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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达成了合作,今天的会议从早到晚都非常重要的。
燕西爵凝眉收了电话,阴着脸大步迈向电梯,也启开薄唇:“问问林森她怎么了,有什么事你看着办,把这房子的出售意向撤了。”
……
陆晚歌见了苏安浅一双兔眼的样子,惊了一下,“你一晚没睡吗?”
她低头填肚子,摇了摇头。
“慢慢吃,我又不跟你抢。”陆晚歌拧眉,有些担心。
苏安浅低低的一句:“我赶时间。”
她吃得很专心,动作优雅,但速度也不慢。
陆晚歌无奈,是挺赶的,把她一叫来,只说了要借钱,也不肯说原因,看起来一脸疲惫。
陆晚歌微微沉吟,“我舞蹈室这个季度的利润还没出来,先把积蓄都给你,你要是急,我帮你借去。”
低头吃早餐的苏安浅终于抬眼,擦了擦嘴角,“不用,再让你去借不太好,我自己可以想办法。”
“你还能想什么办法?……到底什么事啊?”陆晚歌心里没底,但苏家就她一个人,还能怎么着?
浅浅虽然年轻,但长在苏家,耳濡目染,性子、处事都有一方分寸的,但是现在一看她就不是那么回事。
苏安浅淡笑,“你就不要问了,知道了免得又担心,反正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真的大事,对吧?”
看她这么笑,陆晚歌就心疼。
所以下午下了班,陆晚歌先去了自家公司,看到了明承衍的车就停在公司门口。
冲着泊车侍者招了招手。
侍者走过去,一脸恭敬:“大小姐。”
“车钥匙给我。”陆晚歌伸出白皙的掌心,神色凉傲,不容拒绝。
侍者皱了皱眉,只知道明少和陆大小姐关系不和,但人家好歹是兄妹,而且他也得罪不起大小姐,再为难也只好给了。
陆晚歌把包扔进后座,然后坐了进去,悠然倚着,看着车内一尘不染,扯了扯嘴角。
别人爱干净是绅士,可明承衍在她这里就是变态,哪有男人这么爱干净?
坐了一会儿,车门忽然被敲了一下。
她抬头看到魏敏就皱了眉,还是下了车,微微弯着嘴角,却没半点友好,“魏小姐好!”
魏敏以为是明承衍在车里,这会儿看到陆晚歌才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
“你没找错。”陆晚歌笑,“这是明承衍的车。”说罢看了看魏敏精心打扮过的模样,“有约会?”
魏敏跟明承衍相亲一次就在一起了,对于很多女人做梦都想接触的明少,她自然十分珍惜,每次出门必定仔细打扮,言行举止一派优雅。
这会儿也是温柔一笑,“嗯,说好一起吃饭的。”
陆晚歌笑了笑,“那你可以走了,我找他有事。”
这……魏敏脸色变了变,看着略微傲气而强势的陆晚歌,知道他们兄妹不和,但魏敏不会傻到得罪他妹妹,只笑了笑:“那没关系,我等会儿就好。”
陆晚歌闭了闭眼,“我今晚一整晚都找他有事!”
说完话,她干脆不做不休,从头到尾打量魏敏,“你不知道吗?明承衍不喜欢贤妻良母型的,他就喜欢刺激,喜欢骚而浪的魅力女人,还喜欢强要……”
“陆晚歌!”明承衍沉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以往温润的脸有些冷,扫了她一眼。
魏敏忙走上前,“下班了?”
明承衍目色谦柔几分,看了一眼笑得怪异的陆晚歌,对着魏敏道:“不好意思,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带你去,今天临时有点事。”
魏敏愣了愣,也看了看靠在车身上淡笑的陆晚歌,最后才体贴的弯唇:“好,晚上打电话。”
明承衍温温的“嗯”了一声,送她离开。
陆晚歌已经坐回车里等着。
等明承衍启动引擎,她才转过头,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开口:“借我一百万。”
明承衍略微蹙了一下眉,侧首看她,“干什么?”
她笑着:“妹妹跟哥哥借钱非要问那么清楚吗?我要说去打胎你信啊?”
那意思就是反正她不会说真话,问了白问。
明承衍对着她的说辞沉了脸,连带车里的空气都冰冰凉。
“你到底借不借?”陆晚歌皱起眉,“不借我找别人去。”
男人面色不变,淡淡的看着前边,“找谁。”
陆晚歌笑了笑,“那么多追求者,随便抓一个不就好了,反正大不了陪一晚,第一夜都没了,陪几晚有什么区别?”
明承衍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墨色的眸子深沉、安静,却冷笑一声,不置一词。
车子里安静了,陆晚歌问了两遍,懒得问了,闭着眼靠在座位,没一会儿就觉得太安静了,闷,烦。
起身动作有些烦躁的去翻他的置物格,想看看有没有好听的碟子。
明承衍继续开着,忽然见她停了动作,冷冷的一句:“停车。”
马上就到家了,他没理会。
下一秒,她气得抓起置物格里的东西砸到他脸上:“我让你停车!”
避孕套砸到他脸上,然后滑落。
明承衍终于冷了脸,一脚踩下刹车,眸色寒凉的盯着她:“你发什么疯!”
陆晚歌红着眼瞪了他一会儿,“看来我打乱你和魏敏原本的计划了?”
男人抿唇不语。
她已经开了车门,反手狠摔离开。
正文 第34章 你再骂一句混蛋,我办了…
车子在路边停了好一会儿,男人抿唇闭了闭眼,阴冷眸子浮出几分讥诮,然后才缓缓启动车子,直接从她身边呼啸而过。
后视镜里,一阵风刮得她裙裾飞扬,美丽的脸上柔眉拧起,不知道骂了句什么。
陆晚歌走回到家里的时候,一家人已经坐在一起准备用晚餐了。
“晚歌,快过来坐下,马上开饭了。”陆夫人温柔的笑着。
陆晚歌裙角沾了尘土,脸色很差,“你们先吃吧,我上楼洗个澡。”
说罢,她直接换了鞋就往楼上走。
陆夫人看了看刚回来的明承衍,“晚歌怎么了?”
明承衍神色很淡,看起来温和,实则阴凉如水,“不知道,也许是舞蹈室工作太累了。”
天天带着一帮三十出头才想塑形学舞蹈的女人乱舞,不累才怪。
“唉。”陆夫人叹了口气,“累她也不听劝。”
怎么说都不肯去家里的公司上班,非说不想和明承衍呼吸同一片区域的空气。
陆晚歌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桌上的人正在讨论明承衍的婚事问题,反正他和魏敏谈得很好。
陆晚歌坐了会儿,低头吃饭。
陆老爷说了句:“行就把日子定下,今年翻了年就不错了。”
明承衍似乎没什么意见,只看了陆晚歌一眼,薄唇微微启开:“好。”
“叮!”同时的,陆晚歌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你们吃吧,我饱了。”
一家人莫名其妙,只有明承衍黑眸微垂,看起来一派自如。
夜晚,明承衍在书房大概待到了十二点。
捏着眉间走出来时看到了不知何时出门,却刚从外边回来的陆晚歌,醉醺醺的,一身酒味,大衣扔在楼梯口,里衣被她扯得不像样。
明承衍就站在她的必经之路上,阴凉到寡淡的脸,黑眸盯着她,直到她晃到跟前要拨开挡路的他,他才冷声:“跟谁鬼混去了?”
陆晚歌眯着眼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笑:“你管得着么?……知道你不喜欢女人抽烟喝酒,魏敏不喝啊,不就行了,你管我?”
她呵呵的笑着,“我抽烟喝酒了你才能恨死我,我就能解脱了……”
陆晚歌是真的喝多了,说完话想往前走,但是腿抬不起来,所以只有身子往前栽。
明承衍轻而易举的伸手把她接住,面无表情的抱着她进了充满女性气息的卧室。
半小时后。
明承衍给燕西爵打电话,“你女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燕西爵还在车上,眉峰微蹙,沉静而凛冽的星眸静静的看着车子前方。
听着明承衍继续道:“陆晚歌找我借了,除了帮苏安浅借,我想不出别的理由。”说着,他才提醒了一句:“陆晚歌喝多了,苏安浅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你找找吧,我挂了。”
随手扔了电话,燕西爵开车的速度略微快了些。
车窗开着,夜风肆无忌惮的灌进来他也不觉得冷,薄唇紧紧的抿着。
林森等了好久,终于见到他的车在酒吧门口停住,表情很少的脸一如既往的淡,上前两步:“太太还在里边。”
燕西爵只低低的“嗯”了一句。
他进去的时候,原本的位置没有苏安浅,燕西爵锋利的浓眉轻轻拧起:“人呢?”
后来是在去卫生间的走道里找到她的。
她好像是被人遗弃的乞丐,头晕的窝在墙角的位置,燕西爵走过去,还差好几米她抬头看过来,一脸湿润狼狈,满身的无助。
下一秒,她忽然就跌跌撞撞的扶着墙爬起来要跑。
但是她腿软,扶着墙也没用,只得回过头尖利而混乱的冲他:“不准过来!……你别过来……”
虽然苏安浅喝多了,但是来这里之前,她接到了燕西爵的短信,那两条短讯到现在还躺在她的手机里。
“给我发地址过来。”
“别让我亲自找到你,看看我今晚会不会把你玩死。”
轻描淡写的语气,但她能嗅到那种残暴的气息,他对她是不会客气的。
苏安浅贴着墙,身体很醉,可脑子有那么一丝清醒,咬着牙警惕着男人一步步的靠近。
燕西爵甚至单手别在裤兜里,走得不紧不慢,立体的五官在明明灭灭的光线里越是深邃,白色衬衫,袖口微卷,矜冷而一丝不苟,越是让人看得压抑。
他终究是靠近了她,而她下午发了狠的话之后也不想顾忌什么,他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