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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会有期~”目送着金破、欧阳如烟二人上了马车;接着缓缓朝着北城门驶去;杨复几人也就回了武馆内。
离开之阳城;一路北上;车行七日;金破他们来到了墨苍州与天云州的交界处;此地名为送坡;为何起这个名字;早就无从考究;那破旧不堪的石碑除了三个字能看清外;边缘处早就坑坑洼洼;掉落了不知多少碎石。
望着面前的送坡石碑;金破明白;经过了这里就是天云州;一进入天云州;就离圆石城不远了。当即使劲挥动马鞭;“啪~啪~”两声之后;两匹马长嘶一声;加快了奔跑的步伐;没一会儿就从石碑旁疾驰而过。
送坡石碑后方空荡荡一片;地上除了长草和石头;几乎没有其余的东西;离着大道约半里处是两个不高的山头;其上郁郁葱葱一片绿色。马车大约前行两百余米;是一片竹林;康庄大道缩水一半;不过依然能让两辆马车并行。
“哒~哒~哒~”马蹄落地的声音在竹林中回荡着;令幽静的竹林平白增添了一份生机;多了些趣味。欧阳如烟掀开帘子;旋即坐在金破身边;道:“哥;休息一下吧;从早上一直到现在你都没休息;这里有竹林遮阴;又有微风吹过;地方挺好的。万一过了这里;就没有这样的好地方;你难道让我去晒太阳不成?”
金破扭头瞧了一眼欧阳如烟;耸耸肩:“行;反正我就不能有歇着的时候;前面好像有块大石;正好可以当凳子用。”
“嘻嘻~”欧阳如烟咧嘴一笑;“知我莫若夫;我这点心思哥最清楚了。”
金破无奈道:“之前教你的几步都还没熟练;现在就想继续下去;还真是心急。下来吧。”跳下马车;将马缰绳牢牢地系在一颗胳膊粗细的竹子上。休息将近一时;大半时间都在教欧阳如烟逝闪之逝影;只地休息了不到一刻钟;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便重新驾着马车开始赶路。
车行数里路;正式走出送坡地界;进入天云州范围。这天云州是唐国最繁荣的州府;势力繁杂;大大的势力错综复杂;对金破这种心谨慎的人来;就更会低调行事了;可是;有些时候你不去惹事;事情自动送上门。
就在当日傍晚;官道上一辆马车疾驰着;金破连续挥动马鞭;与送坡最近的城市是其北边的应宣城;相距约百里;因此;金破加紧着赶路;万一不能在应宣城城门关闭前进城;那他们二人只能风餐露宿了;他不要紧;曾经在青虎山脉一个人就这么过的;可他不希望欧阳如烟这么过。
“吁~”金破紧勒马缰绳;两匹骏马长嘶一声;稳稳当当停下。欧阳如烟立即掀开帘子;忙问道:“哥;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停下?”
金破指了指不远处的路边;道:“你看;那里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看其穿着应该是唐国人士;怎么会躺在那里呢?”
欧阳如烟走出车厢;并跳下马车;道:“哥;先过去看看吧;万一此人还有得救;我们帮他一下;也算做点好事;不是么?”
“嗯~”金破放下马鞭;同样跳下马车;快行几步赶在欧阳如烟前面;不管前面有没有危险;他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夫人。
地上之人趴着;长发散乱;右手伸出指着前方;淡蓝色的长衫上绣着些古怪的图案;腰间的紫色带子同样绣着繁复的图案;令人看了眼花缭乱。金破蹲下将此人翻过身;第一眼见到的便是两滩血迹;一滩在此人的嘴边;另一滩在此人的腹部位置;伸出食中双指探了探对方的鼻息。
金破回头朝欧阳如烟摇了摇头;表示已经断气了。前者低下头仔细端详了一下死者的面容;年约二十六七;瓜子脸;还算英俊;下巴还留着几根胡渣子;表情中带着一丝沧桑;一丝愤怒;一丝无奈;一丝绝望。
“这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得罪了某个势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看其服饰;一定有点身份;会不会是家族或门派对手下的手呢?我该怎么做;安葬他?万一被对方知道;我岂无宁日?不安葬他;似乎太没道义了?”
正在金破犹豫不定之际;应宣城方向传来一声怒喝之声:“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杀死我家大少爷劫他钱财;纳命来。”
“吼~”金破连忙抬头一看;一头带着火色斑点的猎豹圆睁双眸;张着大嘴怒吼一声;冰寒的牙齿外露着;跨着巨大的步子朝金破二人疾奔而来;来势汹汹;似乎有不置对方于死地不罢休的敢死精神。
猎豹的速度很快;金破急忙拉住欧阳如烟的手;带着她迅速后退;停到马车旁边;同时大声道:“这位朋友;恐怕你是误会了;在我来到这里之前;这位已经倒地不起;你看血迹的干涸程度;就能知道此人死掉多时;怎么可能是我下的手?”
猎豹守在死去大少爷的身旁;两个身影奔跑着来到那人身边;只见两人的年纪相差不多;走在前面的稍稍年长一两岁;大约三十;穿着的服饰基本相同;同为青色短衫加墨绿色长裤;只是当先之人右袖上绣着三条金色纹路;另一人只有一条;大概就是身份的区别了吧。
当先之人一听金破所言;当即怒道:“哼;还在那里胡诌乱造;你们就不能昨夜杀了我家大少爷;接着今天在赶来查看;看看他是不是死绝了。哼;好狠的心机。孟庆;你查看一下大少爷的伤势。”
名为孟庆的青年抱拳应了一声;快步走到死者旁边;仔细检查起其身体。听完当先之人的话;金破有些恼怒;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想法的人呢。欧阳如烟则更直接些;指着那位拥有猎豹之灵的男子;怒言道:“喂;你怎么不好好话?狗嘴吐不出象牙;什么叫杀了他再折回来;我们有这么傻;让你们逮个正着么?信不信姑奶奶打断你的狗牙?”
金破想笑;以前对着不爽的人他自称爷;欧阳如烟却是自称姑奶奶。但对面的那人却是瞪圆双眸;右手颤抖着指向欧阳如烟;双唇还不自主地打着架。
“怎么?不出话来了?哼;姑奶奶向来行得端坐得正;岂会为了几个钱杀人越货?你也太看你姑奶奶了;告诉你;朋友;他的死与我夫妇无关;识相的快快让开;我们正在赶路呢。”欧阳如烟不饶人的继续道。
这时;孟庆也检查完毕;向着那人汇报道:“刘队;大少爷的血中似乎有毒;估计死前还中了毒;另外腹部的剑伤极深;胸口还被人打过一掌。”
“哼;你们等着;此事与你们脱不了干系。”刘队指着金破二人怒言一句;对孟庆问道:“大少爷真正的死因是什么?你能看出来么?”
“什么脱不了干系;你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哪只眼睛见到我们杀死他的;你倒是话呀;怎么?连看都不敢看姑奶奶了?胆鬼~”欧阳如烟气急道;“哥;你倒是句话呀;像个男人么?”
“已经走不掉了~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做好战斗准备。”金破轻声对欧阳如烟道。
刘孟二人没有理会金破和欧阳如烟;孟庆点头沉思一会儿;道:“不能十分确定;但关键的伤还是腹部的剑伤;胸口的掌印顶多算是不能让大少爷灵活行动;至于那毒也不算致命。”
“好哇~”刘队鼻孔里出着沉重的气息;“你们二人真够狠的;要杀人还需要这么折磨人?先下毒;令大少爷失去逃走的机会;再是一剑刺中他;最后还要印上一掌;不能让其为自己包扎;让他在痛苦中死去;好;好;好;你们也太不把应宣城方家放在眼中了。”
“刘梓承;我哥找到了?”应宣城方向传来众多的脚步声;有人更是人未到声先到的问了句话。
刘梓承和孟庆连忙转身恭敬地抱了抱拳;同时道:“见过二少爷。”刘梓承带着哭腔继续道:“二少爷;大少爷、大少爷、大少爷他死了”(。。 )
第一八章 激战
脚步声自应宣城方向纷至沓来;起初声音慢条斯理的;在刘梓承出“大少爷死了”这个信息之后;就变得密密麻麻。果然;从拐角后面跑出来四人;当先之人穿着华丽;一身的贵气;面容与死者分相似;谁都会认为他们是兄弟;正是刘梓承口中的二少爷。
方家二少爷箭步跑到刘梓承身前;看着静躺在地的方家大少爷;心中的悲恸顿生;眼泪哗哗流下;最后整个人扑在方家大少爷身上;大声嚎哭着:“大哥呀;大哥呀;你怎么就扔下爹娘和二弟就走了呢?呜呜~大哥呀;你醒醒;告诉我;是谁下的手;我非得把他抽筋扒皮不可;最后扔到油锅里炸上一炸。”
“二少爷;凶手就是他们俩个。”刘梓承留着两行清泪;指着金破二人道。
方二少爷抬起满是泪水鼻涕的脸;看着金破二人;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窜得老高;大手一挥:“刘梓承;将此二人拿下;男的杀掉没关系;女的留着给兄弟们快活快活。大哥;我马上就会为你报仇的。”
金破暴喝一声:“慢着;你子把刚才的话再一遍;再一遍试试;别你大哥不是我杀的;就算是我杀的;你以为凭你身边这几个脚猫就能拦得住我逃走?”
方二少爷未曾多想;再次道:“把你杀掉;让女的好好伺候兄弟们一下。哈哈……”
笑声为止;响亮的巴掌声却同时响起;没有人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梓承五人的目光紧紧锁在方二少爷前面的青色身影;使劲地回忆着刚才的一幕;只觉得眼睛一花;此人便消失原地;响亮的巴掌才将五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青色人影站在方二少爷面前;后者双手捂着嘴;左脸颊通红通红;指缝间甚至有血丝流出。
“你的嘴巴太不干净;我来帮你漱漱口”金破的脸狰狞地扭曲着;若是晚上看到;胆的人不定会被吓死。每个人都有逆鳞;欧阳如烟就是金破的逆鳞。
欧阳如烟远远的看着那道青色身影;眼眶湿润了;手紧紧捏着衣角;她知道一向不喜欢多事的他是为什么而暴怒;她知道在他心中她的位置是无可替代的;这眼泪是感动;是幸福。
“你~你~你竟敢打我?”方二少爷用沾着血迹的右手指着金破支支吾吾地道;再移开捂着嘴的左手;两颗带着血迹的雪白牙齿赫然停留在掌心。
“你打掉我的牙齿?”方二少爷朝着声嘶力竭地吼道;“你子够种;刘梓承;把他们二人都杀掉;把他们撕成七八段;不;撕成七八段都难消我心中恨意;要把他们砍成碎片。”
“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