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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苦自知 用来形容金破再恰当不过 看似自己完美的接住了凌望诚的每一刀 可是对方不仅大刀好 力气也大 每一次对撞 自己的长斧上都会留下一道口子 再打下去被废掉是迟早的 每一次对撞 从寒刀上传过来的力量每每令自己的虎口受到冲击 那处的疼痛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罗见看到凌望诚居然连一个气动九层的家伙都用这么长的时间 又注意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 心知带走欧阳如烟的计划是无法实现了 但是怎么能让他们这么好过 黑色折扇 哗 的打开 他准备出手了
住手 一声大喝从人群外围传来 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响
这一声 住手 喝止了罗见的动作 他重新将折扇收好 可喝止不住凌望诚的寒刀坎向金破 啪 轻轻的一声 金破的长斧斧柄被砍断 寒刀去势大减 呲 金破的棉衣被割破 左肩上被切到 一丝血迹沾到了裂开的棉衣口子上
金破退到欧阳如烟身侧 盯着慢慢分开的人群 这一声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令对方如此忌惮 到底是什么人
一名年轻男子走出人群 十岁 身穿蓝色锦缎棉袄 金破感受到了压力 与韩泉青略逊一筹的气息 这就是天才级的修炼天赋
年轻男子身后也跟着一名护卫 相比较 护卫的实力还要差上不少 大约只有二阶丹士水准 金破看得清清楚楚 这名护卫的左胸绣着一个 王 字 是王家的人 图原城第一势力的王家
罗见听到那声住手 便知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 脸上狡黠的神情迅速消失 换上大方的笑容: 王尚阳王兄 什么风把你吹到云雪湖来了 你看 刚才 我家的护卫跟欧阳家的护卫正在切磋呢 你 这场比试怎么样
隐瞒 那只会把事情闹大 换种法将不久能掩饰过去了 反正双方各执一词 公公有理婆婆有理 认定一理即可 这王家本就和欧阳家关系匪浅 有王尚阳出面 要再纠缠下去 吃不了兜着走的是自己
王尚阳 何许人也 正如前面所 是图原城王家的三少爷 另外还有个身份 图原城年轻一辈天赋第一人 如今年仅十九 已经是五阶丹士的实力 有多么恐怖啊 寻常人十九岁才刚刚凝丹 像罗见这样天赋已不了得 十八岁的二阶丹士 别看这一年的差距 谁敢保证一年内连跳三阶 太难
具体怎么回事 你自己知道就行 如烟 你怎么样 王尚阳走到欧阳如烟身边 关心的问道
多谢王少爷相助 金破先是气气的向王尚阳道谢 接着他冷眼看向罗见二人 冰冷地道 我们的帐又多了一笔 我会找回来的
二姐 我们先回去吧
不再理会罗见二人的反应 金破未等欧阳如烟有所反应 就拉着欧阳如烟的手离开了现场 留下纳闷的王尚阳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表哥 不好意思 我先回去了 欧阳如烟一点也不顾大家闺秀的形象 在远处喊道
原来 这王尚阳是欧阳如烟的表哥 难怪王家一直帮着欧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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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章 家法
金破竟拉着还未曾反应过来的欧阳如烟迅速离开 周围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目送金破拉着欧阳如烟的手离开云雪湖边 从之前的几句对话中 围观的众人已经明白 一女一男乃是欧阳家的人 女的是欧阳家的二姐欧阳如烟 男的肯定不是少爷 从衣服上就能判断应是一名护卫
可是 一个护卫能抢着姐的话么 敢明目张胆地拉着姐的手走开么 而且是在图原城当世年轻辈第一人面前 的再亲点 那还是这位二姐的表哥 这个年轻的护卫竟如此作为 不由得令人望向其的目光显得异样 有些人显得失望 有些人显得责怪 有些人显得不耻
金破丝毫不理会欧阳如烟的挣扎 左手像钳子一样抓着欧阳如烟的手 直接走到马车旁边 恭敬而略带严厉地喝道: 二姐 请上马车
你不要推我 回去就回去 哼 欧阳如烟还是照着金破所的做了 心里虽是一百个不情愿 看到自己帅得不得了又强得一塌糊涂的表哥 竟然没有好好地上一句话
等欧阳如烟坐进车厢 金破才慢慢爬上马车 右手依然握着自己断掉的长斧 对马车夫命令道: 车夫 快回欧阳家 这些钱你帮忙交掉十两定金 剩下的都归你
金破从怀里取出所有的银子 一把递给马车夫 马车夫一掂量 面露惊愕地看了看金破 心想 这位公子出手真阔绰 立即带着愉悦的心情驾驭着马车赶往欧阳家
你知道里面有多少么 破开一张七十五两的银票 三十七两午餐 十两马车定金 三两香火钱 此时这袋银子还有二十五两 减掉十两马车租金 依然还有十五两 这是这位马车夫大半个月的工资加奖金啊 怎么能不惊愕
金破没有和马车夫并排坐 也和欧阳如烟一样钻进车厢 放下手里废掉的长斧 靠在车厢里 竟是无精打采的模样
这时的欧阳如烟正生着气: 姓金的 你好大的胆子 你竟然敢去挑衅罗家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会把欧阳家与罗家的关系更加恶化 开始的时候 我还担心因为我的缘故 咱们家与罗家会重新回到水深火热的处境 幸好表哥出现 这件事本已大事化事化无 偏偏你子多事 你的那句话会把欧阳家带到同样的境地 我们虽然有实力和罗家抗衡 但是那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另外 还有 我在场的时候 我都没有开口呢 你竟敢比我先话 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喂 你怎么了 是不是我的太严重 你吓傻了
眼见金破面色苍白无色 比天上落下的雪还要白 额头上渗出黄豆大的冷汗 浑身无力地靠在车厢里 欧阳如烟吓得惊慌失措
二姐……我没事 回到欧阳家之后 你马上去找老爷……赔罪 我想看在爷孙的份上会轻……罚于你的 金破没有昏迷过去 只是脑海里的阵阵钻心般的痛楚不断地折磨着自己 要马车夫快些 就是为了让自己能有足够的时间坚持到欧阳家 也算终了自己的职责
欧阳如烟不是个傻瓜 看金破这模样便知晓其中定有古怪 不再多费口舌话 马车在街道上疾驰而过 不少行人都是险险的躲开 不消半时 马车出现在欧阳府门前 马匹不停地喷着白色雾气
金破勉强的撑起自己的身体走下马车 吃力地挥挥手 让马车夫可以离开了
二姐 你快些回去吧 欧阳如烟有点害怕金破现在的样子 脸上哪里还有血色 只好答应 在敲门的时候 她还回头看看金破 就见金破整个人摇椅晃的 随时都能摔倒似的
你快把他扶到西乙院子去 红色大门刚刚被打开 欧阳如烟也不管开门的是哪一个 立刻指着外边摇摇欲坠的金破命令着
啊 二姐 是是是 马上 里面的只是一位巡逻队的队员 平日里见过不少同事被这位二姐捉弄 她的命令怎能不听
你子怎么啦 你喝醉吧 没有酒气 你昏迷吧 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门口的那位护卫扛着金破 慢慢地走在回西护卫院的路上埋怨着 后来遇到另两个护卫才把这项 工程 交给对方
金破摸了摸沉痛的脑袋 爬起来瞧瞧周围 心中立即明白 自己睡在自己的房内 突然 他听到有人在屋外对话
哎 不知二姐犯了什么错 老爷可是从来没有骂过二姐 今天竟生这么大的气
你没听 老爷要动用家法了
哎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谁下得了手啊
金破听到家法二字 精神猛地一震 妈的 这老头糊涂啊 我得去澄清一下 金破拖着无力的身体 忍着脑中万蚁噬心的痛楚 扶着墙壁缓缓前进 当外面的两名队员想来扶他的时候 都被他拒绝了 他不想因为他们扶了自己一下而受到牵连 这点也是在他被家法二字刺激清醒的那一刹那盘算好的决定
平日里 从住的地方走到大厅 最多也就五分钟 而今日特殊的身体状况令他只能四五寸四五寸的挪着向前走 所有想帮他的人都被他拒绝了
欧阳家的大厅内 老爷欧阳山 大爷欧阳震 二爷欧阳动 供奉卿贾全 大少爷欧阳凌 二少爷欧阳立 大总管刘玄宏 统统在 分主次落座 我们的欧阳如烟二姐正跪在欧阳山面前
欧阳老爷此刻内心的火气仍未消 不怕口水干的痛骂着 欧阳如烟低着头 脸颊上两行清泪流下 从来没有令爷爷这般生气过 虽然事情没有发展到最恶劣的地步 但事情的起因正是自己私自外出引起 爷爷正在也气头上 现在解释只会招来更猛烈的风暴 等爷爷气消再好好的解释解释吧
如烟那 你的野性越来越大 怎么 家里的护卫你捉弄够了 现在想出去胡闹了 是不是 看雪景 这个不是理由 明明是为了满足一下自己贪玩的心 我跟你过多少回 见到罗家的人 离得远远的 自从老二在元宵大会上打伤罗民 他们一直在寻找机会对我们进行报复 而你……咳咳咳 气死我了 难道你想六年前的场景重演么
众人的身体一震
爷爷 您保重身体 欧阳凌大着胆子道
这点咳嗽不算什么 跟你妹妹所作所为给我造成的影响相比 简直是巫见大巫 老爷子拍案而起 如烟 你 是谁教你回来就来找我的 也是谁陪着你出去的 怎么不话啦 别以为以前我宠着你 呵护着你 就不会动用家法 只要你出跟你一起的那个护卫 我会从轻发落的
欧阳如烟不语 现在终于明白金破所 提前跟爷爷请罪 真的没令爷爷不高兴 甚至还夸自己懂事 后来有人来报 欧阳如烟二姐在云雪湖畔和罗见动起手来 欧阳山大怒 才有了全家聚齐的这次训斥大会 就便是如烟的父亲欧阳动出面请求 欧阳山也不为所动
云雪湖畔的打斗已过去两个时 罗家还没有依然没有动静 但欧阳山不能坐以待毙 要是被人家先要一口 就会被动 所以无论如何 必须先对这件事做出处罚
如烟 你怎么不话 是不是你和那个护卫去幽会了 就连老爷子也不清楚脑海里为何会出现如此想法 哼 要是让我查出那人是谁 非废了他不可
如烟 天黑以前 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