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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再赞自己眼光不错,站在大 堂内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一打量,就知道这是一家有实力的大酒楼。
财大气粗的跟小二要了上房。
虽然天还早,但奔波的太累,二人进得房间,沐了浴,相拥着先睡了一觉。
再醒来时,已是明月高悬。
月色皎洁,透过纱帐,将少年的脸庞映得格外纯净。
冰雁勾起唇角,柔情而骄傲的看着自己的小男人,现在,她算是将他拐跑了是吗?放在现代,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是花季雨季,青春张扬的年纪,他们应该在海边奔跑,在运动场打球,他们应该是无忧无虑的。而茜朗,却在背负了家庭的情感重负后,又担起了他们这个小家的负担。
她不要他这样忙碌和辛苦,她已经没有童年没有花季了,她不舍得让心爱的人一样一直活在风雨中,沉重的找不到晴天。她会用她的双手和臂膀,护他一程,温柔他的岁月,让他惊艳时光。
好好睡吧,亲爱的。凑过去,轻轻在他丰润的唇上亲一口。别说,虽然奔波劳顿,这孩子的唇还是这么软滑,果然青春就是好。
茜朗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透亮清莹如琉璃。
“宝贝你真漂亮。”冰雁宠溺的抿唇笑,手指如羽般抚在他鼻尖。
茜朗炸了眨眼,微微一弯,盈盈若水,“真的觉得我最漂亮吗?”
冰雁知道他想什么,顺势拧了拧他的鼻尖,“没听说吗?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别人再漂亮,我也看你最好看。”
茜朗甜蜜又娇羞地一笑,低头钻到她颈间。“只要你觉得我最好看,我就觉得最幸福。”
“只要你不嫌我老,我就最满足。”冰雁半开玩笑半感慨地说。
茜朗轻抬起头,眼睛眨了眨,睫毛在她下巴肌肤上刷几刷,痒痒的。一只手悄悄伸入她腰际,“还好,你的身子还是青春的。”
冰雁嘴角抽了抽。
茜朗张口吮了吮她的脖颈,嗤嗤笑着说:“有年轻的身体,有成熟的灵魂,还是我赚了。”
冰雁僵硬着身子,干瞪着双眼,直着腔说:“是啊,换回真的我,哪里还配你。是我赚了。”
“那你该对我好,珍惜我。”小手摸呀摸摸上了两团柔软。这些日子坎坎坷坷,一路来的颠簸,休歇了一场后,血气方刚的少年开始苏醒了。
冰雁捂住他的手,正色望住他,突然间非常感触。他们是真的相爱吗?还是在各取所需?不对不对,怎么能这样想。那么,假如哪天阎王爷又要跟她开玩笑,把她带回去了,她的灵魂和现在的身体不再是同一个人,那他会思念真实的她苏冰燕,还是继续和原本的冰雁做夫妻?
如果是后者,那她现在活着的追求是什么?岂不变成一个假象,一个笑话?
少年从她眼睛里看到了她的苍茫,心头一个激灵,再不敢嬉戏,双手捧住她的脸庞,急切地低叫:“冰雁,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冰雁也恍然回神,暗骂自己怎么刚开始就胡思乱想了,当初和他决定在一起时,她是下了决定的,要勇敢的爱,彻底的爱。她苏冰燕做事,是从不后悔的。
“冰雁,我再也不说了,再也不胡说了。”茜朗紧紧抱住她,出声居然开始哽咽,“这些日子,疼我的是你,守我的是你,谁也代替不了你。我知道我爱的是你,我……”
“嗯,我知道了,宝贝。”冰雁疼爱的抚着他的背,现在,茜朗就只有她了,她怎么能对他有丝毫的怀疑?爱他,保护他,守护他,只要他还需要她,她都误会。扬起下巴,轻轻一吻落在他眉睫。
少年激烈回吻,湿润的唇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梁,脸庞,下巴,最后捉住她丰润柔软的唇瓣,狂风骤雨,带着愧疚,惶恐,和无尽的贪恋,仿佛要将他的失言抹去,将她的心疑吞下去。
这个世界只有她懂他,环抱住他纤细的腰身,手掌在他背上轻轻抚摸轻弹,以示安慰。
少年急不可耐的挤入她身体,仿佛只有牢牢的与她交融在一起,感受到她的包裹和爱护,才能免除心底的伤痛和空虚。他需要她的给予。
苍天可鉴,他爱她,他只爱她,他疯狂的爱着她!
少年的热情似火,替掉了初入时的涩痛,冰雁暗吸了口气,拥紧了他的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与他一起享受这霏丽云雨……
夜,真美。
纱帐内两具纠缠的妖娆身体,缠绵悱恻;从内向外透出的短促的喘息,销魂入骨。
肚子里空无一物,没着没落的感觉中醒来,意料中的四肢酸痛,全身无力。
刚一移动,身旁餍足的少年懒洋洋的也睁开了眼,朦胧的眸色,爱意浓郁。
“我好饿。”实话实说,昨晚一来就睡,错过了晚饭,醒来两人又发了情,做了半夜,嗯……
少年不怀好意的勾起一边唇角,酒涡也分外的风情,“我喂了你一晚上,还饿?”
狠掐他的肉。
“啊!谋杀亲夫啊!”茜朗大叫着,又翻身压在她身上。
冰雁惊慌的双手撑在他胸膛,“真不行了,难道你不饿?”
茜朗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嗯,被你一说,是有点。”突而风流一笑,双手就不老实,“先要一回好不好?”
“去你的!”冰雁又气又好笑的一把轰开他,霍地坐起,利落的披衣,“老娘没你这么闲暇,还有正事。”
茜朗扑在枕头上,装作委屈的撇了撇嘴,“我除了想和你腻歪,什么也不想做。”
冰雁无语,摇摇头,反身俯下身,轻抚他的脸,“小东西,你长得太纯洁,别总想下流事。”宠溺一笑,拉他起身,“倒霉啊,拖一个拖油瓶。”
茜朗不情愿的穿着衣,从眼尾斜向她,“你是打这客栈的主意?”
冰雁系着腰带,掀开帐子下床,扭了扭僵硬的腰,“这个世上能卖的除了物品,还有技艺。我俩没有本钱,就只有脑子。”
茜朗会心一笑,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吹了口她的耳朵,“我基本上猜到了。”
“聪明。”她家小狼狗以后肯定能青出于蓝。
小狼狗顺势啊呜一口趁机揩油。
两人腻腻歪歪的出门下楼,亲亲我我毫不顾人来人往怪异的目光。冰雁有时候脸皮够厚,反正又没有人认识他们,啊,当普通人真好!
早餐是免费的,两人因为几天没好好吃饭,竟是当成中午饭的量大吃特吃,也不顾小二嫌弃的表情。
完了一抹嘴,冰雁招呼小二过来,“我要见你们老板。”
“姑娘对我们客栈的服务有何不满之处?”听着是客套话,实则充满了拒绝。
茜朗眼睛一眯,冰雁却是不生气,依然笑眯眯,不动声色 的将一块银子放到桌上,“我看得起你们客栈,想要和你们老板做生意。”
小二瞄了瞄银子,脸色立即变了,悄悄收入袖,再仔细瞧他们二人,扮貌不俗,便道:“客官稍等。”
望着小二屁颠屁颠的走了,茜朗冷嗤一声,“小人本性。”
冰雁手里玩转着一块小银,“古今中外,都是通行证。”
不稍时,小二回来,笑容满面的迎着他们上酒楼的最高层。
冰雁稍稍有些意外的是,这家老板竟是个女子,而且年纪并不大,应该三十左右。按她以前的年纪,她也比女老板小不了几岁,这说起来,越看她越惭愧了,人家这么大就在古代开这么大的酒楼,她呢,哼哧哼哧的拉套拉了十多年,最后连个小破房都没住上,真他母亲的不公平!
好吧好吧,不气,反正穿这儿来了,又活了一回,可是穿越过来后也只会拿着在高科技时代学到的家常知识来忽悠古人,真……没出息。
好嘛好嘛,不生气,反正目前她需要的是钱啊钱,她能养活一个家就发挥了她的能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
好不容易按耐住稀里哗啦的心情,冰雁开始跟女老板寒暄。
茜朗笑眯眯的在一旁,充满欣赏和爱意的一直望着冰雁,只觉得她眉飞色舞,口若灿花,望的他心花怒放。
女老板是个明白人,她一身红到极致的衣裳,一直斜卧在榻上,看似懒洋洋,实则明眸春晖。听得冰雁的话,二话不说,直接放了行。
于是,冰雁带着茜朗,浩浩荡荡去了厨房,小二招呼借了他们一个小灶,两人会心一笑,各自开始忙活。
草原以及周边的牧民多以牛羊肉为主,但在这繁荣的镇子里,鱼是新鲜食品,也是高档菜肴。
茜朗一边娴熟的忙活自己的,一边抽空过来瞧她,之间她从水盆里挑出两头大鱼,不剥鳞不开膛,只实实地切下鱼头,鱼肉又扔回一盆里,他也好奇,瞪着眼睛看她,冰雁见他有得闲,开始支使他去找辣椒。
好奇的不止茜朗,在厨房里正做饭的几个厨师也不知这两人哪来的,只是见有小二招呼,便也没敢多嘴,站在一旁勾着脖子,想看他们要搞什么名堂。
二人忙得热火朝天,时不时互相你给我擦擦汗,我给你揉揉肩。
一直也跟着看究竟的小二见此,凝起了眉,跑去了老板的房间,“老板啊,我看那二人简直是胡闹,你还是别由着他们了。”
“怎么了?”女老板倒不着急,饮着茶,还带着困意。
“两条这么长的鱼呢,都祸白了。那女子,不要鱼肉,拿着鱼头摆弄。”小二满脸的不满。
“哦?那倒也有趣。”女老板失笑。
“老板,不如赶他们走算了。”
“急什么,有料没有料,得来出来遛遛才知道。”
“老板相信他们能玩出新花样?”
老板眼盈盈一眯,“不然,谁敢来这儿捣乱?”
小二憋了好一会儿气,退缩回去,“也是。”
女老板倚在榻上浑浑噩噩间,到底是被一阵幽幽的香味给吸引了,到底是做酒楼的,鼻子灵。倾身从榻上起来,朝外走去。
正迎见,茜朗和冰雁各端了一碟从厨房中走出来。
“好了?”女老板在两人的盘子上流连。
冰雁和茜朗分别将碟子放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