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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说不出话来?也不用这般谨慎吧。”听得倚雀后半句已是小声嘀咕。
只见倚雀一直看向了自己,她只得眨眨眼示意不明白。
“倒是许久未见了,这次恰好路过这里便来看看,没想到你这么巧也在这。看着你也并无大碍,过些日子也就好了。”倚雀淡淡的笑意看着她。
她无法说出话来,只能静静听着。
静了片刻,“对了,那日。。。皇后娘娘的弟弟向我问于你。”倚雀看向她。
她一下子便清醒了许多,看向了倚雀一副让她继续说的眼神。
“可那时我不知你在此处,而且也许久没有见你,所以。。。”倚雀语毕看着她,有些微的不明,“你们?”
提到木一唯她便有些不复平静,急急的想说些什么却依旧发不出声音。
皱了皱眉头复又很快的平静了下来,动了动手指尽量让倚雀看到。
“你是想写些什么?”倚雀出口问道。
能看到就好,她想着。随意便动起了手指,一笔一划的划过锦被。
“这是?”倚雀微微的不明。
她再次重复了一边行迹。
“木。”倚雀出声径直看向了她。
恩,她发不出声音只得极力的点了点头。
见倚雀是在思索的模样,她只静静的看着等待。
“我想我知道了。”倚雀看着她出声道,“你便先在这养伤吧,我还有事要先走了,保重。”
她微微的扯起一抹笑来,极力的点了点头,终于有人知晓了她欲告知的事。
约莫刚入夜时分,门方被推开的一瞬她便睁开眼来,见来人正是是风胥,他只径直的走近了她,伸出手点了两个穴位。
轻微的咳嗽出声颤动了周身,她这才感觉到身上也有了力气。
慢慢坐起了身子走下床去,见风胥已经站在窗前,她遂走上前去,窗外明月有些冷淡。
“为什么?”她淡淡出声。
“我说过你不能动气,连激动的情绪都不许,这是为你好。”
“可是,我现在真的已经好了。”她急忙辩解道。
他转过身来看着她,“我只是来看看你,多加修养吧。”说完欲走。
“可为什么我没有一点力气?虽然上次伤的很重,但也不会这样的,是吧?”她急急拽了他的衣袖问道。
“再调养些时日吧。”说完径直转身离去。
她站在原地,看着再次关闭的房门。轻微的夜风吹来,竟感到有些许的凉意,轻微的咳嗽出声不断。
明月周围的光晕本就显得暗淡,此时被乌云遮起更是没了一丝光亮。
。。。
这几日倒是行动方便,说话行动亦不受限制。如此她才知自己竟是在这个别院里,这个曾经和他,绮云和眉心,就是在这里,悠闲的生活过一段日子的地方。
但她始终是想离开的,但一直不行动的原因,便是出不了多远就会被风胥给抓到,她欲想些策略,却始终想不到。
安静的躺在软榻之上,夜深了却睡不着。近几日来总是失眠,脑子一片混沌,该想的方法想不到,乱七八糟的念头倒是不断扰的人头疼。
只希望倚雀能找到她所希望找到的人。。。
看着窗外已经有了亮光,昨夜依旧是断断续续的醒来,不知睡着的时间有多久,反正现下天刚亮她已是很清醒。
轻巧的脚步声传来,仿佛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房门,一阵风吹来伴随着不熟悉的气息。
“呵,终于被我找到了。”有些许熟悉的声音传来。
她睁开眼看着站在近处的女人,手中利剑泛着微微的冷光,此时正指在了她的脖颈。
她只是淡淡的皱了下眉头,便恢复了平静,虽然她极其讨厌被人用剑指着。
“你倒是够镇定啊,怎么,看不起我?”严宝今些许轻傲的声音传来。
虽然她一直是极镇定的,但此刻却也真的没力气,想来又是风胥的缘故,不然何以软榻前恰好放了一把木椅。
“我那时便说过,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她淡淡出声。
“现下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放肆?”严宝今突然放大的声音,想来是极气愤的。
她只淡淡勾起唇角,一抹不屑的笑意。
“最讨厌你这副样子,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在这笑,你凭什么?”旁侧的女人尖细的声音传出。“对了,你现在是不是只能这样了?”
面前女人突然蹦出的一句不找边际的话,她一时不懂,却也从来都懒得作答。
余光见严宝今坐在了旁边的木椅之上,手中的利剑却没有丝毫放松。
“哼,我在这有几日了,也观察了一番,却见你几乎从未出这个屋子,而且每日有人送药进来,这么说来。。。你是不是得病了?”严宝今好奇的看向她。
她是不会作答,也懒得看向这人。
“我说对了是吧?哈,我真同情你啊,想来太子登基那日你也没有进宫吧,这么壮观的场景啊,而且你又怎么进得去?还有最重要的是一唯在那里。”
她淡淡看去,严宝今溢满笑容的脸庞,想来那日她并没有见这女人在大殿出现。
“你终于有反应了?我就知道你是喜欢一唯的,但他也只是敷衍你几日而已,还记得我说过你们不会有结果的吧。前几日进宫我还见到了他,而且每日都是我在陪着他,估计他现在都把你忘记的差不多了。”严宝今一副挑衅的模样,微仰起头看着她。
她却只安静的盯着屋顶看来看去,严宝今的话她不是没有听到,更不会没有反应,虽说不相信,但却有些不是滋味。
“怎么,你不信啊?”严宝今睁大了眼睛看向她。
“有什么话快些说完,然后,出去。”她淡淡的出声,眼不见为净。
“你。。。”严宝今径直站了起来,气极却不知如何反驳。
她微微的皱眉,感到剑因为那人的动气而划过了她的脖子,虽然只是轻微的疼痛。
“知道这是什么吗?呵呵,这是一唯干的,你还不信吗?”严宝今看着她娇笑出声。
她转头看去,严宝今手指指向脖子的位置,淡淡的暗红映在其上。
心猛地抽痛,皱眉看着那所谓的标志,陌生却也熟悉。
“怎么样?你在怎么不愿意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清楚的看得到严宝今近似胜利的笑意。
“你在怎么自欺欺人也改变不了事实,何苦非得再在我面前出一次丑。”她已是冷淡的出声,没有什么表情。
虽说她这句话不是确信,却总不愿忍下这口气。
“闭嘴。”女人尖细的声音再次出现。
想来这是证实了她的想法,这人在自欺欺人。
“算了,我何苦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今日我就要了你的性命,便没有人在阻碍得了我。”严宝今目露凶光定定的看着她。
她正在等最后一刻,穴道解开她便可以脱险,虽说内力不在,但只要随便躲过去便于性命无碍。
她只余光看着严宝今的动作,想来这人是没有杀过人的,一直颤颤的发抖之后,终于狠心的闭上了眼。
最后一刻她快速的只手握了剑身,向内侧起了身子。因为翻转的缘故,手心被利剑划过,顿时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严宝今见没有成功,更是被激起了愤怒,伸出利剑毫向她直直刺来。
她只手力气撑不起身子便径直向下倒去,皱眉看着近来的剑刃,只待最后一刻移过身子,只要不刺中心脏便不会没有一线生机。
☆、久违
闭上眼的一刻,分明听到了一声痛呼的女声,睁开眼看去严宝今已是退后一步,手中利剑落地
,一手捂着另一只。
继而一阵风过,蓝影略过她眼前,眼前的严宝今已是远远的落至地面,撞到旁边的桌椅一片杂乱。
蓝影停在了她近处,抬眸看去正是风胥,而她已是斜倚着窗棂位置,紧紧握着拳。
风胥转过身来皱了皱眉,走近床沿看着她,她已是垂着头没有看他。
“丫头。”风胥轻轻出声,伸手欲抚她的脑袋,她不着痕迹的躲开,依旧没有抬头看他。
门被猛地推开的声音,极大的声响仿佛要被震碎,一瞬的静止。
她慢慢抬眸看去,白衣风华,温雅无限,满是担忧的面容此刻正深深的看向她。
仿佛隔了几世的熟悉身影重现,她眼眶抑不住的发热,看着他快速冲来坐在了床沿,伸出双手
欲捞她的模样,像是对着个迷失的孩子。
她再也没有顾虑的冲近了他的怀抱,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感受他亦紧紧的拥着自己,终
于眼眶中溢满流出了液体,无声的流着泪水全部打湿他的肩头。
她这一刻只是感觉很委屈,为什么木一唯现在才找到她,为什么风胥要不顾她的心愿而把她留
在这里,他们到底知不知道无助的滋味到底是怎样的。
仿佛时间静止了许久,抬眸恰看到风胥闭上了眼转过去,她微微的起身,木一唯紧紧抓着她的
胳膊看着她,瞥到她受伤的手紧紧皱了眉头。
她的手上有血液,不想触碰到他,抽回手直直的坐起看着地上的女人。
挂满泪痕的脸上,打湿了妆容,严宝今就这么恨恨的看着她。
“为什么,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你,为什么你要帮他,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她不住的大声喊
着,眼泪愈发不可收拾的涌出。
木一唯牵起她的另一只完好手,一手搂着她半托起她的身子走近严宝今。
不知他何时拿到的剑,此刻直直的指向了那人的脖颈,“我已经警告过你。”木一唯淡淡出声
。
严宝今抬起头就这么看着他,一副楚楚泪眼的模样,眼中满是爱慕以及不可置信。
“那次便是在这里,你记不住吗?”
听着木一唯的声音,她看向剑指的地方,严宝今脖颈处的暗红标志。。。
“为什么。。。”她依旧仰着脸看着木一唯,不住的问道。
“从来就没有为什么,这是,最后一次。”语毕他丢下手中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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