结交的好友便好。今后几日;他们三人会去城里四处玩耍;你派几个忠诚的、有点实力的护卫一路跟踪并保护他们;不能让他们受到一点伤害。”
陆箭立即单膝跪地;道:“老王爷放心;老奴会精心安排的。”
“起来吧”李世锋淡淡一笑;看到陆箭起身;随即又问:“元庆去做什么了?”
陆箭恭谨道:“王爷他叫了几个好友去饮酒去了。”李世锋微怒:“这混子;尽不干正经事。”(。。 )
第五章 跟踪而来的两人
三天后;金破和欧阳如烟牵着李世锋专门为两人购买的棕色良驹;与李世锋李香等人挥手告别;正是踏上前往天荒山的旅程。在盛通栈静养了三日;天水江上又度过了三天;长方城玩了三天;两个月的约定时间用去了近六分之一;剩下的时间对金破二人来有点紧张。
十月下旬的天气变得十分诡异;一会儿晴天;一会儿下雪;但唯一不变的是那越来越大的北风;每每既刮风又下雪的日子;金破和欧阳如烟总是需要找一处遮风挡雨的去处;否则;两人即便不惧天地冰灵气;也不能长久待下去。
快马加鞭赶了约半个月的路;除去中途休息的两天;他们二人足足走了约两千六百余里的路。只是;近日雪越下越大;之后的路边的越加难走。
宁卫镇;算不得大镇;仅比金破的家乡雾阳县城稍大一点;但地理位置却是十分重要;它临近天水江;又是唐国莫云州、天西州、天荒州三州交汇之处;所以别看此城不大;却是人来人往地发达镇。
宁卫镇有一家二流栈;名为天乐栈;上房仅四间;分别记号为“天地玄黄”;另有八间混住下房;光一间便可住下六人之多;唯一拿得出手的;或许是这里的实惠价格。金破和欧阳如烟来得巧;正好有间黄字上房空出着;自然而然地住进了阁楼二楼的黄字上房。
天地一片昏暗;一场大雪即将来临。金破和欧阳如烟简单用过晚膳;直接回房休息;最近连续三天的疯狂赶路着实累坏了两口。打开房间的窗户;金破远眺西方;天水江像一条摇摆飞腾的金龙汹涌澎湃;其上还有点点帆船依旧在江上航行;再远处;便是群山;深秋初冬的时节;山上虽依稀带着点点绿色;但萧条冷冽之感更为强烈;天空中令人压抑的乌云正在滚动着;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忽然;肆虐的寒风吹过;吹得两扇窗户啪啪作响;一阵风吹进了房间;令站在窗口的金破一哆嗦;连忙将窗户关上。二人点着油灯;东拉西扯的闲聊了约一个时;便上床睡了;半夜的狂风暴雪;亦是没有任何察觉。
翌日大早;雪已停;原本上回的雪还未完全化尽;加上昨夜的一场大雪;更是将宁卫镇包裹的白茫茫;就如同穿上了一件白色的棉袄。金破和欧阳如烟关好房门;裹紧衣裳;前者将后者的一双玉手握在手中;对着它们轻轻哈了几口气;关心问道:“如烟还冷么?”
才不过出来一嗅儿;欧阳如烟的俏脸被冻得通红通红;却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不冷;跟你在一起一点也不冷。”
“不冷就好。你个娘的;天荒山怎么就这个时候开启呢;就不能往后推迟半年?”金破牵着欧阳如烟的手;一边埋怨着;一边走向栈大厅。
却不知;金破的话被他隔壁房间的住听了去。
二人挑选了一张靠里的桌子坐下;点了两碗面条。金破看着门外稀少的行人;以及对面屋檐上厚厚的雪层;对欧阳如烟道:“如烟;不如在宁卫镇待两天;问问路过的商人;西边的天荒州情况怎么样?怎么走安全些?”
“嘶~”欧阳如烟美美地吃了一口面条;道;“嗯;这样好;省得到时候被大雪包围困住;昨天吃晚饭的时候不是有人在莫云州的北方降下了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不少房屋都被压塌了。”
第三天一早;寒冷的北风依旧呼啸;一轮耀日当空挂着;金破和欧阳如烟付完房钱;便离开了宁卫镇。他们前脚刚走出;后面就有两人悄悄地跟踪过去。
沿着天水江向西走了一天;金破二人正式进入唐国最为荒凉的天荒州;山多树少;人烟更少;不过他们准备了不少的干粮;能让他们坚持好几天。
脚下的路是这条宁卫镇天乐栈的掌柜介绍的;据商队们走的便是此路;金破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