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也是能看脸色的人,知道现在锦正气著,虽然气什麽并不很明白,但最好还是别撩拨他。
乖顺地张了嘴,一口把粥吃了下去。
锦喂的不慢,不一会儿桌上的餐点便吃完了,连葯也没半点罗唆的爽快下了东的肚子。
不过锦才堪堪放下药碗,东已经转头把刚刚吃的东西全都呕了出来。
「怎麽了·!」锦连忙给他拍背顺气。
「好撑…好苦…」东呜咽二声又继续呕。
「都吃撑了怎麽不讲·!」锦不禁埋怨。
「…锦在生气…」东委屈地低声控诉著。
看他好像要把心肺都呕出来的难过模样,锦又是自责、又是心疼:「我没有生气。」
「骗人!」
「…我不是生你的气。」
「说谎!」
「…我…」接连被顶了二句,锦本来就火,这下索性全都认了:「我是生你的气,气你不爱惜自己、气你不知道别人担心你、气你一股脑儿的就想抛开我好和你的绘梨早日团…」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锦倏然停住了话语,撇过头去,一脸难堪。
东这边肚子里的东西吐得乾乾净净,锦说的话也听得清清楚楚。
沈默就这麽蔓延在二人之间,既不安又沈重。
「吐完以後舒服多了…」最终还是东轻轻叹了口气:「心里胀著太多东西就像胃一样,爽爽快快地说出来,锦也舒服多了吧!」
锦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把东抱离狼藉的现场,倒了杯水给他漱口,用纸巾揩去他脸上的冷汗和唇角的脏污,收拾妥当了便将自己温暖的手按在他凉凉的肚子上。
任锦忙去,东理所当然的享受著锦的温柔,待他一切弄妥,东缓缓伸出自己的左手,看著腕上十分浅淡的伤痕,话声也十分浅淡:「除了那次,我从来没想过要死,因为我答应过绘梨会好好保重自己。」
那是一段可怕的回忆,对东是,对锦更是! 连忙抓下东的手紧紧握在自己双掌之中,锦把自己的脸深深埋进东的肩颈中。
「对不起…」锦一句低声的呢喃道尽自己的歉疚。
东没有回话,用著右手反手揉著锦的後颈,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我答应了绘梨一件事,也答应你一件事…」
「我只要你好好保重自己…」锦连想都也没有多想,脱口便是这句。
「这个不跟绘梨的要求一样吗·!」东失声笑道。
「是一样。」锦柔声说道:「所以在你做任何事之前要想过二次,一次为绘梨、一次为我…」
「明白了。」不只明白锦的话,更加明白锦对自己的心,东点点头,半眯的眼里有股甜蜜浅浅缓缓盪漾而出,当然锦是看不到的。他顿了下又笑:「呐,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肯把握,到时别说我偏心。」
「没有人的心是不偏的,」锦将手放在东的心口上,感受著那怦怦的跳动声:「再偏都没关系,只要里面有一点点我的位置就行了。」真的只要一点点,那样就足够给他动力为东作任何事。
「有的…」东浅声低喃,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可能不只一点点」
把头埋在东颈项里的人在东的肩上轻轻咬上一口,听到他一声惊呼,才抱怨道:「小气! 就不能把〃可能〃两个字拿掉吗·!」
「怕你太过高兴得意忘形了嘛!」东嘟嘟囔囔:「我加了〃可能〃两个字都让你狠狠咬上一口,要是没加的话,不被你连皮带骨把人拆了吃个精光。」
锦听他说的夸张,忍悛不住笑了出来,在他肩上刚刚咬的地方轻轻舔著:「确实是会让人得意忘形,你可千万不要一下子宠坏了我。」
「嗯,」东笑眯了眼:「我尽量。」
─完─
番外一
东这次复原的极快,才短短一个月不但完全恢复,精神还更胜以往,那神采飞扬的模样连锦都不曾见过,东自己直呼不可思议,锦则是一再强调,那是因为他爱的力量的缘故,这番话当然免不了被某人嗤之以鼻。
回到锦织家,小广不巴著父亲反而黏著东不放,一直缠到锦受不了答应小家伙隔天不必上课,那小子才心甘情愿的回自己房间睡觉。
「真是奇怪,小广那孩子跟谁都不亲偏偏跟你亲。」好不容易送走小家伙,锦不禁摇头苦笑。
东眯著眼睛,得意说道:「那当然,看我的长像也知道是人见人爱、亲和力十足…」
「人见人爱是真的,亲和力十足却未必。」锦笑著截去东的话,再让他自吹自捧下去,觉都不用睡了。
虽是玩笑之话,锦却说的中肯,东生得俊美脱俗、气质清雅,的确人见人爱,但是因为太过贵气而在周身自然形成浅淡却明显的距离感,让一般人纵想亲近也会自惭形秽。
东自己当然也明白锦说的没错,但爱抬杠的性子却是半分不让:「我的亲和力还不够好·!除了小广,还有锦、慎言、暮…」
「怎麽都是你治过的人·!」锦随口打趣一句,却勾动了心思,脱口说道:「原来招惹麻烦的不是你的桃花脸,而是你的桃花异能!」
「什麽桃花脸·!」东嘟著嘴,不满的咕哝著:「光说别人,自己那张脸不也见得多麽端庄正经!」
「我还不够端庄正经·!」那表情实在可爱,锦忍不住笑了出来:「除了你,我可不曾多看别人一眼。」说完故意装出一付不胜娇羞的模样:「就现在,不也为你守身如玉!」
东看了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後笑闹著将手探向锦的胯下:「光说就能相信啦·!我检查检查!」
锦连忙拦著,急道:「别闹,我可没把握能控制住自己。」
睇著锦,东眼里漾出一抹流光,明明很是纯真却又魅惑无比:「那就别控制了!」
拉著东的手不敢放,怕一放手这个没半点分寸的情人不知又要做出什麽顽皮举动考验自己。
锦满脸苦笑:「不闹了,乖乖睡了,明天还要陪小广玩不是吗!」
咬著唇,东脸上满满的委屈:「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明知眼前的人根本是在装模作样,但那微蹙的眉心还是让人感到心里一揪。
在他额上吻了下,锦轻柔说道:「不是喜欢,是比喜欢还要多上几百倍、几千倍的感情,所以不想再让你讨厌、舍不得再让你难过、绝不能再让你委屈…除非你准备好了,否则我不会强迫你…能为某个人等待,而这个人就在自己眼前,真的是…很幸福的事。」
锦心里确是如此想法,因为说起话来更加真挚诚恳,没有加油添醋的夸大爱语,虽然平实却更显得可贵动人。
东也没想到自己只是玩笑几句却引出锦这番剖心言语,这应该算是他听过最平凡的〃甜言蜜语〃,心中的感动却更胜以往。
垂下头,薄薄的耳殻变成淡淡的粉色,东说的既轻且淡:「等待…锦能等多久呢·!」
「一辈子也无妨。」锦温柔的笑著,伸手在东肩上轻拍。
他话里渗著丝丝甜蜜,因为锦知道东对他不是全无情意,纵然纠结了很多种不同的情感,甚至爱情也可能只有一点点,但那也够了,心里一旦踏实,无论什麽事都不以为苦,只要东觉得好就好。想起那段可怕的过往,锦真的心满意足的认为,还有人能够等待便是莫大的幸福。
斜挑的眼角睇了锦一眼,眼底又是促狭的笑意:「你想当一辈子和尚自己当去,我可不奉陪。」
锦也笑了出来,伸手在他脸上抚著:「你自然不能当的,要不岂不祸害别人,定力浅的小尼姑、小和尚见了你还能专心念经·!」
「自己定性差还尽扯别人。」东啐了一口。
「我这还叫定性差·!」锦不平而鸣:「我要真定性差,你早被拆吃入腹不知多少次了。」
东听了只嘻嘻地笑,他双手被锦包覆著无法作乱,便倾身在锦耳边轻轻呵气。
耳朵本来就敏感无比,那一阵阵又暖又热的气息吹拂而过,又麻又痒,便是被人拿著羽毛轻刷脚底都没这麽难耐,偏偏又舒服的不得了,锦眯起眼睛既想继续享受情人难得的主动又怕接踵而来的後果,想想还是得克制住才行,身子连忙往旁边一缩。
不料东半点儿不放,不但贴了上来,见锦还想躲,索性舌头一伸,在锦耳殻里匝了一圈。
半边身子立时酥了,锦闭上眼睛,忍不住呻吟出声。
东双手趁势脱了锦的钳制反抓著他的手,一条腿老大不客气的压著他,含入他的耳珠轻轻啮著,东带笑说道:「看你还逃。」
锦张开双眼已是水雾一片,笼在眼眸中蒙蒙泷泷的情欲渲染的人也想跟著沈溺,不过眼睛的主人还是苦苦撑持著,用尽全身意志却仍然显得微不足道的挣扎愈发显得那双翦水双瞳美丽动人。
东的舌尖舍了耳垂,在那浸了水似的眼角边上轻柔滑过,低声呢喃:「怎麽这麽漂亮·!祸害人的是你才对吧!」
锦给他整治得全身发热,哪里还受得了,反身把东压在身下,声音已经低哑:「别再撩拨我了,我真要受不了了。」
东望著他,眼睛里清澈无暇:「不试试怎麽知道呢·!」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让锦楞了一下。
唇角微撇,勾出了笑,颠倒众生的魅惑:「不试试怎麽知道行不行了没·!难道你真要我一辈子当和尚·!」
锦这才反应过来,眼中毫不掩饰的狂喜,但与眼中激烈情感相反的却是愈见温柔的动作,几乎可以说是小心翼翼了,小心翼翼的亲吻著、小心翼翼的抚摩著。
脸埋在东的颈项里,低醇柔和的声音一如他的动作:「要是忍受不了就喊停,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手滑进东的大腿内侧,感受著那如高级丝缎般的柔滑触感,慢慢的往上…
「…停…」
微颤的声音,听得锦心都拧了,连忙停下手来,担心的望著东。
对上的却是一抹淘气的诘笑:「试试你说话算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