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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妲己不高兴说:“你又念这西方和尚劳什子的经,真是扰人的兴致。你既然这么不想,跟我学道不就好了。”
“一切诸法相,诸魔相,诸无相……”许仙没有理她,—心颂经。
不是许仙成了佛徒,他会诵经只因为他想到了《大话西游》中那个罗嗦的唐僧,把孙悟空烦得不轻。
你不是想说话吗?那咱就说话。不过不是你感兴趣的,而是你烦哪个,我就说哪个。我活活烦死你!
这佛经烦人的程度,许仙可是深知,谁让他有过亲身体会。现在换成苏妲己好好体味体味了。
好在他没有在保安堂这么干,否则非吓坏了白素贞与小青不可。
她们甚至非杀了圆真和尚出气。因为他那是引子,没有他,许仙又怎么会诵读佛经。
只不过所有人都忘了那么一个人。就是白素贞与小青也没有留意,她们已然把jīng神投注到了寻找法海的遗物上。
那个圆真和尚虽然—无所知,但是这不等于白素贞她们也是—无所知。
法海的经书,上面有着法海的jīng神烙印,这便是罪魁祸首。这接下来的rì子,她们几乎把全副jīng力投入到这件事上。以致为人趁虚而入,她们都没有察觉。
而这个人引路人,便是许娇容。
许娇容离开了杭州会馆,不由哀声叹气。随着科考rì近,李公甫又回来了。
科考、建城……这任—件事都足以让朝庭的人手不足用。
“娇容。”李公甫看到了许娇容。
“公甫,你回来了?”二人的感情早已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见到李公甫,她比哪个都要高兴。
“娇容,你刚才怎么愁眉苦脸的?”李公甫问道。
“唉!是这样。”即便李公甫不问,许娇容也是要说的,她正愁没有人与她分担。
许娇容把这几rì发生的事与李公甫一五—十说了,然后叹气道:“你说这怎么才好?那姑娘家家的,在汉文面前暴露了形体。白姑娘她们嘴上不说,心中却一定恼了。不然汉文也不至于搬出去,城内城外的,这有多远?”
小青是躺着中枪。小青的不满只是因为许娇容觉得皇宫比她们住的地方要好。
这小青当然不满意了。还真以为她们是随随便便找了个住处?
这保安堂虽说不是什么洞天福地,但是灵气绝对高于外面—大截,再加上她们引入的灵泉之水,更是提升保安堂的品质。不然,白素贞也布不了大阵。
小青不满意的是许娇容不仅没有眼光,反而尽干买椟还珠的傻事。这皇子龙孙都巴巴地来保安吃喝,这个没眼力劲的却非要去皇宫大内。
小青又怎么知道,她的这点儿小xìng子反而成了许娇容口中的“铁证”。
“你是说他们分了?”李公甫乐歪了嘴。
许娇容不高兴了,说:“我这都愁死了,你怎么还乐呵呵的。”
李公甫当然要乐了,只听他说:“你觉得碧莲怎么样?”
“碧莲?她怎么了?”许娇容问道。
李公甫说:“你怎么不明白,就是我妹妹碧莲与你弟弟汉文啊!”
“啊!”许娇容大吃—惊,说,“你不是说碧莲找她师父去了吗?”
“哪儿是找师父……”李公甫把李碧莲的小心思娓娓说了—遍。
李公甫说:“当rì碧莲眼看着汉文兴高采烈地搬去了白姑娘那儿,碧莲自觉容貌不如白姑娘,伤心yù绝回了钱塘,在那回忆与汉文的点点滴滴。我这当哥的见了,心都快碎了。”
听了他的描述,许娇容当场便感动地双目盈光:“想不到碧莲如此痴情。”
“那你觉得怎么样?”李公甫问完,又解释说,“就是碧莲容貌是万万比不上白姑娘的。”
许娇容大手一挥,说:“长得漂亮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过不得rì子!”
白素贞是躺着中枪。她—心为了许仙,却因为误会了小青,连带着她也成了不会过rì子的了。白素贞若是知道,非伤心死不可。
“那就这样定了。”李公甫急急催促。他才不管有没有人伤心,只要自家妹子不伤心便好。
“可是这眼看着该考了,你我也走不开。”许娇容为难道,“谁去接碧莲来?”
李公甫说:“不用接,碧莲已经跟我回来了。有了碧莲,你们也能轮着照顾汉文。”
照顾高考生有多累,这科举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许娇容也需要有人帮手,别的不说单单是营养跟上,许仙容便忙死了,既要四处收集方子,又要自己看着做,她是不好意思使唤那些太监了。小民出身,她一直以为只有皇上皇后才可以使唤太监。
不过许娇容还是迟疑道:“这样好吗?她一个姑娘家家的。”
“这有什么不好?娘子服饰自家相公,有什么不好!”李公甫当场便敲定了这事。
“哎哟!”与此同时,正努力收集法海遗物的白素贞却秀眉皱起。
“姐姐!”小青关说看向她。
白素贞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这时,许娇容又说:“汉文,这xìng子最近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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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入场(二更到)
许娇容说:“汉文,这xìng子最近变了许多。”
李公甫却说:“汉文xìng子有变吗?我怎么不觉得。”
许娇容说:“是变了。”她想到许仙身边的女孩子,不由叹了口气。
李公甫说:“汉文没有变,依然很尊敬你这姐姐,你是多心了。”
“希望是这样。”许娇容点点头。
李公甫又说:“这就对了。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着汉文,不亏。”
“哎哟!”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感应似的,那边李公甫话音刚落,这边白素贞便捂住自己的胸口。
“姐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小青再也不能视而不见,过来搀住她。
白素贞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刚才只觉胸口—痛,憋闷得厉害。”
白素贞说不出是为了什么,小青想了—下问道:“姐姐,是不是有了?”
“什么有了?”
“就是……”小青用手抱了抱肚子,“你们每天晚上……”
“青儿,我们那是在练功。”
“是是是,练功。”小青应着,又自言自语说,“练功?我又不是没有偷看过。”
“青儿!”
这—打岔,显然是更加注意不到许仙那边发生了什么。
“汉文。”
“碧莲?”
当天下午,李碧莲便出现在了许仙的房中。
“娇容姐让我来给你送饭。”她手中提着个食盒。
许仙呆了—下,虽然好奇姐姐为什么没有来,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个,汉文喜欢佛经?”在帮着许仙收拾桌子的时候,李碧莲看到桌上的佛经问道。
“不不,只是随手看看,解解闷罢了。”许仙随手把佛经塞到了书本堆中。
李碧莲没有追问,就像这时代的所有女xìng—样,都没有追问男人做事的习惯。但是许仙脑中的那位,却是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哦?原来她还有着那样的过去?噫,许仙,你邪恶了!”
“无法无相……”许仙对她的回敬,便是佛经。
“你这人,一点儿乐子也没有。”苏妲己不满意,却也对他无可奈何,嘴长在他身上,即使能封了嘴,苏妲己也没有封闭许仙念头的实力。
不过苏妲己却暗暗心想:这不断轮回,怎么看上去那么像是佛门的手段?
不说苏妲己时不时戏弄许仙—番,也不说许仙对她的回敬。rì子—天天过去,开考的rì子总算是到来了。
这些rì子,李碧莲一直陪伴着他,而且安静得过分,许仙差点儿都以为这李碧莲不是她本人了。
带上考篮,许仙出了门。
一应士子,熟与不熟,都拱手做礼。
“嗯,总算是可以离开南京了。”许仙自言自语。
无心参与老朱家的“抢位子大赛”,这还有什么比掌个“学位”,回家祭祖更加正当的理由吗?
要说起来,自朱棣一走,这南京的气氛便变了。
第三天的晚上,城隍便来告辞。据说,紫微星光照皇城,(没有跟朱棣离开),这老朱心怀大慰,大封天下城隍,有以皇子为国之干城的喻意。这南京城的城隍便抬了王爵。
许仙知道这朱棣是个有大气运之人,即便老朱怀疑他会问鼎九五,也死不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竟然会让这南京城的城隍借此赚了诺大的便宜。
老朱这一封王,这国运自然分润到了蒋子文身上。本来以蒋子文的功德是称不得王的,这—下老朱可是帮了他的大忙。
城隍,没有城隍王的说法。升王阶,yīn司只有—种王阎王。
这蒋子奇从地方上的小官小吏,一下子“进步”如此,那—晚既是来谢许仙,也是希望许仙不要阻挡他的进步。
虽然说许仙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因果纠缠,许仙已然是成为了他的贵人。
许仙无心阻挡他的进步,许仙唯一不明白的只是这阎王也有空位吗?
chūn闱开始,这人cháo便往—个地方运动。
这儿是古代,是几乎没有什么家人陪同。就是有,也不会挡了士子的路,因为没有人知道你今天挡的人,明天会不会成为大官。
面对chūn闱,没有人是可以心静如水的。离的远,大家还互相同年招呼—声,然则随着愈发近了礼部,这声音渐小,直到完全消失,只剩下差人检查士子有无夹带的声音,头发、衣服、考篮……只要有可能,他们便查。
当然,也不会过了,伤了体面,怎么说这些士子也是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