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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她会因为宋校沉默寡言的性格忘记他是一个32岁的成熟男人,但每当她做他女人的时候,又真的区分不开这样的宋校是不是青天白日里表情淡淡的他,原来他能够这样火辣,这样兴奋,这样叫她……羞涩。
凯茵低头绞自己手指,胖乎乎的小白指头,缠来缠去缠的像两条绢子流光水滑的彼此首尾。
“乖乖。”
他沙哑的低声唤她,可谓有些声腔颤抖的向她乞求,蚕丝薄被盖住他们的身体,望不见的那一面正是宋校的长指推高了凯茵的吊带背心,温柔的揉摸她雪白肥美的兔子。
凯茵叫他揉摸的神智不清,想叫,喉管中有一股冲天的***,迫使她特别想吟叫出来。
凯茵拉高被子捂住自己的脸,呜呜的哭了,一遍遍说“人家是你的了,人家给你了,你好坏,你好坏咩……”
哭哭啼啼的,外人不知,这是凯茵受不了***折磨时总会出现的情况,会哭,会撒娇,会呢喃。
宋校真的受不了凯茵这样,他掀掉凯茵盖住自己的蚕丝被,一举压到她身上,和她很快便结合了。
凌晨一点半以后,凯茵蹑手蹑脚的往楼上走,宋校和迈巴。赫停在楼下,一簇橘红色的火星藏在夜月下,宛如鬼魅的一只独眼。
她脚步太轻,所以楼道的感应楼灯没有打亮,站在自己家门外,摸黑往包里掏钥匙,找到钥匙后又鬼鬼祟祟的弯腰,往那门孔中插,每一个动作都极是小心,生怕将睡觉的老爸老妈闹醒,那她又没好果子吃了。
进了家,猫着身子将门偷偷关上,不敢开灯,又一次摸黑做些鬼鬼祟祟的事,换鞋子。
换上棉拖的时候爸妈房间出现了动静,一对脚步声杂沓的朝客厅走来,随后亮起卧室的那盏日光灯,凯茵转身后知道自己完蛋了。
“哎哊吓死人!”
终于又到了考验她演技的时候了,拎着包转身做大吃一惊的模样,手心捂着心口,双眸大瞪,然后喘气:“干嘛呀大半夜不睡觉的。”
老爸老妈身穿肥大的睡衣,一前一后以同样锋利的激光眼打探她,凯茵在心里面提着最后一口气,强装镇定。
“去睡觉呀,看我干嘛?”
装作无事,绕过老爸老妈径自往自己卧室走,其实恨不得飞到卧室把门锁上,躲一躲风头也好。
“哎呀!”
老妈后面一拎她后领,凯茵便狼狈的往后仰,同时发出一声小孩子的呼叫声。
“你干嘛去了?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老妈拽着凯茵领子将她拽回来,再一提溜,人也给翻了一面,放了她就双臂交抱虎视眈眈的瞪着她。
凯茵扯了扯自己领口,喘了口气皱着眉头对老妈埋怨:“你想什么呢!思想纯洁一点行不行?我能干嘛去?我跟宋校吵了一晚上!吵的差点分手了!”
“……”
老爸老妈目瞪口呆,皆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凯茵。
“吵架?为什么吵架?”
凯茵气到涨红了脸,竟然一提这事就要哭的表情,把包泄愤似的远远往沙发一撂,旋即插着腰面向老爸老妈,怒不可遏的怨怼:“还能为什么?不就为结婚的日期吗?我和秦岭怎么能在同一天结婚呢?秦岭不愿意改,只有我改,我去找宋校商量这件事,他倒好,脾气大的很,说我们家不重视他,我就跟他吵起来了,吵架还能有什么好结果,不就闹分手呗,分就分,我才不稀罕他。”
老妈听完特别激动,恨恨的往凯茵肩膀上重捶一下,凯茵捂着肩膀“啊”的尖叫,然后恼怒的瞪着老妈:“干嘛打我!”
薛玉珍怒火攻心,拿指头戳着凯茵的脑门:“你是缺心眼还是怎么的?宋家是什么门楣?那婚期又是人家宋奶奶选的吉日,你让宋总改你自己觉得过不过分?还跟我提分手?分就分?你这脑子装的是肠子吧?你怎么一点都长不大?跟尚修文闹掰了一次,现在又跟宋总闹,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所有男的都像我和你爸这样惯着你?”
薛玉珍气的双目通红,回头对萧俊峰絮语:“都是叫咱们惯坏了,看吧,越惯越不成气候。”
老妈再次转过头,抬手的时候凯茵觉得她又要拿指头戳她,所以急忙捂着自己脑门往后退了一步,呜呜的说:“干嘛把我
说的一文不值?我也还好吧,哪有那么惨不忍睹。”
“你以为你不惨不忍睹?”薛玉珍又点了一下她的头:“你除了长的好看点你看看你哪点让人喜欢?”
薛玉珍又回头和萧俊峰说话:“你看看,这婚还没结,早上把未来婆婆得罪了,晚上把未来老公得罪了,你到底想怎样啊萧凯茵?”
凯茵负气的捧着被老妈戳红的地方,回嘴:“那你说怎么办?我怎么能跟秦岭同一天结婚?那外婆小姨和小舅家,到底去谁的婚礼?”
萧俊峰搭着前面薛玉珍的肩膀,语调愁闷的对凯茵说:“我们准备做做魏立巍的思想工作。”
凯茵鄙夷的哼了一声,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感受:“算了吧,求人不如求己,宋校要是连这种事情都不能迁就我,我还嫁他干嘛?”
趁老妈烦恼的时候,凯茵一溜烟躲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什么都顾不上,先奔到窗边,看楼下的车。
宋校站在夜幕下的车边,举目盈盈的朝她望,凯茵不敢说话,于是从兜里掏出手机,打给宋校后她小声说:“我没事了,你回家吧,注意安全。”
宋校递来一声溶溶的笑意,夜幕下与她挥手作别,耳畔也说了一句温柔的“再见”。
凯茵握着手机趴在窗上看着迈巴。赫离开,然后才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老爸老妈还在客厅说话,商量婚期的事情,凯茵早已经没有烦恼,她打开包,将上午蒋繁碧给她的那个盒子拿出来。
和蒋繁碧发生口嘴争执后宋校来接她逛街,晚上回家又被秦岭叫去家里说话,随后她又去花溪路找宋校,把这事真的忘干净了,刚才老妈提起她上午得罪蒋繁碧的事凯茵才想起来这个见面礼。
不知道装的什么,凯茵先把房间吊灯打开,然后坐在床上把盖子拿开,柔软的白色灯光下,那二十块上下排码紧密毫无空隙的金条亮瞎了凯茵的眼睛。
她换了一口气即刻跑去床头找平板电脑,打开后联网,然后在百度搜索引擎中查找黄金现价。
然后套上拖鞋拿着装码金条的盒子冲出去给爸妈看,把萧俊峰与薛玉珍吓的大眼对小眼,凯茵挑出一块放老爸掌心里让他掂量,老爸的手心沉甸甸的。
“有多少克啊?”
眼冒金星,原来自己这样贪财的啊。
这一夜睡的并不踏实。
多数还是为蒋繁碧的事发愁,都说拿人的手软,确有此理,这二十块金条真的不应该收的,见面礼可以拿,但是数额太大了就有点不对味了。
但是凯茵又舍不得还。
凯茵在床上翻来覆去,后来也渐渐无知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老爸老妈依旧早早出门上班,秦岭和二姨父也走了,八点多躺在床上的凯茵听见二姨也锁了门,去书店了。
两个家,就留她一个,她在床上又赖了一段时间,后来起床刷牙洗脸,去厨房热豆浆时突然望着冰箱发呆,然后拉开冰箱门,弯腰往里面翻了翻。
薛玉珍是当之无愧的家庭好手,不仅家庭卫生收拾的井井有条,冰箱也从来没有空置过。
凯茵一边把豆浆放蒸笼里蒸热,一边趿着拖鞋回房找手机。
打电。话的时候她去窗边拉开了窗帘,窗外金子般的阳光玲珑剔透的漏进家中,在地板上打出一个鲜亮的光斑,凯茵十分欢喜,今天天气这样好,艳阳高照呀。
☆、149。他压抑着,哪怕凯茵也没有办法让他……
宋校传来了濡濡的纯真笑意,像琴弦般打动人心。
凯茵转身靠在窗台上,身型轮廓叫窗外金子般的阳光镀上一层梦幻的光边,她很高兴,问宋校今天忙不忙。
宋校说,最近汉臣将在新城区开发新的住宅区,凯茵自然明白,他闲不下来。
凯茵悠闲的靠着窗,语调轻快幸福的同他说话:“那你中午在哪里吃饭?”
宋校抿唇一笑,声音极是优雅矜贵,与凯茵说:“中午我来接你。”
凯茵盈盈一笑,举起一段发梢,一面看自己头发有无开叉,一面对宋校温柔的呢喃:“中午来我家吧,就我一个,我做饭给你吃。跖”
“……”他的沉默明显代表了他此刻的意外,果真男音也稍稍拔高,尾音悬疑:“你?”
凯茵理了一口气,略微嫌弃宋校这种反应,说完“好了,中午过来”,便先掐断通话去厨房看豆浆了。
随便对付了早餐,凯茵便兜起薛玉珍的围裙在厨房忙起来了,冰冻的排骨解冻,然后与生姜、海带一起入锅熬汤,新鲜蔬菜洗净切出形状后与配菜摆放在瓷碟中等待宋校来后下锅清炒。
中午用的菜准备好后,凯茵开始打扫卫生,抹了家具拖了地,也洗了脏衣物,家里焕然一新,虽说温度较冷,可开窗换气必不可少,忙完琐碎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中午了,凯茵开始淘米煮饭。
宋校十一点半打电。话告诉她,他在来家里的路上,凯茵笑嘻嘻的挂断通话,便准备下厨炒菜了。
二十分钟后宋校敲响了家门,凯茵也刚好炒好两碟素菜,液化气一熄,擦着潮湿的手就去客厅给他开门。
门甫一打开,一捧颜色分外鲜艳的火红玫瑰递到眼前,玫瑰花香与琥珀香交织萦绕,凯茵惊喜的抬头朝通身如水的矜贵男人微笑:“谢谢!”
宋校莞尔,抚了抚凯茵的后脑勺,声音悠悠潺潺:“也谢谢老婆。”
凯茵十分高兴,圆圆的娇嫩脸蛋上全是温柔的爱意,牵了宋校的手拉他进来,抱着玫瑰蹲地把放在鞋柜里崭新的黑色棉拖摆到宋校脚边。
宋校低头看她的眼神安静如水,展动粼粼波光。
“你随便,我先把玫瑰插花瓶里。”
凯茵站在卫生间门口探头对宋校可爱的笑,旋即人就消失,卫生间里有水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