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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梦!
她不曾离开,他不曾让她离开!
不知道何时,或许初次相逢的时候,她便已经悄悄的住进了自己的心里…………
自然的,泰然自如的,那么横冲直撞的安家落户在他的心里。
让他,没有丝毫的防备,没有丝毫的准备。
之后,那些莫名的狂躁,全是因为她起。
而,现在,他总算了解了,他是在嫉妒她,嫉妒她得到了父皇的宠爱,嫉妒她可以轻而易举的赢得慕容之的爱恋,嫉妒她可以那么痴心的爱着他,也嫉妒她可以打着爱的名义去骗她,更嫉妒她可以大摇大摆的爱……。。
那么有勇气,那么有魄力,而他,却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真情来时,似已太迟(12)
那么有勇气,那么有魄力,而他,却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一个帝王,重要的便是帝位。
需要的,便是在帝位和女子之间游刃有余,一些女人,可以用来爱的,一些女人,却是用来巩固江山的,而一些女人,是用来得到江山的,离歌,偏偏三样,全部霸占了!
可是,她用她的全部,成全了他的江山,他却用他的江山,成全不了自己的女人!
当他,知道自己真真正正的在乎着一个女人,一个自己偏偏警告了自己不能爱,不能动的女人,自己的心底,是多么的震撼,多么的复杂。
然而,因为她的付出,她的生命,他都舍弃了。
决定,好好的对她。
真相,偏偏揭晓。
其实,他比谁都希望,没有那个真相,没有那个欺骗。
心,沦落了,然而,却是假的,让他如何不恨,怎能不恨?
这样的感觉,不单单的是在不在乎,爱不爱可以结局的,那是混搅了许多的情绪,说不出口,也无法消散的情绪。
相爱,却怕欺骗,相爱,却怕伤害,相爱,却怕失望。
因此,他才会一次一次的推开他,做出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情,无法挽留的事情,让她,贴了新的,想要离开他。
但愿,一切都来得及,她此刻在他的面前,只要,他上前,便可以把她拥在了怀里,用尽全力的呵护着。
“离歌,朕,亲自追来了,亲自,来接你了,不要和朕赌气了,好不好?”苏夜向前走了过去,然而,却看到女子身子一将,顿时苏夜皱眉,站在原地不动,若有所思的凝望着离歌。
离歌别过脸,避开苏夜咄咄逼人的视线,凝望着无穷无尽的夜空。
赌气?她那里在赌气?又怎么敢和他赌气?
一直以来,他在他的面前,不是连生气,就连撒娇的权力都没有吗?那里还能有,那么遥远却那么平常的小女儿心态?
真情来时,似已太迟(13)
一直以来,他在他的面前,不是连生气,就连撒娇的权力都没有吗?那里还能有,那么遥远却那么平常的小女儿心态?
别开这些心酸,离歌淡淡的开口,眼睛却依旧没有看像苏夜:“皇上,有事吗?”
苏夜看到这样的离歌,突然走上前,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臂,狠狠地板正了她,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带着几分霸道的说道:“和朕说话的时候,不许看别处!”
他霸气的语调,让离歌全身一震,而后便笑开了,笑的倾国倾城,笑的花枝招展,然而,却带着浓浓的讽刺:“不看别处?看什么?”
她如他所愿,死死地看着苏夜,然而,眼睛空洞,如水般的眸子,却没有丝毫的感情,“皇上,找民女,到底有何事?”
苏夜冷笑了起来,紧紧的抿着嘴,猝然的放开了她,“民女?你是朕的离妃娘娘,先帝御赐的离歌公主,那里是民女了?”
“皇上,一纸休书,不是早已斩断了你我之间的任何关联吗?离歌不再是什么离妃娘娘,不再是离歌公主,若是可以,离歌这个名字,民女都不想要!”离歌面无表情的说道,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反应。
“你可知道,违抗圣命,那可以要诛九族的!”苏夜咬着牙齿狠狠的说道!
“九族?”离歌妖娆的笑了笑,带着几分讽刺的看着苏夜,淡淡的问道:“民女从小在这个皇宫里长大,只有皇室家族的亲人,皇上要诛九族便竺吧,臣妾又不是贪生怕死的人!更何况,皇上,您真的把离歌当成了皇上的亲人吗?”
苏夜握紧了拳,霸道的宣布道:“朕是你的夫,明媒正娶你的男人,自然是你的家人!“
“可是,皇上,那个诛九族中,包含皇上吗?”离歌的话,不轻不重,然而却带着几分疲倦:“皇上若是真的把离歌当作了家人,那么诛九族,皇上算不算?难不成,皇上还是要和离歌一起死吗?”
真情来时,似已太迟(14)
“可是,皇上,那个诛九族中,包含皇上吗?”离歌的话,不轻不重,然而却带着几分疲倦:“皇上若是真的把离歌当作了家人,那么诛九族,皇上算不算?难不成,皇上还是要和离歌一起死吗?若是不是,那便是皇上还是没有把离歌作为皇上的家人……。既然,如此,皇上,又何必骗离歌,想要和离歌一起回宫?”
“那个皇宫,离歌好不容易出来了,为何要回去?况且,皇上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既然废弃了离歌,怎么可以下一秒便赦免了离歌,未免有些不服众民………”
“无须给朕摆出这些大道理,朕不想听,天下都是朕的,道理自然是朕说了算,离歌,你是知道的,朕的耐心有限!”苏夜沉着声冷喝道。
离歌坚定的抬起了眸子,对上了苏夜的眼睛:“我不回去了,而你也自由了,没有人会在缠着你,惹你烦了。”
离歌的倾诉,如同陈述者一个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
苏夜的手一紧,狠狠的掐住了离歌的胳膊,然而,女子,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许久,苏夜松开了手,脸上带了几分挫败的感觉,轻轻的说道:“离歌,朕知道你还在生气,我们来日方长,孩子的事情,是朕不对,朕给你道歉,离歌,跟朕回去吧,以后,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说好不好?朕听慕容之说,你想要去找你的亲生父母,那么朕便帮你一起寻找,你说可好?”
离歌合上了眼睛,不再看苏夜:“不用了,民女和父母的缘分,早在多年前,已经斩断了,若是可以再续,那是天意,若是不能,那也无妨。”
苏夜,这一次真的怒了,她到底想要他怎样?已经道歉了,已经说的如此明了了,难不成,让他跪下去,哀求她?
苏夜冷声道:“离歌,你当真要走?”
“回皇上,是的,民女一定要走!”没有丝毫的迟疑,离歌淡淡的说道。
真情来时,似已太迟(15)
苏夜冷声道:“离歌,你当真要走?”
“嗯,一定要走!”没有丝毫的迟疑,离歌淡淡的说道。
“那好,离歌,既然想走,那边走吧!朕有后宫佳丽三千,不是非你不可,朕知道朕过分了,朕错了,朕第一个知道这样的消息,便赶来了,朕还带着你给朕的护身符,朕,真的带着满腔的歉意来的,而你,却这么的绝情,一意要走,朕不逼你,既然想走,那便走吧,从此以后,朕,再也不会和你有任何的瓜葛!”
“谢皇上成全!”离歌轻声道,而后,退入了车子内。
苏夜伫立片刻,最后,终于转身,掉头离去。
半晌后,离歌才轻轻的掀起了车窗帘,看着苏夜的背影,依旧那般的决然无情。
原以为早已苦干的眼睛,此时却控制不住的浮现了泪水,微微的抚了抚隆起的肚子,带着一丝笑意。
自始至终,她都是可笑的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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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幻想过见到自己至亲的一千种场面,就算是没有那么矫情的抱头痛哭,哭天喊地,百感交集,然而,却也应该是激动澎湃,陶人心肺,感动流泪,然而,也可能是尴尬,可能是迟疑,可能是不习惯,彼此都小心翼翼的对待着对方,可是离歌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画面。
一个女子,陪着一个中年男子。
两个人,坐在豪华的马车里,穿过了丰都的锦绣繁华。
人们匆匆让路。
离歌,清晰的看到了那个女子的脸,一双眼睛,似水一样荡漾,一张面颊,如同桃花璀璨,分明和自己,有着七分的相似。
离歌木木的看着车子里的女子,她的眼睛,分明看到自己的时候,微微停顿了一下,而后是迟疑,接着便是迅速的跳转开。
那个女子,自始至终,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一旁的男子,温婉的笑着。
无视,比抛弃更残忍(1)
那个女子,自始至终,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一旁的男子,温婉的笑着。
而,离歌却是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个女子。
而女子却像是没有看到她,带着温柔清蔼的风度,腻在那个车子上的男人身边,乘着那么豪华的车子,可以堪比皇宫的好话车撵,从她面前静静走过,静静离开。
离歌看着那个女子的背影,突然,一种连自己都不敢确定的情绪,在心底缓缓地扩散开。
而后,慢慢的侵蚀了自己的全身骨髓,再也无法动弹。
耳边,是旁人的议论声。
“唉,天家就是有钱啊,丰都就算是城主,也要承让三分!”
“那是自然的,否则,那个丰都第一夫人,怎么会甘愿留在天老板的身边,不离不弃这么多年!”
“也是,第一夫人那么风华绝代,要名分,天老板一定会给的,为何偏偏要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