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阳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季斐然办公室一片狼藉,几个侍者在打扫,不过一个个蹲着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尘埃里,看见楚阳来,这些人仿佛看到了救星,连忙端着箱子出去,生怕慢一步被打劫似的,楚阳挑眉:“你这是干什么?怎么一回来就发这么大的火气?”
季斐然转身看着楚阳,一双眼布满阴霾,满身的怨气都快凝成黑雾了:“你知不知道孙瞳去哪儿了?”
“瞳姐?”楚阳摇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季斐然那一双眼都出了血丝,楚阳觉得事情严重了:“怎么回事?我几天前还见过一次瞳姐,她很好啊?”
季斐然紧紧咬牙,握拳的手生生捏出血来:“她走了,她到底还是走了,她明明说过愿意试着接受我的,可是她最后还是不要我了!”
楚阳因为季斐然身上散发出来的绝望和愤怒心惊,这个样子,显然是走火入魔啊,他连忙上去劝道:“你先别胡思乱想,也许瞳姐有什么隐情,若是你一开始就想歪了,万一不是你想的那样,事情往更糟的方向发展,后果岂不是更糟?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瞳姐,我让李二少也帮帮忙,找人只是时间问题,等到人找到了,你再慢慢问原因,别一个人胡思乱想!”
季斐然闭上眼,悲伤蔓延心底:“你不懂的,她一直就想离开我,她早就有这样的打算的了!”
“都说让你别这么悲观了!”楚阳坐下:“我虽然不明白你跟瞳姐之间的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你为什么总是以为瞳姐不在乎你呢?”
季斐然闻言缓缓睁眼看着他,忽而嘲讽一笑:“在乎?她在乎的是她老板,她忍受是因为我救过她,跟感情无关!”
“这大概是当局者迷吧!”楚阳叹口气:“我了解的不多,但是毕竟这一年多一直看着你们,瞳姐在乎不在乎你这点我还是有发言权的,你把你的思想反过来想一下,她如果心里不在乎你,为何要拒绝你?”
季斐然不解:“这
tang是什么意思?”
楚阳摊手:“很简单啊,瞳姐这些年在欢场,你一定不是第一个想要得到她心的人,她若是不在乎,大可如同对付那些人一样对付你,也许等你腻了,事情就过去了,岂不是更好?”
季斐然抿唇:“我自然是跟其他人不同,我们相识十五年,对方是什么人,再清楚不过,她没必要跟我耍心眼儿!”
楚阳无语,感觉说不通啊:“那里觉得瞳姐拒绝你的原因是什么?”
季斐然眼眸一暗:“她说她配不上我,她说她比我大,迟早我会后悔!”
楚阳叹口气:“所以啊,爱情这玩意儿怎么折磨人呢?不过你让一个恋爱都没谈过的男人给你将爱情观,这才是对我真正的折磨呢!”
楚阳无奈:“这么说吧,我觉得你们之间最大的毛病就是太了解对方了,觉得自己把对方都看透了,结果却是把自己放进了一个固定的路子里,用一句话形容就是钻进死胡同了,你如果不转换思想,也许你永远都不知道瞳姐到底爱不爱你!”
楚阳看着季斐然沉思,翘起二郎腿继续道:“借用嫂子的一句话,婚姻不等于爱情,爱情不等于婚姻,你如果要的是爱情,我觉得你在瞳姐身上恐怕跌的跟头还不止于此,因为伤的太深,因为看破红尘,爱情对她来说根本就不可信,你又何必逼她一定说她爱你呢?”
“相反的,如果你给瞳姐的是婚姻,一份稳定的关系,你们的以后就不再是一天半点,而是未来所有的人生,只要你一如既往的对她好,也许这辈子她都不会开口说她爱你,但是这何尝不是爱情?”
“你们已经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爱和不爱挂在嘴边有什么用?那些曾经爱得轰轰烈烈的,最后还不是变成了路人?如果你给不了瞳姐一个安稳的身份和日子,又何必去纠结什么爱还是不爱?”
季斐然皱眉:“谁说我不是想给她安稳的,可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
楚阳长叹:“说了半天,白费口舌了,最后一句,你是想先要爱情然后结婚,还是先结婚再要爱情?就像琛哥和嫂子,他们开始的时候可没什么感情,因为结婚了,心中多了安定,多了一份归属,最终不爱也变成爱情了,瞳姐就是那浮萍,你连安定都给不了,谈屁的爱情啊?”
楚阳一拍桌,气得:“我说我吃饱了开导你这榆木脑袋做什么?我都没谈过恋爱,说得我自己都不信了,反正爱信不信随你,我能说的说了,你自个儿折腾去吧!”
说完楚阳气冲冲如同一阵风一样走了,留下季斐然无语了,虽然楚阳说得有那么点儿道理,但是这最后怎么就撂挑子了?
想结婚再恋爱,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孙瞳担心的是她付出之后得来的是抛弃,所以她紧守自己在原地,不愿跨出一步,一切都是因为她心中没有安全感,因为伤过,因为看透,所以不相信他能给她安稳,仔细想想,楚阳似乎说中了真相,确实是他钻了死胡同了,只是。。。现在人都跑了,他跟谁结婚去啊?
摔!
那点电话打通:“限时三天,如果三天还找不到孙瞳的消息,全都给我滚蛋!”
少了某人的夜总是格外的孤独,心里空落落的,相思难熬!一瓶一瓶酒灌下肚,酒精上头,迷糊还是清醒?
门被推开,季斐然转头看去,一个女人缓缓走进来,那张脸,季斐然惊喜:“瞳姐!”
对方身子一顿,随即嫣然一笑靠近他怀中:“是我!我回来了!”
“瞳姐!”季斐然紧紧将她抱住,激动又兴奋:“你真的回来了,真好,我以为你又离开我了!”
☆、238、是惊还是喜?
她伸手抱着他的头,那么的温柔:“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季斐然沉浸在感动中,差点就陷了进去,突然,他猛然惊醒,孙瞳怎么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他说话?他猛然抬头一把推开旁边的人,这才看清,根本就不是孙瞳,怒火冲天:“谁准你冒充她的?滚!”
那女子爱慕者季斐然,曾经也是季斐然的红颜,以前有孙瞳在她总是被压制,如今孙瞳走了,撑着季斐然伤心,就算冒险她也要试一试,她伸手脱掉自己本来就不多的衣服,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季斐然面前,媚眼如丝:“季少!我只是怕你伤心,想要安慰你,我一定会好好服侍你的!”
说完弯腰跪地爬向季斐然,水蛇的手臂缠上季斐然的腰,然后在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抚摸,就在她以为季斐然需要她的时候,季斐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双目狰狞:“你给我滚!逼”
最终,那个女人被季斐然光着身子丢出门,狼狈的可不是一点半点,恰好有侍者路过,这一幕完完整整被看见,她狼狈的穿上衣服,委屈愤恨,她哪里比不上孙瞳了?为什么季少这样对她?
心中不甘,她发誓,她一定要再一次成为季斐然的女人!一个想法从心间升起,她邪恶一笑,转身离开。
等待最是煎熬,尤其是没有任何消息的等待,去了一趟孙瞳住的地方,那里一切都没有变样,就是没有了人,在那个房间待了一个晚上,却受不了那思恋锥心的刺半夜离开了,回到尚御苑,剩下的就只有酒了。
酒醉朦胧,突然,季斐然觉得身体里划过一股异样的燥热,他可是娱乐起家的,对于某些东西在清楚不过,一瞬间就明白自己被人下药了,怒上心头:“该死!”
他摇摇摆摆起身,可是这药显然太过猛烈,他竟然连起身都困难,就在这时一双手从身后抱住他,不断的抚摸他的身体:“季少!让我来服侍你吧!”
伴着诱人的呻吟,手从胸口滑进去,药物控制的身体瞬间更加的敏感渴望,季斐然知道,只要自己转身要了这个女人,一切都可以解决,对他来说,这不是难事,可是。。。。。。此刻他却不想这么做!
一把将她的手扒开,转头看去,可不就是前晚那个女人吗?“你还不死心,居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给我滚!”
她脱得精光,如蛇一样缠上来,无比的痴情:“季少!你难道不明白吗?我爱你啊,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一切,我不求名分,我只想要你,季少,你不爱我都可以,但是只要你的身体记着我,我也满足了!”
“该死!”季斐然一把将她掀开,可是力气却也用完,整个人踉跄差点倒地,最后的理智支撑着他起身,快速冲向浴室,将门反锁,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感情,明白了自己的心,怎么会再砰别的女人?
“季少!求求你,你开门啊,你让我帮你吧,你会死的!”门外,女人哀求,声音中也有慌乱。
季斐然确实有恨不得开门冲出去的冲动,但是他不能,艰难的爬到浴缸,打开冷水,水淋在他身上让他打了一个寒颤,冰凉刺骨,这个感觉可一点儿不好受,但是他只能忍了。
门外那女人不死心的拍门,季斐然却已经听不到了,迷迷糊糊混混沌沌,理智都不再清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中有人打开了门,季斐然艰难的睁眼,是楚阳!
“你怎么来了?”声音嘶哑,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以为我想来啊!”楚阳连忙让人将季斐然抬起来:“真是一个一个都不省心!”
送到医院打上点滴,沉沉睡了一觉之后季斐然清醒,醒来就听到楚阳在打电话,是公司的事情,好像还挺忙的,等到楚阳挂了电话看过来,季斐然沙哑开口:“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你知道是添麻烦就好!”楚阳气得不清:“喝了那么多酒,还那么多天不睡觉,好死不死还喝了春--药,你说你睡的女人还少吗?多睡一个不就解决了,偏偏还玩儿贞洁,要是我迟点接到消息,现在都可以给你烧香了!就你这个鬼样子,就算瞳姐回来了,她也看不上你!”
季斐然被骂得没脾气了:“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啊,别看我现在躺着就欺负我!”
“你以为我乐得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