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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霸占了龙子昕这么长时间,如果再继续,就算何俊峰忍气吞声保留着意见,她自己也不好意思。
那天晚上,何俊峰缠着龙子昕一直做到了凌晨三点,只记得迷迷瞪瞪中,他抚摸她的发,龙子昕的发又浓又密,何俊峰伸出手,修长的指节轻柔缠绕着,低头看着怀中的她,眸光灼热,他开口问了,嗓音带着笑意,也带着淡淡的低哑,“痛,还是累?”记得撞击她的时候,她紧紧抠着他的手臂,说痛。
这样的问题可真尴尬,问得也太过于直白。
“不痛,也不累。”龙子昕故意这么说,他能问得出来,她就能回得出来,告诉他又痛又累,又能如何?他这时候方才问出这种话,不是典型的马后炮吗?
羞答答的事情,她做不来,眼含委屈,羞涩撒娇的事情,她更做不来,既然做不来,还是恢复自然色比较好,但她的话无疑逗笑了他。
何俊峰低低的笑,“口是心非。”有吻落在她的脖颈上。
这段时间,工作的时候想她,就连深夜,她也会不时的钻进他的睡梦中。交缠的身体,激情深处颤抖的呢喃诉说,总让他夜半醒来,面对一室空寂时,无奈失笑。
这并不是一件羞于启齿的事情,他对龙子昕有着强烈的欲望,这很正常,爱和性相辅相成,是构建生活的一部分,他无需掩饰他对她的想念和渴望,同时也不会掩饰她对他的影响力究竟有多深。
第二天上午,龙子昕和邓希玥刚来到金典婚庆公司不久,何俊峰打来电话,说是让她回家帮着收拾行李,因为法国分公司那边出了事,急需他飞一趟。
此番出国,有些急,临近中午的飞机,龙子昕以为何俊峰真是要她回家收拾行李,一进家门,龙子昕就被他抱在怀里,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感觉她有些抗拒,何俊峰低低笑道,“苏姐带着甜甜出去了。”
乖乖,他已经把“作案现场”都给准备好了。
兴许是昨天两人才相聚,今天他又要出国,所以龙子昕也动了情。对于何俊峰来说,他在那次性事中体验到了酣畅淋漓的快感,一切源于龙子昕的主动,她掌控着他的欲望,更在无形中催生了他的情欲。
有些疯狂,从客厅到主卧室,直到后来门铃声响,他才肯作罢。
他去洗澡,很快出来,龙子昕已经穿了睡袍,并帮他准备好证件,“去几天?”
“不确定。”他三两下的穿好长裤,又去穿衬衫,龙子昕走过去帮忙,他说,“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法国那边突然出了事,不能不过去。”
他说着,伸手握住了她在他胸前忙碌系纽扣的手,声音暗沉如墨,“后天是邓希玥离婚案开庭的日子,我多半是赶不回来。”
何俊峰说这话,带着怅然,似是即将错过一件遗憾事,只因龙子昕和邓希玥情同姐妹,邓希玥的事,也就是龙子昕的事,何俊峰知道龙子昕为这事很担心。
龙子昕从未见他出行在即,却像如今这般迟疑不定,宽慰他,“没事的,你放心吧,我们请了最好的的律师,手里也握着最有力的证据,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稍作沉吟,何俊峰跟她商量,“要不这样,我把李一航留下来陪着邓希玥上法庭,你跟我去法国?”
龙子昕吃吃一笑,“何先生,你如此一己私念可不好。”
“我只是不想和你分开。”何俊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忍不住笑了,松开龙子昕的手,低头系起纽扣来。
心绪起伏的龙子昕,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何俊峰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放松,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背。
龙子昕在这一刻受他情绪的感染,也开始有了离愁之意。
“办完事我就回来。”何俊峰的语气,无比温柔。
十一点左右,江州市蓝天白云,一辆黑色座驾缓缓驶离鑫苑,直奔机场。
龙子昕站在阳台上,目送那车消失,阳光下的她,眼眸深处一派云淡风轻,安然如故。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何俊峰放心不下,到底还是把李一航留下了,这是何俊峰在去机场路上临时决定的。
这天黄昏时分,龙子昕和邓希玥从外面回来,开车的是孟旭阳,车子驶向别墅大门的时候,只见从一辆停着的奥迪里走出来一个人,此人走到大门中间,也就是拦住了准备驶进去的车。
他……不就是许华山吗?
龙子昕和邓希玥不由对视了一眼。
他可真会找,竟然找到鑫苑来了!自从那次婚内强暴之后,许华山一天数次给邓希玥打电话,都是关机,他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他知道她应该从韩国回来了,所以这两天全天候在找她,从望江阁到桥头镇,再到盘龙云海,现在竟然堵到这里来了。
因为许华山挡住了他们的车,孟旭阳伸手去推驾驶车门,龙子昕说道,“你留在车上,我下去。”孟旭阳下去的话,两人不打起来才怪,就许华山这个人渣也该打,但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要是让他鼻青脸肿出庭或让他用被打之事耍赖的话,就被动了。
“我下去。”这时,邓希玥拉住要下车的龙子昕,她决定和许华山见一面,不然,他不会离开这里。
“有事给我打电话。”龙子昕尊重她的选择。
许华山见邓希玥下车,便走到一边,孟旭阳把车开进别墅,龙子昕吩咐他,“你出去盯着点,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手。”言外之意就是说,除非许华山先动手。
“我明白。”
龙子昕下了车,并没有进客厅,而是在花园里溜达着,其目的就是关注别墅外的那两人。
邓希玥看见许华山,眼里不再有愤怒,而是淡漠和讽刺,黄昏夕阳,早已不复白日炎热,略有微风,吹在脸上略显凉爽,鑫苑公寓不仅绿化好,还人性化设有一些健身器材和供业主们休憩的长椅,很适合谈话,适合许华山谈话,而邓希玥无言。
坐在长椅一角,邓希玥听到许华山轻轻地咳嗽着,咳的那么频繁,她很快的扫了许华山一眼,再然后就看出了端倪。
一段时间不见,许华山倒是消瘦颓废了不少,再见这个男人,有一种静默流淌在血液里,冰冻着她的身体,以至于她的身体开始结冰,开始僵硬。
先开口的是许华山,“希玥,事已至此,所有的言辞都是多余,我知道你心里受了伤,所以你恼我,恨我,都在情理当中,我今天来见你,就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邓希玥没有回应,素颜肤色白皙,侧脸轮廓透着淡淡地冷漠,回应什么,难不成竭斯底里吼出一声,“做梦!”
罢了,什么也不说了,说出来,都是愤,都是怒。
许华山生着病,眼睛裹着一层迷雾,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怎么听都有些悔不该当初,“我那天晚上是喝了酒才犯浑的,所以请你原谅我好不好?”
邓希玥死死咬着唇,控制自己不要开口控诉他,不要和他据理力争,就当身边是一条疯狗。
“我知道,因为方欣的事……”许华山抿着唇,眼里迷雾蒸腾,像是闪烁的水光,“她已经死了,这也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有小美,她已经回老家了,请你相信我,她肚子的孩子不是我的,你信我,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承认婚后在她那里住过几次,但我后来只把她当亲人来照顾,小美是和她丈夫离婚之后才发现自己怀了孕,她在江州市无依无靠,我不能不管她。”
邓希玥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漆黑的发被风拂起,发梢飘飞,许华山以为她不信,声音提高了一些,“希玥,那孩子真的不是我……”试着伸手触碰邓希玥,手指刚碰到她的衣服,邓希玥已反应极快的站起身。
许华山也站了起来,挡在她的面前,不远处,孟旭阳见状,慢慢走近一些,做好战斗准备。
“我知道我错了,请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愿意用被你奴役一辈子来洗刷我对你犯过的错。”许华山几乎哀求的说道。
听了他这话,邓希玥感觉自己像是吃了一只苍蝇——恶心,侧身要走,许华山移动脚步,再次挡住她的去路。
邓希玥如此云淡风轻,倒叫许华山面如死灰,他努力想要挽回的局面得不到丝毫成效,所以心里堵得慌。
所以他看着邓希玥时,恨不得把她死死的镶嵌在他的眼睛里。
邓希玥缓缓扬起了笑容,“别这么看着我,至少我曾为这个家努力过,夫妻一场,纵使到头来劳燕分飞,但在我和你之间的这段日子里,我无愧于你,可是许华山,你亏欠我。因为即使我不爱你,但我守住了我的身体,而你没有。”
许华山这次是真的面如死寂了,良久他问,“一定要离婚吗?”
“你说呢?”邓希玥看着他,嘴角带着笑,解脱,释然的微笑。
看着邓希玥的决然背影,苦涩在许华山内心里悄然翻涌,他的思维开始逐渐麻痹,阳余晖下,他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开庭前一天,邓文再次给邓希玥打电话,依然是关机,他不得不打给龙子昕。
龙子昕接通电话后,就成了父女两人的传话筒,邓文希望见女儿一面,但是邓希玥说不见,最后,邓文叹了一口气,挂了电话。
开庭这一天,邓文和方雅早早来到法院门口,陪同邓希玥来的除了龙子昕和肖翠萍,还有李一航和孟旭阳,龚卫东要来,被邓希玥拒绝了,龚卫东的身份在公司还是保密阶段,邓希玥不想让方雅知道。
下车时,邓希玥看了一眼邓文,数天不见,可以让一个男人苍老成什么模样?那是白发,象征着衰老和憔悴。
邓文抬起眼睛看着女儿,那是一双很温润的眼睛,里面夹杂着抑郁色,昨天还有很多话要对女儿说,今天却木讷的硬是找不到一句话。
陪同许华山来法院的除了许华清,没有别人,对于哥哥的所作所为,许华山是怨恨的,但他毕竟是自己的哥哥,有什么法子呢?昨晚,他跟哥哥促膝长谈,希望哥哥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