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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向谨言只是这么随口一问,没想到他还就答应了,一时间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好的,我安排一下行程。”
在军区大院,谁不知道顾家阿原是个人物,或许会有人嗤之以鼻他是仗着家里深厚而背景,而这得天独厚的先决条件,便是他倨傲的资本。
站在一群领导中,他无疑是卓尔不群,最为吸睛的那一个。
穿着一身剪裁合宜的手工西装,侧脸的轮廓刀刻般分明,薄唇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优雅俊朗,表情却是淡漠的让人捉摸不定。
平时这样的场合大多数都是向谨言替他参加,冗长的流程下来,顾靳原的眉宇间流露出了一抹不耐烦之色。
剪彩仪式的时候,他从礼仪手中接过一把金色剪子。
只是个很随意的过程,可顾靳原却是迟迟没有剪下去,动作生生的停在了原地。
所有人都在等着这位总裁的动作。
向谨言在身后忍不住提醒着:“顾先生?”
淡淡的阳光下,男人深刻的五官优雅凌厉,那双深邃的凤眼,紧紧地盯着眼前一张容颜……
随即,他收回了眸光,剪断了手里的彩带。
锋利的剪子似是触碰到了眼前之人细嫩的指间,殷红的血珠滚落出来,渐渐隐没。
礼仪抬起头,纯澈的眸子直直地撞进了男人狭长的凤眸里。
她捏着指尖,压下那种疼痛的感觉。
看着那个颀长的背影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离开,她要紧了下唇。
……
休息室内,顾靳原修长的手指在办公桌上一下下地敲打着,眸中深邃一片。
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人……
“顾先生,人带来了。”向谨言在他耳边低声说着。
顾靳原应了一声,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嗯。”
随即,是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格调精致优雅的办公室内只剩下交错的呼吸声。
眼前的女子已然卸了妆容,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明媚动人的五官,介于清纯与妖冶间最为平衡的那一地带,只是此刻她紧咬着唇,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内淡淡蔓延开来,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些蛊。惑人心的味道。
“我姓慕,单名璃。”
“慕?”顾靳原微蹙起眉,薄唇轻启,意味不明的念着这个字。
“嗯。”慕璃轻声应了下来,这个男人身上总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她有些紧张地局促不安。
顾靳原抬眸,深邃的眸光始终在她脸上不断逡巡着。
半晌,才收回视线,淡淡问道:“一直做的礼仪工作?”
“不是,只是偶尔。”女人的声音很轻微,似是还有这些底气不足。
男人优雅地靠着身后的椅背,“你缺钱?”
眼前的女子亦不过而是出头的模样,如果不是这张极为相似的面孔,他怕是怎么也不会多看一眼。
慕璃似是有些受不了他直截了当的问题,以及那种毫不掩饰的打量眼神。
仿佛是要一眼将她洞穿一般。
“勤工俭学的学生,算是缺钱。”她垂在身侧的手有些不安的抓着衣服,说出来的话却是故作镇静着。
“还有多少时间毕业?”
男人的声线低沉且漠然,带着种令人难以靠近的疏离。
“两年。”
顾靳原若有所思地敲打着桌面,唇畔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我资助你直到毕业可好?”
寂静的空间里,男人的声音不带什么温度,只是那种浑然天成的优雅与倨傲,在这个人身上结合体现的淋漓尽致。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走,最后那女子只是悄然地走了出去,一言不发的将门关上。
顾靳原深邃的眸子紧盯着那抹背影,眸色深沉。
“顾先生?”
向谨言随后在旁边试探性地问着,自己上司这种失常的行为,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查她的底细,越清楚越好。”
世界上没有这么多巧合,不可能就会有这么一个相似的人,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出现在他面前。
有的不过是人为设定的巧合。
“好。”
……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阿晟像往常一样,还在老地方等着她。
顾靳原一个半月都没有出现,让她生出一种莫名的解脱之感。
可她知道,她的行踪全都掌握在那个男人的眼中,不然怎么可能这么放任她一点不干预她的行为。
上车之后,她忍不住问道:“阿晟,顾先生去了哪里?”
她不是故意要问他的行踪,仅仅是单纯地想要知道他是不是不会再出现了。
就像他说的那样,是否已经到了他腻的时候。
他的底线,到底又是什么?
阿晟平日里不言不语,听到许初见这么问,一时间也觉得有些稀罕,于是回答道:“顾先生最近比较忙,不过也没有出国。”
“哦。”许初见应了一声,心中有一丝雀跃之感。
他没出国,却是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她终于被冷落了?
那份交流学习的申请书现在就在她包里躺着,若是这样保持下来,她很快就能摆脱这样的束缚了。
回到半城湾,她的唇角都是微微上扬着的。
灰灰在她腿边不停地蹭着,她蹲下来抱起它越来越肥的身子,好笑的说道:“是不是给你吃的太好了,这才多久,看看你肥成了什么样子!”
圆鼓鼓的小眼睛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
“喵——”
“别急,马上来喂你。”许初见抱着小猫顺了顺毛,心情颇好。
最近这段时间整个别墅里面,唯一能陪她的也就只有这只小猫,她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都能看到它眯着眼睛似是刚睡醒的样子,就在外面这样等着她。
后来,她便把房门打开了些,放任它睡在了主卧里。
反正顾靳原也不在,他的洁癖……
许初见倒好了猫粮之后,便开始给那盆兰花浇水,随着天气的变暖,这盆兰花的长势也越发的好,满室的馨香。
她一直觉得顾靳原就是个很矛盾的人,喜欢养猫,喜欢养花,怎么看都是个宜家宜室的好男人。
可再想想他的所作所为,却和这些词完全不相干。
小猫在一旁吃的正香,吃完时候又蹭到了她脚边,开始撒娇。
许初见摸摸它圆鼓鼓的肚子,自己也觉得肚子饿了起来。
伸手将它抱起来,笑的眉眼弯弯,“你的主人不是我,可别讨好错了人啊。”
反正,她早晚是要走的。
“喵——”
回答她的又是这么一声。
她专注着逗着手里的小家伙,以致于没有注意到二楼上的动静。
直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许初见才猛地抬头,居然是顾靳原。他穿了一身米色的居家服,脚上穿着一双柔软的拖鞋,头发上沾着些水珠,看样子应该是刚洗完澡。
他从二楼旋转楼梯上慢慢走下来,而许初见脸上的浅浅笑容,在这一刻僵硬起来。
顾靳原就这么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休闲的居家服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收敛了几分盛气凌人。
可许初见仍是浑身不自在,那种已经消失了好几天的压迫感复又出现。
在她看来,无论怎样的顾靳原,在她眼里都是极其危险的。
顾靳原唇畔勾起一抹弧度,薄唇轻启,带着三分挪俞,三分嘲弄:“猫都知道要讨好主人,我怎么没见你讨好我?”
他不过是回来一趟,她怎么就跟看见了鬼一样?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很是不爽。
他慢慢朝她走近,她立即屏住了呼吸。
这话听在她耳朵里有些异样的难受。
“顾先生。”她不想理他,却仍旧要低声地和他打着招呼。
顾靳原只是掠过她,语气还算温和的问着:“吃过晚饭没?”
“还没。”许初见低着头,声音有些闷闷的。
顾靳原侧眸睨着她的眼睛,从她手里将小猫接过来,忽然笑了:“它越来越胖,你倒是一点肉没见长,嗯?”
她不明所以的抬头打量了眼顾靳原,有些讪讪地开口:“它胃口好。”
“去洗手吃饭。”顾靳原浅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没有注意,餐厅内有一丝饭菜的香味。
他又亲自动手了?
☆、146。144你别碰我,我嫌脏……
一个半月没见,可两人的相处模式依旧是这样,不咸不淡,不温不火。
许初见将包里的文件藏得很好,她不知道该不该和顾靳原说。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她否决了。
他怎么可能会允许她做这样的事情悦?
许初见坐在他对面,期间,谁都没有先开口。
晚饭的菜色很好,可她觉得没什么胃口,只是惴惴不安地吃了一点,因为她有心事,不知道该怎么安稳地度过这一段时间搀。
相安无事的一顿饭,饭后,顾靳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财经新闻,许初见在厨房洗碗。
等她洗完碗出来后,顾靳原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下个月,他们订婚了,这次应该是不会变的。”顾靳原淡淡睨着她的眼睛,忽而声线平淡道。
下个月……
许初见收紧了手指,似乎好多事情都凑到了下个月。
“顾先生,你不用和我说这些事的。”许初见抬起眼来看着他,低低淡淡的声音听似无谓,却或多或少带着一种失落的惆怅。
她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是离开这个地方。
顾靳原沉默了一会儿,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轻抚着小猫,那一团小身子在他身边乖巧的很。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合适的机会,于是试探性地开口道:“顾先生,我能不能回学校住?”
闻言,男人皱起了浓黑的眉,略显薄凉的唇轻掀:“理由?”
这两个字让许初见稍稍愣了一下,她以为依着他的性子,肯定是什么都不说而是直接的拒绝。
可这次却是问她理由,这是不是代表着事情依旧有着转机?
“嗯,下个月学校的课程可能比较重,所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