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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道之祸起萧王-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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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避而不见,那妇人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但是,碍于男子同自家“不可告人”的“交易”,她刚开始还忍着,不敢多说什么。
  谁知待自个儿忙活了一个上午,而那男子也在外头立了两个时辰并且好像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那妇人终究是按捺不住了。
  “姑娘,外头那个……是你的夫君吧?”她朝窗外毕无庄所在的方位努了努嘴,压低了嗓门问慕朝栖。
  年轻的女子没有回话,只是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妇人见她不言不语,便知道自己猜得八(和谐)九不离十了。
  “唉……姑娘啊,你别嫌我多话。”那妇人煞有其事地说着,又偷瞄了毕无庄一眼,“我瞧你们这样子,八成是他不小心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儿吧?”她想当然地揣度着,但说话的口气倒是相当诚恳,“唉,男人嘛,总免不了要三心二意的,你也别太往心里去。看他现在这模样,能在外头这么守着你、巴着你,就说明你在他心里头的分量还是很重的。要是换做我家那口子,才不会这么求着我回去呢!”
  慕朝栖默默无言地听着,心想这妇人定是误会了什么。
  只不过,她说的有一句话,委实是符合实情的。
  慕朝栖自然明白自己在毕无庄心中的地位,可惜,他们两个人之间,实在横着太多太多——她跨不过心里那道坎儿。
  “还有啊,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别说是我泄的密啊!”看慕朝栖微微蹙眉,妇人心道对方是被她说动了,就赶紧趁热打铁,神秘兮兮地凑到了女子的耳边,“这几个月来,村里头远远近近的,那么多人来给你送吃的、送穿的,来替你干活儿,其实,都是他暗地里关照的。”
  听罢意料之外的讯息,慕朝栖不禁瞪大了眼,诧异地侧过脑袋,凝眸于小声说话的中年女子。
  “所以说呀,他可真真是把你捧在心尖儿上疼啊!”将女子错愕的神情尽收眼底,妇人忙不迭补上一句感慨万分的结论,“姑娘,你听我一句劝,这夫妻之间难免总有磕磕碰碰的,但俗话说得好,千年修得共枕眠,有什么天大的仇,非得过不去呢?何况他待你如此真心,这样好的男人,你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啊!”
  慕朝栖蹙眉听着,仍是一言不发,唯有一双玉唇越抿越紧。
  他的好,她又岂会不知?
  可是他们之间……再无可能了啊……
  是夜,慕朝栖辗转难眠。
  妇人中肯的话语,伊人执着的身影,往日种种的美好,当年血腥的惨况……各种各样的东西不断地盘旋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样的状态,足足困扰了她三天三夜。
  直至第四天午后,一场不期而至的飞雪打破了所有摇摇欲坠的平衡。
  分明才到深秋之末的时节,老天爷居然提前洒落了这一年的第一片白雪。
  慕朝栖在茅屋里燃着炭火,双眉紧锁着望了望窗外。
  她手边这犹如用之不尽的煤炭,乃是他早早地就托人给她送来的。
  他怕她受寒,怕他们未出世的孩子挨冻——哪怕只有一丝寒气入体,他也是会心疼的——然而他自己,却是一如既往地守在院中。
  雪越下越大——甚至可以看见屋顶上、草堆上积聚的雪白了——渐渐地,天寒地冻,竟让人恍惚觉得入了深冬。
  而那个默默坚守的男子,依然纹丝不动地立于天地之间,一心凝望着他的妻。
  待到申时将尽,天色将暗,整个下午都如坐针毡的慕朝栖总算是按捺不住了。
  她披了件衣裳,拿了把纸伞,鼓足勇气打开了房门。
  一步,两步,三步……她打着伞渐行渐近,最终站在了距离毕无庄两米之遥的地方。
  “你准备站到什么时候?”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她的一颗心已是紧紧揪起,因为她清楚地看到,眼前的人儿虽是身形挺拔、负手而立,但他的唇色已然明显发紫,一张脸更是冻得泛白。
  “自然……是……站到你……愿意见我的这一刻。”男子艰难地开启双唇,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法把话说利索了。
  直至这时,毕无庄才觉察到他那冻僵的四肢和有些麻痹的舌头。
  上述显而易见的变化,慕朝栖当然也看得真切。
  她……果然还是会心疼的。
  “呵……外头冷,你别站着……”心中有些欣喜却又不敢奢求太多的男子下意识地瞅了瞅妻子圆鼓鼓的腹部,冷不丁说出了一句听似与先前所言自相矛盾的话,“小心冻着了……”
  “你站在外面,就不会冻着了吗?”凝视着男子怎么看怎么单薄的衣衫,感受着周遭刺骨的寒意,慕朝栖忽觉鼻子一酸。
  可毕无庄仅仅是冲她苦笑一番,兀自凝视着她朦胧的双眼,并不言语。
  她最见不得他这隐忍中带着悲戚的笑容。
  慕朝栖猛地回过身去,眼眶禁不住一热。
  “进屋去吧。”她竭力平静地说道。
  “什……什么?”话音落下,毕无庄千载难逢地傻了眼——他几乎不敢相信自个儿的耳朵。
  “跟我进屋。”说罢,慕朝栖逃也似的迈开了步子,径直走向了来时路。
  站在原地发愣的男子这才猝然还魂,压着一颗因激动而怦怦直跳的心,快步跟了上去。
  一进屋,合上房门,似乎立马就把外头的雨雪风霜悉数阻挡在外。
  一时间,毕无庄只觉浑身上下都开始暖和起来——尤其是他的心。
  朝栖主动让他进屋了——尽管他知道,她是不忍心看他挨冻受罪——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已经有所动摇?
  冷得腿脚都已不太灵活的男子心猿意马地站在屋里,不敢擅自靠得女子太近。
  是以,毕无庄看着慕朝栖一声不吭地行至桌边,提起茶壶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清水,接着拿起杯具走到了他的跟前。
  她把茶水递到他的眼前,虽然未置一词,但意图却已不言而喻。
  “谢谢……”毕无庄伸出简直快要冻成一块冰的右手,想要接过女子递来的茶具,却忽然发现五指业已不听使唤了。
  慕朝栖见状心头一颤,迟迟说不出任何话也做不出任何举动来。
  毕无庄则十分勉强地活动了下手指,然后小心翼翼地接下了她给的热水,似乎是不想让他的僵硬表现得太过明显。
  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却还是没能逃过慕朝栖的眼睛。
  她默不作声地转过身去,咬紧了唇憋回眸中倏尔泛出的湿意,抬脚跑去取来了一块干净的帕子。
  落在男子头顶和肩上的雪,已经慢慢地融化成水。
  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回来,在毕无庄略有愣怔的注目下,替他擦拭起那冰冷的脸庞和微湿的肩膀。
  “朝栖……”男子忍不住呼唤了一声,竟登时令女子眼中徘徊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装不下去了……她再也装不下去了……
  她好心痛,好心酸,好想哭……
  眼见心爱的女子死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一双手又在不住地为他拂去雪水,毕无庄压抑已久的心情终于撕开了一道口子。
  “朝栖……”顾不得那双因长时间伫立在外而变得冰凉的手掌,他忽而放下了手中的杯具,转而伸出一手握住了她不断移动的柔荑,“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女子不置可否,甚至都不曾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可那源源涌出的清泪,却早已出卖了她的情绪。
  “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心爱之人的眉眼,用近乎乞求的口吻,道出了自己掩埋了数百个日夜的心声,“十一年前,是我没能阻止悲剧的发生,是我害得你没有了家……让我余下的半生,来还你一个家,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归好

  话音刚落,心下悲辛无限的女子突然就颜面一皱,失声痛哭起来。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辛酸,所有的苦涩,都在他的那一声满是疼惜的“好不好”里,化作了源源不断的泪水。
  那温热的液体流淌在她的脸上,也流进了他的心底,让他痛心,让他怜惜。
  “朝栖,朝栖……”毕无庄心疼地呢喃着,终于按捺不住翻涌而出的情愫,将此生的挚爱紧紧地拥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
  “呜——”声声呼唤,声声歉意,惹得女子哭得越发厉害了,“呜——呜……呜哇……”
  慕朝栖从未在人前如此失态地哭泣过,可是这一次,压抑了许久的悲伤和痛苦排山倒海而来,她什么也管不了了,只想靠在这个最懂她的男子的胸前,好好地大哭一场。
  这一天,她终得宣泄。
  而自从在毕无庄怀里哭成了个兔子眼之后,慕朝栖同他之间的关系便也出现了缓和。
  哭得抽抽噎噎的她注意到了,他的眼眶也是通红通红的,脸上似乎也有未干的泪痕。
  那是自然的。
  心爱的女子伤心得泪流满面,为的又是他们的缘与劫,他岂会毫不动容?
  是以,千载难逢地,他也流泪了。
  所幸哭过以后,便是拨云见日了。
  他不用再痴痴地守在外头,而是可以搬进屋里,近距离地照顾他那没多久就将临盆的爱妻。
  在这件事上,慕朝栖并未点头,更未开口同意——但她不说话,毕无庄就厚着脸皮当她是默许了。
  不过,他深知,人不可得寸进尺。
  因此,他很知足地抱了床被子过来,在妻子的卧房里打起了地铺。
  尽管床铺够大,足以容纳两人,但他还是不希望他跟她和好的这关键一步一下子跨得太大。
  他还真担心会吓到她——得不偿失,这可就不妙了。
  所以,他宁可躺在冰凉的地上,强忍着咳嗽的欲望,也没敢印帕程岢鲆胨补舱怼�
  可是,这夜深人静的,纵使他捂着嘴蒙着头,这动静还是会不可避免地传入慕朝栖的耳中。
  毫无疑问,都是这些天硬生生给累出来的。
  回忆起老人先前说的那一席话,慕朝栖的心中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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