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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几个人开始之际,苏安浅直直的走到燕西爵的对面,将女人拉了下来,自己替上。
燕西爵握着镖的手微紧,鹰眸盯着她。
苏安浅也直视着他,还是那句话:“放过他。”
燕西爵一张脸已然黑如锅底,“威胁我是么?”
她以为他多稀罕她那张脸!
手里的镖一紧,燕西爵扬手就扔了出去。
“啊!”一旁的女人尖叫起来。
镖擦过苏安浅的耳际,险险的从靶上脱落,她明明吓得都在颤抖,却死死贴着靶心。
“四少!”薛南昱也惊了一下,没想到苏安浅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竟然胆子这么绿。
燕西爵绷着脸,冲欲劝的薛南昱冷声:“她都不要命你急什么?”
薛南昱汗颜,万一镖飞到动脉,这真的会要命。
然而,燕西爵捏着镖抬起手,却迟迟没有脱手,直到手腕开始绷得颤抖。
就在众人捏了一把汗的时候,男人忽然抬脚踹翻了面前的矮几,最后看苏安浅的那一眼,慑得人骨头都发冷。
看着他愤然离去,苏安浅却松了一口气。
她终于可以回去坦然告诉妈,叶家明天就会有转机。
幸好,她没有赌错,第二天一早的报纸,叶家拿到了周旋已久的案子,弥补这次的问题,够够的了。
付嫣总算肯吃药,也亲自给她脸上上药。
“浅浅,妈是为你好。”她叹了口气。
苏安浅略微低眉,“我知道。”
苏家本来是北城龙头,苏家千金怎么也不该轮到用身子做交易,可她没躲过。
“今天在家休息吧?”付嫣看了女儿,眼底是心疼的。
苏安浅却摇了摇头,勉强的笑,“不了,我还得去工作,今晚说不定要加班的,过了这半年就好了。”
付嫣没有再拦着。
而女儿出门之后,付嫣也出了门。
叶凌见到付嫣时,皱了一下眉,倒也礼貌的一声:“伯母。”
付嫣转过身,看了叶凌,嘴角扯了扯,“世态炎凉,叶家攀附了苏家这么多年,苏家出事,走得也最利索,上天还算有眼,没让你叶家腾达!”
叶凌脸色没什么变化,反而略微歉意,“浅浅还好么?”
“你不配关心我女儿。”付嫣冷声,随即将一枚戒指扔到叶凌身上,“这是我女儿跟你最后的瓜葛,告诉你爸,人做的太过是要遭报应的。”
“伯母!”叶凌忽然皱了眉,“我知道这次危机,会波及苏家,让您担心了,但坎已经过来了。至于我和浅浅,我不会放弃的。”
呵!付嫣冷然看了他,“你以为危机怎么过去的?”
她也不想多说,转身走了。
可付嫣好歹也曾经是个精明人,这次也是危机,项目正好是曾经和苏家有关联的那一个,最后受损的就是苏家,苏家已经奄奄一息,她不能不管。
让苏安浅去求燕西爵,只是付嫣走的最险的一招,自此之后,苏家、叶家基本不会有瓜葛了,过了这一次就好。
以后苏氏再有事,她恐怕也没能力管了。至于燕西爵,她不担心,苏氏再如何转手,最稳重的股份都在女儿手里。
叶凌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从地上捡起付嫣扔下的戒指,看到式样才皱了一下眉,这不是他送给浅浅的那一枚。
她已经心灰意冷到改了款式么?可至少她没扔,甚至弄得更漂亮。
隐隐的欣喜,让叶凌仔细把戒指收了起来。
盛世酒店。
苏安浅从医院出来后依旧过来做兼职,因为她想到还能去哪儿。
那几天,燕西爵没有找过她,一次都没有。
她能理解,必定愤怒难当,她为叶凌去求他,算是对他的一种侮辱了。
晚上回家,她洗澡时才想起手上的戒指没了,猛地皱眉,下意识就在家里找。
“找什么?”付嫣见了,问了句。
苏安浅赶忙直起腰,勉强一笑,“没事,妈,您还没睡?”
“这就睡。”付嫣打了个哈欠,“你也去睡吧。”
她点了头,却怎么都睡不着,不是因为害怕燕西爵生气,是她真的很喜欢那枚戒指,戒指全身刻着她最喜欢的紫鸢。
当初一眼看到,她虽然下意识的拒绝,可心里莫名的动容,燕西爵是看到了她的纹身才留意的吧?
他这人确实不坏,每一次愤怒几乎都是她惹到他了。
一晚上没睡好,早上又去了医院,去了他的别墅打扫,心里还是那枚戒指。
傍晚,她接到了季成的电话。
“一定要去吗?”她皱起眉。
燕西爵几天没找过她,为什么忽然要带着她去赴局?
去了之后,苏安浅也明白了。
一桌人,她别的不认识,叶凌总认识,而她视线一转,就见了燕西爵正几分讽刺、几分冷漠的看着她。
“哟!”几人看到燕西爵竟然找来苏安浅,一时愣了,不知道一个失势的苏家女儿何时竟然攀上北城霸主了?讪笑着,看了燕西爵:“四少果真好眼光。”
然而,他们不知道坐在另一边的叶凌是苏安浅的前男友。
今晚是叶氏诸位董事答谢燕西爵的晚餐,所以没人带女伴,包括叶凌。
苏安浅作为唯一的女性,显得过分安静,尤其燕西爵把她叫来,却一句话都没跟她交流过。
直到酒过三巡,燕西爵虽冷着脸,却要她跟别人敬酒,一手还搂着她,酒杯放进她手里,“乖,和叶少敬一杯。”
看起来亲昵,只有她直到他的手几乎掐断她的腰。
想来,这些天他都在愤怒头上,偏偏她比他冷淡。
叶凌却压下了她的酒杯,不让她喝。
燕西爵扯了一下嘴角,“叶少真是怜香惜玉,不过,我的女人,免了。”
他说着话,竟就在苏安浅侧脸亲了一下。
那一下刺痛了叶凌,要让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苏安浅看到那枚戒指拿在叶凌手上时,愣了。
正文 第17章 若真是她,他会怕么?
而她身侧的燕西爵却是一片阴郁,目光落在她光洁的中指上。
“你落我那儿了!”叶凌看到燕西爵的神色,方才温柔的笑,把她的手牵过去,替她戴上。
苏安浅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摇头,她没有见过叶凌,他从哪来的?
“嘭!”包厢里被一声巨响打乱随性起来的气氛,骤然冷寂下来。
原本在燕西爵手边的烟灰缸已经四分五裂。
而男人此刻却只优雅用手帕擦了指尖的污垢,又点了一支烟,沉郁而性感的眼眸眯起。
“不好意思。”男人薄唇微动,话音随意,眸光冷冷,“手滑,惊到各位了,不过酒店服务可够糊弄的,烟灰缸那么脏也敢拿上来?一时没忍住,只能砸碎了解气。”
悠闲散漫的语调,显得漫不经心。
却有人蓦地反应过来,“是是,不干不净的是该砸!”然后看向门口被惊进来的服务员,“愣着干什么?换新的!”
然而燕西爵已经从桌边起身。
季成在后边笑了笑,“几位慢用!”
苏安浅愣了一下,她知道他扔烟灰缸是在发脾气,也许燕西爵第一次被人这样侮辱。
他送的戒指,她竟然让它落到了前任手里,何其胆大包天?
她惹过他很多次,但除了他掠夺了她的第一夜之外,基本都是她的错。其实叶氏的事,她该说声谢谢,戒指这事,她也该给个解释,毕竟是他用心送的东西。
“燕西爵。”她快步跟出酒店喊了他。
看着他略微顿了一下步子,又继续走了,弯腰钻进车里,“嘭!”一声砸上车门。
季成在车外等了一会儿,还是拦了她。
她皱起眉,“我有话跟他说。”
季成略微叹了口气,“太太,这人,其实和那个烟灰缸一个道理。”
苏安浅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所以,他这是把她扔了的意思么?
那婚约呢?
“停车!”她猛然反应过来,追了过去,要说就说清楚,也免得她心里惦着。
然而车子已经绝尘而去。
有那么一秒,她盯着手上的戒指,心里闷闷的难受。
那一晚之后,她又清静了,燕西爵几天不联系她。
苏安浅照样每天都去医院,也抽空去他的别墅打扫,他好像每晚都喝多,第二天去收拾的衣物总是有浓烈的酒味。
也会闻到刺鼻的香水味,她就会想到他在会所鬼混的样子,偶尔会皱皱眉。
那一晚,燕西爵依旧捏着眉间往里走,随手扔了指尖勾着的外套,伟岸的身躯落进沙发,随手捏了水杯。
目光被茶几上的便签吸引。
“蜂蜜水可以解酒。
叶氏的事谢谢你,戒指的事,对不起。
你手上用的药膏没了,新的放在卧室抽屉。”隽秀而清晰的笔锋,比他想象中的漂亮。
她什么都不做,他还有生气的理由,一张纸条却彻底让他烦躁无比,导致他一整晚都睡不好。
第二天,正好他们相隔一周没见,苏安浅照常去柯婉儿房间,刚一推门,动作却僵在原地。
“听话,不烫。”燕西爵坐在床边,臂弯里揽着那个从未睁眼过的柯婉儿,亲自给她喂水。
她从没见过燕西爵这样的温柔耐心。
原来他把柯婉儿放在心尖上,不是传闻。
苏安浅还是走了进去,把水果放下,柯婉儿也看了过去,“西爵,她谁呀?”
轻柔柔的声音,饶是女人都觉得动听,只是那双勾人的眼里多了几分傲慢,把苏安浅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燕西爵连眼皮都没抬,只淡淡的一句:“护工。”
明明他说的没错,但苏安浅竟然心里不舒服。
也对,总不能说他们在隐婚?或者说她是肇事者?
柯婉儿淡淡的“哦”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