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爸说他老喽,很难追上你。”江小晚笑道:“有你在,我倒不怕了。”
方寒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这个给你,护身符。”
江小晚接过了,笑道:“护身符?”
方寒讲了一下它的用处。叮嘱她随身戴着,千万别摘下来,否则没用了。
江小晚笑道:“方寒,你这护身符给了几个女人?”
“没几个。”方寒道。
“她们收下了?”江小晚歪头笑道:“这很容易让人误会啊,不是男女朋友怎能收这个?”
方寒摇摇头:“没办法,只能做成这样。”
“好吧,我收下啦。”江小晚笑道:“再怎么说小命最重要!……你这一阵挺风光的呀,美女作家的初恋情人,赵雪怡的绯闻男友!”
方寒苦笑道:“这些记者够无聊的!”
“你真是罗亚男的初恋?”江小晚兴奋的追问。
方寒道:“是,她当初把我甩了!”
江小晚更兴奋了:“她为什么甩了你?”
“谁知道呢。”方寒摇头道:“我说小晚姐。我被甩了你挺高兴的呀!”
“你还会被女人甩。真稀奇嘛!”江小晚笑道:“听着真解恨呀,说说嘛,到底为什么?”
方寒摇摇头叹道:“女人的心思谁能猜得到,尤其罗亚男的。更是变化莫测。我懒得多想。”
“唉……。被这么个美女作家甩了,也挺不错的。”江小晚轻笑道:“起码你现在更出名了,花花公子呀。我周围那些臭家伙们挺推崇你的,觉得你手段了得呢!”
方寒摆手道:“我真没什么手段,一切只能说是巧合,缘份吧。”
“赵雪怡那边是真的?”江小晚又问。
方寒摇头:“海蓉最知道情况了,我只是救赵姐的妈妈,所以要住在她家,偏偏记者们乱猜乱想,硬生生把我们凑成一对儿了!”
“他们确实有这本事。”江小晚笑道:“好吧,你快练功吧,等吃过饭去找郑老头!”
方寒点点头,拿起两个木匣子来到了静室,开始吸纳煞气,驾轻就熟,煞气被吸纳得干干净净。
方寒从入定中醒来时,长舒一口气,圣力已经补充了两环,还剩下两环需要慢慢补充了,急不得。
阳光照在窗户上,映亮了屋子,柔和而瑰丽,一看就知道是夕阳,竟然大半天过去了。
他举步出了静室,来到正屋时,江小晚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他出现,忙抛下杂志:“怎么才出来啊!”
方寒笑道:“多久了?”
江小晚抬腕看看手表:“六个小时!”
方寒道:“还行吧,去看看郑家?”
江小晚道:“你还没吃午饭呢!”
“不用了。”方寒摆手道:“晚上一块儿吃。”
“那行。”江小晚点头。
两人出了屋,来到树林边,卡宴正停在那里,江承正在练剑,看到两人扬声道:“晚上早早回来吃饭!”
“不吃啦!”江小晚道:“我跟方寒在外面吃!”
“你呀……”江承摇摇头道:“好吧,慢点儿开车!”
“知道知道!”江小晚不耐烦的答应一声,拉开车门进了车,方寒冲江承笑笑,示意不必担心,也钻进车里。
卡宴冲下了山,来到京师中心一座别墅区内,停在一座别墅前,上前按了门铃,很快一个矮胖的老头出来开门。
他身穿着旧羊毛衫,裤子也不显新,站在人群里就是平民百姓,一点儿看不出富贵气象。
“郑伯!”江小晚挥挥手:“高人到啦!”
郑伯脸色发青,脚步虚浮,一看就知道身体不好,他露出微笑;“高人请来啦?”
他扭头看向方寒,面露疑惑。
方寒笑着点点头。
“就这是高人!”江小晚道:“人不可貌相,是不是觉得他太年轻了?”
郑伯点点头:“有点儿……”
“待会儿你就知道厉害啦!”江小晚道。
大门拉开,两人随郑伯进了屋,一进屋,古朴之气扑面而来,旧地毯,紫檀茶几,黄花梨沙发,古朴而贵气。
方寒暗自咋舌,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些个家伙,拿出一件来,足够平常人一辈子赚的了。
郑伯请两人坐下,小心翼翼拿出一包茶来,沏上之后。清香扑鼻,方寒赞叹:“好茶!”
郑伯露出微笑:“小兄弟也懂茶?”
方寒摇头:“谈不上懂,随便喝喝,能尝出好坏罢了,其余名目可不了解。”
“现在的年轻人很少喝茶了。”郑伯叹道:“都喝什么咖啡,真是莫名其妙嘛!”
“郑伯,我就喜欢咖啡!”江小晚白他一眼道:“好啦,让方寒给你看看吧,他可是国手!”
“麻烦小兄弟了。”郑伯笑着伸出手。
方寒搭上他手腕,片刻后点点头:“是煞气入侵。去医院检查不出病来。对吧?”
“这些个医生,个个号称什么专家,医术精湛!”郑伯哼一声道:“根本徒有虚名!”
方寒扭头道:“小晚姐,从师父那边讨来一杯我那药酒吧。”
“要去你去吧。我才不碰这个壁!”江小晚忙摆手道:“他宝贝得不得了。根本不容我碰!”
方寒笑道:“是治病的。师父能答应!”
“……那好吧。”江小晚无奈的道:“我让人送过来!”
她挂了一个电话,吩咐了两声。
“我这是什么毛病?”郑伯问。
方寒解释了一下,是煞气入侵。五脏六腑都受了影响,但又没引起器变,所以医院检查不出来,中医能查出来,只以邪气论之,但煞气与邪气又不一样,所以很难治好。
“我吃不少的药,没用!”郑伯摇摇头叹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我听老罗说,小晚你有一位高人。”
江小晚笑道:“罗叔嘴巴就是藏不住事儿!”
郑伯道:“小伙子,我的病真能治?”
方寒点点头道:“没问题,……不过你这病的病因要找到,煞气不除,早晚还要恢复原状。”
“那是为什么?”郑伯问。
方寒道:“煞气是根源,你周围可有什么刀剑之类的兵器?”
“兵器……”郑伯想了想,皱眉道:“好像没有……”
江小晚道:“那是怎么回事?”
方寒皱眉摇头:“不应该,煞气来源无外乎这些。”
“那你能感应到吗?”江小晚问。
方寒点头:“那只能试试了。”
三人正说话间,外面传来门铃响,郑伯开了门,很快进来一个小伙子,二十余岁,精明干练。
“江总,东西来了。”他双手捧着一个小酒瓶,约有二两左右。
江小晚接过来,递给方寒,摆摆手道:“行啦,没你的事了。”
“那我先走了,江总。”小伙子恭敬的点头退下去,离开了别墅。
方寒笑道:“这是哪位?”
“我的助理。”江小晚不在意的道:“还有几分眼色。”
“挺帅气的小伙子。”方寒道。
江小晚撇撇嘴:“还好吧,不算太笨,能耐有限。”
方寒笑道:“别太苛求人家了。”
“知道了。”江小晚不在意的道:“尽量吧,看到笨家伙我就不由自主的生气,想要发火,没办法。”
方寒摇摇头道:“一看就知道人家挺怕你的。”
“随他呗,干得不好就炒了他!”江小晚撇撇嫩唇道:“这酒一下喝下去就行了?”
方寒点点头:“郑伯,喝了他就行。”
“这是什么呀?”郑伯打量着这一小瓶酒。
方寒道:“是我自制的药酒,一直孝敬师父的,你这病用这酒最好,只要一点儿就行。”
“江司令?”郑伯笑道:“那怎么好意思!”
江小晚道:“我爸一天到晚喝这个,说妙用无穷,我想喝他不让,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妙用。”
方寒笑了笑:“郑伯尝尝吧。”
郑伯一听是江承喝的,也就放心了,一饮而尽。
片刻后,他脸色一下涨红,好像喝醉了一般,随后又打了个嗝,长长吐出一口气。
方寒笑道:“感觉如何?”
“好酒!”郑伯赞叹道:“浑身暖和,好像泡在热水里,真是好酒!”
方寒点点头道:“煞气应该没问题了,我看看它在哪儿。”
他说着微阖眼帘,片刻后目光落在身后的博古架上,那里有一个小方匣子,看着巴掌大小。
他指了指木匣:“这匣子里装了什么?”
“哦,一枚玉玺。”郑伯笑道:“据说是战国时期的玉玺。”
方寒道:“煞气是它发出来的,好厉害的煞气!”
“是它?”郑伯忙起身拿过木匣,打开来是一枚白玉做成的玉玺,刻着四个古朴的文字。
“战国时期有玉玺吗?”江小晚好奇的问。
方寒摇摇头,接过来一瞧,赞叹道:“好厉害的煞气,怕不是玉玺,可能是虎符。”
“虎符?”郑伯讶然道:“不会吧?”
做为古玩收藏家,他当然知道虎符的样式,这玉玺可不像虎符。
方寒道:“看模样不像,看煞气应该是虎符!”
“就是这东西?”郑伯问。
江小晚道:“也没觉得太冷呀。”
方寒摇头道:“这煞气太强烈,反而凝成一团,平时不觉得冷,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会散发出来,……用通俗的说法就是成精了。”
“那怎么办?”江小晚问。
方寒道:“得驱除掉煞气,不然很麻烦!……郑伯,这间屋子一直很凉快吧?即使是夏天,也不会觉得热,是不是?”
“对对。”郑伯点点头:“我一直以为是地气的原因,难道是因为这个?”
方寒道:“这虎符每到子时会散发煞气,平时却不会显露,所以觉察不出,其实屋子已经被煞气侵蚀,凡是石质的家具都不能用了。”
“这样……”郑伯迟疑。
方寒笑道:“今天先到这里,过两天再来拜访吧,小晚姐,咱们先回去吧,我真饿了。”
“那好。”江小晚痛快答应了,她虽不知方寒为何突然告辞,却知道他一定有原因,过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