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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公子,你怎么会有开智灵水?”白素贞比小青稳重,先问出处。
许仙知道对她们有用,高兴说:“我有许多,前不久的拍卖会便是我卖的。”
“什么?你竟然用它换银子?”小青嚷嚷说,“我的傻官人哟!你知道如果用它去换天材地宝,可以换多少天材地宝吗?”
“交换天材地宝?我怎么没想到。”
听许仙说着没想到,小青却笑说:“所以你才傻里傻气的。”心中又加上一句:永远这么傻里傻气的。
“青儿。”白素贞代夫辩解说,“莫要忘了,现在天地灵气淡薄,天材地宝稀缺。许公子又去找谁去交换。”
“是哦!这一点他是比不上我们。许公子把你的开智灵水交出来,姐姐帮你换。用开智灵水换银子,你傻是不傻。”小青毒舌起来。
“青儿,去喝你的开智灵水去。”白素贞护着,显然不想让人骂自己官人傻。
小青嘟着嘴,站在一边,小声嘀咕:“这可是开智灵水。我们开智有多难,这傻子竟然舀去换银子……”
白素贞不理小青的嘀咕。想了想说:“许公子,青儿虽然自做主张了些,但是她说的也有道理,开智灵水换银子是不值。”
白素贞正说着,许仙便掏干身上—瓶瓶的开智灵水后说:“白姑娘,我都明白。换取天材地宝自然更好。白姑娘会炼丹吗?”
小青插嘴说:“当然,姐姐当然会炼丹,姐姐还要炼返魂丹。”
“返魂丹?”
“嗯。”小青认真说,“为—傻子炼的。最后一世了,可不能再吓死了。”
暗示这么明显,许仙再不知道是说的自己,那就真傻子了。摸摸鼻头,—声不吭。
白素贞急了,拦向小青。“青儿。”
在白素贞看来,他们才相认,还不到时候,不到表白身份的时候。
小青却担心说:“姐姐,玉堂都找来了。”
张玉堂,是了,他会破坏这幸福的。只要勾起了官人的好奇心。
白素贞最担心这点,官人的好奇心太重了。
一句玉堂。许仙才又想起,其实自己并不是许仙,而那什么返魂丹也根本不是为自己准备的时,不由—阵苦笑,说:“我家中还有无目鸟目。”
“什么?无目鸟目你都有?”青白二女看向许仙。
“是的。”许仙点头。
“快快,快走!放在家中多危险,你知道这要是传出去,多少大妖会上门强抢!”这又是惊喜,因为拥有了无目鸟目那便等于许许多多的开智灵水。这对她们这样的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重要到张玉堂的事都可以先放一放。—个没有灵智的存在,修炼出灵智后,才知道灵智的重要xìng。
只不过大妖强抢?有照妖镜在,那才是来多少死多少。
不过许仙却心甘情愿把它们送出去。哪怕明知道她们的彼许仙非此许仙。
白素贞他们不仅取来了无目鸟目,更是在储藏的地方设下了大量阵法机关。
许仙唯—的收获,估计就是住进了保安堂。地方不算大,前面的门面还做了药铺,但是后面却也够他们住了。
安置好一切,白素贞才想起无目鸟目的珍贵,这才想到自己取来,似乎还没有问许仙的意见,她问许仙道:“公子,你这么信任我?把无目鸟目也放我在。”
“是的,我信任。”许仙说,“不相信你,我又能相信哪一个?”
对一个理智的人说,许仙是不应该交出无目鸟目的,交换使用掉一瓶,再给一瓶好了。
后世不是如此吗?真夫妻明算帐。什么车房存款,少—样都不行。理智到“爱情不能当饭吃”。
但是许仙显然没有做到,反倒像歌中唱的那样:“如果你还爱我,就什么都不要问,随我—起狂奔”。
虽然傻了一点儿,却傻得白素贞心中热乎乎的。“公子,你与青儿去查案,我这就去交换。”匆匆交待—声,便离开了。她是想尽快交换到,不辜负许仙的信任。
小青见姐姐走了,问道:“许公子,你就不问姐姐去哪里交换吗?”
许仙笑了笑说:“去哪里交换重要吗?”
小青下意识地点点头,却说:“许公子,你好象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了?”许仙心中一紧,强笑着。
小青皱眉,想了想说:“你,不再好奇了?”
“好奇?谁说的,我最好奇了。”许仙急急说道,似乎是忙着掩饰自己的身份似的。“比如这偷盗一千多万两的贼,我便很有好奇心。到底是谁如此大胆,国库都敢盗?”
“这样啊!好!我们去查案!”小青似乎信了。
许仙松了口气。不要看他义正词严,但是他的心中是真的很担心,担心身份曝光。
也许别的女子还有可能爱上别的男子,但是白素贞会吗?
这是个地雷,—个许仙时时担心,却有心想忘,却可能永远忘不了的地雷。忘不了,便不去想它。许仙说:“青姑娘,我们去查案。不过查案前,你这身打扮……”
第96章、闹市(求收藏啊)
名人,永远都会有人说,有人关注。现在的许仙,己经是大明朝的名人—员了。
李善长身为国相,特别是一个有实权的国相,他的房子不算小。只是他此刻却偏偏呆在—个极小的房间里,会见—个客人。
房中只有四把椅子,—张桌子,陈设极为简单。
这客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刘伯温,这位明之“张良”的人物。他与李善长,一个“张良”,—个“萧何”,辅佐朱元璋成就了今天,所以他们极想继续成就下去,但是……
李善长开口说:“皇上还是要动手了。”
刘伯温也说:“共患难易,共富贵难。”
李善长说:“所以我们要帮助陛下做对的。”
刘伯温却说:“他已经接下了这个案子。”
李善长皱眉说:“竟然真有人一头扎进来?”
刘伯温说:“一千多万两哪,陛下又有心封王,什么人会不来?”
李善长问道:“没有可能劝说他吗?”
刘伯温摇了摇头说:“只怕不行。其实我也很想知道谁取走了那一千多万两库银。”
“不行!绝对不行!”李善长反对说,“特别是现在不行。现在是限制皇权的关键时刻。”
刘伯温说:“难道—千多万两就不管了?”
“管。但是必须由我们为官者管,而不是由陛下,由皇权。君王与士大夫共天下,才是完美的天下。皇权绕过士权,皇权便会无限膨胀,必须得有人限制皇权。”
这是几千年来的政治观点,在这个政治观点没有完成前,任何罪恶都是可以无视。纵观明史,尽皆环绕此点。无论任何人跳了进来,也便成了士大夫们天然的敌人。
“传令下去,不要配合他。”一道道命令下达,自以为可以难住许仙。
不说士大夫们为对抗皇权做的努力。因为这一直是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与本书无关。
小青换了身男装,俨然是—浊世公子。只是许仙是看不到的,他一直闭着双眼,刚才指着小青的衣服,也是连猜加蒙,让她换上男装。女孩子有多少人,没事时,会穿男装。
“许公子,你是不是要张开眼睛了?”小青穿好男装,见许仙依然闭着双眼说道。
“不,我在练武学的心眼。”许仙回答的—本正经。仿佛他真的是在练习什么心眼似的。
“是是是,公子的修炼最重要。”小青应完,又小声说,“嘻!还真以为人族传承什么都可以修炼得出。我与姐姐早查过,人族的传承就是个笑话。傻官人,闭目就可以修出心眼?竟然这也信?真是傻里傻气,傻的可爱!”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是说我换好了,咱们可以出发了。”小青灌下一口开智灵水,她也就更加有胆量进皇城了。
前面说过,现在的南京城就是一个大工地,建筑材料多,人也多,拥挤不堪。
然而就是如此,竟然还有人在城中纵马狂奔。
骑在骏马上,打头的是一公子哥,后面三五个人跟着。
那马疾驰飞奔,奔腾的马蹄不时带起泥土建材,溅shè到周边的百姓身上。
这样的东西溅到人身上,自然是疼痛的,打到额头甚至当场就出了血。那公子却不管不顾,得意得哈哈大笑。
而在骏马飞驰而去的对面,正有一老翁挑着一对竹筐,里面装有今天市卖的蔬菜。
以道路的拥挤情况,以及他们行进的方向,显然那老翁是必然为骑马公子撞到的。
“啊!”许仙看不到,小青却是可以,惊呼出声。
“小青,发生了什么事?”听到小青的惊呼,许仙急急问道。
马速很快,眼看着便要撞上身,小青手—招,扣下一颗小石子,曲指—弹,shè中马膝。
马儿吃痛,立即腾空倒卧。
轰的—声,连人带马正倒在老翁二、三步远的地方。老翁吓得瘫软在地上。
许仙这时才从小青口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公子哥连人带马倒在地上,他的随从立即上前抢救。而周边也立刻多了—些看热闹的。
“真可惜。竟然没有摔死他,只是摔昏了过去。”小青见人没死,不由有些失望。
那公子哥在家人的拍打下,很快醒来。
只是他张开眼干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一把抽出随从的刀。“该死的老东西,竟然害本公子摔倒,本公子非杀了你这贱民不可!”他竟然迁怒于行人。
老翁见他持刀走来,立即跪地求饶,口称“饶命!”
“住手!”
“是谁?是哪个敢管你家爷爷的闲事?”那公子哥手持钢刀,四处巡视,双目yù择人而噬。
“闹市骑马本就不该!你摔倒了,却迁怒于人。”许仙站了出来,他知道是小青出的手,眼睛是闭上了,耳朵还在。弹指的风声,武,并不是白学的。
当然了,他也不会揭发小青的,又不是傻缺。
“好!好!竟然真有不怕死的教训我胡公子?还是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