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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无刻不在灼痛着她的心。我能够理解她此时的心情,但是现实却迫使我们不得不低头忍耐。
“怎么样?第一次感受帝国上流社会的滋味,感觉如何?”蓝蔻放下书卷,嘴角的笑意暴露了她调侃的心态,“美女如云,眼花缭乱,还是香风鬓影,投怀送抱?我们声誉鹊起的鹰罴卫强者汉密尔顿先生光临门德尔松翡翠厅,怕是让他们感觉蓬筚生辉吧?”
“嗯,终于见识了一下所谓的帝国名流们的风采。”我咂巴着嘴巴,“归根结蒂一句话,不过如此。味同嚼蜡,无味之至。”
“农神节是帝国重要节日,应该有许多重要人物参加,就算是他们不太喜欢这种沉闷压抑的场合。哈德良带你参加这种酒会大概就是想要把你推出去。吸引众人注意力。”
忽雷黛咬着嘴唇,手中地麂皮绒布一丝不苟的擦拭着放在腿间的圆月弯刀。幽蓝色的弯刀即便是在烛光下也隐隐透出森森寒意,如一泓秋水,如半缕冰盘,幽暗中隐藏着一抹血腥地杀戮之气。
“噢。那忽雷黛你以为他这是善意还是恶意呢?”我展眉问道。
“这要看你自己如何理解了。如果你是想要扩大自己的知名度,拓展人脉关系。当然是好事,但是某种角度来看,也就意味着把你推上了风口浪尖,不但会让帝京城内因为克里米亚走私案和苍鹭岛私铸案利益受损方将目光会聚到你身上,而且也会引发鹰罴卫内部一些人的嫉妒。”忽雷黛沉静的道。
“嗯,这么说来,这一次去参加这个劳什子酒会还真是利弊参半了,不过对于现在我这个一无所有人的来说,貌似还是利多一点,即便是没有这次露面。那些家伙终究会把矛头指向我。如果我是哈德良也会这么做,一定时期避开锋芒韬光养晦,都是大人物们惯用地伎俩,他现在是在考虑如何消化这两件事情给他带来的好处地时候。”我不以为然的道。
“至于卫中那些人,没关系,我很快就不再呆在特勤组,相信他们心情就会平静下来。”我顿了一顿之后补充道。
“啊?你要去哪儿?”忽雷黛吃了一惊。而蓝蔻也用惊异的目光望向我。
“不用担心。也许是考虑到我风头太健,或者是平衡卫中的其他人的想法吧。我被任命为第六铁卫队的指挥使。”
“鹰罴铁卫队?”忽雷黛皱了皱眉,而蓝蔻听得我仍然在鹰罴卫中呆着就安心下来,看来她对眼下的生活很是满足。
“嗯,这样也好,鹰罴铁卫都是从虎贲军中选出来的精锐,正好可以按照我的想法好好来调教一番。”我很随意的道。
“你觉得这对于你来说是升职么?”内政部出身地忽雷黛对于这一点十分敏感,“这相当于变相地剥夺了你日后的对外行动的自主权。”
“嘿嘿,对外行动多未必是好事,忽雷黛,谋定而后动,这才是成功的关键。”我对这一点并不在意,“帝京城中这塘浑水,已经被我给搅和激荡起来了,多方利益掺和进来,矛盾更加突出,加上现在帝国局势也不佳,哈德良的压力也不小,我调任铁卫队也是对外界一个交待。”
“哈德良这是吃了鱼还要避腥。”忽雷黛忿忿的道:“收钱的时候他怎么从来不吭一声呢?”
我心中一乐,看来忽雷黛已经完全把她自己与我连在了一起,这是一个好趋势。
“可以理解。”我将双手放在腿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地神游状态出于最佳,“所以高调之后我也需要避避锋,何况我地名头传出去,真正的合作者,是不会看不到地。我倒是有些担心我在这鹰罴铁卫指挥使这个位置上只怕也不会安生,以帝国目前日益恶化的局势,我估计鹰罴卫大概也要步入匕锋营的后尘,迟早也要大规模出动以对付国内此起彼伏的叛乱。”
“局势真的会有这么糟糕?”忽雷黛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哼,仅仅是阿拉贡行省的叛乱就把整个匕锋营都给陷在了那里,至今仍无进展,真是想象不出那帮乱民和角斗士会搅起这么大的风波,这是一个相当恶劣的先兆。再看看我们从苍鹭岛返回时的安塔利亚,已经完全沦为了盗匪和马贼的天堂,帝国对那里的控制力近乎于空白,我感觉帝国现在就像一片干枯的草原,一颗火星子都能引发野火燎原,谁来当救火队?”
我打了一个响指,“虎贲军是对外抵御或者征服,那内乱呢?嘿嘿,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忽雷黛咀嚼着我的话语,“你是指三营两卫?”
“匕锋营表现不佳,难免会让元老院也对包括我们鹰罴卫在内的三营两卫战斗力产生怀疑,拉出去既是考验也是训练。嘿嘿,我估计阿拉贡事件的后续反应很快就会发酵。”我目光悠悠的道:“我有一种预感,一种不详的预感,并不仅仅是乱民叛匪这些癣疥之疾,暴风雨就要来了,不知道帝国外表裱糊的这层纱纸能不能遮挡得住?”
第十三章棋子落下
慵懒而又富有浪漫气息的摩尔风格的室内装饰大多采用这种淡黄色为基调的暖性色调,弯腿小茶几上两杯奶茶还在散发着袅袅的热雾,厚重的纱幔半掩,一个女人头和一条粉妆玉琢的手臂露在钩花帐外,一点一点透露出淫糜的气息。
长袍少年舒展了一下身体,健硕的身体虽然矮了一些,但是还算够强壮,只是这一身长袍穿起来说不出的约束,让习惯于裸身的他感到十分难受。
轻轻叹了一口气,长袍少年目光重新回到屋内。
这种生活还真是有意思,也不知道那几个家伙他们是不是也与自己一样?他们又会在这个世界获得什么样的身份呢?
长袍少年呆呆的想得有点出神。
实际上从弗里德曼离奇消失时自己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了,冰罗寒潭虽然是至阴至寒之地,但是对于像绿龙一族这种长期生活在阴寒之地的龙族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危险得不可进入的地方,怎么会在一阵怪异的罡风之后弗里德曼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甫掌孽龙一脉大权的自己尚未真正进入状态就遇上这种事情,的确让他有些棘手,好在还有其他几个龙族首领在,却没有想到弗里德曼失踪事件尚未查明,莫洛却又会在毫无来由的被雷暴袭击而灰飞烟灭,。
短短三个月时间里,两个龙族首领离奇消失,加上先前跌入空间裂缝的兄长,五大龙族首领就只剩下赤龙王哈里逊和银龙王者费迪南德。就算加上自己这个新晋上位者,也只剩下三人,这让整个龙族都陷入恐慌之中。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诡异了,赤龙王哈里逊与银龙王者费迪南德双双在抵御深渊魔物泥泽妖王的进攻时凭空消失。百思不得其解地他直到自己在两个月之后的一场风雨中被毫无来由的吸入空中跌落到这里,他才意识到龙族首领们都已经应了那在龙族世界流传了数百年之久的千年之劫!
想到这儿长袍少年不由得哑然失笑,自己一心想要坐上王座,却没想到王座尚未坐稳就遇上这样地事情,雷动&?;波拿巴的命运难道就如此悖?
环顾四周。长袍少年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滋味,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雷动&?;波拿巴了。只有这个所谓人类社会中的所谓塞尔柱奥斯曼苏丹陛下膝下的三王子哈桑殿下,一个心态怪异却又厌恶世事地另类王子,一个被其他两个兄长根本未曾打上眼的玩世不恭者。
不过这一切将要改变,长袍少年冷静地想着,我看,我来,我征服,连自己兄长这个一直盘踞在头顶身前的绊脚石都已经消失,那还有谁能阻挡自己?即便是在这个人类世界,自己一样可以做到无敌于天下。无论是哈里逊还是费迪南德。无论他们来到这个世界获得什么身份,他们都将被自己踩在脚下。
既然上苍赐给了自己这个塞尔柱奥斯曼苏丹王子的身份,那自己就不能浪费,好像享受一番精彩纷呈的战斗生活才是最渴望的。
可笑自己现在这两位所谓的兄长还在百般戏谑自己,以为自己还是以往那个心态怪异的哈桑,还以为可以任意的欺凌戏耍自己,长袍少年嘴角浮起得意的笑容。一切都将改变。当自己醒来时,世界将为之震动!
从现在的所为兄长联想到原来自己地兄长。长袍少年心中似乎想到了某些东西,兄长虽然在一系列离奇变化之前就跌落时空裂缝,但是他地消失真的就与这个千年之劫无关么?如果真的有关,那自己兄长又将会在哪里?是这个世界还是另一个世界?如果是在这个世界,那他又会化身何人?
一连串纷至沓来的心事一下子涌上心头,长袍少年一时想得呆了。
“殿下,你的马已经备好了。”门外传来仆人的声音。
“噢,对了,今天该去哪儿了?”
“殿下,今天上午来自库塔省和白羊省两地的突骑兵将抵达,瓦赫兰殿下委托您代为接见视察两省突骑兵首领“下午呢?”
“下午属于您地私人时间,你不是昨天就约好了一些朋友要一块去猎苑打猎么?不过好像沙基卜先生想要邀请你去他家中做客,希望你抽时间去他家坐一坐。”
“沙基卜?噢,我明白了,取消打猎,今天下午就去沙基卜那里。”长袍少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沙基卜在记忆中好像是特洛伊城中首屈一指的酿酒商人,不过出身低贱地他似乎并不受两位兄长的欢迎,这倒是自己的一个机会。
“明白了。”仆人恭敬的身影消失在门庭外。
一个权势者的勃勃野心正在无限发酵的国家,一个已经绸缪准备了数十年的剽悍民族,谁能阻挡这股力量?谁又能驾驭这股力量?这一切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太美妙了。
长袍少年倚窗而立,铁血兵戈,战旗飞舞,目光都指向了西面那个耄耋老矣的帝国,人类似乎更喜欢用战争这种方式来证明文明的优越性,而并非为了生存需要,真是有趣。
不过这正好符合自己的口味,血与火混合在一起的燃烧才更能让人精神振奋热血沸腾。
雷动喜欢看战火燃烧时的沸腾喧嚣,喜欢看生灵涂炭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