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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被抓回浴桶的瑾太太:呜呜……唔唔……
70爱傻不傻
张兆武悲催了,走到我边上,“周瑾啊,你老公可真不厚道啊!你说你怎么就能受得了他呢?你看我玉树临风一枝梨花压海棠的,要不要考虑考虑我呀?”
嘭——!
吴大少手里的一打购物袋全压到不知死活的某人头上,“识相的赶紧滚!再敢废话一句咱们校场见!”说着还真是很不厚道的补上一脚。
心灵受到严重创伤的某人只好灰溜溜的滚到前面去跟班儿。明明挺得笔直的脊梁,不知道咋的,咱还是觉着有种点头哈腰的样子。
“他这样不会重伤而亡?”咱还真有点担心。
吴大少哼了一声,“他呀,要真死心了也好,扭扭捏捏的哪儿像个男人的样子。”
呃,难道是军人的原因么?为什么吴大少和刘筱婕一样认为人张兆武没男人样呢?还有,咱从医生的角度横看竖看,真觉着他挺正常的呀!
张兆武在J市念土木工程,和刘家也算是世交,关系是有的,就是看怎么把握了。但是,吴大少这儿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唉!话说这位少爷压根就没想过要帮人的。我想想,帮助这种小我成事儿也不是咱少爷一贯的作风,所以跟着淡定了。
不过后来我才从吴大少哪里得知,原来刘筱婕有喜欢的对象,就是我上次碰到的那个叫郑宇的人。我回忆了下那个人的样子,有点模糊,不过记忆中是个正派的军人模样。当然咱家少爷正派起来也是很正派滴!
大人们去聚会了,几个孩子凑到一块儿打算到处逛逛。张兆武打听到有家很有特色的火锅店,极力怂恿我和吴大少去,当然我们都知道这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吴大少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一边嚷嚷着不会出面让他自己去搞定刘筱婕,一边还是悄悄的拨了电话,好说歹说把人姑娘说动了。
海峰叔叔两口子都忙,小丁丁一直搁在老人这边,看着我和吴大少要出门儿歪着小嘴扒拉着吴大少裤腿,奶声奶气的说:“哥给,丁丁也要去。”
吴大少捏捏小丫头的肉脸蛋儿,“感冒才好就想出去玩……”
这边吴大少还没交代完呢,一旁的张兆武直接勾着小孩儿提了起来,“带小丁丁过去调节气氛正好!”
小孩儿跟张兆武还不熟,踢着小腿小猫似的挣扎,两条短胖的小腿儿一荡一荡的往前踢,根本没一点儿作用的说。张兆武也不管小孩儿乐不乐意他这种粗鲁的抱法,把小孩儿夹到身侧就往外走,还回头冲着急的吴奶奶咧着笑,“吴奶奶,这个小家伙我借走了哈,晚点儿一定给您还回来。”呃,完全是没心没肺的说。
吴奶奶还来不及阻止小孩儿就被“掳走”了,老人赶紧让吴海出去看着,小孩儿认生,小姐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怕张兆武应付不了。
吴大少跟着出去了,我和吴奶奶回屋给小孩儿拿了外套才出去。等我上了车,小丫头果然开始发脾气了,坐在后座上手脚并用的撒泼,饶是张兆武人高马大也经不住小丫头一番折腾。握着小孩儿的小脚,看到我来了赶紧招呼,“周瑾快来救命,这丫头是要把我灭咯。”
吴大少坐在驾驶室,抄着手观看这场“大小”斗,笑容里带了那么点儿奸诈的意味,“现在知道咱老吴家的厉害了?”
张兆武哭丧着一张脸,一边招架小孩儿,一边回头,“大哥,我是真服了!快把这个小祖宗收了?要不你直接把我收了也行啊!”
我走过去抱过小丫头,“丁丁乖啊,兆武哥哥和你闹着玩儿的啊。兆武哥哥今天要请我们吃好吃的哦,丁丁想吃好吃的?”
小丫头从小好吃,听到吃的果然安稳了些,在张兆武转身开车门的时候硬是收了一脚,所以吴大少说的老吴家的人厉害,这是真厉害!
小丫头凑到我怀里撅着嘴,昂着头,声音还是发萌的乖乖腔,“我要吃、吃飞饼!”
吴奶奶探了头进来,摸摸小孩儿的额头,“东西要少吃,感冒才好呢,要不咱们还要去找张爷爷。”张爷爷是儿科医生,吴家的孩子小时候几乎都是在那儿看的病。
听到要找张爷爷的小丫头顿时两眼水汪汪,敢情是想起了屁股上现在还隐隐作痛的针眼,委委屈屈的抽鼻子,“我不要去……”
我赶忙把小丫头抱到怀里哄,“好好好,我们不去啊,感冒都好了还去干嘛呢。奶奶,您说是?”
吴奶奶也哄着,“嗯,可不是,咱们再不生病了,就再不去找张爷爷了啊。”
好说歹说小丫头才收了泪花,乖乖坐在座位上。
张兆武到副驾驶坐了,抹了把额头的细汗,“我算是领教你们家小姑娘的手段了,这长大还得了?”
和吴奶奶告了别,吴大少乐哗啦一声把车开了出去,昂着下巴乐颠颠的说:“我家姑娘怎么着?长大咯保管没人敢欺负!”
张兆武彻底觉悟了,老吴家的人不好惹啊不好惹,回头,“小丁丁啊,小武哥哥多有得罪,千万别记恨哥哥啊,赶明儿哥哥给你买哆啦A梦啊。”
小丫头哼了一声,帅气的一甩小头颅,“我才不要哆啦A梦呐!”
我赶紧在边上帮衬着,“咱家小丁丁才不喜欢哆啦A梦呢,咱喜欢犬夜叉是不是啊?”
咱话都到这份儿上了,然而张兆武竟突然冒出一句没心没肺的话来:“犬夜叉?这么大点儿的小孩儿能看懂犬夜叉?……”
呃,咱小丫头的智商被彻底鄙视了,这梁子结大了。话说多年后,成为大姑娘的小丁丁听到张兆武时仍是一脸不待见,而这恐怕就是所谓的童年阴影。
张兆武找的这家露天火锅店确实很有特色,建在半山腰上,一排排阶梯似的格局,远近皆是绿水青山,环境宜人。两桌客人之间相隔甚远,互不干扰,吹着清风唠着嗑,还挺不错。
小丫头也的确起到了调节气氛的作用,至少我和吴大少忙着照顾小孩儿去了,那边儿的人想怎么着也能方便行事,说啥Te amo之类的咱也能装没听见嘿。不过直到这个年过完我也不知道张兆武和刘筱婕到底怎么样了。然而从多年后的各种迹象表明张兆武这种跟班儿似的追求方式是早该破产整顿了。
真正过年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新鲜事儿。吴奶奶和吴妈妈倒是和我谈了下订婚的事,我之前就和吴大少合计过,订婚也只是一种形式,我们也不想太繁琐,还是等着以后直接结婚来得干脆利落些,也是咱中国人一贯的传统。
开学前几天的早上,我正半醒着懒床,轻微的开门和随即的关门声还是清晰的进入耳朵,然后一个微凉的吻落在我温暖的颈窝,又痒又凉,我动了动,试图拍开那个扰人清梦的家伙。偷吻的人似乎还不满意,伸出同样带着凉意的舌尖沿着我的脖子舔弄,慢慢向上,最后含住我的耳垂。
我不得不睁开眼睛,使劲儿挠面前那只大猫,“我还要睡!”我拉高被子,隔离自个儿试图达到隔离捣乱大猫的目的。
大猫松了口,但很快欢天喜地的脱掉外套,直接扑到床上,“正好,我也想睡。媳妇儿,我们一起睡。”
柔软的席梦思弹了几下,咱是彻底清醒了,赶忙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被吴大少连着被子抱了个严实,无比欢喜的一张大脸几乎凑到我鼻尖,“媳妇儿,情人节快乐!”
我揉了揉眼睛清醒了头脑,试图从字里行间分辨出这个情人节和前一个情人节,或者说咱平时的生活有啥不同。呃,除了平时吴大少不会说“情人节快乐”,还有上学的时候不长在一处外,咱还真没感觉到情人节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收到吴大少亲自做的卖相不怎么好的巧克力时,咱还是偷偷的乐了一把,虽然他也时常买巧克力放家里,但亲手做的意义是不一样的。还有那些个歪歪扭扭,几乎模糊不清难以辨认的“爱”字,融进心坎儿里绵延着甜香。我想,这个情人节也不是没有新奇的。
吴大少拧着我鼓了两团肉的小脸,挑着眉哼哼:“很好笑,嗯?”
有点儿疼了,我扒开他的手,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是太感动了!”我扑到他怀里抱紧他的脖子,“我很喜欢这个礼物!”然后低头在他唇上啵的亲了一口。
吴大少顺势搂紧我的腰,享受的闭上眼睛。等到气喘吁吁的分开,吴大少睁开的眼睛黑亮的眼睛里泛着闪闪的光,声音哑哑的,“媳妇儿,你送我的礼物呢?”
呃……是谁说今天不出去逛的?给咱不过情人节假象的人可是他耶,所有咱没准备礼物也情有可原呀……
少爷难得温柔的笑,“媳妇儿啊,情人节当然要送情人礼物呀,这是基本礼节的说。”贼啊贼,在咱看清少爷眼里的春光流动,咱打心眼里迸出俩字——真贼!
在这个春天即将到来的日子里,咱深切体会到“春天”真谛,还有那句“媳妇儿,明天咱们在家待一天”的真意!
话说咱小时候也是天才的说,为什么长大了有种智商下滑的趋势?难道真应了那句“小时寥寥大未必佳”?
呜呜,(唱)咱的智商小鸟一样不回来!咱的智商小鸟一样不回来!
呜呜,惨淡啊惨淡!
这个时节的小盆友们是这样些作文的: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来了,美丽的鲜花儿开放了。
成年的人们是这样活动的:一手揣在牛仔裤口袋里,一搂着自家媳妇儿,洋洋洒洒的走在春天里。小媳妇儿们看着爱人的侧脸浅浅的笑:傻瓜。男士侧头,回了句:傻妞。
爱情就是这样,疯疯傻傻,时疯时傻,不傻不爱,不疯不快。谁说爱情里的人一定要清醒呢?有时候多丝儿疯狂,有时多些痴傻,为爱走街串巷,为爱大声呼喊,这就是青春时轰轰烈烈的爱情。热切的拥抱爱人,热烈的呼唤爱情。要的就是这份痴傻,要的就是这样的甜腻。
小媳妇儿梦话版:
因为想好骗得情人节礼物的计策而笑得合不拢嘴的吴大少,单手搂着自己媳妇儿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