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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柱人?你凭什么以为我们是塞尔柱人?不过这已经没有关系了,拖出去,斩了!”我装出一副暴怒的模样,不先把这个家伙的气焰打下去,那后边的问话就要麻烦许多。
两个佣兵拖住俘虏就往外走,俘虏赶紧挣扎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如果你不是塞尔柱人,那就应该放开我。”
“是么?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能放了你么?你应该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冷冷一笑道:“你以为我们会放一个祸患出去危害我们自己么?”
“不,不,你们杀了我绝对会后悔,你们也不想一想这些人明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还会把我囚禁在这里?”俘虏叫嚷了起来,“我地价值和用处绝对是你们想像不到地。”
我真的被这个家伙给逗乐了,先前一副倨傲不驯视死如归地样子,现在却又变得如此迫切积极的求生,这反差未免也太大了一点,前倨而后恭,何苦?
“把他头上的袋子取下来,我倒想要听一听他的价值究竟有多大,不过我有言在先,我耐心和时间都很有限,好生把握吧。”
两名佣兵将对方头上袋子取了下来,也许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阳光的原因,这个家伙脸色有些苍白,胡子拉碴,三十来岁的模样,眼眶深凹,颧骨高耸,一双碧绿色的眼瞳,怎么看都有点狼的味道,头顶一条塞尔柱人独有的冲天独辫,看上去总有点别扭的感觉,不过单单只看他地气度。有些风骨嶙峋的味道,只是身材单薄了一点。
这个家伙在一看到我们的服饰之后立时松了一口大气,脸上求生的欲望也越发浓烈了。
“说说吧,你是什么人?”
“嘿嘿。你们来自帝国?”这个家伙地目光下意识的往一边溜,我瞅了一眼我旁边,除了蓝蔻之外,没有其他人,而且对方这种目光我很熟悉。充满了很隐诲的勾引挑逗味道。
“小子,你好像没搞清楚你的身份。弄明白,是我们在问你。”弗兰肯也有些不耐烦了,几十袋金沙还需要小心处理,既要安全完整的运走,还得尽量小心不让鹰罴卫那些家伙发现,和这个故弄玄虚地家伙在这里耗时间实在不值。
“我当然清楚,你们掌握着我的生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没有询问地权利。”这个家伙一副令人可憎的德行,看得我也是一阵无名火乱窜。
“一个人想要保持自己的自尊这无可厚非,但是如果连形势也看不清楚。那就有些可悲了。”我冷冷的道。
“看来你才是主事的人了。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碧绿的眼瞳一亮,苍白男子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先告诉我,你们的真实身份。”
“对不起,我没时间也没兴趣。”我真的怒了,这个家伙太不知进退了,一挥手。“拖下去处理了吧。”
“等等。请再等一等,我可以先告诉你们我的身份。不过请务必保密。”苍白男子有些无奈而又愤怒地道,似乎是被我地轻蔑有些激怒了,“我是巴布宗津。”
“巴布宗津?”我皱了皱眉头,这是个什么人?很有名么?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倒是弗兰肯略略犹豫了一下之后才道:“你是巴布宗津?那个传说中的无良者?”
苍白男子有些惊喜的连连点头:“那些外界的流言飞语都是一些别有用心者对我的诽谤诬蔑,其实我“好了,弗兰肯,这个家伙是什么角色?有什么用处?”我打断了对方还欲喋喋不休的话头,径直问道:“我们不需要无用者。”
弗兰肯靠了过来,显然是要介绍一下这个家伙的生平。
我皱着眉头听完弗兰肯介绍着这个传说中地第一无良法师,在我看来这种德行如此之差地家伙居然还能活得如此之久,实在是一个异数,能够同时将皇帝陛下的妻子和妹妹骗奸到手,而且还弄得满城风雨,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你不能不佩服这个家伙生存能力像蟑螂一样强。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有些烦恶地淡淡道。虽然我急需魔法师,但是像这样一个龌龊猥琐的家伙留在身畔,实在令人不太放心,换了任何一个人第一想法大概都是先阉割了这个没有一刻安分的家伙吧。
“呃,我从塞尔柱奥斯曼国那边过来,却不幸被这些该死的小亚细亚人抓住了,他们就把我囚禁在了这里。”
“哦?也就是说这几年你一直躲在塞尔柱奥斯曼国?”我有了一点兴趣,“小亚细亚人为什么不把你交给帝国内政部呢?”
“呃,他们,他们是想要用我与塞尔柱人作交换。”苍白男子在我灼灼目光下显得有些不太自在,回避了我的目光低声道。
“哦,这么说塞尔柱人也对你很感兴趣了,告诉我,你在塞尔柱那边又干什么龌龊事儿了?”我轻轻哼了一声,“不要撒谎,你知道,这种事情我们很容易就能了解清楚。”
“还不就是玩了两个女人罢了,那些保守的塞尔柱人真是头脑僵化,我“够了,这一次你又碰了谁的女人?”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
“这个,这个,也就是他们苏丹王的女人而已。”巴布宗津舔了一下嘴唇。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似乎还在回味那份滋味。
我无言以对,这个家伙可以称得上是天下第一大胆的风流贼了,三年前上了帝国皇帝陛下地女人和妹妹。十二金尊武士连袂追踪也在他的魔法机关面前没能讨得好,消失无踪,没想到被他逃到塞尔柱那边,居然又敢去玩苏丹的女人,这不是存心要自绝于天下么?
不过弗兰肯也告诉我。如果这个家伙真的是巴布宗津地话,也的确有他敢于如此放肆的资本。他在魔法尤其是魔法机关的造诣上的确独树一帜,帝国皇宫地魔法机关大多由他主持设计,而他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泡上了帝国皇后陛下的,想必愚蠢地塞尔柱苏丹也是没有汲取教训,重蹈覆辙了。
“哦,告诉我你有什么价值?”我淡淡的问道。
“我有什么价值?”巴布宗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不相信有谁会在听到自己大名之后还会问出这样一句话,而且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不清楚他巴布宗津是什么人,竟然还敢这样问,这无疑是奇耻大辱。你该问我我可以为你们带来什么才对。”强压住内心的恶气。巴布宗津恶狠狠的道:“天才的巴布宗津无所不能。”
“是么?那为什么会萎缩在这个鬼地方?”我轻蔑的瞥了他一眼。
“你!那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小亚细亚人欺骗了我。他们说要让我为他们效力,我为他们设计了那么多魔法机关,这些家伙却在最后关头翻脸想要把我出卖给塞尔柱人!”像是被人烫到了伤口一般,巴布宗津狼一样咆哮起来,脸上肌肉也是扭曲不定。
“魔法机关?就是这岛上的魔法机关么?”我不动声色的道。
“哼,这岛上的魔法机关算什么?不过是我被囚禁在这儿闲得无聊指点了他们两手换酒喝罢了。”巴布宗津悻悻道,又有些疑惑地瞅了我们一眼。“你们突破了圣焰之门倒是让我有些意外。难道你们有达到天阶能力地强者?不像啊,哼。那个暗域之噬如果不是我设计时可意压制了最后的暗黑爆发力量,只怕碰上的人也没有能够逃得掉。”
“你既然被囚禁在这里,为什么又要为他们设计魔法禁制?”我盯住这个头型怪异的家伙,难道用塞尔柱人的发型让他脑袋也发昏了?
“哼,如果连这两个魔法禁制都无法突破,估计来的也是一帮白搭的废物,还不如让来地人长长记性,回去之后好派些更强地人来。”巴布宗津愣了我一眼,“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轻轻抖落了一下肩头遮掩下的衣襟,飞鹰标记历历在目,“你说呢,巴布宗津先生,你不会不认识这个标记吧?”
“帝国鹰罴卫?!”巴布宗津脸若死灰,顿时跌坐在地,“你们是专门来找我地?都三年了,你们还不放过我?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是不是那些小亚细亚杂种又把我卖给了你们?”
我真是有些佩服这个家伙联想丰富,一瞬间就能把矛头对准了小亚细亚人,“巴布宗津先生,你的魔法能力对我本人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大用处,如果你本人能够提供一些让我个人更感兴趣的东西,我可以考虑我话音未落,巴布宗津已经如抓住木排的溺水者一般骨碌一下子翻身爬了起来,“啊,我能,我能,我身上蕴藏无数有价值的东西,相信你一定会对我感兴趣,我啼笑皆非的打断他:“我对你没有兴趣,我只是希望你的脑袋里能够有让我感兴趣的东西,明白么?”“明白,明白,呃,不知道大人您对哪些方面的东西感兴趣?”巴布宗津忙不迭的点头,只要不落入帝国官方手中,一切都好说,他把我看作了想要从他身上榨取私利的角色,这在帝国很普遍。
“那就一样一样介绍介绍你自己觉得有价值的东西吧。”我给弗兰肯他们使了一个眼色,“带他上路,如果再回到帝京之前他都不能证明自己比把他交给皇帝陛下更有价值,那就怪不得我了,巴布宗津先生,我可是给了你足够的时间和机会。”
巴布宗津在嘟囔中被带了下去,两名佣兵看守他绰绰有余了,魔法师也好,魔机者也好,只要不给他发动的时间和机会,他比一般的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第八章分赃
鹰罴卫和风行佣兵行动的效率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看来在黄金的刺激下任何人都不能免俗,眼见得就要到手的一大笔奖金,谁也不愿意在最后关头出什么岔子,马上离开这个地方是最保险的办法,登船一结束,风行佣兵和鹰罴卫甚至下意识的开始相互戒备监视。
我悠闲的坐在船头上,看着两座空荡荡的哨塔慢慢在我们身后退下,一战竟全攻,如此顺利,连我也都有些讶异。
“图密善大人,来,来,请入座。”图密善不请自来,从他那嘴巴都快要裂到后颈的样子也知道他此时的心情怎么样。
“呵呵,汉密尔顿大人,费雷拉大人,太客气了,这几位是图密善的目光落在了我左边的安提帕特和伦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