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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昨天那样顺从他多好!非要这样软硬不吃,不识抬举!
许初见有些怕他凛冽的眸光,平静地反问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已经配合了,顾先生,你到底还要我怎样?”
她害怕他的触碰,很怕,只要看到他眼中燃起的欲/望,那些不好的记忆便会一幕一幕排山倒海在她的脑海中出现。
挥之不去。
顾靳原被她无力的反问搅得心头更乱,人都已经在他身边了,他到底还要什么?
他冷笑着,深邃的眸子像是要将人看穿,他的手指挑开她的睡衣,在心口的位置流连着。
“许初见,我要你的心。”
许初见像是被他的话震慑到了,一时间脑子都不带转动的,思绪像是停滞不前了一样。
“顾先生,你用玩玩的态度,凭什么就要让我交付真心?”
真是好奢侈又好笑的一件事情。
顾靳原撑在她两侧的手上青筋暴露,许初见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是紧紧的闭上眼睛,她感受到了男人的盛怒。
许初见能感受到此刻的惧意已经蔓延到了全身,她怕他眼中那能将她吞噬的眸光。那些亲密的纠缠,若是对于相爱的情人来说那便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对她来说,却是一场无休无止的折磨。躲不开,避不过。
她也想木然地做个没有生命的提线木偶,只是自己实在做不到这样。
顾靳原沉默了很久,即便是出于这种盛怒之下,他强忍着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一言不发的翻身下床。
许初见从来都猜不透他的心思,一来是这个男人有太多面,而来,她不想。
他这样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却大言不惭的想要她的真心,她想仅仅是因为他作祟的征服欲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间别墅里面定期会有高端定制的最新女装送来,全部都是按着她的号来的。
许初见看着衣帽间里堆积的衣服,她有些苦涩的想,是不是自打他说出那一个月期限的时候,就预料着有这么一天她会重新卑微地回到他身边。
他从来没想着要真正的放过她!
顾靳原穿戴整齐后便看到她在镜子前发着呆,是一整面的墙镜,足以让人清晰地看到自己堕落的过程。
他的唇畔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从后面半搂住她的腰,手却将她的睡衣拉下,脖子以下全部都是深色的暧昧痕迹。
有些讽刺地看着她的无动于衷:“你浑身上下还有什么不是我的?我劝你不要再去想设么不切实际的东西。”
许初见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那些不堪的印记一次次的提醒着她。
他和她无止休的纠缠。
顾靳原盯着她的耳朵看了好半晌,珠圆玉润,却是空落落的。
蓦地许初见觉得耳朵上一痛,像是什么东西硬戳进去一样。
许初见从镜子里面看到男人手中那个小巧的泛着光泽的东西,是个耳钉。
她有些吃痛的伸手去摸,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
“顾先生,我的耳洞已经长死好久了!”
顾靳原看着她小巧的耳垂因疼痛而泛红,根本没去管她的感受,冷声道:“没事,流点血就好了。再说,这还能有初/次痛?”
许初见再次见识到了他的口无遮拦,缄默地从镜子里看着她耳朵上多出来的东西,不起眼,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着。
就像是这个男人独有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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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99你说男人看上女人会是因为什么?
“小花猫,帮我挑个领带?”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咬。
每到顾靳原出门的时候必然就是衣冠楚楚的样子,她忍不住想着,应该是衣冠禽兽。
许初见随意指着一条深色的,“就这个吧。悦”
男人的手指停留在那条深色的领带上,却没有立即拿起来搀。
唇边漾起一抹弧度,有些玩味道:“你帮我。”
“我不会。”许初见脸上的神情淡淡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
闻言,顾靳原挑起那条领带在手里把玩着,深邃的眸底让人让人猜不透。
脸色微沉,“半个月前沈绍廷去学校找过你是不是,你们两个人还真是依依不舍。”
半个月前?
他们两分开才只有半个月的时间,许初见咬了咬牙,“顾先生,你监视我?”她明明没做什么事情,却仿佛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范围内。
“别抬举了你自己,我既然说了放你一个月,就不会那么无聊的再去做这样的事情。不过,有些人可时刻关注着你呢。”
和之前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一样,同样是有人的‘关注’!
“那这次的事情,是不是也没那么简单?”
她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虽然那时候确实是在盛世伤了那个人,要是报复的话为什么会在事情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后开始。
顾靳原挑了挑眉,他在昨日白天的时候就大概弄清楚了这个事情,人被他弄进了局子里这会儿任凭谁捞都捞不出。
“小花猫,你现在倒是变聪明了。不妨告诉你,那个苏子彦以前可玩死过两三个女学生,可能你是最幸运的那个。”
许初见听到这话才觉得心里一阵后怕,自己当时怎么就这么冲动的惹上这样一个人。
她还是不理解顾靳原话中的意思,疑惑道:“我不懂这里面有什么牵扯。”
顾靳原挑眉,也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领带放到她手里。
“你只要知道,你但凡和沈绍廷再有点什么牵扯,有些人总是会心里不踏实的。”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随意而浅淡。
许初见捏紧了领带,眸子里面带着些愤恨之色,声音也淡了下来,“我早就和他没关系了。”
她尾音处的那一抹失落,却是没有逃过他的耳朵。
男人冷哼,“幸好你没傻到把那通求救电话打给沈绍廷。”
幸好她还知道在危险关头要搬出他的名号,还不算太傻。
许初见想起了那时候她给他打的那个电话,“顾先生,你知道吗,我真的没有抱什么太大的希望。”
在她那样决然的想要离开他之后的没多久,却又这样低三下四的求着他。而他在电话中那样冷漠的说了那一句不认识,应该就是对她的惩罚。
顾靳原之后做的事情她当然是不知道的,毕竟她只看到了向谨言。
“我曾说过,站在我身边你就可以狐假虎威,以后要是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尽管可以这样做。”
许初见有些怔愣地从镜子里面看着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突然想起了他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就那样把一杯酒放到她手上。对她说:“狐假虎威总知道吧,在我身边你随便嚣张。”
低沉动人的嗓音,带着他独有的不可一世。
可当别人问起他们两是不是熟识的时候,她说的是,不熟!
许初见转身,明眸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凤眼。
有些费力的抬起手,很快就打出一个漂亮的温莎结。这个男人的品味很好,不管是从衣着还是生活上面都是极其讲究。
她勾了勾唇角,手指停留在那领结上面,细细地摩挲着。
回想着与这个男人每一次的遇见,每一次的纠缠。在他们还没有牵扯这么深之前,他对她似乎一直很纵容。
“顾先生,每次遇上你好像都是我狼狈的时候,到底是有哪一点吸引了你?”
顾靳原看着她的手还停留在自己胸前,大手将她握住,唇畔染上些似笑非笑。
“你说男人看上女人会是因为什么?”
“脸,身体?”她有些自嘲地轻笑,抬起眸子定定地看着他,“总不会是因为一个情字吧?”
顾靳原睨着她,薄凉的唇紧抿着,淡淡道:“你想多了。”
她失笑,“那就好。”
情之一字,总是害人不浅。
两人沉默着下楼,顾靳原再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因为时间尚早的缘故,家里的佣人还没来收拾。这间别墅平日里也是没什么人气的,一直是这样冷冷清清。
许初见叫住了他,“顾先生,你要吃早饭吗?”
今天是工作日,他应该是要上班的。
顾靳原不置可否的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话,却是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厨房内不一会儿就飘出了煎蛋的香味。
不知道什么时候冰箱内确实是多了些食材,日期还都挺新鲜。
顾靳原的脸色不是很好,根本不想去看她!大早上的就让他气不打一处来,要是换了别人,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只是在听到她突然软下来的话语,他又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三明治,牛奶,很简单的两样。
“这算是讨好我?”顾靳原指着面前的东西,挑眉问道。
许初见把温热的牛奶推到他面前,明眸里面流转着一番神采,“礼尚往来,昨天晚上的粥其实挺好喝的。”
“甜的?”顾靳原喝了一口牛奶,有些皱眉。
“我加了糖,你不是喜欢喝那甜得发腻的热可可,不过多喝了对身体不好。”
两人言语间的氛围出乎意料的好,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顾靳原放下了杯子,饶有兴致地问:“你还记得我的口味?”
“嗯,毕竟这么特殊的口味我也是第一次见。”她点头。
“你这是在说我重口味?”
“……”
许初见一时无言,没想到他也是这么语出惊人,她笑了笑换了个话题问道:“顾先生,看不出来你也下得了出厨房?”
“我在国外读了好几年的书,要满足口腹之欲,当然就只能自己学着来。”
相处的时间越长,她就越能发现他身上的不一样,都说君子远庖厨,他倒是完全不忌讳。
她愣了愣,她一直觉得顾靳原就是一个矛盾综合体,半个多小时前脾气还是那样吓人,现在却又能和她谈笑风生。
“你这红三代的背景,竟然也会跑去喝洋墨水?”
她的话里隐隐有些打趣的意味,顾靳原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