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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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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脱了衣服坐下沙发后,抬起下巴颏问深深。
  深深扶着鞋柜正在拖鞋,转脸看了看四爷,说道:“住对门,不是什么事都给他们知道了么?”
  四爷诧异,有时候搞不懂女人在想什么:“能有什么事?”
  深深摇头,反正不喜欢:“我觉得不太方便,四爷你看呢?”
  四爷靠到沙发背上,沉吟了下,才道:“没什么不方便的,你是不是怕以后吵架给楚燕西听到?”
  深深转身,看着四爷,犹豫了一下,摇摇头,不打算再说了。
  ……
  中午喝了酒,口渴,人也乏,四爷让深深给他泡壶茶,他没上楼,在客厅里坐着,开了电视,无聊的看了点午间新闻。
  深深端着茶从餐厅出来,摆在茶几上时,四爷抬头对她讲:“来,坐下来。”
  茶几上有香蕉,深深拿了一根,在四爷身边坐了下来。
  四爷向后靠着,架着右腿,侧首问她:“那房子到底有什么问题?你只管跟四爷说。”
  深深剥开香蕉皮,咬了一口吃着,才说:“没问题,可能是我心理作用吧,搬出去的话,我就希望过自己的生活,身边要有认识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觉得有点束手束脚的。”
  四爷想了一下,大致觉得自己猜到了深深的心思。
  说到底,那是他朋友,其实深深并不熟,让她总跟楚燕西和于娜见面,估计她是会感觉有点拘束,和没单过一样。
  “那现在想买新房的话,就只能等开盘的,暂时是住不了的,等几年的都有。”
  四爷把大手盖在深深膝头上,深邃的眼睛不动声色的朝她瞥去:“老太太在这边,谁知道住到什么时候?你又不愿意去酒店,四爷怎么办?”
  深深偏头看着四爷,脸颊红了,嘴巴张了张,可一个字没讲出来。
  “你讲呢?”四爷的大手放在深深膝头上摩挲,人朝她贴近,低低的说道:“你不想么?”
  深深把头动了动,避开四爷往她耳蜗里弥漫的呼吸,心里有些烦。
  ……
  5月1号下午,雨势由小渐大,天公再一次不作美,出行的人恐受阴雨天气影响,不得不中途改变旅行的计划。
  玄关的防盗门已经阖上,客厅暖意融融,静谧的下午时光,只有电视传出细微声响。
  长沙发凌乱不堪,靠枕掉在地上,男人和女人的衣服脱了一地。
  深深被迫翻了一面,四爷将左手放到身下,摆弄了一下,又动起来。
  女人禁不住,抬起下巴,手指抠进了沙发皮里面。
  约10分钟后,客厅座机响,就在深深触手可及的地方,她忍耐着,偏头对四爷讲:“停一下,我接电话。”
  电话是温佩玲从老宅那边打来的,问她和四爷什么时候过来。
  深深说:“可能还要过一个小时。”
  温佩玲问:“干嘛还要过一个小时?现在来不行么?”
  深深抿住唇,感觉腰被男人大手按住。
  “你让名傅接电话。”
  深深反手把电话朝身后男人递去,男人接住,低沉暗哑的嗓音随后传来:“妈,在家,嗯,马上就来,好。”………题外话………谢谢朋友们赠送的道具,后台都有收到,么~

  ☆、179 面前高大的男人突然朝她欺近,阴鸷的黑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讲完后,也没把话筒交给深深,男人的胳臂足够长,能将话筒直接挂回座机上面。
  “抓紧时间。”四爷趴下来讲道。
  深深点头,呢哝不清的“嗯”了一声。
  …芾…
  半小时后,两人各自回屋做了番清洗。
  男人不用化妆打扮,比较快,到深深房间找她时,她还坐在梳妆凳上化妆。
  “坐计程车去,嗯?”
  深深点头,正对着镜子描眉枞。
  四爷靠着门边,看深深化妆,可能觉得没多大意思,没在房里待,转身走到走廊上,靠着栏杆,点了根烟抽着,挨得近的话,能看见眼里面的红血丝。
  不时,楚燕西找他,电话里讲,已经有室内装修方面的人过来看过房子了,没问题,问四爷签不签合同。
  四爷夹着烟打了声哈欠,抬手,拿拇指盖挠了挠眉角,说:“等着,回头定下来,我再给你电话。”
  其实这房子对四爷而言,并没有那么多讲究,女孩子住,新的就行,其余的他不考虑。
  但现在深深那边没讲好,万一买了她不高兴,吃力不讨好,四爷没敢决定,心说还是跟深深商量后再定。
  哪知道刚结束通话,深深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四爷,那房子你买吧。”
  四爷拧眉,抽了口烟,有烟屑掉在身上,他低头,掸了掸衬衫,并问:“买了?”
  “买了。”深深答。
  刚完事,人懒,不想动,最好能睡一觉,但还得去老宅那边吃晚饭。
  中午喝了酒,人有点累,讲话中气不足,只是点点头。
  没听到回答,深深的声音又传过来:“你听到了么?”
  四爷靠着栏杆正抽烟,听到后,夹下香烟,说:“听到了。”
  白色的烟雾从口鼻里面冒出来,四爷夹着烟又踱到房门口,人靠着,看女人还在化妆,没说话,转了身,朝着走廊又徐徐抽起烟来。
  ……
  傍晚前到了老宅那边,雨势已大,佣人们撑着雨伞打开铁艺大门后,计程车径直开到了堂屋前。
  四爷先下车,车边候着撑伞的佣人,四爷取走人手里的伞,转身撑在车顶上,深深这才下了车。
  5月1,江城突遇大雨,入春寒气沁凉。
  男人将女人拥入怀中,雨伞撑在她身上,迈步向前两步,踏上台阶,屋檐上水滴连连。
  堂屋内已是灯火通亮,茶香袅袅,众人眼神流连,深深自觉的与四爷拉开一臂距离,踏进厅中。
  “徐妈,给名傅拿条热毛巾,顺便把他夹克拿到房中擦干。”
  坐在堂屋正中的温佩玲吩咐了下人,四爷站在厅中,将外套脱掉。
  “深深,你去你自己屋里。”
  春雨瓢泼,下车时四爷是护着她的,雨伞全部遮在她身上,并未染湿,但温佩玲如此说道,深深眼观鼻鼻观心,点头应声。
  堂屋中还有洪家两位长辈以及洪兆琳,温佩玲有意让深深回避。
  佣人上前,取走四爷淋湿的夹克衫,四爷转身,面上淡淡的,语气平和,对深深说:“开饭了,再过来。”
  深深点头,一字未吐的跨出了堂屋,沿着抄手回廊,往自己屋子过去。
  ……
  廊外种植竹子,雨水浇打,竹音清脆,快至岳月的屋,听到吵骂声。
  整条抄手回廊望不到尽头,一道人影都没有,下着大雨的近夕时分,天色已经擦黑,看不到屋里的景象。
  深深准备闷头混迹过去,不料却在路过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自当是惑然不解的,于是她在廊上停下步子,转脸朝岳月的屋看去。
  天已黑的夜晚,屋里没有开灯,看不清人,但客厅内一男一女的影子总还能辨认的出。
  岳月似是和洪兆南发生了口角,吵声很大,语气很激烈。
  这对夫妻,还真是无药可救,既然彼此看待不爽,当初是为了什么走进一个家的?
  深深准备离开,屋里的女人却突然拔高了嗓音:“聂深深就是个小表子,父母不要,你倒是稀罕,这么喜欢,怎么不自己娶回家伺候?扔给你弟弟几个意思?”
  不是第一次听到岳月骂她,但她还是做不到风轻云淡的笑过就忘,有些事,她也记仇。
  她捏着拳头,十个指尖全部泛白,转身准备进屋,但洪兆南突然对岳月动了手。
  第一次目睹男人对女人动手,虽然光线暗淡,但岳月撞在身后桌腿上的影子非常清晰。
  深深骇住,身体某处传来颤音。
  桌脚坚硬,岳月的头撞在上面,声音在这个静谧的夜晚异常清晰,洪兆南蹲身压低嗓子沉声问她:“姓岳的给你立遗嘱了吧?多少?”
  岳月的影子缩成一团,原先的锐气所剩无几,因为害怕男人再次对她动手,所以再也
  tang不敢吼不敢骂。
  “我不知道。”
  她战战兢兢抱住自己,影子在地上变了形。
  “不说?”男人的声音在暗处越发诡异,似是扯住了岳月的头发,痛的她哭泣:“说不说?”
  深深没有冲动,准备悄悄沿着回廊回去,寻洪先生洪太太他们过来,不成想岳月竟然说了这样一番话:
  “就算爸爸真的给我立了遗产,也跟你没关系。洪兆南,我会请律师,婚后这几年你对我的虐打我全都留有证据,医院方面也会为我出面作证。你要坐牢的,等着吧。”
  黑黢黢的客厅气温骤降,似身陷冰天雪地之中,两道人影朦朦胧胧的叠加在一起,屋里有男人冷笑的声音。
  “在我坐牢之前,你要想办法让自己活着,你说是不是?”
  “你干什么?”
  看不清的屋子里,男人高大的影子拎起了女人纤瘦的影子,两道影子纠缠在一起,岳月在挣扎,吼叫:“你干什么?放开我!”
  “放心,我不是让你去见岳名傅,你的丑样他看不见。”
  男人身型高大,一举托起了岳月细柔的腰,将她夹在腋下,转身往外面走,屋外回廊上的深深在洪兆南突然看见她时退后了一步。
  洪兆南一步未作停顿,但跨出屋子时笑瞥了她一眼,语气邪肆的道:“深深小姐你好。”
  天色昏暗,下着雨的廊下渗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冽感觉,洪兆南的五官虽很难辨识,但他扬起笑脸时露出了雪亮的牙齿,阴森可怖。
  那一男一女径直的沿着抄手回廊往前走去,深深有特别不好的感觉,猜测洪兆南是带岳月去岳文山的房间。
  挂在洪兆南身上的岳月踢打咆哮,那个曾经扭着细腰走路风情万种的28岁女人,此刻就像一个失魂落魄的丧家犬,哭声哀嚎,乞求人的援救。
  深深追了上去。
  ……
  岳文山的屋子灯火通亮,客厅里摆放着已经冷却的药,使得屋子里全是令人皱眉的苦涩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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