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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谭以琛打断了彭怡宝:“她后悔什么呀?说来听听。”
擦!这个恶劣的家伙,居然还真这么问了!我汗颜:幸亏宝宝多问了一句,不然非得露馅儿。
“我……我也不知道……”彭怡宝挠着头,傻乎乎的回答着:“可可姐当时哭的可伤心了,她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我也没听懂……”
“没听懂啊?”谭以琛笑了:“没听懂不要紧,把手机给郁可可,让她跟我说,我听得懂。”
一瞬间 ; 我和彭怡宝都愣住了。
谭……谭以琛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我和“奸计”被他识破了?
不会吧?这家伙有这么神马?
彭怡宝求救般的看向我,我慌忙翻出纸和笔 ; 然后奋笔疾书的在纸上写下两个大字——“装傻”。
彭怡宝有些为难,却还是按着我说的做了。
“琛哥哥 ; 你在胡说什么呀?可可姐又不在我这儿,我怎么把手机给她呀?”彭怡宝干笑着。
电话那端,谭以琛冷哼了一声。
片刻后 ; 他凉着调子,幽声问彭怡宝:“宝宝,连你也学会撒谎了?”
“没有的,琛哥哥!我没有……”彭怡宝吓坏了,却又不好出卖我 ; 只能不停的重复着那一句可怜巴巴的“我没有”。
事已至此 ; 我再死撑着不承认 ; 就没意思了。
于是我冲彭怡宝招招手,示意她把手机给我。
彭怡宝如获大赦,慌忙把手机递了过来。
“别逼宝宝了。”我叹了口气 ; 轻声坦白道:“都是我出的馊主意 ; 我自作聪明 ; 我阴险歹毒,我知情不报,我罪该万死。”
谭以琛被我这一长串的成语逗笑了,浅笑过后,他幽声问我:“真哭了?”
啧……我在心里很不满的冲谭以琛翻了个白眼儿:这家伙,怎么蔫儿坏蔫儿坏的呢?
“恩。”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哭的可伤心了 ; 眼睛都红了。”
“真知错了?”他又问。
“真的!”我斩钉截铁的回答着:“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了……”
我都已经认怂认到这个地步了 ; 谭以琛却还是不打算放过我。
“我听说你很后悔。”谭以琛拖长了调子,优哉游哉的问我说:“怎么个后悔法儿啊?”
章节目录 第九十一章 你又尊重过我吗?
谭以琛这家伙,浪漫起来 ; 能把你惯成公主,耍起坏来 ; 也能把你整的恨不得自行了断。
在家的时候他使坏也就算了,我们关起门来,没有第三个人看着 ; 我该撒娇撒娇,该卖萌卖萌,反正观众只有他一个,我知道该怎么讨好他。
可现在是在彭怡宝家里 ; 被彭怡宝眼巴巴的盯着 ; 那些羞人的话,我哪里说得出口?
“我晚上再告诉你……”我放柔了调子 ; 压低声音暗示他说:“以你喜欢的方式,告诉你。”
电话那端,谭以琛沉默了两秒 ; 我屏着呼吸 ; 很怕他不买我的账 ; 直接把电话挂了。
好在,他最终还是买了我的账。
“好。”他笑了一声,嗓音低醇性感,隐约之中 ; 透着几分侵略性很强的暧昧:“晚上见。”
说完以后 ; 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原地 ; 心脏“砰砰”直跳。
成……成功了?过度紧张的情况下 ; 我握着电话愣神了好一会儿 ; 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谭以琛说晚上见,所以……他今晚会过来找我?
天呐!我瞬间有些喘不过来气了:今晚他就过来了,成败与否,在此一举,不行,我得赶紧回去准备准备。
拿定主意后,我转过身来 ; 十分感激的握住了彭怡宝的手:“宝宝,今天实在是太谢谢你了……姐姐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 改天请你吃大餐。”
彭怡宝笑了笑 ; 不知为何,我隐约感觉她的表情有些失落。
可她什么也没说 ; 强颜欢笑着跟我告了别:“好的可可姐,你忙吧 ; 我们改天再聊。”
我猜着可能是因为刚刚谭以琛训她了,所以她有些失落 ; 怕惹谭以琛生气。
她毕竟是因我才挨的训,我本该好言安慰她几句的,可现在我满门心思都是晚上该怎么讨好谭以琛,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算了,我在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改天再跟她道歉吧,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应付即将过来找我“算账”的谭以琛。
从彭怡宝家出来后,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成人用品店。
男人嘛 ; 比起缠绵悱恻的情话,他们更喜欢新鲜刺激的性事。
我太了解谭以琛了 ; 如果说这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对我还有半分情谊的话 ; 那情谊,肯定也是床上的情谊。
所以想讨好他,自然也要从床事入手。
售货员见到我的时候稍稍有些惊讶 ; 应该是很少接待女性顾客。
其实干情妇这行的,很多都会主动买一些情趣用品,以便在床上讨好饲主,只不过她们一般都会选择网购 ; 以免遇到熟人尴尬。
谭以琛今晚就回来了 ; 网购肯定来不及 ; 没办法,我只能跑实体店了。
“有猫耳装吗?”我问店员:“价格不是问题,但做工一定要精致。”
闻言 ; 售货员笑得合不拢嘴 ; 他一边儿殷勤的把我往里间引 ; 一边儿热情的向我介绍道:“有的有的,我们店里制服最全了!尤其是兽耳,那在全上海都是出了名的!”
谈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里间,虽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 可我还是被他这一屋子的性感制服给惊到了。
不愧是全上海最大的成人用品店 ; 凝着衣架上琳琅满目的情趣制服,我瞠目结舌:真是……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呐 ; 您要的猫耳装。”售货员指着左边的衣架 ; 自卖自夸道:“黑猫耳 ; 白猫耳,花猫耳……带尾巴的,不带尾巴的,尾巴外贴的,内塞的……”
“停停停!”见他越说越露骨,我慌忙打断了他:“我自己挑就行了,你不用再介绍了。”
于是售货员便识相的闭了嘴 ; 侯在门口等我吩咐。
说实话,从我的角度来说 ; 买一件不带尾巴的猫耳装已经是极限了 ; 可我知道,若想讨得谭以琛的欢心 ; 这猫尾巴,必须得带 ; 而且,还得带内塞的!
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流氓的主子呢?我在心里叫苦不已。
怕一件儿不够谭以琛玩儿,我一咬牙 ; 一狠心,买了两件儿兽耳装,一件猫耳,一件狐耳,猫耳胜在有猫爪手套,狐耳胜在狐狸尾巴够蓬松,够大,两件法宝一起上,我就不信今儿个拿不下他谭以琛!
因为这两件兽耳装做工比较精细,爪子 ; 尾巴和耳朵的还原度也比较高,所以价格非常的贵 ; 可能是想拉我做回头客吧,付账的时候售货员又送了我一副锁链做赠品。
那锁链和兽耳装的项圈其实是一套的 ; 项圈上有个环,可以和锁链扣在一起,这样一来 ; “主人”和“宠物”的既视感,就更明显了。
这种带着几分侮辱性的东西,我本是不想要的,可考虑到谭以琛对捆绑近乎变态的热爱 ; 我还是咬牙收下了。
带着“制胜法宝”回到家后 ; 我又打电话给四季酒店 ; 订了一份豪华烛光晚餐,傍晚时分,酒店派人把烛光晚餐送了过来。
有钱就是好 ; 一个电话打过去 ; 饭有人帮你做 ; 鲜花和蜡烛也有人帮你买,还送货上门,让专业人士帮你布置餐桌。
怪不得那么多人为了钱命都不要了,若能纸醉金迷的活,谁愿一辈子做卖苦力的蝼蚁?
一切准备就绪后 ; 我换上猫耳装 ; 然后用售货员送我的锁链 ; 自己把自己锁到了餐桌腿上。
锁链的钥匙放在门口 ; 谭以琛一进门就能看得到。
随后 ; 我发了条短信给谭以琛,问他什么时候来。
“这就等不及了?”谭以琛问我。
当然等不及了!我在心里愤懑不平的吐着槽:拜托,我还跪在地上呢好不好?你要是大半夜才来,我岂不是要在餐桌腿下跪五六个小时?
“人家想你嘛……”我给他发了段语音过去,为了让他早点儿来,我故意在话尾加了一段儿类似于呻吟的娇嗔。
他回的很快:“两天不‘喂’你就馋成这样了?忍着!”
我有些后悔这么早把自己锁起来了,早知道谭以琛他一时半会儿过不来 ; 我就在窗口盯着,看他车子进院儿了 ; 再给自己上锁。
好在 ; 谭以琛回的短信虽然冷酷,可他回家的速度倒是挺快 ; 半个小时后,客厅的门突然开了。
我慌忙打起精神来 ; 学着猫咪的样子,抬起自己带着黑色猫爪的手,卖萌般的冲谭以琛做了个招手的动作:“喵~”
餐厅正对着大门 ; 所以谭以琛一抬头,就能看到趴在餐桌下,一身黑色猫耳装的我,以及餐桌上丰盛而又浪漫的烛光晚餐。
看到我的那一刹那,谭以琛狭长的眸子里,明显闪过几丝惊愕,不过那惊愕很快便被邪气取代了。
“哪里来的小猫咪啊?”谭以琛缓步向我走来,俊美的脸上,勾着一抹坏笑:“被锁在这里……真可怜啊……”
他在我面前半蹲下身,伸手像揉猫一样揉着我的下巴。
“喵呜……”我接着学猫叫 ; 并拿脑袋轻轻的蹭了蹭谭以琛半蹲着的膝盖。
本以为谭以琛会直接兽性大发,把我按在地上做个痛快 ; 谁知,我刚蹭完他的膝盖,他突然站起来了!
“哟 ; 还有烛光晚餐呢?”他不再理我,转而把注意力放到了餐桌上的美食上:“玫瑰,美酒和生鱼片……不错不错 ; 这么一摆,是挺好看的。”
说着,他拉出了椅子,在我旁边坐下了。
欸?我瞬间僵住了:这家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