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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释了这么长一串,苏安浅才笑了笑,也不愿多说,“我没事的,你来给伯母拿药?”
曋祁点头,目光略有深意,在她快走时忽然叫住她,“能不能告诉我,你和西爵什么关系?”
又是这个问题,苏安浅皱了皱眉。
“你不是那种傻女孩。”曋祁定定的看着她。
多少女孩甘愿当燕西爵的玩物,没名没分不见光,但她并不像,可曋祁想不出别的关系了。
苏安浅淡笑,“你都说了我不傻,所以我有分寸。”
她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办正事,自己已经转身往公交站走。
再一辆车停到脚边时,苏安浅有些无语,她身上是裹了蜜吗?这么招人?
余露下车就愤愤然将她扯住,“苏安浅,我怎么就没看出你这么能狐媚人?”
她低头看了一眼被扯住的衣袖,“放手,衣服很贵。”
燕西爵万一让她赔她可赔不起。
余露的气势汹汹被她这么一句弄得进出不得,越是生气,“跟我显摆什么?本小姐赔不起?”
苏安浅懒得跟她耗,清眸抬起,“怎么,是叶凌又被人抢了?还是又跟人睡了你这么急?”
余露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但有了一次教训,她只狠狠盯着苏安浅,“你怎么欢叫着求燕西爵出手的?用这么恶心的手段整叶家算什么本事?”
叶凌正慢慢接手集团,项目出事,他整天被压得喘不过气,有时候脾气暴躁得像个疯子,余露实在气不过。
这么一说,苏安浅想起叶氏一个项目好像出了问题。
但也平静的看了余露,“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与我无关。”
正好公车来了,苏安浅巧妙的避开,一步踏上车门。
那天起,她耳边时常就会听到叶家项目危机的事,她尽量不去在意,每天出去找工作,再按点回家,让妈妈以为她在正常上班。
晚上她每天在书房呆很久,翻阅爸爸用过的东西,以期获得一些可用信息。
爸爸出事前,接触最频繁的其中之一就是叶氏,而叶氏如今也问题百出,如果她没猜错,后边必定还有别人。
她足足整理了一周。
然后开始不动声色。
“叶凌晚上是有个局在我们家酒店,怎么了?”陆晚歌听到苏安浅问叶凌行踪,皱了眉,“你不会还念念不忘吧?”
苏安浅拿起包匆匆出门,“你想多了。”
挂了电话她直接打车去盛世,除了高档会所,陆家名下这个酒店是上层人士最爱洽谈的地方了。
一辆黑色悍马缓缓行驶着,电话响起时,明承衍皱了一下眉,“有事?”
“托你办件事。”燕西爵醇厚的音调,微严肃。
明承衍听完,难得冷冰冰的一句:“如果是苏安浅的事就不必说了。”
燕西爵扯起嘴角打趣:“又在陆家吃鳖了?做养子这么憋屈,你倒是自立门户啊。”
明承衍在外素来温文尔雅,但私底下本性是冷冰冰的,平时没表情是温和,私下没表情就是刻板。
“给你三秒,不说我挂了。”明承衍终是一句。
燕西爵道:“东西发你邮箱了,迪韵查了受阻,你也许方便些。”说完,他想起了什么,问:“你去赴局?”
明承衍“嗯”了一声,“不放心的话,半小时后你过来。”
燕西爵倚在后座上,略微疲惫,“再说。”
挂了电话,他才问季成:“她在御景园么?”
“林森说今天上午就过去了,刚刚出去。”
男人略微沉默,片刻,道:“那就先去盛世。”
语毕,他微仰脸倚了回去,深眸阖上。
过了一会儿,听季成无奈的叹息:“北城今年冬天别有情调,虽然冷,这绵绵细雨还挺有情调。”
尤其马路上处处可见笑着淋雨的情侣。
听到下雨,燕西爵忽然睁眼,眉峰轻轻一蹙,幽然沉声:“问问她在哪。”
季成听完拿了电话,笑着,四少这可真像是娶了妻的样儿。
不过打了一次,季成皱眉抿了抿,为难的侧首:“太太把电话挂了……”
男人眉峰紧了紧,亲自给她打。
好在那个小女人识趣的接了,几天没听到的声音清雅的传来,“燕先生?”
燕西爵懒得这个时候纠正她的称呼,薄唇微翕,“在哪?”
苏安浅紧皱眉,也没空想出差的人怎么会忽然给她打电话,捂了话筒,声音倒是淡然,“不好意思,我……在卫生间,一会儿再说可以吗?”
这一次她没有自作主张,听到他“嗯”了一声才挂断。
而她哪是在卫生间?此刻已经换了一套衣服,长发散下来,准备去给包厢的客人倒茶。
她知道叶凌还没到,所以早先一步去看看到底谁跟叶氏洽谈。
进包厢之前,她理了理长发,尽量低头,看起来规规矩矩的给客人上茶。
几乎走了一圈,没有她认识的脸,只能回去再查。正这么想着,蓦然觉得一抹视线黏在她脸上。
待她略微抬眸时,手里僵了一下,脸上也愣了。
明承衍怎么会在这儿?
苏安浅忙低了头,匆忙往外走,明承衍却是若有所思,目光一直淡淡的跟着她出了门才收回。
酒桌上谈事二十来分钟,明承衍看起来儒雅谦和,但是话极少,大多安静的听着,手指磨着杯沿,脑子里装着一句陆夫人的话:“承衍,你也不小了,什么时候带个女友回来给妈见见?”
那时候他的视线扫过一旁撇嘴的陆晚歌,温淡的回应:“公司事务忙,年底再说吧。”
表面上他的烦躁丝毫看不出来,只是席间站在走廊,自顾默默的抽烟。
“知道我会过来也敢躲懒?”身后,燕西爵慵懒低醇的嗓音,单手插兜,闲庭迈步而来。
明承衍侧首看了一天,眯着眼最后抽了一口,想起了刚刚还来包厢倒茶的苏安浅,问了句:“手臂痊愈了?”
燕西爵压根没想回,因为他不可能关心自己痊没痊愈,不过是想说离苏安浅太近有害无利罢了。
“陆夫人让你相亲不好?北城多少千金等着你点?”燕西爵这么说。
明承衍温着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女色对我没什么吸引力,再说,那种东西,碰了就难戒。”
说到这里,明承衍颇有意味的看了他,“我可没你的闲心。”
燕西爵挑眉,“女人总比右手好,能压榨为何不?”
至少他现在就是这么想,尤其那晚食髓知味,所以两年内,他不会对苏安浅客气。
出差这几天就没少想,那双丰盈玉润就能让男人疯狂。
燕西爵将思绪拉了回来,“我就不进去了,只是路过。”
明承衍微微蹙眉,“邮箱里的东西我看了。”
燕西爵停了下来,看了明承衍,明承衍才略有深意的看着他,“燕雅换肝之后一切稳定,还有什么可查的?谁捐的不都一样?”
“一样么?”燕西爵勾了勾嘴角,“查出来才知道。”
正文 第14章 他蛊惑沉声的问她会不会…
明承衍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想查苏安浅,但这显然不是个好兆头,他若真的一头栽到苏安浅身上,会是什么后果?
但他决定的事,一向劝不了,只好抿了抿唇,最后淡然一句:“叶凌刚到,你真不打算进去说两句?”
最终燕西爵点了头。
盛世酒店后房,服务生更衣室。
苏安浅被叶凌缠了一会儿终于脱身,定了定神,快速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从更衣室出来没走两步,她忽然停了下来。
燕西爵在几步远处长身玉立,单腿支地悠然倚着,见到她出来,幽暗的视线看过来,身子却没动。
苏安浅捏着包走了过去,不冷不热的打招呼:“回来了。”
燕西爵不无认真的低眉,“看起来你没想我?”
她皱了皱眉,只听他声音沉了沉,“忙着兼职,忙着和前男友偶遇?”
叶凌来这儿,她也在这儿,巧了。
苏安浅坦然的看了他,“我是瞒着你兼职,但我没跟他偶遇。”
燕西爵垂眸静静的看着她,几秒后倏地弯了弯嘴角,大概是信了她,点了点头,“表现不错,正好我今晚不想跟你生气,乖一点。”
修长的手臂绕过她揽着往外走,也不管她情愿与否。
刚上了车,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锦盒,一枚熠熠生辉的戒指捻在他干净的指尖。
苏安浅的手刚被握过去就忽然缩了回来。
“太贵重。”她皱着眉,因为摸不透这个男人,所以她希望这两年能跟他有多干净就多干净,不扯不必要的瓜葛。
男人无视她的反应,拉过来戴上,正好遮盖了她指根上的印记,“燕太太就该戴这样的东西,那些低劣品只会脏了眼。”
叶凌手上的戒指燕西爵刚在酒桌上还见了,普普通通。
之后他没再说话,似乎很疲惫,靠在椅背上阖眸养身。
苏安浅手机响起时,急忙拿起来接了。
“什么时候回来?”是付嫣的声音,连女儿的称呼都免了,语气略带情绪。
“妈……”她偏过身子,压低声音:“有什么事吗?我还在加班。”
听到她的称呼,燕西爵掀开眼皮扫了一眼,眸底闪过几分阴暗。
“你现在就给我回来!”付嫣语气很重。
“您身体不舒服吗?药在床头柜子……”苏安浅试图安抚,但声音被那边的人打断,付嫣脾气更重,命令两句之后狠狠挂断。
苏安浅皱着眉,妈妈很少这么生气,她现在还在吃药,医生说了不能动怒,担心的紧了紧手机。
“燕先生。”她转过头,尽量平和。
但男人却微仰五官,充耳不闻。
苏安浅抿了抿唇,敲了季成的后座,“季先生麻烦停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