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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外看去西方已有了昏黄,大片大片的映照在江面,极是美妙的样子。
不过她突然的心情很是烦躁,紧紧的皱了眉头,明日。。。
只静了一瞬,她便如昨日般的盘膝静坐,一直试着凝聚内力,失败之后便又重复。
不停的尝试引得全身都在隐隐作痛,渐渐的疼痛更明显起来,喉咙的腥甜不断,却又被她一直压了下去。
不应该如此的。。。她皱紧了眉头,偏不信这么邪,又一次用尽全力的运气,终于抵不住的鲜血喷了出口,瞬间失了力气,依势趴在了窗子上。
耀眼的一轮慢慢西沉,她只静静的看着如入定般安静,但心中很是难受的感觉。
她不知自己就这么坐着过了多久,而后朦胧中,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她应该可以猜得出是谁,所以竟也有些懒得转头去看了。
“怎么坐这来了,在这坐了多久了。”风胥淡淡的声音传来。
“我也不知道。”她轻声道,是真的不知道。
感到身子随着身下椅子的转动,慢慢转了方向。
她正视着风胥,面前人深皱了的眉头,就这么看着她。
“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想痊愈了是吗,还是故意跟我作对。”风胥有些大声的冲着她喊道。
她一时有些不解,但似乎是第一次见到风胥这个样子。
“药我都喝了。”她抬眸看着他。
“你。。。”见风胥有些怒视着她,这依旧是很少见的风胥气结说不出话的样子。
“明天,我想去。”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慢慢的开口。
“你这个样子怎么去,我不会让你去。”他依旧有些大声。
“我要去,真的。”要去。。。她想着,就这么笃定的说道。
“你能去得了么。”他反问的语气看着她。
她一直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此刻听到风胥说出来,更是觉得难受。
皱紧了眉头,下意识的握拳,这般的无助让她忽然觉得有些窒息的感觉。胸口微微作痛,一股
腥甜在次上涌,她勉力的压下,却感觉好像未能控制的完全。
“你可以带我去的啊,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的,你带我去好不好?”她在此抬眸正大眼睛看着他。
这么许久她从未说过让风胥带着自己进宫,总觉得是行不通的,可此时她只有这一个办法。
又见风胥皱紧的眉头,看着她没有回答。
“你就带我去吧,好不好风胥?”仿佛又一股血气上涌,她只咬了咬下唇,好像抵不住血液自嘴角流出,就这么看着风胥,不想错过他的回答。
见风胥慢慢闭上了眼,似乎重重的呼出口气,不愿睁开看她么?
她突然觉得有些委屈,不知为何。眼眶有些发热,但却不会流露出来,就这么看着风胥等待回答。
见风胥已是一片清明的看着她,“只要你带我去,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她赶忙说道。
“好,是你说的。”风胥已是极安静的声音。
语毕径直走到她的身后,感到熟悉的一股暖流侵入,她舒心的勾起唇角慢慢闭上了眼。
。。。
久违的庄严红墙琉璃瓦闪过,她只听得风疾驰过耳的声音,静静的看着身下的建筑,微微的勾起了唇角。
这时天色已不算早了,上朝的官员早已进得大殿,她被风胥携着于空中疾行,只得听他的安
排,不过这于她已经很是满足。
自旁侧绕至了殿后的方向,不知从何找到的入口,慢慢从后方进得了大殿。
他们只藏身于正座之后,薄薄的垂挂着的锦幔遮了身后。透过镂空的屏障可以看得到,大殿中威严整齐的官员正恭敬的站着。
听着太子登基的一些说辞,是出自皇帝之口,她听得是半真半假,不过却本就是为此而来。
转头看去,大殿中缓缓而来的明黄身影是凌靳天,想来该是到加冕了,不过她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因为这并不是她所担心的。
十日之前皇帝便声明了今日要立太子,而具体的她是不甚清楚的,只听得皇后娘娘说将军会回来。想来皇帝是这般说的,不过她知道的却是,故意让人散播了了一些话,比如将军监国。。。
她只看向另一边的后侧,想来皇后娘宁今日会来的,还有其他一些人。
“今日太子登基,以后望众卿家更要齐心合力的辅佐于太子,让大玄更加繁荣和顺,举国太平。”皇帝凌云付大声道,引得她不得不注意。
“臣等必鞠躬尽瘁。”底下大臣和声道。
她眼睛只望着一处,想那人出现却一直不如愿。
“那日寡人已经说过,过不了几日将军会自边城归来,众卿家可知寡人用意?”皇帝的声音传出。
“臣等愚钝,不敢妄加揣测君意。”众臣躬身道。
“说来不怕你们笑话,寡人不中用了只得寄托于太子,而太子年纪尚小,自是暂不能担得起如此大任。而洛爱卿,便可以助寡人一臂之力,辅佐太子。”皇帝似是有些自责的意味。
“皇上英明。”这次随声附和的大臣,并不如之前的多。
她看到底下群臣有的在转头交耳,一时只剩了一片细微的谈话声。
她侧头看了看身后的风胥,一副护驾的模样。她不知怎的一点也笑不出来,想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微微张了张嘴又合上。
过了不一会,她转头看向去,其中有位大臣躬身垂首出列。
“臣斗胆请教皇上。”
“但说无妨。”皇帝凌云付一副温和的模样,一直挂着淡笑。
“太子尚且年幼,现下理应先学习治国之道,而洛将军是一介武将,又如何能辅佐得了太子?”不知这名臣子是何人,但话语却字字有力。
“爱卿所言也不无道理。。。但,太子虽年幼,却已经熟读了许多典籍以及治国之方,况且寡人平日里也从未疏于对太子的教导。而洛爱卿常年在外,对民间疾苦深有体会,如此对太子的教
导便不是空口无凭,且是情真意切。这样一来,太子所学便可以系于现实,想来该是事半功倍
。”凌于付悠悠的说完一段话,平稳且极具威严。
一段话之后没了声响,群臣有的面露笑意,有的却很是忧心或是看不出心思。
“历来各朝,监国一事向来是由丞相担任,皇上此举倒是。。。置臣于何地了?”司马其忠突然出声道。
“爱卿此话甚重,方才寡人已经说过原由,丞相依旧是丞相,只是还要以大玄为重才好啊。”凌云付依旧一副和顺的君主模样。
“若是将军就此回不得宫中,皇上是否会有备选之策呢?”司马其忠疑问道。
“丞相此话是何意?洛爱卿路途遥远,今日回不得可以拖延几日。”
“臣只是想问黄哈桑,如若洛将军不成,那么微臣这个丞相是否可以有幸代劳。”司马其忠似乎有些坚持。
她虽不在意他们具体在说些什么,但这下可以看得出有些不复平静了。
“父皇,孩儿有话说。”太子凌靳天侧身拱手。
“靳儿但说无妨。”
“丞相所说应是不行的,因为前些日子我已飞鸽传书于洛将军,而他也答应我说会尽早赶回
,并辅佐于我。还说会给我带回上等兵力在宫中驻扎保卫,并且亲自教授于我呢。”凌靳天微微一笑,一副纯真孩子的模样。
“太子还小,不懂得细心衡量,比如雪儿陪伴你的那些日子。。。太子以后可就不会如此轻松了
。你还是个孩子,应该找个无后顾之忧的后盾。”司马其忠一副循循善诱的架势,很是无所畏惧。
“这。。。”太子一副迷茫的模样。
“丞相所言倒是在责怪寡人了?”凌云付出声道。
“臣不敢。”道是不敢,可她没有看到丞相有丝毫不敢的神色及动作。
不过她还总觉得今日很是平常,虽然司马其忠比她想象的还要狂妄,但一直的情形却不如想象的安静,也不是风波汹涌,不知到底会如何。。。
“洛爱卿监国已是必行之事,望众爱卿更家齐心才好。”凌云付徒然出声。
“臣等遵旨。”众臣躬身,即使有些不情愿的。。。可司马其忠倒是腰杆笔直,一副不屈的模样。
更没想到的是,皇帝大人竟然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
她只瞧着皇帝宣人给太子加了冠,而后径直的走去了旁坐,太子凌靳天则坐于了正位。
“朝觐新帝。。。”旁侧的公公稍移旁侧,出声高亢悠长。
“臣启奏。”司马其忠出声阻断。
“丞相请讲。”凌靳天一副温和的孩童模样,笑对着底下人出声。
“既然眼下你坐于皇位,臣想请问,监国一事可有其他考量?皇上也且看,宫中侍卫安排乃
经臣之手,武将一事,臣也并不是纸上谈兵。”后句他已是转向凌云付的方向。
此举有些明显,他并不承认上座的凌靳天,却想其做主许自己监国一事。而后半句的意味,仿佛也不如表面之意,只是想证明自己属文韬武略之人么?
☆、朝堂之上
“这个。。。我已答应于洛将军,实乃。。。”凌靳天一副为难的模样。
“启禀皇上。”殿内进入一名侍卫拜身请示。
“讲。”凌靳天丢下一字。
“洛将军飞鸽来报,今日怕是返不了京城,因中途遇阻需要过两日方可抵达。”
“下去吧。”凌靳天出声,脸上一副担忧的模样。
“怎会如此?洛爱卿前些时日便于我保证说今日必定返还。”凌云付于一旁慢慢出声,不算大的声音,可以传至大部分官员耳中。
“启禀皇上。。。”又一侍卫进得殿内些许的急切模样。
“何事?”凌云付仿佛可以预知到不祥,微微的皱眉。
“殿外禁卫军私自彻底岗位,一时不听指令。”侍卫垂首道。
“怎么回事,出去监视再来回报。”凌云付径直下令,“兵部于墨,出去查探。”
“是。”左侧退出一位官员,退步至殿门方转身而出。
“看来,连禁卫军们都不满皇上的旨意了,如此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