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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我也很想知道我在人族社会的权力阶层中会变成什么样,我很感兴趣,但并不代表我就能在其中游刃有馀。
“嗯,你肯定不会是后两种,但是你也不大可能成为第一种。”安提帕特沉吟了一下才道。
“那就足够了,只要我能在其中生存下来,我就会成功。”我高兴的点点头。
“汉米,你觉得这个时候离开风行佣兵团合适么?鹰罴卫并不缺你一个人,但是现在风行佣兵团却不能离开你。”一直保持着沉默的伦岑终于开口了。
“伦岑,为什么这么看?风行佣兵团已经渡过了最艰难的时候,现在对于它来说的是无限的机遇,帝国将在巴斯克和加泰罗尼亚继续战争,而南方局势的变幻使得帝国将没有更多的正规军力来应对来自西面的挑战,这是雇用军和佣兵机会,我们风行佣兵团就要成为这片地区的弄潮儿。”
我何尝想要离开风行佣兵团,但是我如果留在这里只会给风行佣兵团带来更大风险,无论是弗兰肯还是哈尔克,都还在军方雷击营和风陵卫的关注视线当中,如果我们呆在一起,这无疑会给风行佣兵团带来极大威胁,而我离开,则在很大程度将风险规避了。
“你认为帝国会容忍这种局面长期保持下去么?蛮族军队的行动已经日渐迟缓,他们的锐气受到了很大的挫折,而德森人和拜耳人也在态度上出现了分歧,帝国只要适当加强他们在这边的力量,我想重新收复落日行省并不是不可能。”
伦岑放弃了与我就我是否应当离开这个问题上的争论,准确的说他更关心风行佣兵团这个现在他已经全身心投入的群体的发展上。
“你们都这样看么?”
无限度的扩充团体的力量有时候会显得盲目,尤其是在缺乏足够影响力的情况下一个佣兵团贸然扩大规模只会给这个佣兵团财务带来危机,没有在雇主群体种获得足够信任度和影响力的佣兵团是难以维系下去的,虽然现在风行佣兵团已经取得相当成功,但是随着我的离开和巴克斯地区战事的不确定性,伦岑他们的担心也是正常的。
看见弗兰肯和安提帕特都微微点头,我灿烂一笑。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帝国的虚弱,虽然我远不及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呆的时间长,我灵敏的嗅觉和天生的对时事政治的敏感加上我努力的了解学习,最重要的还是安吉诺推心置腹的交底让我明白,只要蛮族不进一步向东挺进以至于让整个帝国全民感觉到危险,帝国就不会拿出也根本就没有更多精力来应对巴斯克地区的混乱,至少一段时间内会是这样。
“伦岑,弗兰肯,安提帕特,帝国的余晖正在慢慢黯淡下去,我们不能指望它能够履行数百年前它给我们的承诺,安全和富足,这一切都在离我们远去。巴斯克的安全必将依靠帝国以外的力量,我们和沙雷他们将慢慢唱主角,如果帝国上层那些蠢驴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话,我担心来自帝国周围的邻居们会慢慢的把他们的爪子伸进帝国的内院甚至揪掉帝国华丽的外衣。”
我顿了一顿,叹了一口气,“这很可悲,但是却是我们的机会,我们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一个超级佣兵团,一个可以主宰自己命运的佣兵团,首战用我,用我必胜,这就是我对我们佣兵团的期望。”
“但是;”
“没有但是,我到鹰罴卫从某种程度来说还是一种好事情,翡冷翠才是帝国的真正中心,当有朝一日风行佣兵团来到翡冷翠时,难道你们不希望能够有一个可以为你们提供足够支持的强者么?记住,我所说的强者是指各方面都具有实力的强者。”
鼓舞起他们的雄心和自信是最好的自我安慰,我极富煽动力的语言成功的消除了一部分三人因我即将离开的不安情绪,而且我也并不打算放手这个也许日后对于我相当重要的一支力量。
第二章我欲独行(1)
我独自一人悄然离开了塞维利亚。淡淡的杉木香萦绕在我鼻间,马车平稳的行进在东进的道路上。
虽然安吉诺那边传来的消息还没有显示出敌人已经出手了,但是我却不敢大意,我谢绝了安提帕特和伦岑要求让佣兵团出动保护的建议,事实上那只会增加暴露的风险,同时在一个陌生环境中多几个人并不能增加安全系数,我宁肯选择独自面对。
巴斯克行省向东就进入地形崎岖的勃朗行省,勃朗行省境内的比利牛斯山脉是帝国西面一道天然屏障,要想用最便捷的方式进入帝国腹心区域,那就不得不跨越比利牛斯山脉的几个险峻山口。
笔直的石板大道在距离城市三公里之外就变成了平实的灰泥路,这种道路是用勃朗行省山区特产石质灰泥混合沼泽浮泥后晒干后铺筑而成,虽然比不上石板大道的平整坚硬,但是具有一定延展性的材质反而使得马车在这种道路上跑起来更加滑顺。不过这种道路也有一些缺陷,那就是连续大雨浸泡之后会让这种路面变得泥泞不堪,好在有了灰泥的加入,一般小雨水影响不大。
小雨后的原野里透露出一种生机和活力,雨后清新如洗的气息混合着车厢特有杉木味儿让我有在一种如坐林间的恍惚。
孽龙一族最喜欢的泥土和草木气息,这是我们力量之源,虽然现在的我已经不能称作龙族了,但是源于自然的东西还是让我很愉悦。
我去翡冷翠干什么?
我给自己确定了两个目标,第一是锻炼磨砺自己,挖掘自己的潜能,鹰罴卫能够提供比常规战斗中更刺激的生活,那样有助于我的潜能得到发掘,我不想三年五年之后我的力量仍然还在真正的强者之门外徘徊,那样我将永无机会。第二是寻找更多更准确的返回机会,雪龙裂谷和亡灵峡谷未必就是我要寻找的地方,我不能把希望只放在那里。
当然在这一切之余,我也想要感受体味一下人类的生活。人类的生活的确很丰富精彩,对于我这个不耐腐蚀的龙族来说,我很难拒绝这样的诱惑,我很担心我自己真的沉湎其中不能自拔,所以我只能尽可能的在我还没有被这个世界套得太紧的时候寻找到离开机会,否则我真的会堕落其中不能自拔。
“咦?”即便是瞑目沉思时我的感知也在随着马车的行进不断游走,雷击营和风陵卫一旦真的确定要动手,那就必定要置自己于死地,我可不敢有半点懈怠。
如同一片树叶轻轻在空气中飘浮而来,我的感知在目标一出现时就察觉到了,天魔刺柄捏在手中透过来的一丝清凉让我心情稍稍平静了一点,对手能够如此快捷的发现我的踪迹,那也就意味着已经把我列入必杀目标了,这一次怕真的有些凶多吉少,我这个时候有点后悔是不是该带上两个佣兵伙伴了,但面对这样的杀手有用么?
树叶一般的对手轻轻的附在了马车上,我的龙力迅速提升到了极至,天魔刺尖端的异芒吞吐不定,一点熟悉的感觉涌上我心头。
“汉密尔顿先生,看来你的变化很大啊。”细微的声音从车厢外传递了进来,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脊梁上细密的冷汗渗出,几乎要把内衣浸润,说不出的难受。
“难道非要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么?哈门先生,你不应该充当一名采风者,当杀手你会更适合。”我没好气的回应道。
“汉密尔顿先生不适应这种拜访方式么?”车厢门板倏地打开又合上,带着些许冷风,哈门已经坐在了我的对面,“一个武者任何时候都保持必要的警惕才是保命的不二法则,这一点汉密尔顿先生做得不错。”
“哼,你难道不担心我辨识错误而让一辆精美的马车遭到无妄之灾么?”我悻悻的重新将天魔刺插回座位旁最便捷的隐密所在。
“可能么?那我就是在对汉密尔顿先生能力的蔑视了。”哈门轻轻一笑。
“采风行的本事可真是厉害,连我这样化装出门都逃不过你们的耳目。”我并不担心采风行,我担心的是军方,采风行能够这样容易的发现我,那军方的耳目呢?
“呵呵,汉密尔顿先生是在担心些什么吧?”哈门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思,“采风行并没有那么大本事,只不过我需要找你,刚刚锁定你的踪迹,你却失踪了,再花些心思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我们是最专业的。”哈门脸上的笑意不减。
“那帝国军方呢?”我紧追着问,这决定着我这一次行程路途中是否处于极度危险中,这个家伙有着超常的情报触角,他应该知道一些。
“噢,那帮家伙现在又开始对你感兴趣了?海法事件又在发酵了?你真不幸。”哈门若有所悟,“军方有他们自己的情报体系,完善而均匀,但过于庞杂的官僚系统以及他们所要关注的事情太多,所以他们未必能够很准确的掌握一切。”
“你的意思是我的行踪还没有被他们发现?”我追问。
“我没有这么说过。如果海法事件真相真的对他们很重要,对你动手是必然的。弗兰肯和哈尔克那些人不足为虑,他们的身份不足以让元老院的公民代表们采信,所以你最危险。”哈门温和的笑了一笑,“你很担心么?”
“我相信你比我更担心。”我冷冷的回答道。这个家伙必是有为而来,我可以借力。
“呵呵,你这么有信心?”哈门脸上的诡异神色让我很不舒服。
“拜耳人和你都不会轻易让我这样一个你们眼中的还有些价值的角色就此完蛋吧?否则你们不惜代价的把我放回来岂不就失去了意义?”我无所谓的道,“我就烂命一条,谁愿意要就拿去。”
“破罐子破摔还是自暴自弃?应该不是才对啊,现在风行佣兵团可是声誉鹊起,你真的舍得?”哈门神色复杂的瞅了我一眼,“好了,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
“演戏?活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演戏?”我瞟了他一眼,“你每天都活得很真实么?”
我凌厉的反击让哈门无言以对,他叹了一口气,“汉密尔顿,我们不争论这个问题了,好不好?说些实际的东西吧。”
“这就对了,你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