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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
不知是谁哑着嗓子叫了她一声,他不应,只扔下一句‘失陪了,大家好好玩’后,便打横将云薇诺抱了起来,直接走了出去……
……………………………………
这个男人素来如此,我行我素到近乎狂傲。
明明说好了是帮她受那个‘罚’,结果,‘罚’的还是她。被他抱在怀里,云薇诺下意识地挂着他的脖子,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你,放下我,放下我……”
男人没有松手的意思,只站定了,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如果你可以自己走的话,我会放的。”
闻声,她脸一红,可还是执拗道:“我……当然能走。”
“真的能走?”
云薇诺:“……”
还是被他看穿了……
因为,如果他现在真的放下自己,她可能真的没办法自己走。
知道他是调、情的高手,可只这么三分钟就把她弄得软了脚的事实,还是让她觉得羞涩无比。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无论哪个方面……
可是,在他刚才那么跟她‘演’了一曲戏后,她原本应该是愤怒的,可是……
她却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最后将她放进了他那辆全黑色的阿斯顿马丁里。
想下车他却锁了车门,她瞪着漂亮的大眼睛抗议,他却盯着她的微嘟起来的小嘴,突然又一低头便攫住了狠狠吻下去。
之前的环境让他没办法尽兴,可现在,升起车窗后那微暗的光线恰到好处。而她那张小嘴的余味还在他嘴里回香,他又怎么还能忍?
控着她,他深深深深地吻着。
脑子里似是空白,但那空白处却又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是那天看到的那本白桦树素描本,里面的每一个自己,都是这个小东西偷偷画的……
那种感觉,实在不用过多的语言,就能激起男人体内最深最深的欲。
无论她是出于什么目的,无论她是画来做什么的,都只唤醒了他身体的某一种感觉,不要放过她,不想放过她,也不能再放过她……
“唔!你……放开我……”
自负的男人很直接,不但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还勾着眉头反问:“不喜欢?”
“你凭什么总是这样对我?”她用了一个总字。
对,总是,他总是这样对她。
不分场合,不分地点,想吻就吻想亲就亲。如果她还是他的‘*’,那她自然什么都随他,可不是说好了以后再不相见的么?
不是说好了以后再不相欠的么?不是说好了要从此做路人的么?他现在这样又是要闹哪样?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拥抱和亲吻,那是专属于情侣间才应该做的事情么?
他和她,根本连朋友都算不上,怎么能做这些事?
“如果我说是情不自禁呢?”
云薇诺:“……”
刹那便瞪大了眼,她被制在椅靠上,看着他的大眼里写满了震惊。
那一声玩味似的‘我爱你’,已是杀伤力10000+了,现在这一声情不自禁简直是那三个字的十倍,杀伤力瞬间飙高至100000+以上。
是他真的情商太低还是她想的太多了?
可他怎么随随便便对一个女人说情不自禁四个字呢?
或者,他其实不是在跟她说吧!是因为她长得像姐姐,所以他才会情不自禁么?
一秒便是心伤,原有的裂痕又溢出血来,痛得她几近颤抖……
伸手,愤怒地想推开身上的男人,他却反控着她的双手直接提吊到了她的头顶上一手掌控,另一只手却邪恶地触上她软软的小嘴。
那软嘟嘟的唇,因他的残暴已泛着樱桃色的红,他看着看着心里的猛兽便又醒了,很想继续下去,吻到她双唇都肿起来,甚至泛起血丝……
眸色渐沉,他一点一点划着她嘴唇的线条,哑着嗓子问:“小东西,其实你也喜欢的对不对?喜欢我吻你。”
‘轰’地一声,云薇诺脑子里的血管都似全崩了:“你胡说。”
“我真的胡说么?嗯?”
长长的一声尾音,带着诱哄的颤,他顺势便放下了副驾驶的车椅,然后,整个人覆了上来,将她死死地圈在他的一方天地里。
“啊!疼!疼疼疼……”
他很重,动作又粗鲁,云薇诺右肩处微微被扯得有些疼,可为求效果,她便故意大声地叫了起来:“你快起开,我都要疼死了。”
原本还红着眼睛的男人动作一僵,立刻撑起上半身问:“怎么了?”
总算在他眼中看到一丝犹豫,云薇诺于是将计就计地说了一句:“托你的福不是么?我的肩伤还没好透呢!”
宋天烨:“……”
还没好透么?他怎么觉得时间很久了?
“你快起来,别压着我了。”
轻轻挣扎着从他掌心将自己的双手抽回来,左手撑在他心口推了一下,推不动,她于是咬了咬唇,撒娇般说了一句:“烨大哥,我疼!”
我疼!
中华文字博大精深,疼这个字眼,代表的是身体上的某种难以承受的痛,可是,女人喊疼的时候,通常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真的疼,一种是在撒娇。
而现在他身下的小女人到底是真的疼还是在对他撒娇他不知道,可她这软软娇娇的一声‘我疼’只让他想到了一件事。
就是,他把她‘弄’疼了。
*的男人低喘一声,某处已真的如外界所传一般‘金枪不倒’,疼啊!为什么她越是喊疼,他就越想狠狠‘弄’死她?
可是,再不懂得怜香惜玉,他也顾忌着她的伤是因为替自己挡了一刀。
所以,*的男人强忍着想要将身下的小东西就地正法的冲动,沉声又问了一句:“真的疼?”
闻声,云薇诺眸光一闪,突然一狠心扯开了自己的衬衣,然后,将那丑闻的痕迹直接展露在他面前:“你觉得疼不疼?”
“……”
那是宋天烨第一次看到她的伤口,之前就算是见了血,看到的也只是她包着纱布的样子,不像现在,入眼就是紫红色的一条痕迹,上面还浅浅有着缝合过后的印痕,蜈蚣地般爬在她如雪的肌肤上……
很丑!很丑!
却‘丑’疼了他的心……
原有的*迅速撤离,宋天烨慢慢从她身上起来,然后,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我会联系韩国那边的医生,尽快替你做手术。”
“不用了。”
扯好自己的衬衣,云薇诺低声道:“反正别人也看不见,就不麻烦你了。”
“谁说别人看不见的?”他刚才不就看见了?
而且,他不希望以后只要和她亲近的时候就看到那种东西,会让他产生极大的罪恶感,而至于不忍心对她……
莫名又被他吼了,云薇诺撅了嘴,说:“除了我丈夫,也不会有别人看见了……”
闻声,刚刚平静的男人复又眯起了眼,原本波诡云谲的眸底,复又闪烁着凛凛寒光……
她的丈夫?
这个小东西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
顾及到她的伤,不忍也得忍。
宋天烨提上裤链,转身坐好开车,车子开到半路云薇诺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吓得她连忙坐直了身子:“这不是回酒店的路。”
宋天烨开着车窗,一手拿着丝伸在窗外,一手握着方向盘,声调慵懒:“当然不是,难道你今晚还想回去打扰你大姐和大姐夫?”
闻声,云薇诺脸上又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辩解道:“他们有总统房,我住夫人房。”
“那你又怎么能确定她们不是在客厅,沙发,走廊,或者是你的夫人房里做,而一定是在总统房里‘做’呢?”
听到这些,云薇诺简直连头皮都要红了:“大姐夫才不像你……”
不像他?他怎样了?
闻声,宋天烨一笑,两指夹着的香烟塞进嘴里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扭头过来,直直地喷向了她的脸:“那只能说,你还不太了解男人。”
没想到他会做这样轻浮的动作,云薇诺被呛得咳了好几声,正要警告他不许再这么对自己,却听他又清清冷冷道:“有句话你听过没有?不叫的狗才咬死人,所以,平时不够‘骚’的男人,到了那种时候,恐怕会比你想象中要‘骚’得多……”
云薇诺:“……”
将她的犹豫看在眼里,薄凉的男人长指轻弹,原本夹在他指尖的烟蒂便带着红色的星点在夜空中划出一道火红的抛物线……
然后他笑问:“还要回酒店么?”
“你放我下车,我自己找地方住。”
老实说,她还真有些被他吓住了,毕竟,虽然她坚信大姐和大姐夫不可能跑到夫人房里,可他说的那些什么客厅,沙发,走廊还真是非常有可能的。
所以,就算不打算正面认可他的话,可她也不敢随便再说要回酒店的话了。
“找地方?这么晚了你怎么找?”
“……”
很想给他一句不要他管,可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哪一回她说了他不喜欢听的话后都没讨上什么好果子吃。所以,这一次她也不想再犯傻了,明知道那话他不爱听,她就宁可闷着也不说。
她闷着,可他却不打算闷着:“住我家好了,东西都不要,你带上自己过去就行了。”
“我才不要住你家。”
“不要也得要。”
“我们明明说好了的,在医院里……你答应过我的。”
对此,他也不否认,只道:“林思暮应该跟你说了吧!我睡不着,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云薇诺:“……”
失眠这种事,四年前她也试过。
那时候,她和姐姐一起从三楼跳了下来,姐姐摔成了重伤,她却因为摔到了佣人的身上毫发无伤。医院里,她看着姐姐大口大口地吐着血,害怕到几乎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是姐姐要求她为姐姐送最后一封信给宋天烨,她没有看信的内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可是,当他找到宋天烨,他却……
纵然如此,她也不曾怪过他半分,还在他离开后又急急忙忙赶回了医院,结果,到了医院人家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