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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全他去给你儿子落户口,麻烦以后别再来找我。”
说完这一句,陆晚歌终于离开咖啡馆,走前结了账。
她依旧返回了舞蹈室继续工作,原本她已经不打算自己带舞,但这样的心情下,除了这件事,她实在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打发时间。
……
一连几天她不打算回去住,在外面租了房子,这事明承衍是知道的,每天少不了几通电话。
她的意思很简单,“你把离婚协议签了,什么都好说。”
“我在意的,已经不是他你现在心里放着谁,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没觉得自己得到了你,无论偷吃与否,坦诚与否,这些事有一就有二,难道我要等第二次么?”
明承衍看着她自那天之后就向来冷淡的脸。
薄唇动了动,声音很沉,“至少回家里住,夏夏没你不行。”
她忍不住笑,“没我不行?我以为你从来不在乎这些,明承衍,你仔细想想,结婚之后除了分内的体贴和不断的忙碌,你为夏夏做过什么?你在乎这些么?”
她顿了顿,道:“如果你真觉得应付不来,就把东西签了,我会带夏夏走,或者你可以给她找一个后妈?”
听她越说越离谱,明承衍脸色阴了阴,语调却是沉沉冷冷的,“我说了,不同意离。”
既然谈不来,那就没什么可谈的了。
她就那么熬着,中午的时候会去夏夏的幼儿园看她,不和他见面,也不回家。
而他说不离,也的确没有任何动静,哪怕夏夏几个晚上闹得不可开交,他顶多给她打电话,咬着牙命令她回去。
她挂了电话,他一样无可奈何,然后同样上他的班,做他为于苗答应下的事。
将近一个月,他的电话再次打过来,背景音里,陆晚歌已经听到了夏夏撕心裂肺的哭声,一下子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却忍着不肯多问。
明承衍一手叉腰,抬手捏着没见,太阳穴疼得厉害,声音极度压抑:“能不能回来一趟?”
她声音淡淡:“什么事?”
他说:“夏夏找你。”
也许那时候明承衍才意识到,除了公司外,他的确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家务、女儿,没有一样在他的规划和意识之内。
女儿一闹,他根本没有办法。
她听了会儿,心里撕扯着,什么都没说挂了电话。
旁边坐着苏安浅,“我知道你没法忍受被期满五六年,无论他们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这的确是令人芥蒂的症结,但夏夏还小,你能忍心么?”
陆晚歌瞥了她一眼,“你第一次跟燕西爵离婚又是怎么想的?”
有时候委屈、怨气上来,一旦铁了心,女人真的并不是什么都想考虑到。
苏安浅被说得抿了抿唇,又指了指手机,“西爵已经找我了,我再不回去就没好果子吃了!”
尤其她现在大着肚子,,哪儿有点不合适,燕西爵那张脸都能把人吃了似的。
陆晚歌叹了口气,“真羡慕你!”
苏安浅淡笑,“我也是在走过荆棘的人,也许你们过了这个坎,比我还幸福呢!”
……
晚上回到家里,明承衍还在客厅,坐卧不安的样子,一张脸很是焦躁,但又压抑的忍着所有脾气,远远的就朝她看过来。
楼上是夏夏哭得都哑了的声音。
他已经走过来,但她什么都没说,脱了鞋直接上楼,甚至目光都未触及他,那么冷淡。
番外:明承衍&陆晚歌 第373章 女人的心思不需要理由
楼上的小卧室里,夏夏哭得都喘不过气了,一抽一抽的,很显然已经哭得很累了,声音不大,就是那种状态让人心疼。
一看到她上去,女儿立刻伸开双手要抱抱。
陆晚歌心里是一片柔软,但脸上没那么慈爱,坐到床边抱了抱她,“都多大的人了,怎么睡觉还得哄啊?其他小女孩上幼儿园就不需要妈妈哄睡觉了,知道么?”
夏夏鼻子、眼睛全是红的,摇着头,语调模糊而委屈的搂着她脖子,“我不要爸爸……”
她抿了抿唇,看了一眼旁边的保姆,因为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让她说出这种话。
以前明承衍跟女儿接触的时间也不多,但是夏夏对他不会这样的。
才听夏夏委屈巴巴的哭着,“爸爸凶……”
明承衍正好从楼下上来,这会儿正立在小卧室门口,一张脸跟千年寒冰似的,浓眉轻轻蹙着。
那样子,的确会让小孩子觉得很凶,只不过陆晚歌早就习惯了而已。
果然夏夏一看到他板着脸立在门口,一下子往陆晚歌怀里钻,小眼睛从她胳膊那儿偷偷瞄了一眼明承衍,还知道自己说了他的坏话要躲避。
“你们出去吧。”陆晚歌拍了拍女儿的背。
她一个人把夏夏哄睡着,其实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她已经哭累了,看到妈妈自然犯困,基本都不用哄。
陆晚歌坐在床边看了会儿,又去洗漱间用热水把毛巾弄湿,给女儿擦了擦泪迹斑斑的脸,又轻轻亲了亲。
莫名的觉得,她这几年虽然好像把一切都打点得很好,但依旧是个失败的妈妈和妻子。
女儿对爸爸不亲近,有她的责任,因为她没有监督明承衍多带带女儿。
丈夫身边一直有别的女人,她也不知道也是失职,她以为把家里一切打点好,让他全身心放在公司事务上,这就是个完美妻子的典范,但是她错了。
他的确是一个集团的首脑,可也是丈夫、爸爸,既然有着这些身份,就必须做到身份相应的职责。
陆晚歌心里都清楚,但她现在心里憋屈得慌,她没办法把于苗当空气,也没办法宽怀大度的教他怎么当丈夫和爸爸,她不是老妈子,现在没心思替他想这么多。
她现在真的很想清净清净,离婚是爆发式发泄的最好办法,也许她不想要离婚的结果,但她会觉得让他不好受的过程比较让自己舒心。
确实是有点难以理解又自私的想法,或者最近,他最好是别打扰她。
关上女儿的房间门,她下了楼,明承衍不在客厅,但是大门开着。
她往外看了一眼,见到他在门口不断的抽烟,跟着皱了一下眉,很显然,家里现在的气氛很沉闷。
好一会儿,他终于抽完烟进来,整个人显得很压抑。
沉沉的开口:“过了这一阵,一家人出去度个假。”
陆晚歌坐在沙发上,但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他也意识到了家里人之间的气氛诡异,包括女人对他的不亲近。
出去度假是个不错的选择,放掉所有工作出去一趟,可以拉近彼此的距离。
只是她现在提不起心情跟他度假。
道:“我想整顿舞蹈室,顺便再扩大业务,你带夏夏去吧。”
这话让明承衍皱了浓眉,视线落在她脸上,莫名的一句:“我说过,不可能和你离。”
她抬头,没有强硬的态度,只道:“我知道。”
她也想过了,就算她想离,爸妈都不会同意,当初结婚也算艰难,爸妈还是同意了,这回想离估计就没那么容易了。
陆晚歌安静了会儿,终于看着他,“仔细想一想,当初是我爱你更多,也是我始终追在你后边,作为女人,其实挺悲哀的,又不是没人追求是不是?”
她笑了笑,“所以我想,既然当初我把你争取来的,就算不离,关于怎么对待你的主动权依旧在我手里。”
“你去忙你的工作,平时不是很忙么?就跟以前那样,我最近不想总是看到你。”她说。
明承衍并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更不可能搞甜言蜜语的那一套,而陆晚歌又是说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夫妻俩几乎抬头、低头都见不到彼此,她每天过问夏夏的事,但没再像家庭主妇似的周旋着,而是重心偏向了工作。
保姆偶尔会跟她说先生今天去接夏夏了,或者带夏夏吃了什么,看起来他有所改进。
陆晚歌的工作在她之前参加比赛拿奖之后开始声名鹊起,在北城同行里是数一数二的,但她生孩子的两三年有些落寂。
最近她又使了一把猛劲儿,两个月不到就出了自我版权的舞蹈教程,甚至接到了舞蹈学院的邀请,让她做选修课导师。
属于编制外的短签,签约一年也就主讲一年,但这是学术性的,相当于她已经上了另一个台阶。
那些天她睡得很少,因为真的特别忙,要把所有工作都准备充分。
也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她没去在意明承衍在忙什么,也没听到保姆提起他了,因为她回家的时候家里安安静静,都睡了,而她出门的时候大家都没起床。
直到那天保姆着急的给她打电话,说家里有事,临时没办法去接夏夏。
陆晚歌还在学校,还有一节课,所以走不开,皱着眉想了好半天。
她最近的情况都瞒着父母,要是让妈去接女儿,一送回家就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怕被训。
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给明承衍打过去。
那边的人好一会儿没接。
接通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于苗的声音,应该是帮他接通后递给他的,说着:“是陆小姐。”
这么长时间,陆晚歌的确晾着明承衍,说是不想看到他在眼前晃、想清静,可一下子听到于苗的声音,才道他在哪的时候,心里猛地疼了一下。
“你在哪?”她连声音都凉了下去。
明承衍低低的嗓音一如既往的调子,很平稳:“在出差,顺便把于苗母子俩的户籍和孩子入学处理好,明天能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笑了笑,顺便?
是特意过去处理于苗的事吧?又一次,一个招呼都没跟她打。
对此,明承衍如是道:“以为你不想见我,也不肯接电话,和保姆打了招呼。”
陆晚歌很想冲他发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