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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想想,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苏晴空两眼望着天花板,开始回忆——
和粟岸年认识,是因为罗开焌。
当时粟岸年救了罗开焌,罗开焌喊他师父,所以才介绍给她认识。
后来,他送了她很贵重的耳环做生日礼物。
当初要签合同的时候,她问过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还送钱给她?
他的回答是,他无儿无女,孤身一人,而苏晴空身上有几分他爱人的影子,让他感觉到亲切,所以……
苏晴空把答案告诉了贺喵喵,“无非就是我和他记忆中的某人长的相似!”
“他该不会是喜欢上了你了吧?”贺喵喵道。
“怎么可能?我现在是老公的人了!对当第三者也没兴趣,我老公和他还有合作呢!我哥和他也有合作!再说了,你也不看看他多大年纪,比我父亲还大!”
“你不是没有父亲吗?”这一个多月以来,两人彼此都有做了解。
苏晴空哼了一声,“没有父亲,怎么可能有我?我只是一时找不到他而已!”
贺喵喵眼珠一转,眼睛陡然亮起来,“莫非你是他的私生女?”
苏晴空已经不想跟贺喵喵说话了,“打住,打住啊!现在是不是该跟宝宝交流了?”
每天跟肚子里的宝宝沟通,这是常例。
看苏晴空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贺喵喵也只好不再胡乱揣测。
——
江萧白驱车抵达老爷子约好的地点时,还没进门,倒让他看到了一场香艳戏。
临窗的位置,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勾着一个男人的脖子,大腿高抬,在男人腰间轻轻磨蹭,红唇也不停往男人脸上探索,场面很香~艳。
男人不到四十,正是充满魅力的时候,梳着小平头,穿着黑色的紧身T恤,和女人差不多高,身材很魁梧。
之所以被这两人吸引目光,不是因为两人的激情戏刺眼,也不是因为他们堵住了自己的路,而是男人的那张脸。阳刚中充满着一股阴狠的邪气。
道上人称其伍哥,本名叫伍源!
伍源正陶醉在女人的激~情当中,余光瞥见江萧白冷肃着脸,赶紧凝神,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女人。
“江萧白?”
女人浑身一抖,身子僵硬了好几秒,才缓缓回头。
她唇上的妆已经花了,伍源脸上被她吻出来不少口红印,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肩头,有一种致命的风情。
丁若霖看着不远处身姿挺拔的江萧白,许久未见,他一如既往,仍旧是风姿卓然。
而她,已经沦落到需要靠美色来绑住男人,让男人为她效力。
还被他当场捉住,她甚至不知道他在旁边看了多久。
丁若霖咬着唇,迫使自己抬起头,像只高傲的孔雀一样迎向他。
她觉得她没有错,她不需要心虚,更不需要难堪,她仍旧是丁若霖,丁家的大小姐。
眸子里的阴毒一点一点的聚拢,凝成一点,射向了江萧白。
“伍哥,怎么不继续了?你刚才不还在骂我妖精,想要吞了我吗?来呀!”丁若霖勾住伍源的脖子,让两人的身体再次贴在了一起。
伍源体格强壮,胳膊架在身前,不让丁若霖贴紧自己。
“江总,你别误会,我跟丁小姐没有什么!”伍源急忙解释。
前段时间,他的地盘遭到警察的扫荡,当晚就因为涉毒被关了一个,事后他多方打听,知道是江萧白出的手。
江萧白为什么会出手?还不就是对他的警告?
江萧白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在金海这个地界,江萧白要玩死他,多的是办法!
丁部长在金海都是灰溜溜的离开,何况是他拉起来的那个草台班子?
在别人眼里,他是有几分力量,一般人不敢得罪,就连丁若霖也需要借助他的手才能办成一些事。
但,他也明白,这些在江萧白面前不足一提。
以前认识不到位,这一次损兵折马,付出了血一样的代价。
这还只是他没有答应丁若霖的要求,只是把丁若霖扬言要报复苏晴空的视频截取发给了江萧白。
万一真有什么动作,他伍源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伍源,你特么是不是男人?刚才享受的时候,怎么不说跟我没什么?他算老几?你为什么向他解释?”
江萧白觉得有点吵,踱着步子走过来,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从天外传过来,没有一点温度。
“没错,我跟你们不熟,没有跟我解释的必要!”
“你——”丁若霖眼睛冒火。
“麻烦让让,你们挡着我的路了!”
伍源退后了一步,丁若霖不甘心,像个木桩子一样堵在那里,不仅如此,还往旁边挪了挪,堵在他必经之路的正中间。
“江萧白,听说你孩子没了?”
每每想到这里,丁若霖都特别兴奋,但她觉得还不够,当初做那个血娃娃,她强烈要求在血里面掺毒,但办事那人不干,说是会查到他身上。
男人都没用,都是软~蛋!
江萧白眉宇轻轻一挑,目光从斜上方睨下来,漠然冷厉,“你一定是在梦中听到的!”
丁若霖觉得不可思议,“不可能,明明都在传你的孩子保不住了!”
“是吗?那就再等两个月,你看看他会不会出生!”
“你骗人!”
江萧白不再理她,抬脚往前,挺拔的背影无情而绝然。
“你不能走!”丁若霖冲上前,伸手拦住他,“你给我解释清楚,苏晴空那个践人在哪里?她……”
江萧白眯起眼,危险的厉光正悄然绽开。
“闭嘴!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会打女人!”
“你打啊,打我啊!朝我脸上打,朝我身上打,打啊!我给你戴了绿帽子,我陷害苏晴空,我栽赃杜薇薇,我还想毁了袁妙旋,你看我多恶毒啊,我就是坏女人!你来打我啊!”
江萧白没再废话,手背一抬,便甩了过去,不是打在脸上,而是直接甩在嘴上。
打的丁若霖话语一滞,嘴唇与牙齿相撞,立刻就出了血,满嘴的腥甜。
丁若霖眼圈红了,突然冲上前去,攀住江萧白的肩膀,就想去吻。
江萧白有轻微洁癖,看到丁若霖那张疯狂的脸,再一想她刚才还抱着伍源吻的忘乎所以,顿时觉得这张脸变得可怖恶心起来,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远离自己。
他的力道很大,手又稳健,丁若霖越挣扎,受的罪也就越多,感觉头皮都要被他扯了下来。
江萧白冷眼看了一下伍源。
伍源立刻回过神,冲过来抓住了丁若霖的胳膊,把她拉离了江萧白,也让江萧白离开。
“放开我,你们这些臭男人,伍源,你就是个王八蛋!江萧白,你是个骗子,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
丁若霖不停挣扎,目眦欲裂,愤怒,抓狂,歇斯底里,手边没有趁手的武器,就脱下脚上的细高跟鞋,用力朝江萧白的背影丢过去。
江萧白步子迈的大,早就走出了她力所能及的范围。
金色的细高跟凉鞋,砸到了一位服务员的身上。
丁若霖恨的贴着伍源的胸膛,缓缓滑坐下来,抱着膝盖呜呜哭了起来,嘴唇靠近牙齿的位置早就被她咬出了血,染的牙齿都红了,像是喝了血一样,异常的恐怖。
上了楼,寻到包厢门牌,江萧白敲响了门。
老爷子的管家兼司机打开了房门,对江萧白恭敬的弯身鞠躬。
“大少爷!”
“你下去吧!”老爷子开口吩咐,从窗台边走了回来。
“是!”司机带门离开。
宽敞的包厢里就只剩下了老爷子和江萧白二人。
有些时日没见,老爷子的精气神看着还不错,就是瘦了些,两眼更加的浑浊,以前拄着拐杖是象征,现在拄着拐杖是真的需要了。
看到他,老爷子哼了一声,走到桌前坐下,拐杖搁在一边,一手把玩着核桃,一手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的饮了一口茶。
江萧白站了一分钟,见老爷子没说话的意思,径直走到另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来,两腿习惯性的交叠在一起。
老爷子越看心里越恼火,知道他性子沉闷,也就没计较什么!
可以前见了面,还知道喊一声‘爷爷’,再看看他现在,进门不打招呼是其一,没让他坐,自己找座位坐了下来,是其二,坐下后跷着腿是其三!
江有良真想扯着江萧白的耳朵大吼一句:他的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爷爷!让他如此目无尊长,不分主次?
简直气死他了!
把核桃往桌上一拍,江有良端起茶杯,一手拿盖一手端杯,大口饮了一口,茶叶都被他喝到了嘴里,异常的苦!
“老爷子找我,是以爷爷的身份,还是江氏的董事长?”江萧白开门见山。
他没有那么多闲时间在这里耗,心里还惦记着苏晴空,离开太久,总是不让人放心的!
“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的涵养哪里去了?”
“如果你今天叫我出来,是要训我!我希望你能改天,今天没空!”
“江萧白,你不要以为你开了个什么光业,就沾沾自喜了!我告诉你,你还差的远!”老爷子气呼呼的吹着胡子。
江萧白道:“我从没有沾沾自喜过,光业是我一直打造,我有绝对的话语权,和江氏相比,它还很年轻,有很多次的成长机会!我对光业的将来很有信心!”
“不还是依靠粟氏和贺氏?没有他们的支持,你能走的这么快?”
“不!您错了!我不是依靠他们,三家互相支持,共同赢利,商战中,有的只是利益!他们是看中了其中的利益,才会投资,而不是谁支持谁!”
江老爷子说不过他,他虽然话不多,但每一句都说在了点子上,让人无处反驳。
“你打算把江氏怎么办?”江老爷子语气缓和了一点。
“这话该由我来问,老爷子想把江氏怎么样?”
江老爷子一拍桌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做的那些小动作!如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