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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义打开了罗盘。他的罗盘上印着八卦阵,中间有一根细针,马三之前看了这个还以为是指南针。八卦阵中间是阴阳鱼,八面有不同的线条,上面三行长线表示阳,天,光,积极的事物,为乾,下面三行则是从中间断开的断线,表示阴,地,暗,消极的事物,为坤。黄义善卦,尤其是善占星,不过天空乌云密布就是天黑想必也无星可占,他低头看罗盘,静看指针的动向。
原本打闹的马三和艾斯卡尔都安静下来了,齐齐地望着黄义。
八卦中有八方,东南西北,东南,西北,东北,西南,对应的是奇门遁甲的八门。其中西南为方位上的死门,象征山,此山非龙脉而是矮山,黄义抬头看天山下的那个鬼气浓重的方位,恰好是西南方向,他又环视四周的房子。房屋排列乘闭合状,恰好把粉色阶梯围在里面,人的阳气旺盛足以掩盖这里的鬼气,而且还可以让鬼气不外泄,黄义一笑,暗道:“高鸯,你果然厉害,这根本就是一个输送鬼气怨力的好地势啊。”
“喂,你发现什么了吗?”马三和艾斯卡尔走过来。
黄义不说话,罗盘上的指针开始一圈一圈的转动,说明鬼气四起,阴风一过,黄义心道不妙,一把将马三和艾斯卡尔拉到身后。
他放下背包,包中有两个盒子,都是用朱红色的上好木材做的。黄义把手放在其中一个木盒上,沉默了一会,很快打开另外一个木盒,里面是黄义最初用的桃木剑。他在自己和身后两个人的外围用木剑画圈,并且对他们说:“万不可走出这个圈!”
黄义抽出三道黄符向空中抛去,未听见声响,见黄符插入风中,一道黑影掠过,黄符碎成千片,风停见那黑影蹿入粉色阶梯中。罢,黄义把另外一个木盒放在马三手中,道:“有什么事都不能出来,只要守着这个盒子,什么鬼怪都不会接近!”
黄义转身冲向粉色阶梯,道:“别躲了,人是你杀的,诅咒也在你手中,有什么好躲的,出来和我斗一斗,死也能让你死得瞑目!”
半晌,从阶梯深处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哼——”
“口气不小——你——不怕——死——在这里——吗——”
“只怕阁下一辈子是人是鬼都是缩头乌龟。”黄义笑。
像是受了召唤,十八颗人头腐鬼从潮湿的泥土中跃出来,黄义回头一剑,顺势扔出四道黄符打破了人头的阵式。黄义数了数,十六颗死了很久的人头,还有两颗仍然有血色,想必是刚死的巴哈古丽和某个新兵。
黄义大叫一声:“灭绝符!”几十张写满符咒的黄符飞了出去,腐鬼们惨叫起来,纷纷躲开。“风来!”一阵风随着木剑的指引带动着燃烧起来的灭绝符依次欺上十八个腐鬼之上,它们停下来的瞬间,黄义横扫一剑,腐鬼落地,溅出黄色的尸液,拌着恶臭,在地上滚动。“招雷!”只见白光一闪,腐鬼们化为黑水。
“你们死的冤屈,不必悲哀,我会尽快让你们雪耻往生。”黄义对黑水行了一礼,回头对马三和艾斯卡尔道:“呼~没事吧你们。”
看了黄义华丽的道法,三下五除二就干掉了所有的腐鬼,他俩目瞪口呆,特别是马三,对黄义肃然起敬哩!过了一会他们才回了句:“没事,好的呢!”
黄义点点头。突然间,一道黑影冲到他眼前,似乎也是放手一搏了,黄义用剑挡住她的利爪,对,果然是她。黄义能感觉到在马三手中的木盒的躁动。
“高鸯,师父说你很厉害呢。”
他看清了高鸯的脸,长长的黑发下是一张清丽美好的女子面孔,在活人里算是一位美女了,此刻,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安和愤怒,鬼的眼睛是有魔性的,更何况是一只邪母的冤魂。
她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黄义,眼睛中似乎还有惶恐。她的另外一只爪狠狠冲过来,黄义向后一仰顺势将一黄符扔向高鸯,高鸯像被火烧一样惨叫,凄厉的声音好似在痛哭。
怎么,连符也挡不了?黄义纳闷了,这就是师傅说的厉害?或者说,一个邪母,怎么死后能力退步至此?不管了,先抓住再说。
高鸯突然凄凉地向天空一吼,顿时狂风四起,她仿佛要说什么,可是目光中的惶恐转瞬即失,她转身消失在粉色阶梯中,黄义哪能让她逃掉,追过去就是一道天雷,活活将粉色阶梯炸裂了一个洞。浓烟过后,阶梯中的东西渐渐显露出来,黄义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空洞的阶梯里横着一大堆尸骨,前面是一台生着斑斑血迹样红锈的轮椅,轮椅上竟是一具未腐坏的干尸!她明显是个女人,脸庞干皱得犹如老人,或者说像是一个皮裹着的骨架,穿着老旧的军装,胸口别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高鸯的名字。这是高鸯的尸体!
她的左手心似乎有一个黑色的肉球,看起来像一颗萎缩的心脏。
黄义走进去打算看个究竟,但是他感觉更吃惊的是,这个洞里居然没有鬼气!干净得仿佛被抽干了一样!
“年轻人——你错了——”
黄义听见洞中一叹,他没来得及回答,又听见这声音的重复,仿佛是来自深谷的回音:
“你错了——错了——”
错?错在哪里?
黄义刚打算抬头问,却感觉双臂一紧,回头正对上一对干瘪的眼珠!那干尸动了!它的嘴巴张得老大,牙床上的牙齿枯黄,里面更是黑漆漆的一片,双手紧紧扣住黄义的双臂,它仿佛要说什么却被卡住了喉咙。黄义被这一骇,魂差点丢了半条,竟一时间不知所措!
“咯咯咯咯咯咯——哥哥抱抱我啊——哥哥——”
一个莫名的童声响起,声音中带着奶糖般的香甜,同时无比怨毒。
“哥哥——哥哥——哥哥——嘻嘻嘻嘻嘻嘻——”
“可恶!你是谁!!”黄义大叫。
“嘻嘻嘻嘻嘻嘻——哥——哥——哥!你为什么杀我?!”
“哥——你为什么杀我啊——哥——哥——”
黄义突然感觉到一个影子撞到他的身上,瞬间仿佛四肢被扯下,肠穿肚烂,血花四溅,无数幻象开始肆无忌惮的入侵黄义的精神。黄义大叫,叫声穿过阴风,痛楚无比,这叫声震动了马三怀里的木盒。
“叫你杀我!叫你杀我——坏哥哥!杀我的坏哥哥!——”
盒子终于震开了,一道剑光飞出来,哐一声插在干尸之上,剑光照亮了天空!笑声没有了,一切静如初。光退去,黄义缓缓倒在粉色阶梯旁,身旁的那把剑还在震动,叫喧着要保护它的主人。
那是一把铁色长柄的利剑,四周散发着银色的光芒。
马三和艾斯卡尔冲过来,抱住黄义和剑离开了粉色阶梯,在附近一块绿地停下,马三摇了摇黄义,他不醒,一探鼻息,竟然已经没有了呼吸!
黄义死了?!
马三和艾斯卡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第一卷 诡异的粉色阶梯 第七话 晨星驾到
第一卷 诡异的粉色阶梯 第七话 晨星驾到
在飞机场看见晨星的时候,山猫吓了一跳。是个像大男孩的青年,提着一大堆行李站在出站口四处张望。他有一双黑黑的眼睛,瓜子脸,头发泛着多次漂染后的灰色,眉目间有淡淡的苹果味道,如果不是山猫问了他的名字,还真想不到这个长毛是个和尚。
“你是晨星?”山猫放下手机怀疑的看着眼前的青年。
“但愿我有生之年能这么巧的在机场碰到另外一个叫晨星的。”他做了一个似笑不是笑的表情。
“啊,我是金瓷。”山猫呵呵的回应。
“我该叫你什么呢?小师妹?学妹?小妹妹?还是……”说罢把手放在山猫的脑袋上,顿时像踩到了野猫尾巴,嗷一声也没有听见,手上先挨了一口。
“长毛和尚你爪子安分点,小心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对方大声嚷道。
“……不动就不动。”想到山猫是本地人又说不定有一大堆狐朋狗友,晨星揉了揉手,小声嘀咕了一句:“切,还以为是乖乖女,没想到是母老虎,早知道就……”
“就什么?我告诉你长毛的,要不是你有那么豆大点道行我才……”话没说完山猫的手机响了,山猫白了晨星一眼然后接听电话,她听见了马三连珠炮一样的声音:“山猫你快来!快点到我家!黄义……黄义他……他死了!……”
到达马三家已经是黄昏,晨星和山猫看见沙发上的黄义,伸手一摸,冰得吓人。两旁不知所措的马三和艾斯卡尔只是干巴巴地望着晨星,仿佛他是一个大救星一样。
“他在粉色阶梯突然倒下,然后……就没气了……”艾斯卡尔说。辰星走过去,对他说道:“准备一些热水袋,要用开水,越烫越好。”
“你……你要干什么?”
“废话那么多你快去干就是了。”
见艾斯卡尔惶惶张张到外面邻居借热水袋,山猫问马三:“喂,你们难道没有看见黄义倒下前看见了什么吗?”
“这……这算个P啊!人,人都死了还知道什么鬼?!你让黄义变成鬼来告诉你好了!”马三一把推开山猫,对晨星说:“你是晨星吧,你知道怎么救人对吧?!”看不出来啊,马三似乎很在意黄义呢,不过山猫顾不得想这些东西了,她也怔怔地望着晨星。
晨星低下头,从行李中翻出一个小东西,其一端为金刚杵,另一端为铁制三棱杵,中段有三佛像,一作笑状,一作怒状,一作骂状。“金刚降魔杵,又叫普巴杵。”晨星正色道,“西藏密宗宁玛派普巴金刚法使用此杵,修降伏法用以降伏魔怨。”
“你怎么会有藏密的法器?!”那东西山猫在书上见过,而且是藏密的特别法器。
“我还有藏密金轮和白螺,要一个一个给你展出来看么?”晨星一副“我就是比你宝贝多”的表情,又道:“连这点行当都没有怎么出来混,我可是靠降妖伏魔挣钱的~再说我好歹也是我师父最钟爱的弟子之一,虽然不是佛家第一弟子,当然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