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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离妃娘娘赞赏。”
离歌倒是不再做声了,只是微微笑着。
韵晴虽然小,然而还是很机灵的,看到离歌如此,便乖巧的说道:“离妃娘娘您还是歇息吧,刚刚醒来,体力肯定不支,奴婢去御膳房拿些吃的。”
离歌点了点头,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然而却是一点也不饿。
微微的闭起了眼睛,听到韵晴小心的步伐离去之后,墨台宫顿时显得空寂了起来,蓦的静下来,仿佛这只是一个空房子。
墨台宫的灯光昏昏暗暗的,离歌渐渐地也昏昏沉沉的,心里万头千绪,百般纷乱。
好久好久才睡去,梦恍惚的到来,也是一个初夏的日子,她凤冠霞帔嫁给了苏夜,那般惊世骇俗的婚礼,尽情的彰显了先帝后对她的宠爱,那一日,苏夜的府上,热闹非凡,而她更像是众星捧月一样,被那么多的人拥护着,奉承着,她也是喜滋滋的笑着,就连天空,都是五彩缤纷的,那一日,美丽的无法形容。
明明是幸福的梦,心口却充斥着悲哀,梦来了又去,梦去了又来,反反复复纠缠不断。
许多事情明明是要忘记的,可是却那般的刻骨铭心,许多事情明明是要快乐的,可是却那般的沉重哀愁,许多事情明明是要记起的,可是却那般的无迹可寻。
再后来,离歌觉得心里沉沉的,淡淡的愁思纠结于心,整个人一点一点的坠入黑暗之中,再也没有任何的意识………
尽是薄情(3)
御书房。
晴韵慌慌张张的跑来,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说:“皇上,求求您请个太医去看看离妃娘娘吧,娘娘现在高烧昏迷不醒,恐怕在不诊断,会熬不过去的……”
苏夜皱了皱眉,眼里全是薄情。
许久,才淡淡的挥了挥手,带着几分冷漠的说道:“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然后便埋首看着奏折,等到晴韵离去之后,苏夜才微微的抬起了他,眼中掠过了一丝冰冷,她也不过如此,原以为,她会高傲的在墨台宫中孤独终老,不会弯身求饶的,毕竟,那个女子一直是那般目空一起,高高在上,甚至比他这个皇上还要倨傲几分。
没想到,她居然也会争宠,也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男子的眼眸,渐渐的被厌恶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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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醒来的时候,抬起头,便看到了慕容之苍白而疲倦的容貌。
慕容之感觉到自己握紧的手轻轻的动了一下,立刻缓了神,连忙看向了离歌的脸,却不下心对上了离歌的眸子,眼底深处如海水般一样的深邃,泛着丝丝的涟漪,那是情绪的波动,很迅速的,离歌的眸子顿时迷离了起来,透露出一丝悲伤,幽怨,那是深宫中,呆久了的女子,一贯有的眼神。
他的离歌,他一直仰望着的离歌,那般高傲的离歌,居然也有了这样的眼神。
慕容之淡漠的摇了摇头,笑了笑,如同春风般,吹醒了大地,温和的说道:“离歌,你醒了。”
离歌攥了攥手指,许久,才扬起了一个标准的笑容,默不作声的从慕容之的指尖划出了自己的手,望着慕容之,用低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慕容之,那个手绢,你查出来了吗?”
慕容之听到这样的话,明显的有些呆滞,许久,才叹了一口气,说:“恩。”
计上心头(1)
慕容之听到这样的话,明显的有些呆滞,许久,才叹了一口气,说:“恩。”
离歌突然伸手紧紧的抓住了慕容之的袖子,眼里带着一分紧张,迫切的表情,急切的问道:“那个血,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
慕容之的脸上仿佛是隔着一层温水一样的笑着,俯下身,替离歌拉了拉被子,说:“离歌,你现在需要休息,那些不是你要在乎的事情,苏夜他朗朗天阙王朝,没有你的一丝一毫的留身之地,你又何苦在为他着想?”
离歌眯起了眼睛,脸色很苍白,沉默了半晌,离歌敛眉,沉默。
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是飘渺的幻觉。
突然离歌猝不及防的睁开了眸子,死死的盯着慕容之,语气自然而然的凌厉了起来:“慕容之,我只是想知道,顾明珠会不会影响到苏夜?”
慕容之很大一会,站了起来,背着离歌,他知道离歌的意思,知道了又能怎样?
“离歌,苏夜,他已经不相信你了,即使一切都是真的,你又能怎样?”
那样的毒,是一点一点的在交欢的时候,渗入在苏夜的体内的,然而,后宫佳丽无数,又知道是那一个女子呢?
顾白不是傻子,不会没有提防的,现在的离歌,已经不再是曾经的离歌了。
想到这里,慕容之叹了一口气,“离歌,现在用什么样的身份,又有什麽样的资格去帮助苏夜?你明明什么都知道的……为何还要这么做……”
离歌从慕容之的话里,听出了慕容之的意思,抖的几乎听不清的话,从她的口中缓缓的发出,蕴含了千般万般的担忧:“皇上,他有没有事?他现在到底有没有危险?”
慕容之突然转过来了身,他的心底冒起了一阵怒气,都是什麽时候了!为何她还念念不忘着苏夜?
坠入眼底的是女子苍白而坚决的神情,眼底如同火焰一样,绕烧着熊熊的决心。
计上心头(2)
慕容之那一刻,所有的狠心,都被女子打败了!
他知道,离歌是知道的,他面对她,从来都是不会拒绝的,就像是她面对苏夜,不懂得如何拒绝。
看着离歌这样,他很心疼,他想过,苏夜就这般的死去,离歌会不会好过些。
窗外风呼啸着,打的窗子咣啷作响。
慕容之冷着脸,叹息了一声,半响,才说道:“我也猜不出苏夜现在有没有事情,不过,我从顾明珠的血中得知,她现在的身子很脆弱。”
离歌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手指抖动,屏住了呼吸,紧张的问道:“那皇上怎么办?皇上怎么办?”
慕容之闭起了眼睛,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关于苏夜的安慰,这个一直沉静的女子,仿佛可以瞬间疯了一般。
“慕容之,你告诉我!你快点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女子的声音,仿佛要是燃烧的火焰一般,带着朦胧的悲哀,却倔强的不表现出来,神情一贯的强势,却突然间在慕容之的眼底,那般的脆弱。
看到这样的离歌,却比柔软的女子,更让人心疼。
明明同样都是女子,离歌,为何偏偏要如此的坚定的表情?为何不像其他的女子一样,柔弱哭泣,寻找依靠呢?
慕容之犹豫了一下,许久,才轻轻的说道:“需要皇上的血,我才可以知道,不过……”
皇上的血,那里容易得到?
天下人,谁敢去给皇上要一滴血?
离歌的脸色更加的苍白,许久,嘴角才泛起了一丝慕容之看上去那般决绝的表情,“我知道了,辛苦你了,我累了,慕容之,你先下去吧。”
慕容之的眼中带着几分担忧,不安的开口道:“离歌,你不要胡来,要知道,皇上,现在一心一意的想要除去你,不要让他找到了任何的借口!再说,皇上未必有事,曾经他和我一起在仙山学艺的时候,练了一身本领,一般人奈何不了他的,所以,你千万不要办傻事,傻傻的搭了自己的性命进去,知道吗?”
智取帝王血(1)
慕容之的眼中带着几分担忧,不安的开口道:“离歌,你不要胡来,要知道,皇上,现在一心一意的想要除去你,不要让他找到了任何的借口!再说,皇上未必有事,曾经他和我一起在仙山学艺的时候,练了一身本领,一般人奈何不了他的,所以,你千万不要办傻事,傻傻的搭了自己的性命进去,知道吗?”
说完,慕容之便起身离去。
脚步越走越远,一瞬间,整个墨台宫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一切,都仿佛一下子退了很远,很远。
离歌睁开眼睛,眼神有些渺茫。
许久,从脖子里掏出了那根红绳,上面挂着一个洁白的扳指,那是先帝留给她的。
苏夜,苏夜,我本不想如此做的。
但是不得不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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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跪在承欢殿已经一炷香的时间了,才看到眼前厚重的挡风帘终于掀起,太监尖细的嗓子喊道:“皇上宣离妃娘娘晋见——”
离歌站起来,昂着头,走过被宫女挽起的锦帘,重重帷幔之后,离歌看到了半躺在软塌上的苏夜,隔着那么远,离歌的眼睛还是深深的酸痛了一下。
“臣妾参见皇上……。”
苏夜挑了挑眉,却并没有起身,冰冷的眸子微微的看了一眼端庄大方的女子,那么绝色而温顺的面容,一如当年,自己掀开红色的盖头,看到的便是这般巧笑嫣然的模样。
苏夜的眼神不禁有些恍惚——
如果,他的母亲没有被先后害死,如果,他没有受到先帝后的冷落,他又何须攀附上她吗?
如果一切都没有那么多隔离开他们的前缀,他和她如今,又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然而只是一霎那,苏夜变回了神色,冷冷的充满逼人气势的嗓音穿了过来:“有什么事情?”
离歌低头,蹙眉,难道苏夜便让她这般跪着同他说话吗?
智取帝王血(2)
离歌低头,蹙眉,难道苏夜便让她这般跪着同他说话吗?
心底未免多了一丝悲哀,重重的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