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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色很好,窗外就是苍翠映衬着天之蓝色,可惜许初见没有了欣赏的心情。
在屋子里面转了一圈,她忍受不住这种压抑,还是在屋外的遮阳伞下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关叶深的,现在算算那边还是晚上,他却是这么时刻关心着她的行程。
关叶深刚接到消息就给她打了电话,在电话接通的时候他很快就说:“初见,现在已经有航线开通了,要是急着回来的话我可以想办法……”
他总是能让她感动,在百忙之中还一直在惦记着她的事情。
她低哑着声音,却没有露出什么不妥:“没事叶深,我现在又不急了,在这里玩的很开心,我还想着能不能在这多待上几天呢。”
关叶深手下的动作顿了顿,他犹豫了一瞬才小心翼翼地问:“初见,和我说实话,你现在在哪里?”
他问过那个瑞士的朋友,得到的消息是她已经离开了两天。
许初见心里没来由的紧张了一分,却也没想隐瞒,声音中有些难掩的脆弱:“我没事,就是遇上了个熟人。”
“顾靳原在瑞士?”
关叶深所能想到的她所说的熟人,只能是这一个。他敛起了眉,要是早知道会有这么多的意外,就不该来这一趟。
他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至少他知道顾靳原不会对她怎么样,这才镇定着安抚她:“初见,你不要怕他,要不要我过去找你?”
“不用了,我们之间有一点点事情要说清楚,你别担心,没事的。”
虽然许初见这么说,可他还是不放心:“真的?”
许初见看着别墅外面紧锁的特栅栏,视线又转向窗外说:“我不骗你。”
转眼间又是半天过去。
……
当晚,跟着顾靳原一起回来的是晏北豫。
晏北豫看了一眼这里的环境,悠闲地说:“你倒是会找地方,这里看着是个偷。情的好去处。”
“你尽快回国,把该带走的人一起带走。”顾靳原浅浅地说着。
“关叶深托了点关系找到的我,我才知道许初见可能和你在一起。阿原,你到底想做什么?好歹这乔二小姐名义上和你关系匪浅,你就这么把她丢在一边不管了?”
晏北豫收起了玩笑,沉着声音问他。
听到关叶深这三个字的时候,顾靳原不悦地皱了皱眉,心里堵得发慌,面上却轻描淡写地说:“她不是我的责任。”
晏北豫挑起眉:“她是陪着你母亲来的,你母亲回国之前把她留在你身边,这意思也明显了一点。”
顾靳原不置可否,晦暗的灯光落在他俊朗的眉目上,表情讳莫如深。
他一个人往住处走,他在屋子里面找了一圈都没有见到许初见,心里微沉了一瞬。
晏北豫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顾靳原气急败坏的神情,“人呢?”
“顾先生,我以为许小姐是中午和你一起出去的,后来再也没看到她的人。”
顾靳原打了好几遍她的手机,均未打通。
他烦躁的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从书房内的抽屉里找到了她的护照,还在这里,说明她走不远。
“顾先生,说不定许小姐只是出去散了散步迷路了而已。”管家亦是心急如焚。
顾靳原想起早上走的时候他说的那些话,她就真的这么想和他对来?
他的视线落在了远处那片沉寂的森林,眸光深处的温度却是越来越冷。
那冷下来的温度,却是在掩饰着他的心急如焚。
……
夜深时分。
小院的门打开,管家早就在外面等着,这下看到了许初见他才放心了下来。
“许小姐,下次要出门的时候,先和我说一声你去哪里。”管家责怪的看了眼许初见,“不然……”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似乎踌躇了一下,又看了看许初见脏兮兮的衣服下摆,又换上了正经的语气说:“您还是先去换一身衣服吧。”
许初见看着管家责怪的眼神,她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下午的时候去了一趟对面的森林里,就只是散散步而已,没想到会在里面绕上很久。”
“我早就说过,那里面是不能走远的,如果没有当地人带路,能走出来就是很幸运了。”
“抱歉。”
见她这个样子,管家也没再言语。
她走进别墅里面,刚要转身上楼,却看见了原木楼梯的中央,顾靳原静静地站着。
他的影子那那样修长,一直拖到了最下面的一个台阶,俊朗的脸上讳莫如深。
亦或是说,面无表情。
她知道……他真正生气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不动声色,云淡风轻,不会让任何人发现情绪,甚至那一双深邃的眼底,古井般幽深。
越是这样平静,越是让人觉得危险。
可许初见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他。
顾靳原一步步走下来,她却不自觉的想要后退,想要夺门而出。
这种压迫的感觉让她心里发慌,脚下的步子却像是生了根一般,好似挪不开半步,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
知道他的气息蓦然逼近。
他深沉的眸光从头到尾将她打量了遍,发丝散乱着,有些狼狈的样子。
她还安好,这是他的第一个认知。
可他的脸色却越发的沉郁,大步走至她身边,毫不怜惜地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的像是要捏碎她的腕骨,拖着她就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许初见另一只手放射般抓住了楼梯的扶手。
“放手。”他轻浅地说着。
“顾先生,我哪里惹到你了?”她不放,凝视着他的眼睛问。
“下午去了哪里?”语气一如既然的冷淡。
许初见唇边有讽刺的弧度漫出,“去哪里是我的自由,毕竟你没锁着我。”
☆、213。211你只能是我的,清楚了么?
她的手腕被他的力道握得麻麻的刺痛着,不适地皱着眉,哑着嗓子开口:“顾先生……你先放开我,我没有想跑。”
他没有回头,喉间逸出了一声冷哼:“你大可以试着再走半年。”手下的力道却在这一刻松了几分,却紧紧地仿佛是在握着重要的宝贝。
带着嘲讽的言语,让她一下子住了嘴,咬着唇紧盯着他的背影,手握着楼梯扶栏始终不肯放开撄。
“松开。”他耐着性子,异常浅淡的说着。
时间无限的漫长,她一根一根松开自己的手指,然后踉跄地被拖着往二楼走去偿。
卧室的门被砰的甩上,许初见被狠狠甩到了宽面的米色沙发上,寂静的卧室里,只能听到她和他急促的呼吸声。
许初见还未来得及收拾自己的一身狼狈,在他沉而冷的目光下只觉得浑身发冷,手指陷进身下柔软的沙发里,整个人充满戒备的看着他。
他微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看着她,勾起唇缓缓问:“是不是真要我什么时候把你锁起来,才会安分一点?”
许初见抓着沙发上的靠垫,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唇畔亦是露出了些许嘲讽:“你的未婚妻会来,我难道不要躲好了?”
他勾起唇冷笑:“你总是在做愚蠢的事。”
许初见将脸偏向一边,再没去看他眼里的嘲弄,只要看一次,都会在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看到自己不堪。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启唇说:“我再愚蠢……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
“许初见。”他浅淡地唤她的名字。
顾靳原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就怕自己会真的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情来。
没有人知道,在所有人都找不到她的时候,他的心情是什么样子。
而此刻,他却不愿在她面前露出半分在意之色,毕竟……她不在乎。
许初见双手扶着茶几,在他沉寂的目光下几次上下才站起来,压下内心的震动,淡笑着说:“顾先生,我不会重蹈以前的覆辙。”
以前她尝试着从他身边逃开,每一次得到的后果都是她难以面对的。
又是以前!该死的以前。
许初见说完就翻身从沙发上下来,一小步一小步地往房间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惊讶的发现房门被锁死,她终于开始着急,拼命转动门把。
顾靳原好整以暇地依着沙发睨着她的背影,单薄的背影在此时越发的显得纤细瘦弱,却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牵起他的喜怒。
看着她不自量力的挣扎,顾靳原轻笑:“你可以试试窗户。”
许初见这时已经急红了眼睛,回身冲向透明的窗户。
然而却在她靠近窗台之前,身子一轻,已经被人拦腰抱起。
她被他狠狠地扔在床上,尽管床是松软的,可他的力道那么大,许初见几乎有种浑身骨头被摔碎的感觉。
顾靳原微微仰头,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薄凉的唇边带着一丝弧度,俯身慢慢问她:“关叶深在追你?爱上他了?”
她怒瞪着眼睛,双腿往后缩,紧紧靠着床头,“为什么不能呢?他说,不介意我的过去……”
“异想天开。”
他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脚踝,手下用劲将她拖了过来,皱着眉看着她脏兮兮的衣摆,似是意有所指:“洗干净。”
却还不等她有所反应,已经脱下了她裹紧的外套,手指抓住里面长裙的一角,不费力气就把布料撕开,露出了一双白皙修长的腿。
许初见拼命的往后缩,双手环在自己膝盖的位置,身子难以克制的微微颤抖,一双清亮的眸子却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
“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办成……”她低声开口。
“分的还真是清楚,我也说过会随时反悔。”顾靳原挑了挑眉。
“你什么意思!”
顾靳原从容地将衬衣的扣子解开,居高临下站着,仿佛是在看陷入了重围而垂死挣扎的猎物。
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扣子,浅淡地说:“现在我想要你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他说过,只有用她自己来交换……
许初见心底升起一阵寒凉,紧抓着自己衣服的手也渐渐松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