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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慈低低的笑,伸手抚过儿子的小脸蛋。
“爸爸说过什么的?男孩子不能随便哭。”
“妈妈坏……”
“小逸你也不简单。”肖白慈点着小逸的鼻子,回道。
绍钧迈出脚步走到两人的面前,一脸凝重的模样打量她。
肖白慈感受到了他怪异的目光,抬起脸看向他。
眉间一拧,疑惑着开口,“你……怎么了?”
“来人,把小逸抱走。”绍钧开口,向站在四周的手下下命令。
手下们接到命令走过来,一个伸手把将小逸从沙发上抱起,另一个按住肖白慈的肩膀,让她不得动弹。
“喂!”肖白慈伸手想要抢回小小逸,却见小小逸哭着被人带进了房间。
“绍钧,你想要做什么?!”肖白慈抬眸瞪向绍钧。
“显然,严肇逸是做了什么激怒我姑妈的事情。”绍钧一脸严肃的看着,眉目间透出了杀意。
“什么意思?”肖白慈一脸的迷茫。
绍钧从衣服里拿出了枪,上膛拉下了保险,他把枪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说吧,有什么遗愿?”垂眸思索了一下,他又换了一个问法,“又或者说,你有什么话是想要对严肇逸说的?”
闻言,肖白慈似乎是了解到了现在的情况。
贺绮琴果然没有如愿,严肇逸怕是激怒了贺绮琴,所以贺绮琴才会给绍钧下命令,让他杀掉她。
“绍钧,我是薛国昱的朋友,你不能杀了我。”她一脸的冷静,迎上绍钧那双冷冰冰的视线,“杀了我,你会后悔的。”
“我昨晚就告诉过你了,我们黑手党是有规矩的,贺绮琴现在是雇主,所以……”绍钧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一下,“看在国昱的面上,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我不想死……”肖白慈抿住下唇,双手紧握成拳,压抑着心底里的那一抹恐惧。
“对不起……”绍钧的食指缓缓的触上扳机。
肖白慈连忙闭上眼睛,嘴巴抿成了一条线,根本连看都不敢看。
就在绍钧扣下扳机之际。
“老大,外面有一个叫薛国昱的男人,说要见你。”
肖白慈睁开了眼睛,对上绍钧那双惊喜又诧异的眼,心下一喜。
得救了……
“你不见他吗?”肖白慈咽了咽口水,声音都是颤抖的,“你们应该很久没有见过面了吧?”
“老大,那个叫薛国昱的男人说,如果你不肯见他,他就……就割腕……”绍钧的手下被雷得外焦里嫩。
啪的一声,绍钧扔了枪,转身低咒,“该死的!”
然后就大步迈出去了。
肖白慈松了一口气,捂住自己怦怦跳的小心脏。
幸好幸好,如果薛国昱再来晚一点,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丫的,贺绮琴那老太婆还真是恶毒!
绍钧拎着薛国昱的衣领走进别墅,肖白慈从门口就看到那只粉红色的骚包,心里发抖。
“坐好!”绍钧一个字一个字的命令。
薛国昱倒是非常的听话,立正坐好,目光直视前方。
已经两年多不见薛国昱,他还是那副奶油小生,外加骚气十足的样子,肖白慈摸了摸下巴,目光一直徘徊在他和绍钧之间。
果然,这两人,很暧昧。
“绍钧,既然我都来了,你就把肖白慈和小小逸给放了吧,我一个就顶两了,这样更划算,也不浪费米饭。”薛国昱给肖白慈打了一个放心的眼色,开口休休闲闲的谈判。
“薛国昱,你还真拿自己当事儿啊。”绍钧嘴上不屑,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情感,明显是欢迎薛国昱的。
肖白慈就静静的坐在一旁,看他装逼。
反正现在薛国昱也在这里了,绍钧是不可能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给做掉的。
“绍钧,要不然你要怎么样才肯放她走?!”薛国昱开始耍赖,“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这是我的工作。”绍钧有点头痛。
薛国昱两手抱臂,一脸认真的开口,“反正我不管,你要是敢伤她一根头发,我就立马割腕给你看!”
“薛国昱!”绍钧低吼了一声,脸色很难看。
这么多年来,他还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肖白慈揪着裙子,看着他们这样一来一往的耍花腔,心里不由开始担心严肇逸,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正在跟贺绮琴对峙吧?
恒安集团会议室——
“肇逸,放开她!”刘向荣自己控制着轮椅,移动到他们那边,抬头看着拉扯不断的三人,压低了声音,开口命令。
严肇逸回头看向刘向荣,见他到现在都护着这个女人,对他的怨恨,不由又加深了一些。
直到现在,他都还要护着这个女人吗?
真是可悲!
严肇逸松开贺绮琴的脖子,一把甩开了刘以枫的手,他把身体转朝一边,薄唇紧抿着。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这个时间点,薛国昱怕是到了。
贺绮琴一步一步的走向刘向荣,眼眶里的眼泪一颗颗的滚落。
“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我没有二次中风,也没有做手术。”刘向荣不逃避,迎上她的视线,一字一句的解释。
贺绮琴闭上了眼睛,她猜也是这样。
他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试探她而已。
“绮琴,你让我失望了。”
“你又何尝不是?”贺绮琴轻轻的摇头,“你让我失望了二十年。”
“既然不能爱我,为什么要答应跟我结婚呢?”
刘向荣垂下了眼帘,“绮琴,一直以来,我都没有不爱你,我把你当成了我一生的伴侣,我最重要的家人,我对你的爱,不比以往的任何一个女人少!”
☆、第四百七十九章 刀架脖子
“那严肇逸的母亲呢?”你那个一直心心念念的初恋情人!
“我愧对了她,你懂吗?”刘向荣低低一叹,“就因为我年少不懂事,害了肇逸的母亲,还害死了肇逸的养父,找到肇逸,让他认祖归宗,只不过是我对他们的一点点弥补。”
“你不要狡辩了……”贺绮琴不相信的摇头,“你对那个女人,明明是不一样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年都会去S市去拜祭她,每一年的生祭死祭,你从不会落下!”就连她刚生下以蓝,身子虚弱不堪的时候,他都没有为她错过过一次!
刘向荣忽然沉默,垂下了眼眸。
有些事实解释不了,有些感情也掩盖不了。
不知道如何是好,老道如刘向荣,也只能沉默不语。
听不到刘向荣的辩解,贺绮琴心如死灰。
为什么不再努力的解释一下?
明明只要你再努力的解释一下,她就可以什么也不追究了。
“刘向荣,我跟了你二十多年……”她咬牙其次的吼道:“二十多年!”
“我对你而言到底是什么?!”
她一把推开了他的轮椅,整张脸面目狰狞。
刘以枫蹙着眉头,在一边看着,看向老爷子,老爷子也只不过是摇头叹息,嘴巴一张一合,说着孽缘二字。
严肇逸正在给薛国昱发短信,确定肖白慈平安,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狡黠的笑。
很好,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绮琴,放手吧……”过了良久,刘向荣抬起脸看向贺绮琴,只能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
“你现在放手,我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贺绮琴伤心欲绝的重复着这几个字,“我贺绮琴跟了你二十多年,原来最后得到的,就只有这四个字!”
好聚好散?!
“刘向荣,你休想!”
话音落下,贺绮琴忽然从包里掏出了一把尖细的利器,迅速的扣住刘向荣的脖子,挟持着他。
“贺绮琴!”刘以枫发现她举动异常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
老爷子心惊的从座椅上站起,腿软得差一点站不住。
严肇逸回头看向发了疯的她,俊眉蹙起,大步的走向前。
“你想做什么?”
看到严肇逸那副略显紧张的脸,贺绮琴不由替刘向荣感觉到欣慰。
“向荣,你看,你跟那个女人的儿子,他现在很紧张你……”顿了顿,话锋一转,“他害怕你会死在我的手上!”
“绮琴,你冷静一点,你和向荣……可是那么多年的夫妻啊。”老爷子激动的开口,声音都是颤抖的。
“妈……”
“你闭嘴!”刘以枫刚开口,就被贺绮琴打断了,“我从来没有把你当过是我的儿子!”
刘以枫抿住了下唇,深呼吸了几下,他说:“可是我有把你当成我的母亲。”
小时候,她悉心教导的情谊,他是不会忘记的。
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把他当成儿子,但是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她对他好的时光。
嘭的一声,肖白慈推开了会议室的门走进来。
一走进会议室就看到了贺绮琴挟持刘向荣的一幕,这一刻,肖白慈后悔自己这么莽撞。
严肇逸睁大了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她那张一脸茫然的脸。
很好,肖白慈总有办法在最不适合的时间出现在最不合适的场合!
肖白慈咽了咽口水,她的脚步往后一挪,正想要走出去,却听贺绮琴冷笑。
“真好,这样就人齐了。”
“肖白慈,你给我过来!”
完了,这下子是更不能走了。肖白慈在心里暗暗的骂了自己一百遍愚蠢!
“这是刘家的事情,跟她没有关系。”严肇逸蹙着俊眉,开口。
“怎么会没有关系?她不是你的好妻子吗?”贺绮琴冷哼一声,看向一步一步走向他们的肖白慈,不由感叹,“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居然能从绍钧的手底下逃脱。”
“据我所知,他可不怎么喜欢女人!”
他是不怎么喜欢女人,但是他喜欢的男人到了啊。肖白慈在心底里默默的回答。
一步一步的,她正想要走到严肇逸的身边,却见贺绮琴的刀锋一转,一把小匕首架在了肖白慈的颈项上。
瞬间,肖白慈一动也不敢再动的站在原地。
“贺绮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