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燕西爵一双眼微微眯起,薄唇抿得冰冷,片刻才轻启薄唇,“再让我看到你跟叶凌有瓜葛,我让他去跟你爷爷作伴!”
凌厉的眸子,低沉的嗓音,没有半点说笑。
苏安浅咽了咽,爷爷早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蹙着眉看他,“你很不喜欢叶凌。”
男人扯了嘴角,“我应该喜欢妻子的前男友?”
但他们的婚姻明明只是一个协议。
可她终究没说,因为她说出来,燕西爵可能把她嚼碎了咽下去。
她看着他,又沁凉无心似的淡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产生幻觉?万一哪天我喜欢上这种感觉……”
燕西爵定定的看着她,看着她一张一翕的柔唇,眼角跳了一下,着了魔似的拉近了距离。
猝不及防的苏安浅瞠目没了声音。
他几乎能攫取她唇畔间淡淡的馨香,却在最后一秒侧了角度,微凉的薄唇擦过她细腻的肌肤,拂起一层撩痒,停在她皙嫩的耳垂上。
悠悠然,只见他喉结微动,道:“安安,我允许你喜欢我。”
他喊她安安,不是浅浅。
有那么一秒,苏安浅只觉得四肢忽的麻木,被他身上的青草香慑了魂,满脑子是醇澈的那一句‘安安’。
是谁喊过她?
“笃笃!”房门忽然被敲响。
燕西爵闲适的转了身,不再理会出神的她。
季成候在门口,身后是几个侍者,每人手里都是满满的女士衣服。
燕西爵扫了一眼,颔首让人进去。
几个人鱼贯而入,把她的衣服、鞋子、内衣裤全部规整好,然后又鱼贯而出,简直训练有素。余光都没有瞟一下。
出门时,季成被燕西爵喊住,“让沈姨过来做饭。”
“好的。”然后又皱了一下眉,季成抬头,硬着头皮问:“晚上有应酬,您还去么?”
他的理解是晚餐在家里吃的话,应酬有可能推掉。
燕西爵按了按太阳穴,倒也好脾气的回了一句:“给她做。”
“明白了。”季成这才张了张嘴,请管家过来给清洁钟点工做饭,当然,这个钟点工是燕太太,所以还算正常。
燕西爵和季成是一同离开。
直到夜里十点多,燕西爵才给她拨了一通电话。
“睡了?”他沉着声音问。
苏安浅只觉得嗓子都在冒烟,浑身没力气,眼皮痛得睁不开,只吐了一个字:“嗯。”
燕西爵听出了她精神不佳,以为真的睡了,准备挂电话。
忽然才听到她咳嗽,眉峰立刻蹙了起来,“苏安浅?”
“嗯……”苏安浅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下意识觉得例假会侧漏,一拧眉挣扎着去了卫生间。
电话被遗忘在床上。
燕西爵听不到她的声音,浓眉打了结,转手挂断,进包厢拿过外套就往门口走。
薛南昱突兀的看了他,“干什么去?”
“你自己看着办。”燕西爵低低的一句,已然大步凌然出了门。
薛南昱惊愕的睁着眼,手里的酒杯差点朝他脚后跟砸去,破口:“这么大个单子我特么能拿下?”
男人已经疾步掠出会所,季成颚愣之后立刻备车。
御景园。
进入冬季,别墅园的夜晚尤其静谧,偶尔只能听到近处丛林树叶‘莎莎’作响,从山脚往上,坐在车里听了一路莎莎声,男人眼底越显几分烦躁。
别墅里连个灯都没开,燕西爵进了门,所到之处‘噼里啪啦’开了灯,但客厅没她,主卧也没有,终于在他几乎不会踏足的侧卧找到蜷在一起的女孩。
“苏安浅?”蹲在床边,燕西爵试着叫醒她。
没回应。
他将她整个翻过来,一摸额头,顿时低咒一声,眼底的焦灼清晰起来。
下午明明好好的,他试了那么多次,结果还是这样了。
“迪韵到底什么时候到!”燕西爵侧身压抑的问了一句。
季成皱着眉,也拿不准个时间,“我这就给迪医生打电话。”
幸好,迪韵刚下飞机,一口水没喝就被季成一个电话给催了过去,“迪医生,您千万快点儿,燕总好久没这么大脾气了。”
迪韵无奈的往御景园走。
一眼看到床上的苏安浅,迪韵皱起眉,因为情况比她想的要严重,出于医者本能,根本顾不上自己有多累。
“有她病例么?”迪韵问。
燕西爵凝眉摇头,只说了一句:“普通感冒药她全部过敏,不用试了。”
这话让迪韵愣了一下,燕西爵好像很了解她?
多稀奇。
不能多问,这是自律,迪韵只能自己给苏安浅检测和用药。
等一切稳当下来,苏安浅已经沉睡,她的皮肤过分细腻,血管几乎找不到,好好一双手,迪韵这么资深的医师硬是戳了几个针孔。
抬头看到燕西爵盯着针眼只拧眉,迪韵也歉意的抿了抿唇,“心疼吧?”
燕西爵没说话,给苏安浅掖了掖被角,直起身往卧室外走。
迪韵又看了看床上那张清新美丽的脸,微挑眉跟了出去。
书房里,迪韵看了他,把一份报告放在他面前,“燕雅换肝三年了,第一次出事,目前病情稳住了,不过新药还没审批。现在柯婉儿也昏迷,她捐肝之后身体一直不错,可也不能这时候冒险试药,所以你是想让这位小姐代为试药?还是把这事往后推?”
燕西爵点了一根烟,却是英眉蹙起,许久才吸一口,“燕雅的事,暂时有婉儿就够了。”
迪韵点了一下头,听明白了,就是不要这女孩和燕雅的病情系在一起。
“你放心吧,我会让燕雅好好的。”她拍了拍燕西爵,他这个当哥的为了留住燕雅也想尽了办法,二十年如一日,还独自撑起YSK。
都说他冷漠无情,恐怕也没人比他重情了。
转身拿了包,迪韵看了他,“我得先走了,饿死了,完了会去看看柯婉儿,你放心……哦对了!这个女孩到明天如果没退烧我再过来。”
“辛苦。”燕西爵微微点头。
别墅里再次陷入沉寂。
燕西爵在床边站着看了她好久,沉邃的眼里淡淡的一层担心被覆盖,半晌才抬手捏了捏眉间,略显疲惫。
第二天薛南昱过去,一眼看到坐在椅子上守了一夜的燕西爵,吓得眼睛都没眨。
没错,燕西爵又这样坐了一夜。
“你脑子没病吧?”薛南昱五指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燕西爵一伸腰,骨节‘咔擦’直响,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起身往卫生间走,道:“行程推后两天。”
薛南昱顿时竖起眉毛,几步追到卫生间门口,“你是不是中邪了?苏安浅感个冒而已你连行程都改,那万一苏安浅不喜欢我,你是不是把我也踢了?”
略微的揶揄调子,换来燕西爵淡淡的一眼,“有可能。”
薛南昱:靠!
那天,早餐和午餐薛南昱都在御景园吃的,每一次都盯着苏安浅看,跟研究古董似的,就想看出她哪里不一样了。
苏安浅生病,胃口不佳,精神不佳,加上被薛南昱盯着,吃了两口就离开了餐厅。
燕西爵进卧室时,她抱膝坐在床头,仰起苍白的脸看了他,“我想去看我妈,两天看不到我,她会担心。”
“会有人照顾她。”燕西爵淡淡的一句,把一粒药递了过去。
苏安浅看着黄色糖衣直拧眉,怎么都不肯接。
正文 第8章 你是唯一能躺在我床上的…
燕西爵微蹙眉放下杯子,“要我喂你?”
她依然定定的坐着,就不吃能怎么着?反正她这次感冒破天荒比上一次好的快太多,不吃药她也不担心遭罪。
更,量他不会那么做。
男人目光落在她略微苍白干涩的唇畔,也不过两秒,将药粒扔进嘴里,站在床边俯身弯下腰,一手扣了她的下巴。
薄唇覆下。
苏安浅怔怔的看着他,相比于她的体温,那薄唇微凉。
强势撬开贝齿,把药粒推进。
退出之际,着了魔似的,他在她唇畔间流连许久才松开,若即若离的低眉,喉结微微滚动,终是抑制下来。
“咽下去!”在她懵神之际,男人已经退出去,板着脸命令,还算好心的给她递了温水。
她干涩的柔唇总算粉润几分,男人深邃的眸底却暗了暗,定定的凝着她。
苏安浅往后靠了靠,他总算没有倾身靠近,只是幽幽的道:“味道不错!下次威胁我之前,别忘了我们是夫妻,嘴对嘴算什么?”
说着话,他的视线一点点往她身下移动,充满恶劣。
幸好薛南昱推门进来,他才淡淡的起身,“下午还有一粒。”
“我自己吃!”她连忙开口。
燕西爵几不可闻的勾了一下嘴角,下一秒却对着薛南昱变脸,“进出主人卧室要敲门还要本少教你?”
薛南昱噎了一下,看了看苏安浅,选择闭嘴,只是腹诽:老子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有几根毛都能数出来,跟我讲隐私?
到第二天下午,感冒症状轻了很多,而她再醒来时,别墅里只有她自己。
不做别的,她起身简单收拾后匆匆离开。
新买的公寓在香雪苑,她张罗着叫车把一家人的东西都搬到新房子里,然后把妈妈付嫣从医院接出来。
当晚,付嫣坚持做了一桌好菜,母女俩温温馨馨。
“浅浅。”付嫣抿了抿唇,微蹙眉,“叶凌是不是跟你分手了?”
苏安浅愣住,她本不想跟妈妈说,让她操心。
“分了就分了,苏家帮过叶家多少回,现在如此势利,不要也罢!妈妈给你留意着。”想起在医院看到叶凌和余露,付嫣有些生气。
苏安浅笑了笑,“妈,这些事您别操心了,以后浅浅孝敬您就好了!”
付嫣几不可闻的叹息,“我除了给你做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