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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无奇的语调,但是讽刺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这小女人说话越来越带刺了,哪是当初硬着头皮装深厚跟他谈交易的苏大小姐?
燕西爵低眉看着她,嘴角却几不可闻的弯了弯,“我有很多前任?”
“谁知道呢。”她嘴角动了动,“没兴趣,我要睡……”
话还没说完,唇被封住了。
她有些恼,瞪着好看的双眸,入眼的却是男人双眸微阖,浓密的睫毛映出两排阴影。
很安静,很专注,很深情。
吻并没太久,他就缓缓睁开眼,眸底深黑色,令人晕眩,荡漾着一点点的笑意,对着她:“吻可以随便来,话不能乱说,我会很委屈。”
苏安浅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说他女人很多很委屈?
他又俯低脑袋吻了吻她的嘴角,结果一碰到,好像又忍不住了,直直的盯着她粉嫩的唇肉。
苏安浅拧了眉,“有事说事,没事就让开,别动不动就亲过来!”
不是错觉,很多时候他一旦靠近,她脑子很难正常运转,那种感觉不太有安全感。
男人低低的笑,说了句:“婉儿跟别人不一样,她不是别人,以后可能顾及她的时间还会有。”
她原本就淡淡的蹙着眉,听到这里,也没怎么想,随口一句:“所以,不是别人,那是什么人?”
燕西爵理了理她两侧的长发,并没打算说,“去洗澡?”
她微微避开,“不洗。”
“洗,我喜欢你香香软软的。”燕西爵靠近她,想把她整个抱下来。
苏安浅很明智的从他和床头柜边侧身两大步走了出来,“你不喜欢才最好,不洗,我很困。”
这么晚,燕西爵回来时板着脸,一副疲惫,两个吻后的这会儿却精神不错,褪去自己的外套,又贴着她过去,“我给你洗。”
在苏安浅开口说话之前,他已经沉声重复强调:“你睡你的,我给你洗。”
她也就睁着眼,诡异的盯着他。
是因为她刚刚情绪有些激烈,所以他忽然这么好?中邪了?
把她放进浴缸里,燕西爵去拿沐浴乳,指尖刚脱离了她,她竟然歪了歪,看着一头就要往水里扎。
男人胸口紧了一下,一把将她捞住,眉峰微蹙,又有些哭笑不得。
她还真是放心的让他洗澡?
低眉安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他才挑了挑眉,真的替她洗澡。
夜里十分安静,套房里除了浴室偶尔的水声清脆外,几乎没有任何响动了。
靠在浴缸边,燕西爵低眉看着窝在胸口的女人,感觉竟然出奇的安心,环着她的手一点点划过她左胸处的纹身时浓眉才轻轻蹙起。
都说深爱过谁,再也难真正为谁深爱,为了叶凌,她做到如此地步,不后悔么?
其实很公平,他又扯了扯嘴角,从来,他未曾想过要爱谁,按部就班随着年龄做该做的事度过一生是他曾经的以为,所以他想让她爱他也是一种奢侈。
偏偏,一旦起念,他就不愿放下这份奢侈了,因为他低估自己对她的感觉。
“……燕西爵……”脸蛋贴在他胸口处的女人小小的咕哝了一句什么。
“什么?”燕西爵低眉,一手轻轻托着她因为洗浴而粉扑扑的脸,诱哄着她继续说。
可惜她没了后文。
燕西爵莫名的笑了笑,俯首吻了吻,出浴。
但是这一吻又上瘾了,将她整个人用浴巾裹住,香香软软的抱在怀里直接回床上。
苏安浅是被他侵犯弄醒的,醒来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已经听到了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轻轻的悦耳。
片刻她才咬了唇,抬手打着他撒气。
太禽兽了,她都睡着了,能不能带点人性?
可惜她整个人都是惺忪的,所以双手根本没什么力道,打在他身上还不如挠痒痒。
燕西爵俯下身子,低沉黯哑的嗓音:“中午就给你发过短讯警告了,你不是胆肥的不听?”
她已经皱起细细的眉,轻轻嘤咛:“困……”
燕西爵看她大有困到他再做下去,她就哭给他看的架势,心头微微柔软,沉沉的餍足后将她裹在怀里,“继续睡。”
可能是被几次三番的打搅,她最后一睡就睡得特别沉,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大概九点才睁开眼。
燕西爵当然不在卧室里,卧室连窗帘都没打开,大概是他怕影响她睡觉。
等她打着哈欠准备去洗漱,从微微转头的角度看到了在外边打电话的燕西爵,略微低眉,单手别在裤兜里缓缓走动。
这个时间打他私人电话让他略微蹙眉,大概是柯婉儿的事吧?
她刚要走,见了燕西爵看过来,而且眉头瞬间就拧紧了,然后大步朝她走来。
苏安浅愣了一下,可能是刚睡醒,看着他冷峻的脸,没反应过来他怎么忽然变脸,他就已经进了卧室。
“挺一挺,实在不行再告诉我。”他低低的对着那头。
电话那头的医生只好点了头,“好,明白燕先生。”
柯婉儿拍戏出了点事,血流的有点多,医生不敢让她有任何差错,所以问问他要不要给输血。
当然医院没有存血,但纽约之前做的血样登记里,一位长住了六年之久的苏小姐就是这个血型,联系起来应该不难。
哪知道一问燕西爵,竟然说让柯婉儿挺一挺?
挺也是可以的,不会有大问题,医生不敢多说什么。
他挂了电话,继续朝她靠近。
苏安浅眉头紧了紧,然后低低的惊呼:“你干什么?”
燕西爵步伐宽大,她走了好几步,他三步两步就到了床边,将她放在床边,不悦的低眉将脱鞋扣在她白嫩的小脚上,一脸不悦:“你是野人么?穿个鞋能浑身不自在?”
她已经呆了呆,看着他很自然流露的神色。
竟然,就是因为她没穿鞋?
片刻,苏安浅抿了抿唇,倒也淡然,“不是有空调么?挺暖和。”
而且地上有地毯,只有卫生间是瓷砖可能比较凉,那他这反应也太大了吧?
印象里,这好像是他第二次给穿鞋,还有一次是在他的御景园,刚认识不久,来姨妈那天……
她下意识的顶嘴让燕西爵睨了她一眼,“洗脸去,出来吃早餐。”
苏安浅一时没动。
这时候的燕西爵却是看起来挺凶的,但……
她可能是疯了,竟然觉得相反,很暖。还是因为他这张脸总是这个样子,所以她没感觉了?
燕西爵从床边起身,发现她没动静。
他刚要说话,苏安浅倒是明智的先笑了笑,“你关心别人的时候,也一定要这么凶?”
燕西爵愣了愣,然后板起脸,一本正经的盯着她:“去洗脸,我数到三,否则今天不用吃饭了。”
她太了解他数到三是怎么个数法,赶紧站了起来,匆匆往洗漱间走。
燕西爵站在她身后,嘴角似有若无的弧度,站了会儿,看着她回头瞄了两次后安分进去洗脸了,然后他才转身出了卧室。
纽约的食物不知道是不是都这样,苏安浅是住久了,吃什么都习惯,但燕西爵不然,他着实不喜欢这个酒店的食物。
当然,他也可以不住这里,奈何她们先来订了这里,他懒得换了。
所以,苏安浅出去时,看到的是中式早餐。
很显然,他亲自做的。
她抿了抿唇,“我叫晚歌一起过来吃吧?”
燕西爵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吝啬的坐下,“我不喜欢灯泡。”
何况还是对他颇有微词的灯泡。
苏安浅心里念了个‘小气’,坐了下来,看了看他,“你今天有事吧?”
总不能一直跟着她们玩。
燕西爵低低的“嗯”了一句,道:“要去一趟医院。”
这么一说,苏安浅当然知道是什么事,点了一下头,也不问,低头继续吃。
燕西爵看了她一会儿,看着她安静的往嘴里送食物,看起来吃的很优雅,不疾不徐,就是没看他。
“叮叮!”他伸手敲了敲她面前的碟子,早上的嗓音很好听,低低的,“打算把盘子也吃了?”
苏安浅顺势抬头,拿了一旁的牛奶慢悠悠的喝着,还是没看他。
燕西爵略微挑眉,表情很少,冷不丁的开口:“醋是不是放多了?”
她终于莫名的看过去,什么醋?
男人这才悠悠然盯着她,“我闻着挺酸的。”
这回苏安浅听明白了,放下牛奶,抿了抿唇,“我没吃醋。”趁这间隙又紧接着一句:“你做饭不错呢,学过吗?”
顾左右而言他。
燕西爵放下餐具,也拿了一旁的牛奶,但是目光落在她刚喝过奶乳的柔唇畔,牛奶沾了两条细细的线。
男人眸色顿了顿,喉结微微滚动。
“苏安浅。”他冷不丁的开口。
“嗯?”她看了他。
他沉声说:“过来。”
她不明所以,喝到一半的牛奶又放下,走了过去。
“啊!”刚到他面前,他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她直接跌落在他腿上。
薄唇攫住她的,唇线清晰,舌尖微微扫过她细腻的肌肤,顿时惹得她心里都起了毛毛的一层,难以言喻。
吻深入,几乎把她里面残留的乳香一并扫了个干净,又纠缠了一会儿。
他终于松开她,大拇指肚虚虚的在她唇畔扫过,满意的沉声:“好了,干净了。”
苏安浅胸口的心跳有些猛,但是人已经从他腿上站起来,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
那种略微的悸动好像积少成多的水流,从一开始不知何时的出现,到现在逐渐能清晰感觉到。
直到中午去了晚歌的房间,她还有些心不在焉。
陆晚歌昨晚根本睡不着,早上又醒得早,看起来十分疲惫,偏偏抱着手机,似是而非的认真,“我在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