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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紧接着,玫瑰心里竟又出现了一点犯罪感,这好像是自己破坏了他们。回过神来又想想,明明是自己先认识毛小方的,如果没有偌瑶的出现,自己就可能把毛小方这棵草采到手了。想到这,玫瑰就又摆脱了自己的犯罪感。
这时,毛小方带着两个徒弟从外面回来了。
“小方。”“毛小方。”偌瑶和玫瑰几乎同时叫出声。
看到玫瑰,毛小方似乎吃了一惊,“玫瑰姑娘,你怎么在这。”毛小方并没有理偌瑶,只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
“我是走啊走的就来到伏羲堂门口了,所以顺便就进来看看。”玫瑰看到毛小方,不禁有点心虚起来。
“师傅,那我先去准备晚饭去。”阿海说道。
“我已经做好晚饭了,我进去端出来。”当偌瑶看见毛小方进门后的表情时心就开始下沉,此时她尽量维持着仪态准备去厨房。
“我和师兄去就行了,你留下来陪师傅吧。”阿初连忙抢着说,便和阿海进了厨房。
“玫瑰姑娘,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吧。”毛小方对玫瑰说道。
“啊,我吃过了,我来了也有一会儿了,也要回去看看铺子了。我先走了。”要是在平时,就算毛小方不留她吃饭她也会赖着不肯走,而刚刚看到毛小方和偌瑶,玫瑰心里竟觉得有愧便跑了出去。
跑出伏羲堂,玫瑰一边走一边骂自己:“、黑玫瑰呀黑玫瑰,你真是没出息。你不是就想他们两个分开吗,现在他们又还没怎么着,你做什么这么心虚,说不定人家现在什么事都没有。”玫瑰一边自我安慰一边走着。
而伏羲堂内,四人围着桌正在吃饭,毛小方没有说话,只是埋头吃饭,偌瑶看着毛小方这样,心里酸酸的,眼眶一热,低着头,眼泪滴滴嗒嗒的掉进碗里,就这样眼泪和着饭。阿海阿初看着两人这样也不知道怎么办。因此,一顿饭就在个人的沉默和心事中过去。
晚饭后,毛小方交代了阿海阿初几句就去书房了,毛小方仍然没怎么和偌瑶说话。毛小方一个人在书房里查阅着古籍,他正在想着金大发的事。
偌瑶慢慢的正往毛小方书房走,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在房里有点坐立不安的,她有点受不了毛小方对她的态度,情到浓时,这份感情对她来说她重要了,这对她是种折磨,她想知道为什么今天毛小方对她的态度会这么陌生。难道就为了早上自己的不小心,不,不可能的。
偌瑶已经走到毛小方书房门前了,她停在了书房门前,她伸手想敲门,忽然心里一紧,她伸出的手悬在了半空中。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害怕,会不会听到自己不愿听到的答案。偌瑶迟疑了,“不要后退,这样对你和小方都不好,如果你真有错,不问清楚怎么可以解决问题。”她告诉自己。终于,偌瑶鼓起了勇气敲了敲门。
“进来。”毛小方听到敲门声。
“小方。”偌瑶走了进来,她的手紧紧地拽着手帕。
“找我有事吗?”毛小方淡淡的问,并没有抬头看偌瑶。
“你在忙吗?”看到毛小方,偌瑶心里又开始动摇了。
“嗯。”毛小方自顾翻着书,看起来并不想搭理偌瑶。
“我,我又做错什么吗,或者,我惹你生气了?”偌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
“没有。”毛小方对她的淡淡近似冷漠,“你没事回去休息吧,我还有很多事忙。”
“那我留下来帮你,你要什么资料,我帮你一起找。”偌瑶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出去吧。”毛小方道。
偌瑶看看桌上的茶凉了,连忙端起茶,“茶凉了,我给你换杯热的。”
“不用了。”毛小方站了起来,想阻止偌瑶,这时一不小心手中的书碰到了偌瑶手中的杯子。偌瑶一个拿不稳,杯子掉在了书桌上,茶也洒到了书桌上的古籍上。
“唉呀。”毛小方连忙抢起书,又是甩又是吹。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偌瑶慌的不知如何自处,她急忙上前想帮毛小方把书甩干。
“够了,你离我远点,还嫌给我添的麻烦不够多是吗?”毛小方生气的对偌瑶喝道。
“我,”偌瑶不相信的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毛小方。
“出去。”毛小方低声的喝道。
偌瑶的心咚的一声,似乎被什么重重的敲了一下,扶泪跑了出去。
看着偌瑶离去的身影,毛小方将自己重重的摔在椅子里。忽然脑子轰的一下想,心里想,我今天是怎么了,我在对偌瑶做什么,偌瑶哭了,我怎么会这样。可再想时,毛小方的头就像裂开一样的疼,这迫使毛小方不能再想。
偌瑶跑回了房,“你离我远点,还嫌给我添的麻烦不够多是吗?”毛小方的这句话一直回荡在她耳边。
“他真的嫌弃我。”偌瑶在心里说道。
“为什么,难道真是因为我不祥吗?不,不,他不会的,他不会的。”偌瑶哭倒在床上。哭累了,一直迷迷糊糊的哭到睡着。
阴森森的山洞里,祸仇正在练着邪术。“今天已经是胭脂散出去的第20天了,再过10天,到时,整个甘田镇就是我的天下了。哈哈哈哈,最好水偌瑶已经用了我的胭脂,这样毛小方,哈哈,我看你到时怎么亲手收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过,就算水偌瑶命大没用也没关系,反正那时满镇的丧尸,任你毛小方道法再高,我看你怎么收拾。哈哈哈哈哈”
一大早,毛小方就因为金大发的事带着阿海阿初出去了。偌瑶早上睡醒后看不见毛小方心里很失落,虽然昨晚的事让她心里有了一根刺,但她还是没有怪他,毛小方不在,她心里空空的。偌瑶见伏羲堂没事,就去了毛小方房里想替他收拾房间。偌瑶在毛小方床上看见了一件道袍。这件道袍偌瑶从来没见毛小方穿过,心里觉得很奇怪,再一看,她发现道袍有点脏,便拿到院中洗了。
天快黑的时候,毛小方几人才回来。阿初一回来就往厨房跑,今天忙了一天,他觉得饿坏了,阿海也跟着进来想准备晚饭。他们师兄弟在院子里看见了竹竿上凉的道袍都吓了一跳。
“这件道袍”阿初紧张的看着道袍,回头看了看阿海。
“不是我洗的,我今天一天都和师傅还有你在一起。”阿海连忙摇头否认。
“啊,那是偌瑶洗的。”阿初失声喊道。
“嘘,小心让师傅听到。”阿海连忙捂住阿初的嘴,“小心让师傅听到,这件道袍是师公留给师傅的,师傅从来不许别人碰,偌瑶现在还洗了。我们现在偷偷的把它放回去,千万别让师傅知道。”
“阿海阿初。”正在这时,毛小方也走进院子。
“啊,师傅。”听到毛小方的声音,阿海阿初大惊,急忙用身体挡住了竹竿上的道袍,但因为两人向后靠,竹竿边的柳树枝将衣服划破了,但两人并不知,还是一个劲的往后靠。
毛小方看两人表情怪怪的,觉得很奇怪,“你们做什么,干嘛一直往后靠?”
“没什么师傅,我们有点累了,就靠在墙上休息一会儿。”阿初辩解道。
“哦,是吗?”毛小方觉得事有蹊跷,用怀疑的目光在看着两人。
阿海阿初被毛小方看的心里麻麻的,很紧张。毛小方看着两人的表情,忽然喊道:“好大的老鼠。”
“啊,老鼠。”阿海阿初大叫,一下就跳开了。竹竿和道袍也顺势掉到了地上。
毛小方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道袍,大惊,连忙拿起道袍,这时看到了道袍上划开的洞口。毛小方心中又惊又气,他回头看着阿海阿初,两人害怕的连忙摇头否认:“不是我们,师傅,不是。”
这是,一直在厨房忙的偌瑶听到院中的声音,知道毛小方回来了,连忙出来。“回来啦。”偌瑶问道。
毛小方手里拿着道袍,看到偌瑶心里竟无端烧起了一股怒火,他压抑着自己,问偌瑶:“这是你洗的吗?”
“是呀。”偌瑶没有多想就回答了。
“啪”谁也没弄清楚,毛小方打了偌瑶一耳光。
“啊”偌瑶惊呆了,此时就算是一个焦雷当场劈在她面前也不会让她如此震惊。
“师傅”阿海阿初也惊呆了,他们知道这件道袍在毛小方心里的分量,但他们怎么也料不到毛小方会动手打偌瑶。
毛小方也惊呆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自己最爱的女人动手,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自己控制的。他站在那,几乎不能思考。
此时的偌瑶心痛到几乎无法呼吸,她怎么都不相信这会是自己的毛小方。此时偌瑶的痛,比当初离开家门时的痛更强烈。一直含在偌瑶眼中的泪终于掉下来了,这滴泪竟石破天惊般的惊醒了偌瑶,她再也忍不住,跑回了房间。
但这滴泪没有惊醒毛小方,他像一个雕塑似的站在院中,他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
一旁的阿海阿初看到这一切也无能为力,既担心毛小方又担心偌瑶,但又两边都帮不上忙。
偌瑶跑回房里关上房门,她并没有哭闹,只是静坐在梳妆台前,此时没有眼泪,她竟冷静的让人难以相信。
“原来梦境真的会成为现实,”偌瑶叹道,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管小方为什么对我态度大变都不可以怪他。没错,我带给他的麻烦的确太多了,他是一代宗师,他的责任是除魔卫道。或许当初的观星亭已经是错误了。而且,”深深埋藏在心里的记忆再次想起,她下意识的垂下了眼睑,“我命属至阴,是为不祥,就算他不忌讳,那就算将来真能携手百年,那他也是家人,那祸及全家的预言。”想到这,偌瑶心里不禁一个冷颤,“为什么我现在才想起这一点,祸及全家。或者没有小方的态度大变我也不应该和他在一起。”
毛小方房内,毛小方回想着两天自己的言行,他发现自己对偌瑶似乎态度大变,很多事好像是自己并不愿意的,但见到偌瑶心里就会无端的有怒火。毛小方越想越奇怪,这根本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