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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浅也说不上来时间,说昨天就显得太刻意了,只好笑了笑,“有一段时间了。”
曋祁看起来依旧是淡淡的笑着,因为除了那个表情,他已经不知道哪种神色比较合适。
好一会儿才低低的道:“挺好。西爵虽然脾气有些淡漠,但女孩该是不错的。”
苏安浅只略微的点头浅笑,“脾气是挺臭的,但温柔起来也的确很让人拒绝不了。”
说得不多不少,恰到好处的两句,没有炫耀,只是看起来她和燕西爵还好。所以曋祁不至于多尴尬。
燕西爵给她打的电话。
“怎么还不回?”语气里已经有着淡淡的不悦。
她看了看曋祁,走到窗户边,“我还在城南……要不,你来接我?”
城南?
燕西爵忽然想起她昨天好像提了一下,眉峰皱了起来,笃定的一句:“在曋祁那儿?”
她低低“嗯”了一句,又问:“你来接我,还是让司机来,不然我打车?”
曋祁听不清她说话,但隐约能听出那种略微小心的语调,任何女孩跟西爵在一起,大概都是爱得多的那一方。
燕西爵到曋祁住处时都快十点了,这还是夜晚不太堵着来得比较快的。
进了门,他略微颔首和曋祁打招呼,看了看桌上摆着的药,拳背打了一下曋祁的肩,惯常如兄弟之间的礼节,“什么时候你的身体也这么矫情了?”
曋祁无奈的笑,“托你的福,公司业绩猛涨,把我身体累垮了!”
燕西爵扯了扯嘴角,几不可闻的笑,“看来下一次该扯你后腿。”
苏安浅在一旁,看着两人一来二去的聊着,她还以为燕西爵来了会很不高兴的摆脸色的。
在她记忆里,燕西爵跟曋祁就是过不去,看来也仅限于在她的问题上,毕竟人家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
回去的路上,她见他一直不说话,还是抿了抿唇,问:“你在生气吗?”
问的是够直接了。
燕西爵侧首看了她一眼,“每天生气,然后加速衰老,让人说我老牛吃嫩草?”
她堵得没话说,但他这个说话的语调就是生气了才对。
“我说了今天要到城南来的。”她淡淡的声音,算是解释。
燕西爵还是没吭声,专心致志的开他的车。
直到车子停在香雪苑,他才低低的两个字:“下车。”
看不出他脸上的情绪,只是他没动,依旧坐在驾驶位上。
苏安浅皱了眉,“你还要去柯小姐那儿吗?”
燕西爵侧首看了她,可能想说什么的,没说出来。
她也就爱抿了唇,好看的眉眼低下去解开了安全带,心里却难受着,给曋祁说他们在交往的时候,就有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是源于她真的喜欢燕西爵,但他不然。
大概是一种自卑,所以非要跟曋祁说,她心里才觉得这事是真的。
燕西爵见她磨磨蹭蹭的,倒也没催,只是眉宇轻轻隆起,路灯下显得有些沉郁。
她抬头正好看到这一幕,心里更是堵了一下。
脑子里好像没怎么想,忽然就从座位上凑过去亲了他的嘴角,声音小小的,“能不能不去?”
燕西爵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反应过来她在干什么、在说什么时心口蓦地一热,喉结微微滚动。
低眉,是她那双干净纯黑的眸子。
“你这是道歉,还是讨好?”他眼底微微暗下来,温度在升高,但也忍着,嗓音醇厚低哑。
她拉长纤瘦的腰身,勾着他的脖子,答非所问:“我昨晚没睡好。”
因为他昨晚回来得特别晚。
燕西爵轻轻眯起眼,心底有几不可闻的喜悦流淌,脸上却是愠凉如竹的端着,只抚了抚她的脸,“上去吧。”
三个字一出来,苏安浅心里就涩了。
缓缓收回勾在他脖子上的手,勉强的笑意看起来有点自嘲,“好。”
看她转身下车,燕西爵吐了一口气,忍着没动。
一直看着她缓缓走进公寓楼里,快看不见的时候听到了低低的、几不可闻的闷哼。
什么也没想,他人已经下车箭步向她走去。
苏安浅一时忘了看路,摔了,这会儿还在地上。
倒不是多疼,因为穿得厚,但她还是起不来。
一股坚实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捞了起来,头顶是燕西爵低沉而略微焦急的问话:“摔哪了?”
她没说话,仰脸看着他。
身后有灯光,所以燕西爵能看到她眼底可疑的湿润,明明心底疼了一下,英俊的五官却板着,“哭什么,又不是三岁孩子,走路都不会么?”
苏安浅越是控制不住了,但使劲咬着唇。
燕西爵看了她一会儿,几不可闻的叹息,他今晚真的有正事要办,明承衍被女人拖住了,他总不能也掉链子。
忍了忍,抬手替她抹掉滚下来的一滴湿润,低沉的声音里带了点安抚,“我有事得出去一趟,尽量早会,你先回去,嗯?”
苏安浅吸了一口气,费力的缓和过来,“既然这样,你跑这么远把我接回来干什么?”
燕西爵还没说什么呢,她已经主动退出他的范围,摸了摸膝盖,自己往前走。
身后的燕西爵眉峰蹙起,抬手顶了额头,又薄唇微抿,一系列都是他隐忍的象征。
在她按了电梯楼层的时候,眼前忽然一黑,都不知道燕西爵是怎么一下子掠到跟前的。
她已经整个被按到他怀里,又一下子被抵到电梯壁上,能感觉他胸口震动,嗓音低哑:“这么磨人,一会儿最好别求饶!”
从一楼九楼,其实也就十几秒的时间,他却一口气都不给她,从一而终的深吻,扣着她的后脑勺长驱直入,把他专属的气息灌满她的神经。
“叮”一声,电梯到了,她总算得到一口氧气,又被他一把托起爆出电梯。
从电梯口到门口,一直都在吻,然后输入密码,门打开,从门外到门内的纠缠着。
后来苏安浅真是有些后悔了,她也不是个会磨人的料,今天就不约束心情的做了一回,下场很惨,指尖最后一丝力气都快被他榨干了。
一切安静之后他习惯的揽着她,在她细白的肩头落吻,拇指几不可闻的抚摸那个刺青,带着一如既往、不易察觉的怜爱。
他从床上下去的时候苏安浅知道,但是她以为他去洗澡的,所以没管。
燕西爵是下了床冲了个澡,然后穿戴整齐,出门办事,虽然晚了,但还是必须去。
好在她真的太累,所以睡得很踏实。
等她醒来时,燕西爵已经起来了,还给她准备了早餐,先她一步出门,看起来确实很忙。
所以苏安浅也没说什么。
等她用完早餐准备去公司时竟然接到了晚歌的电话,上来就莫名其妙的问了句:“浅浅,你认识魏敏吗?”
苏安浅刚出小区,准备打车,皱了皱眉,“你情敌,明承衍差点订婚娶了的那位,怎么了?”
陆晚歌大概是皱着眉的,语调里听得出烦心,“我总觉得他们俩暧昧不清,纠缠不休,很烦人。”
她忍不住笑了笑,“那是因为你太爱明承衍了,女人都这样。”
苏安浅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打车。
刚坐进车里就听到陆晚歌说了句什么,所以她神色顿了顿,微微蹙眉,“你刚刚说什么魏家的项目?”
陆晚歌昨晚看的合同,她还记得内容,但不能说的太清楚,一笔带过之后,看起来只纠结于男女感情问题,“反正就这乱七八糟的项目,鬼知道他是不是为了跟魏敏多点联系?所以我巴不得这破项目吹掉。”
苏安浅的眉头越来越近,“晚歌,你确定这件事?”
“什么?”陆晚歌看起来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他们俩纠缠不清的事?”
“不是。”苏安浅理了理思路,“我是说那个项目可能被截断告吹的事。”
陆晚歌抿了抿唇,也暗暗的松了口气,看来浅浅抓住重点了,也就笑了笑,“那我就不清楚了。”
苏安浅皱着眉,“我不跟你说了,我先挂了,有空再去看你!”
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她给叶凌打过去,但是对方不是忙碌就是无人接听。
她忽然就有些紧张了。
不知道晚歌怎么得来的消息,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魏家这个项目跟叶凌有关系,如果真的还没开始就跨了,是要背负很大一笔债的。
叶氏之前刚动荡过,再来一次叶凌会不会扛不住?万一出人命呢?
就算她管不了叶氏那么多,但是魏家如果一团乱,她怎么找线索?
偏偏,叶凌的电话就是不通。
所以她在公司呆了一上午之后只好亲自过去叶氏找他,最好让他尽快停止这个项目注资。
路上,她接到了燕西爵的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低醇悦耳,“午餐用过了?”
她“嗯”了一声,抿了抿唇,刚要说话,他就接着问:“晚上想吃什么?”
苏安浅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也大概听出来了,他好像心情很不错。
难得他这么愉悦,她总不能板着脸把电话挂断,反正也没到地方,所以她笑了笑,“你给我做吗?”
没想到燕西爵爽快的答应了。
她又愣了,“你遇到什么好事了?”
男人淡淡的勾着嘴角,嗓音温凉又平缓,“看来平时委屈你了?”
“不敢。”她撇撇嘴,往窗外看了一眼。
堵车了。
所以跟燕西爵多说了会儿。
等她挂电话的时候,快到叶氏了,不经意的,她却听到了出租车的即时新闻。
“苏家刚落魄下去,这差点成亲家的叶家又要灭的节奏啊?”司机悠悠的说了句,“幸好没买叶氏股。”
也是的股票暴跌,还没启动的项目紧急秘密取消,就算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