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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转身走了。
仇老怪转身朝着东陵知府拱手行礼:“刘大人,还得麻烦你的人帮小的把这三个狗东西带回去。小的在江宁料理完了抱玉斋的事儿随后就回去。公主的规矩,但凡是她的人都不能玩死,您是知道的吧?”
“知道。你放心去办你的差事。这三个狗东西就交给本官了。”刘长治笑着点了点头,虽然跑了一趟苦差事,不过此行却压了江宁知府一头,心里也着实有些得意。
回京的一路上,李钰都很沉默,每日吃饭睡觉看风景,跟韩岳也没多少话。
韩岳开始的时候以为她是因为云启在生闷气,后来才发现并不是,几次猜度,都猜不到李钰的心里去,韩岳就有些着急,心想若是默爷在就好了,他只需一眼就能看穿别人的心思,再深的心事在他面前都藏不住。
船走到一半的路程时花满楼方带着赶去渝阳的烈鹰卫追了上来。
他们接到韩岳传来的信息又在江宁停留了一日,负责查清楚李钰在江宁的所有行程。
当然,包括李钰和云启去普济寺上香并发生的一切事情。
云启没有刻意隐瞒,花满楼等人手段也刁钻,于是一些枝叶末梢的事情都弄得很清楚。
花满楼上船的时候李钰在船舱里睡午觉,韩岳拉了他在船头细细的盘问,花满楼思虑到韩岳对李钰的特殊感情,为了让这位小爷长痛不如短痛,便实话实说了。
韩岳听完后一巴掌拍碎了船头的栏杆,要立刻下船折回去杀了云启。
“你不要冲动,我们离开江宁的时候听说西南王在去东陵的路上遇到了刺客,那人直接在繁华闹市朝以弓弩射击,若非长策机警及时拉了西南王一把,他恐怕已经送了性命。”
“知道行刺之人是谁吗?”韩岳皱眉问。
“此人行踪诡秘,暂时还没查清楚。不过……这人对西南王的行踪及习惯很熟悉,应该不是陌生人。”花满楼说完又叹了口气,无奈的笑道:“经过那一次,西南王身边至少有八个高手随护在侧,另外至少还有两到四个暗卫。除非明着挑战,想要暗杀,恐怕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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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争端初起
“哼!这笔账我迟早要找他算。”韩岳冷声哼道。
花满楼摇了摇头,笑道:“他已经公然表明自己不会娶周郡主为妻,并向皇上表明心迹,说自己爱慕大公主,想要与公主缔结良缘。所以这笔账以后还真是不好算咯!”
“他想娶就娶吗?那也要钰愿意才行……”韩岳说到后面,自己也没了底气。李钰那个样子……想想真是心塞!
花满楼看着韩岳郁卒的样子,默默地叹了口气——公主啊,属下为了您可真是操碎了心了。
几天之后李钰像是缓过劲儿来了,脸上有了笑容,话也多了。每天不再吃饱就睡,睡醒就吃,闲暇时候除了看书还能找韩岳过几招。
当然,她的拳脚功夫连花拳绣腿都算不上,韩岳跟她过招实在是痛苦,力道一个拿捏不准就能伤了她,所以韩岳提议陪她练箭法。
船头的甲板上绑起了临时的箭靶子,李钰一手端着小巧精致的精钢弩对准靶心,在韩岳的指导下手指扣动机关连连发射。嗖嗖嗖,小而锋利的箭弩钉在靶子上,发出邦邦的声响。而李钰的笑声也随着这沉着有力的声响而明朗了许多。
“唉!终于雨过天晴喽!”花满楼抱着双臂靠在船舷上,无奈的笑着。
“真的雨过天晴吗?”龙辰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只怕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吧。”
花满楼看了一眼旁边的汉子,蹙眉道:“辰哥,你就这么唯恐天下不乱?”
龙辰摇了摇头,叹道:“她还不知道西南王公然抗旨拒婚的事情呢,若是知道了,还能笑得这么开心吗?”
“说不定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呢,这种事情我们也插不上嘴。”花满楼叹道。
“我真是搞不懂皇上为什么不答应他们的婚事,细想想,他们两个联姻对南北统一有极大的催动作用。能省下多少事端?”龙辰低声说道。
“哪儿那么简单?”花满楼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果公主只是一个寻常的女子,养在深闺,三从四德,皇上肯定早就答应了。”
龙辰顿悟。像他们这些人一向只忠君事,从来都不愿参与政事和党派的纷争,但这几年看得多了一些事也无师自通。
皇上这是忌惮公主跟西南王强强联合,将来必定削弱君权。
现在皇上在位可能还好,西南王会顾念他跟公主的父女情份而隐忍,可将来皇上百年之后,以新君的力量怎么可能跟深不可测的西南王和能力超群的大公主相抗衡?试想一下,若是让西南王臣服在大皇子李铎脚下……龙辰立刻无奈的摇摇头,这事儿连他都不相信啊。
官船北上十二天,终于在帝都城东云天河码头停靠在岸。
码头上早有公主銮驾在等候迎接,李钰着一件白色绣绿萼梅花曲裾配翠绿色百褶裙袅袅婷婷的下船,吸引了官船上下以及码头上所有人的目光。
大公主好像跟之前不一样了!
之前的公主古怪精灵一包的鬼心眼儿,可她再有心机再有手段,看上去都是个孩子,一脸青涩稚气。
可现在看她的模样,精明还在,灵气也未减,只是举手投足都多了一份优雅和沉着。明明还是素颜朝天,身上的衣服也不见华贵,却隐隐然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叫人不敢多看一眼。
“臣韩胄迎接公主回京!”韩胄和杨时昀在李钰从船上走下来的那一刻率先跪拜下去。随之,码头上的护卫仪仗等人也全部倾身跪拜。
“都起来吧。”李钰抬了抬手,目光从韩胄杨时昀身上掠过,轻笑道:“怎么劳烦两位大人亲自来接?”
韩胄没敢起身,借着叩头回道:“臣上次在奉县未能保护好公主,致使公主被歹人劫持,本是死罪。陛下虽然开恩未曾降罪,然臣心中愧疚万分,听闻公主回京,特请了旨意前来迎接,以赎重罪之万一。”
“你乃一介文臣,这不是你的责任。都起来吧。”李钰淡笑道。
“谢公主大恩。”韩胄叩头之后,才缓缓地站起身来。
“杨大人也来迎接本宫,想必是有急事要说?我们边走边说吧。”李钰说完,抬脚往那辆翠盖朱轮四驷大马车跟前走去。
杨时昀和韩胄忙应了一声,亦步亦趋送李钰上车,耳后他们二人则跟在马车旁边,靠着车窗向李钰回话。
李钰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樱井和梁建朝已经把通州码头扩修的图纸以及用料预算等都递交到了工部。扩修一事,虽然是他们出银子,但为了节约资本,用料,用工都需在当地采买雇佣。
杨时昀接到这些之后整理成奏折递交给皇上,熟料皇上大致看了几眼后就冷着脸把奏折给他甩了回来,说是不满意,让他再去跟公主商量。于是杨大人只好盼着公主赶紧的回来,赶紧的把这事儿定下来。
“东西呢?”李钰从车窗里伸出手来。
杨时昀忙从袖子里取出一本厚厚的奏折双手递上:“公主辛苦了。”
李钰接过那本奏折后打开来粗略的看了一遍,便收起来放在一旁,又问韩胄:“韩大人那边关于皇家银行的事情怎么样了?”
韩胄忙回道:“臣已经写成奏折,只是还没敢交给陛下,也想请公主过目给臣修正之后再递上去。”
“拿来吧。”李钰微笑道。
“有劳公主了。”韩胄也从袖子里取出奏折,双手奉上。
李钰接过之后也是粗略看了一遍,方揉着额头对二人说道:“现在也没办法细说,等我回宫后细细看过之后再找你们二人商议。”
“是。”韩胄拱手应道
“下官静候公主的消息。”杨时昀也拱手。
李钰回宫,自然要先去紫宸宫跟她皇爹报到。
皇帝正在看着一份奏折,忽然听见太监说大公主回来了,忙叫快进来。
李钰笑盈盈的走到他跟前徐徐下拜时,皇帝顿时惊愕瞪大了眼睛——这是自己的女儿吗?怎么……像是变了个人?!那个嬉皮笑脸没正经的疯丫头呢?
“咦?父皇您这是怎么了?”李钰起身后嫣然一笑,上前去挽住了皇帝的手臂。
“嗯!正常了。”皇帝把她拉到面前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又叹道:“还是不一样了。是不是吃了不少苦头?告诉爹,爹给你出气。”
“我已经出过气了。”李钰笑着一错身,坐在龙椅的扶手上给皇帝捏着肩膀。
“出过气了?怎么出气?难道你还能你把云启给杀了?”皇帝侧脸问。
李钰笑道:“杀了多没劲,我把他吃了。”
“吃……了?”皇帝完全不理解这是怎么个意思。
“还把他的一家铺子给砸了。”李钰没做过多的解释,摇着皇帝的肩膀,笑道:“父皇,这事儿以后就别提了,好吗?”
“嗯。你能平安回来就好。”皇帝拍拍女儿的手,叹道,“瘦了许多,这几日别到处乱跑了,我跟你母后说,叫御膳房每天顿补汤给你。”
“那女儿就谢谢父皇啦。”李钰笑着站起身来,又福了一福,“父皇忙着,女儿就不打扰了,这就去拜见母后。”
“去吧。”皇帝笑眯眯的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口的亮光中,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真是女大十八变啊,这丫头不闹腾的话,跟她娘可真是一模一样啊。
记忆力那个美丽的女子,是天承帝陛下终其一生最温暖的回忆。她的温婉柔情永远刻在他的记忆里,经过漫长的岁月洗礼,洗尽所有的尘垢与不美好,只留下芳华无限。
去翊坤宫见皇后之前,李钰先回了一趟菁华馆。一来是要梳洗更衣,二来她也有些饿了,另外她还想知道不在宫里的这段日子后宫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皇后娘娘为陛下选了六个美人,现在都在毓秀宫学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