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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历来在闺(和谐)房之事上羞涩的小妻子冷不防主动爆出这样一番惊天动地之语,饶是处变不惊的郁无庄也难免听愣了神。
所幸他很快回过神来,意识到对方缘何突发此言。
她担心他。
其实,她大可不必这般忧心。
可她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分明在几个月前就对他的咳嗽声见怪不怪了,如今再闻,却是叫她莫名的揪心。
以至于她竟然鼓足了勇气,道出了这个原本想都不会去想的建议。
她告诉自己,反正都已经同他有了夫妻之实,一次、两次都一样。
然而她没能觉察到的是,这一说法,仅仅是她为她的决定所寻找的最佳借口。
如果不是真心在乎,如果不是内心深处毫不排斥,如果不是急于想要解除他的痛苦,以她的性子,又怎会甘愿为一个男子献出自己的贞洁?
而以上种种,是郁无庄考虑到却不敢轻易确信的。
因此,沉默了片刻后,他凝视着她暗自发烫的双颊,沉声道:“朝栖,不要勉强……我愿意等,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话音落下,她就猛地心尖一颤。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好得……让她几乎要深陷其中。
上述绮念,令女子猝然一怔。
她在依恋——依恋这个疼惜着她的男子。
也许,她更应该把这称之为……
喜欢。
一个词,两个字,破茧而出。
一朝出世,不可收拾。
原来在她给出身子之前,她的心业已被交付了。
只可惜……为何偏偏是他?
“朝栖……”见女子良久不语,郁无庄忍不住轻声试探。
“没有勉强。”岂料话才起头,他就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四个字给打断了,“我没有觉得勉强……”
一声“没有”,犹如黑夜里一道耀眼的光芒,弹指间照亮了他的一方天地,驱散了他心中所有的迟疑和落寞。
紧接着油然而生的,是一阵无法抑制的狂喜,登时填满了他的整个胸腔。
大喜过望的男子微僵着脸,一时间仍是有些难以置信,他情不自禁地动了动唇,用轻微颤抖的声音确认道:“真的……不勉强吗?”
“不勉强……”听出了男子言语中不容忽略的欣喜,慕朝栖红着脸垂下了眼帘。
下一瞬,她就猛地被某人揽到了怀里。
男子紧搂着她温暖的身子,轻吻着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发丛,嘴上喃喃地说着“谢谢”,让她不由绷紧的身体慢慢地在他的胸前舒展。
她明白,他谢她,绝不在于她愿意出手帮他,而是因为她终于愿意成为他真正的妻,将身和心都托付与他。
她想,这就是两情相悦吧。
那么的甜美,又那么的苦涩。
罢了……哪怕她与他终有一天将分道扬镳,她也会好好珍惜他们的朝朝暮暮。
她乖顺地在他的胸膛靠了一会儿,双肩忽然被他缓缓推离了那心跳不已的胸口。
黑暗中,她知道他正与她四目相对。
她感觉到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掌已然轻柔地抚上她泛红的脸颊,引导着她与手掌的主人一寸一寸地靠近。
男子温热的鼻息扑打在她的脸庞,让她霎时心如擂鼓。
他轻轻地吻上她柔软的唇瓣,令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不同于两人的初(和谐)夜,这一回,她是清醒着的。
是以,女儿家的矜持与羞涩阻碍了她即刻作出回应——但在男子柔情似水的亲吻中,她最终还是有了动作。
她微微张开了樱桃小嘴,放松了本因紧张而咬住的齿关,使得男子灵活的舌尖得以顺利探入她的口中,一点儿一点儿汲取她的津(和谐)液。
这样大胆的动作,是她以往连想都不敢想的——可是今时此刻,她却觉得它是如此的自然,叫她几近心醉。
缠(和谐)绵的亲吻仍在持续,两人已然顺势倒在了床榻之上。郁无庄依依不舍地离了女子的朱唇,转战那纤细的脖子和小巧的耳垂,惹得她情不自禁地低(和谐)吟一声。
撩人心弦的娇(和谐)吟刚出其口,慕朝栖就一下子傻了眼。
这么羞人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
“呵呵……”就在此时,身上的男子注意到了她的僵硬,禁不住哑然失笑,“朝栖,别害羞,嗯?”
上翘的尾音让不谙房(和谐)事的女子越发涨红了脸,她瞪大了眼,瞅着笑成一朵花儿的男子,甚至忘记了这黑咕隆咚的,他压根看不到她正在瞪他。
没错,他根本不晓得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只顾着自个儿笑完了之后,继续攻略她的敏(和谐)感地带。
“你……你别亲了……”天晓得慕朝栖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才敢于明着嘟囔出这么一句话。
“……”老天同样知晓听闻此言的郁无庄笑得是有多暧(和谐)昧,“不多亲亲你,我怕你待会儿会承受不住。”
为什么她待会儿会承受不住?
一时没想明白的慕朝栖难得傻乎乎地看着眼前晃悠的人影,看见他好像三下五除二地褪去了身上的里(和谐)衣,然后蓦地俯下(和谐)身来,径自将手伸向了她的衣扣。
察觉到自个儿的中衣正被男子不紧不慢地脱下,慕朝栖只觉臊得慌。
幸好四周是漆黑一片,谁也看不清谁,否则,她真是要羞愤欲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交付
娇嫩柔滑的香(和谐)肩暴露在秋夜微凉的空气中,慕朝栖的体温却随之一点儿一点儿地攀升着。
她能感觉到,男子的大掌正绕过她的脖颈伸向她的后颈——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它的目标应该是亵(和谐)衣的系带。
然而,就在她迟疑着要不要阻止郁无庄的时候,对方的手却自个儿顿住了。
郁无庄忽然想到,若是连这最后一件遮羞的肚(和谐)兜都被他除去了,他的朝栖会不会羞得喊停?虽说这漆黑一片的,即使坦诚相见了,也看不着多少东西。
但要是不这么做的话,他又担心前事儿没法做足,待会儿爱妻就会在另一个层面上承受不住。
左右为难之下,郁无庄灵机一动,自慕朝栖的颈后抽出右手,转而游走至她的胸前。
“朝栖,你出嫁前,嬷嬷应该教过你床(和谐)第之事吧?”为了防止女子稍后吓得大惊失色,郁无庄这就附在她的耳边,开始未雨绸缪。
“嗯……”似乎已经隐隐猜出些什么的女子小声作答。
可实际上,鉴于当时从未想过要与素未谋面的七王爷圆(和谐)房,她压根没专心——或者说没好意思认真去学。
是以,当放下心来的郁无庄突然将温热的手掌探入她的亵(和谐)衣,直接握上了她胸(和谐)口的丰(和谐)盈时,她毫无悬念地惊呼出声。
这下,本以为对方知道自个儿要对她做什么的郁无庄愣住了。
不过,他很快缓过劲来,只道是小妻子实在太害羞了,面对他大胆的抚(和谐)摸,自然免不了要花容失色一番。
于是,郁无庄一边轻咬着娇(和谐)妻的耳朵,用那蛊(和谐)惑人心的嗓音好言哄慰着,一边徐徐加大了手中摩挲的力道。
时隔多日,这柔软的触感依旧是如此销(和谐)魂蚀(和谐)骨。
他可以感受到,未曾遭他人采撷的蓓(和谐)蕾正在自己的手心里绽放,几乎让他忍不住想要低头一亲芳泽。
所幸今日的他不似那一夜被奇毒影响的他,因此,理性仍旧掌控着他的欲(和谐)望。
只是,很多时候,身体的自然反应在满腔爱(和谐)意的催生下,委实是极难控制的。
下(和谐)身的燥热随着亲密的接触越积越多,已然汇聚成一股看得见摸得着的力量,正叫嚣着抵在女子的小腹上。
同样觉察到这一点的慕朝栖羞得满脸通红,简直就能滴出血来。她不自觉地用那双不知为何变得柔弱无力的玉手去推搡男子的肩膀,嘴里不住地嘤咛着,似乎是想要让他停止,结果却惹来了男子更强烈的欲念和进一步的撩(和谐)拨。
“无、无庄……我……你别这样……好奇怪……”断断续续的娇吟终于化作了完整的语句,浑身发烫的慕朝栖只觉自己正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异样感,幽(和谐)谷秘(和谐)境处更是蓦地涌出了一股热流。
听闻央求的男子自然明白爱妻何出此言,虽说他俩不是头一次共享鱼(和谐)水之欢,但那时的她被一寸红余毒所扰,意识是模糊不清的——换言之,今非昔比,这次他不仅要顾及她的身子,更要照顾她的心意。
可惜让他深感抱歉的是,情到浓处时,某些事情就开始慢慢超出他的预控范围了。
理智告诉他,此刻戛然而止无疑是前功尽弃,对他和她的身体恐怕皆是有害无益的——而感情和本能则促使他认识到,他根本停不下来。
“别怕,朝栖,别害怕……都交给我,嗯?”所以,这样的诱(和谐)哄和安慰几乎是脱口而出的。
脑袋已有些混乱的慕朝栖忽然发现,某人在做某事的时候,特别喜欢在句末加上一个音调上扬的“嗯”字。
偏偏正是这个叫她无法抗拒的“嗯”字,如同被施了法术一般,诱(和谐)惑着她一步一步地陷入他温柔的陷阱里。
正如此时,在他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和新一轮的攻(和谐)势中,她已然顾不上反抗和拒绝了,这就情难自禁地眯起了迷离的眼眸,再度沦陷在他精(和谐)壮的身躯之下。
直到对方忽而将手探至她湿热的私(和谐)密处,这才引得她周身一颤,猛地惊醒过来。
“不……别……”她像只小动物似的嘤嘤叫着,惊慌失措地拿原本抓着床单的一只手去捕捉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掌。
谁知,他却用另一只手反捉住她慌忙欲加拦截的小手,温热的指腹依旧流连于她微颤的秘密花园。
“你……”怎么也没想到某人居然在床上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彼此的底线,又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