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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意识抬腕看表,才恍悟出来,怎么就记不住那块佩戴好几年的女士手表已经送给了大山里的老刘闺女,她兀自抱着便当笑了笑,明晚抽空去商场买块新表。
做职场女性,手表和手机同等重要,这是她总结出来的经验。
已经八点多,宋校温温静静开着车,侧颊有显而易见的微笑,似乎因为与太太已经和好如初,不能不身心愉悦。
凯茵同他打趣了几番话,奥迪在交叉口随红灯应激停下后凯茵把秦岭最近的怪异告诉了宋校。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谈恋爱了,但是我同事又分明见到过,不是恋爱,又怎会那么亲密?可是我问她她不愿意说,并且每天下午早退,她爸爸既然知道怎么不问问情况呢?还是说知道内情?”
眼看自己太太变成了侦探,宋校莞尔:“别人的事管那么多干什么,她不愿意说你还去问,也是没有眼力。”
反倒被自己先生数落了不是,凯茵嘟了嘟嘴,捧着便当,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宋校对秦岭这件事的态度堪称敷衍,凯茵两个妹妹,他对芮芮明显比秦岭友好,是否因为唐泽这一层关系呢?还是说,凭借自我感觉,他也喜欢芮芮这样心无城府单纯善良的女孩呢?
不得而知。
先生开车载太太回到了家。
花溪路很静,点灯时明亮宽敞的房间乍然出现,凯茵又一次站在玄关那里把包毫不留情的摔去远处的沙发,那包可怜的要命,呜咽声中又翻了一个跟头。
宋校正在换鞋,他摇摇头:“你那包迟早英年早逝。”
没见过这么不爱惜东西的女生,宋校揉了她的头从她身边走开,进了卧室换睡衣。
凯茵还在换鞋。
“老公,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她在浴室调试水温,完结后跑进卧室,探了个脑袋看着正在穿衣镜前臭美的男人,宋校瞟她一眼:“一起洗。”
凯茵便等他了,等待的过程中他的手机响了,那条流光水滑的西裤被他脱在卧室独人沙发上,他走去翻找手机,因为背对着凯茵,自然看不见他的表情。
“你快点。”
凯茵怕他谈论公务又要耽误很长时间,一边催促着一边去衣柜翻找她和他的换洗衣物。
宋校拿着电/话离开了卧室,此番举动没有引起凯茵的不快,她正闷头往抽屉里寻找他们的衣服。
宋校来到了对面书房,轻轻掩上门,灯也未开,直步走到落地窗前,被一片月光笼罩。
听筒内的低哑女生似乎含有很大的恐慌,以至于吐词时上时下:“我不敢出去,可是他发短信威胁我,他的行为很可怕,我以前不知道他是这种偏激的男人。”
宋校沉吟在一片月雾中,他的神情淡淡寡薄。
许久不吭声,所以女子打破寂静:“宋总,喵喵在你身边吗?”
宋校的声音异常低沉:“她不在。”
终于,那女子提出了不太敢确信会答应的要求:“宋总,你能来晨星路的街心花园吗?我在那里等你,有些话希望当面和你说。”
宋校考虑了一下,那个时间内凯茵过来敲门了:“宋校,你忙好没有?”
宋校没有避让听筒内的声音,他微微侧目,对房外小女人温柔的回应:“宝贝你先洗,我暂时有事。”
“好。”凯茵的声音远去。
他对凯茵说,宝贝你先洗,寓意不言而喻,她都听见了,自然有所不适,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
何况他与她本就是夫妻,夫妻共浴有何不可?可是她想不明白,明明是她先对宋校动情的,为何得到宋校本人的却是一开始根本不拿正眼看他的女人。
宋校沙沉的说:“半小时,街心花园见。”
那边女子有欣喜的情绪,音调提高:“好,谢谢你宋总!”
接完电/话,他从书房返回对面卧室,脚步声几乎微不可闻,路过浴室听见哗哗水流声,心中有温暖,这是家的感觉。
重新穿好刚才脱下来的衣服,拿起车钥匙,站在浴室磨砂玻璃外对凯茵说道:“宝贝,我出去一下,九点半之前回家。”
浴室持续出现的水流声突然消失,两秒不到,氤氲了朦胧水汽的磨砂玻璃门打开,一身白肉并且湿透的凯茵撩开滴水的长头发,尚且还诸事不知,自然一副懵懂单纯的表情:“又忙公事吗?也太辛苦了,早去早回。”
宋校心暖,朝她凝注:“嗯,九点半之前一定回家。”
凯茵手湿,不能触碰已换干净衬衫的他,所以点头示意:“你去吧,开车小心,别喝酒。”
原来她以为他外出应酬,宋校宽了凯茵的心:“不是去应酬,只是和朋友约出来聊些公务上的事。”
“嗯,去吧,九点半回来。”她提醒,防止他忘记或者耍赖。
“嗯,九点半肯定回来。”没碰她,因为她身上都是水迹,但是临转身之际宋校想起四月不好的事,未免心有余悸,提醒道:“对了凯茵,以后我不在家,你不要随随便便给人开门,好吗?”
凯茵知道宋校担心什么,其实四月发生的那件事又何尝不是她心底的阴影?她也怕被人毒打,被人迫/害,所以很用力的点了点头:“知道,我绝对不会再干那种蠢事了。”
宋校笑了,喃喃的道:“我太太一点不蠢,有时候还会聪明过头。”
说完,他俯下身,知道他要干嘛,她仰起头,与他亲了一下。
这是属于夫妻之间的默契与亲密。
宋校走了,凯茵靠在门框边上,直到听见防盗门关闭的声音才拉上磨砂玻璃门,继续洗澡。
夜晚宁静的天空下,宋校发动了奥迪,从花溪路离开,径直上了城市主干道,去往在花溪路与凯茵娘家两处地区居中的晨星路街心花园。
☆、319。散发的气味
开车是快的,加之他有意加快速度,以期早些回家陪伴太太,所以在一刻钟之后奥迪已经现身街心花园入口处两棵枝干苍劲的老树下。
宋校拎着车钥匙下车,并没有直接入内,而是摸出西裤中的手机,联络了秦岭。
秦岭说:“宋总,五分钟我就到。”
言辞是讨好的,似乎怕被他嫌弃餐。
五分钟后宋校站立的地方看见了远处驶来的一辆计程车,靠边停放后后座下来一位身穿淡橘色上衣的女生,付过车资后她迎面走来,宋校看清了来人,正是秦岭没错。
他在原地矗立,双手插袋,今夜一件白色衬衫,黑色西裤,总是一派君子模样,矗立微扬的风中自有美人如玉的画面感。
这是秦岭朝他走来时内心的真实感受,不动心是假,何况与魏立巍在一起时也对宋校怀有爱意,心事长久的隐瞒在自己体内,没有任何人知道。
但是凯茵的眼光是毒辣的,或许女人都有通天之术,能够看见她想搞清楚的真相斛。
秦岭提了胸口,保持挺拔的姿势,然后踏着高跟鞋朝远处伫立在车边的英俊男子走去。
“宋总。”近处,她腼腆的笑了笑。
宋校是很不高兴的,因为他看见秦岭的五官上化了妆,既是急事,又是突然约见的,何必化妆?总感觉自己被人玩弄了一把,他隐忍着不悦,面无表情的垂眸看着秦岭。
秦岭是女子,自能窥见男人略略冷淡的态度,她抿了唇,心底翻江倒海,快速便将今晚正事说了出来。
“魏立巍十月份回来的,回来之后一直躲着不现身,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他妈妈都不知道他还活着,上个星期开始他突然出现在电视台楼下,我吓坏了,后来就一直***/扰我。”
宋校在夜色的潜伏下,冷静的看着秦岭瑟缩的表情,他在观察她的言辞有多少可信。
“他找你做什么?”
秦岭的脸,骤然红了。
其实这事怪宋校,或许他没有表达清楚,也或许他这句话原本就让人想偏。
他想问的是魏立巍所来目的,是打听他和凯茵的事?还是有关汉臣?还是陈会的近况?可是秦岭的脸红让他也身陷被动之地,不好再往下详说,更不好解释一番。
秦岭不能把她和魏立巍这几天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宋校,因为她还不想在宋校眼中变成一个掉价的女人。
其实魏立巍从出现开始什么都没有做,没有问任何人的近况,没有打听任何动静,他找她,纯粹是睡觉。
秦岭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魏立巍用手里的照片威胁她,她不能说不,每次他发来短信她就必须请假早退,去他定好的房间陪他一次,后来次数多了,秦岭怕了。
怕被魏立巍这样疯魔的男人彻底纠缠上,思来想去才想到能帮她的似乎只有宋校。
因为只有宋校能有这样的能力与之抗衡,相反,她身边的其他人都是寻常百姓,斗不过魏立巍的。
纵然知道魏立巍根本不爱她,只将她当成亵玩工具,可是有凯茵的前车之鉴,秦岭不敢得罪他,魏立巍这个人心狠手辣,说到做到,没有人会怀疑他说的每一句话是不是开玩笑的。
“他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这次回来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秦岭用这句话转移话题。
宋校在夜色下寻思琢磨着,没有与她共鸣。
气氛微微僵滞。
为了缓解不畅的空气,秦岭又说:“宋总你认识三角铁路公司的董事长王劲吗?”
宋校的表情是佯装出来的:“认识,怎么了?”
秦岭自然看不出宋校在想什么,她只知道汉臣最近入股了三角铁路公司,既是合作关系,两家的大老板哪有不认识的道理。
所以秦岭才说:“我姐出事后魏立巍怕你报复,去W市寻找王劲庇护,他出事那晚就在夜总会和王劲喝酒,后来被你撞下海,被漩涡卷走,是王劲救的他,其实那天夜晚朦朦胧胧的海边有围观的人,但是王劲封锁了消息,他是混黑的,很有势力,没人不怕他,魏立巍肇事逃逸,被抓回来是要坐牢的,王劲跟他是两肋插刀的朋友,不可能不帮,就这样,这几个月,你和我姐养伤的同时,魏立巍也在王劲别墅里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