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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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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的老佣人张妈小步跑上前,弯腰拾起他的皮鞋,送去玄关摆放整齐,又拿着他的棉拖回来。
  洪兆南就在此刻闭目开口:“姓岳的呢?”
  老佣人心下一咯噔,已经觉得浑身冷寒,不敢说话。
  他便不高兴的很,睁开眼睛,锋利的眼梢向张妈冷瞥,喝斥:“怎么?哑巴了?”
  张妈年老了,实在见不惯家庭暴力,自那晚看见少奶奶满头流血的惨状后,她对眼前这个男人便敬而远之。
  “……,没,没有,”张妈因为害怕而语气期期艾艾,讲话十分不利索:“少奶奶,在房间,在房间……”
  他鼻息轻嗤,重新闭上眼睛:“叫她下来。”
  ……
  张妈上楼后,越过走廊围栏,悄悄朝楼下观望。
  洪兆南依旧跷着两条腿,靠在沙发上休息。
  穿着一身黑,气场很骇然,张妈不敢看,忙把头抹回来,抬手往房门上轻轻叩。
  这房是洪兆南和岳月的卧室,但只有婚后一个多月时间,两人像夫妻那样恩爱过,没多久,洪兆南暴露了残暴的本性,岳月自觉掉入了深渊,对这间房再也没有眷念。
  此刻她又躲在房里,将房门扣死,不给任何人进来,张妈敲门,她便应声道:“我不下去。”
  张妈急,不知如何给楼下那人回话,但重的话又不好对岳月说,只能像个无头苍蝇在门口徘徊。
  ……
  其实岳月最初,是爱过洪兆南的。
  他外形很好,人又有势力,岳月从小过的水深火热,母亲死后又在温佩玲鼻息下寄人篱下,唯一的念头就是长大了嫁给一个好男人,能得到幸福。
  她和洪兆南很小的时候便通过两家家长认识。
  洪先生来岳家做客,偶尔会带上他和洪兆熙,洪兆南那个时候对她表现出来的特别,让岳月以为这是情窦初开,所以长大后洪兆南追求她,她一头热的栽进去,和他婚前的那段岁月,堪称美好。
  因为他对她真的好过。
  这段婚姻起初并不得岳文山看好。
  岳文山不同意,但温佩玲急着想把她嫁出去,所以两人为这事吵过架,后来还是她自己的坚持,让岳文山让步,但现在看来,长辈有时候的意见确实得听。
  岳月长的漂亮,又练习瑜伽,身姿和别的女人有很大区别,洪兆南喜欢她。
  婚后那个月,他很少晚归,回到家便拉着她回房,两人卿卿我我,她也很快怀上了身孕,但洪兆南知道后,不允许她生。
  她对这种事并不计较,生孩子容易导致身材变形,如果洪兆南不要,其实她是乐意如此的。
  但是再后来,事情就开始变了,这个男人起初不常晚归,后来
  tang夜夜晚归,她找他吵架的那天晚上,洪兆南对她动了手。
  岳月吃惊的发现,其实洪兆南并不如他表面那般温柔多情,他是个脾气暴躁爱动手的男人,所以她开始学乖,哪怕他一整夜不回家,第二天带着另一个女人的味道回来找她上chuang,她也会配合。
  小时候的经历让她只想体面的生存下去,过上等人的生活,洪兆南在物质方面没亏待过她,但身心方面却给了她巨大的打击。
  他外面养的女人全是小姐,似乎好女孩他从不接近,这让她备受打击,也觉得备受屈辱。
  他似乎是用这种方式打她的脸,尤其当他和外面女人过夜后回到她床上,她就觉得她和外面那些女人没区别。
  直到邹寄文的千金出现,打破了他这一项传统。
  他回来跟她说,他要娶邹寄文的女儿。
  岳月纵然被他再残忍的对待,心里面都是不能够接受的。
  这个男人毕竟是她老公,毕竟她爱过,毕竟她也认为他爱过她,对于邹敏娜,她又开始疯狂嫉妒。
  当时她处于一种神经质的状态中,既想离开洪兆南跟四爷那种好男人,但看到洪兆南想娶别的女人,她又不能忍受,她开始憎恨这个世界,觉得每个人都是敌人。
  那两个小女孩成了她眼中钉肉中刺,一个霸占了岳名傅,一个霸占了洪兆南,越是不被爱,她越是痛恨这两女孩。
  她开始为自己绸缪,回了岳家,像贴心棉袄一样陪在岳文山床边,当她探听到四爷似乎还是要娶洪兆琳后,她觉得她的整个希望又一次落了空。
  既然洪兆南要娶别人,她就幻想着嫁给四爷,在找到停泊的港湾后再与洪兆南离婚,也不至于让自己孤苦无依。
  但那天清晨,四爷突然回家,对温佩玲说了很重的话,温佩玲一怒之下将洪兆琳叫到家中。
  当时也不过7点多钟,天色都还蒙蒙的,她躲在廊外的柱子后,对四爷讲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四爷前一天已经到了上海,是昨夜连夜赶回江城,只为跟洪兆琳讲明白。
  洪兆琳一屁股坐在圈椅中,她在廊外,蒙蒙亮的天底下,亲眼看着那个男人穿着大衣,绝情的离开。
  她的希望,彻彻底底的破灭了。
  回到洪公馆,每一次与洪兆南的独处,她都尽可能的乖巧懂事,他爱什么她就做什么,处处讨好,但是洪兆南还是对她动了手。
  那天她也是心情不好,喝了酒,回到楼上独自一人,倍觉孤单,洪兆南又不在家。
  她便坐在梳妆凳上梳发,看着镜中的女人,觉得明明很美,为什么没有人爱,想到深深,她就将抽屉拉开,取出里面的首饰盒。
  里面有一枚大头针,时年太久,已经生了锈,但她握在手里,竟然控制不了袭便全身的痛快,闭上眼睛就都是深深还在襁褓中,她拿着这枚大头针,往她指甲缝里刺的画面。
  如果可以,她还想拿着这枚大头针去伤害深深,可是,似乎已经不可能了……
  那个女孩,现在在四爷身边,被那个男人像生命一样保护着,她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
  12点多,她睡下了,3点左右,洪兆南回来。
  以往他会在外面过一夜,下半夜如果回家,一般上都会拽她起来,要她帮他口,似乎还没尽兴。
  平时她做惯了这种事,并不介意的,但那天不行,她心情烦躁,于是出言顶撞了他。
  洪兆南并没有发怒,翻下床,就去了浴室洗澡。

  ☆、194 她只以为他过来睡觉,真的没想到,会发生一场噩梦

  其实岳月有时候会觉得,他这样对她,是刻意的,或许也可以说,他是刻意折磨她。
  要她挣扎,因为他对别的女人总有温柔的一面。
  他偶尔对事对人的态度,总让岳月陷入迷雾,那明明是个讲道理的男人,可是对她,竟然像仇人一样芾。
  像死水一般的深夜,在洪兆南洗完澡之后,天翻地覆。
  当时她已经快要睡着,只是朦朦胧胧感觉他去了梳妆台,拿了爽肤水拍了拍脸,本来也没什么,听到他走到床边,她也只是认为他过来睡觉,真的没想到,之后会发生一场噩梦。
  她记得她拒绝他的时候没说什么重话,根本就不可能激怒他,而他也根本没有被激怒的痕迹,但是那一次是有生以来,洪兆南打她最严重的一次。
  她蜷缩在地板上,任由男人疯狂的往她腹部猛踢,当血水从大腿蜿蜒出来时,她甚至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
  洪兆南那晚问她,为什么还留着那枚大头针?口气里带着不可思议的邪笑,猖狂至极。
  她已经不能够想问题了,朦朦胧胧的意识中,似乎有点印象,临睡前,那枚大头针放在了梳妆台上枞。
  她小产后在医院待了两天,第三天洪兆南就来接她,家人面前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她的眼睛里却始终全是泪水。
  前不久,也是这样的深夜,她骂了深深女表子,洪兆南打了她;那一次,因为大头针的缘故,洪兆南连孩子都杀了……
  岳月满脸泪痕,她不愿意相信,洪兆南喜欢深深。
  ……
  记忆回到10岁以前。
  她第一次用大头针刺深深的时候,被洪兆南看见。
  那天天气真好,两家人坐在堂屋里喝茶聊天。
  洪兆南才上初中,学业不算紧张,跟着父母来了这边,拜访过岳文山与温佩玲后,独自一人沿着抄手回廊散步,到了深深的屋子,看见了她的影子。
  9岁的她穿着漂亮的校服裙,长筒袜和圆头小皮鞋,梳着乌黑发亮的牛角辫,但行为举动却让人骇然。
  谁都不会想到,一个只有9岁的小姑娘,竟会心狠手辣的拿着一枚大头针,往尚且还在襁褓里的小婴儿扎。
  深深的小手滚出一粒圆圆的血珠,通红的颜色,伴着一声脆亮的哭声,洪兆南破门而入。
  岳月吓一跳,负手藏起作案工具后,忙对洪兆南道:“兆南哥哥,你看深深的小手,是不是给木屑刺到了?”
  深深哇哇大哭,引来了奶妈,洪兆南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情绪,转身就离开了屋子。
  28岁的她,还是记得这件事。
  她趴在梳妆台上,看着已经没了那枚大头针的首饰盒,外面的张妈又一次催促她:“少奶奶,还是下楼一趟吧,先生在楼下。”
  越到后来,声音越是微乎其微。
  岳月伸伸懒腰磨起来,依旧扭着细腰,打开门,对门外张妈冷笑:“他又要折磨我了,你敢看不敢看?”
  张妈脸色惨白,无力回声。
  她便莞尔一笑,嘴巴涂了艳丽的口红,引人寒渗。
  ……
  洪兆南今晚有些反常。
  虽说平时也爱一个人躺在沙发上,但表情永远那么懒散邪魅,点支烟,面前摆杯酒,舒适自如的窝在沙发里,偶会打打盹,眯上一时半刻。
  但岳月下楼,看到的又是另一种画面。
  洪兆南靠在沙发上,脱了皮鞋,脚上穿着黑色棉袜,跷在茶几上,面上闭目养神,微拢了些吊顶大灯的朦胧光晕,使得整个人不那么戾气,平添了一抹整肃与严谨。
  岳月想,这男人若是真的爱我,我自然愿意与他好好过日子,可惜啊可惜。
  下楼声让洪兆南微微拢眉,他没睁眼,只道:“过来帮我捏捏肩。”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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