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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美丽的女子肯定有男朋友吧?”
“那是自然,而且是一位与我一样的雕塑家。但是他好妒嫉,且心胸狭窄,不乐意自己的女友为别的艺术家当模特儿,因而这个女子才来我的工作室中。”
“她为什么要做模特儿?”
“因为她缺钱花。虽然她的男友在雕塑方面不乏天份,技艺卓越,但在工作的时候十分严谨,因而生活一直清贫。菲斯丁娜为了维持生活便背着他做了模特儿,但是她的男友终于知道了!有一天她正在为我工作时,那个男子突然闯了进来并用一把短剑刺伤了我,而后溜走了。
“她惊恐万分,马上跑到旁边的医院唤来了克拉德医师。幸亏伤势并不严重,大夫包了一下便没事了。”
“以后呢?”
“他们二人双双离开了这个地方,不知到了哪里。幸亏女像的雕刻工作已接近尾声,没有模特儿也无关大碍。”
“这就是去年秋季展示会上获得殊荣的女像吗?”
“是的!近来,菲斯丁娜又来找我,对我说她的男友不在人世了。为了筹集送葬的钱,她有意回来为我做模特儿。我十分高兴地告诉她说第二天过来上班,但她却再没出现。不知道现在她住在什么地方?怎样维持生活?对于爱人的去世,她一定悲痛万分!她真是一个不幸的女人!”
年轻雕塑家盯着那尊美丽的女像,那双黑眼睛不禁泛起了一层水雾。
“这个青年一定也暗恋着她!”
罗宾心里暗自思忖,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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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的苦衷
在巴黎一个破败不堪的工作区里的窄窄的小巷中,有家下层小酒馆,它名叫赛捷。这一天临近11点钟走进一名男子。
这名男子穿着上破破烂烂并且情绪不高地进来了。他已喝得醉醺醺,东倒西歪地走近酒吧的吧台,嘴中的酒气冲天。
“喂!上酒!来人呐!”那男子高声呼喝着。
“请交钱!”
酒吧的经营者对他这样说。那男子掏出他的皮夹,钞票把他的皮夹塞得满满当当,他从中抽了一张扔在吧台上。
此情此景让一个名叫多玛的男子尽收眼中,他本是一名游医,却收拾得整齐如同绅士。
多玛凑上前去,在那男子一旁坐下。
“大伦!行不行,来把牌?我叫作多玛。”
“人们都亲热地叫我简德们,我的原名都没它响亮?”
这名男子所操的法语有股伦敦味。随后这俩人去酒吧的秘室玩牌。这一夜,那名男子将200法郎输掉了。
第二天晚上,那名男子又走进这家酒吧。依旧输掉200法郎悻悻离去。到了第三日的晚上他没有去耍纸牌,而是一直在喝个不停,并且总在自言自语。多玛听到他在翻来覆去念叨着“鲁·倍杰尼”这个词。
这让多玛的双目为之一亮,他搀扶着东倒西歪的简德们走出了酒吧,扶他坐到街边雨路的椅子上。
“喂!简德们!倘若你再胡言乱语的话,警察会将你抓走的2”
“你讲什么?什么警察?……凭什么抓我?”
“你在酒吧中酒后吐真言,反反复复地讲‘鲁·倍杰尼’,那可是刚刚发生过怪异谋杀案子离这不远处的一个地名。你必定与那件案子有所牵连,要不然怎会有这样多的钞票!”
“你在瞎编!那钱是别人送我的!”
“是什么人送给你的?”
“这个……我不可以讲出来。”
“因何给你如此多的现金?”
“这也不可以告诉你!”
“这人真是不好糊弄!”多玛心中暗想,随后他假装出一付怒气冲冲的样子。
“既然这样,你不乐意如实讲出,那我可要对你讲明白,据报纸报道,不久前在鲁·倍杰尼有一个装有大宗钞票的灰袋子失窃,肯定是你窃取了它吧?”
“你在胡编,那案子与我毫无关联。”
“休要欺瞒我!你这些票子从何而来?统共有多少?”
“共有5000法郎!”
这让多玛将眼睛睁圆了,这可是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财。他注视着那映在河水水面上的夜景一声也不吭。原来多玛就是那群窃取灰布袋中的一员。
街头浪人布荷米和西文·若力支负责窃取灰布袋,多玛则在驾驶那辆小卡车,打算窃取成功之后便一同逃之夭夭,而结果却是布荷米遭到枪击而亡,西文也身负重伤,那灰袋也就下落不明了。
注视着河中夜色而在心里回想以往经过的多玛突然拍了拍简德们的肩头,说道:
“这案子咱们再也不提了!我有个买卖不知你是否愿意做不?”
“什么样的买卖?”
“那伙窃取灰布袋的小偷还酝酿着更大的诡计,那个计划能够使一个人不寒而栗。我与那人相识,那是一个颇有名气的男子。眼下他藏头换面不晓得居住在什么地方,只要可以找到他的住址便可获取几十万法郎的报酬!”
“需要我协助你寻找那名男子?”
“正是这样!将来我们均分那笔钱,你意下如何?”
“没问题,咱们一言为定!”
“那你可有什么好的想法?”
“暂时没有,但我与一家私人侦探事务所很熟捻,他们常去破解各式各样的谜团以及去搞到他人的隐情。我所得到的5000法郎,便是那家侦探事务所付给我的。”
“是么?他们具体让你做些什么?”
“有位先生希望侦探事务所去侦察一个让警方抓去的年轻人,名字叫做弗休尔。他预付了数目不小的定金,这5000法郎不过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倘若把那些情况打探出来,我仍能够得到5000法郎。”
多玛闻听到弗休尔这个名字,不由得暗自吃惊,然而在表面上依旧假装一种镇定自若的神态。
“是么?这么说你现在正侦察那个叫弗休尔·萨尔的年轻人?”
“正是这样!我与那名先生已约定好要见一次面,商讨具体的措施,那名先生将派他的司机前往协和广场等候我,随即将我送往他的寓所。据说初次会面,他将付给我5000法郎?”
“你可再得5000法郎?运气真好!那你什么时候去赴约?”
“就在星期六上午门点钟。”
“那位先生的名姓是什么?”
“劳佛·德布尼,就住在鲁·倍杰尼的别墅住宅区。”
“德布尼……”
多玛在心中思忖了半天。那简德们已酣睡在那张椅子上,好像他今日酒喝得过多了。多玛把他的手探人简德们的衣袋,指尖摸到了一叠钞票,他刚打算将那些钞票悄悄地取出,不料被猛然间苏醒的简德们握住手腕,出乎意料的是简德们力气颇大,多玛急急忙忙打算将手挣脱出。简德们一言未发,于是俩人厮打在了一起。
多玛拼命地把简德们踢到一边去,简德们很快就落入了水中。他的两只手在不停地晃动以求能重新上岸,然而没过多久就沉入水底,再也未能浮上水面。
“不过是起由于醉酒不慎坠入河中,从而溺水而亡的意外!”
多玛的脸上浮现出奸邪狡诈的笑,他看了看周围,随即向吵嚷的街市走去。
有个人头缓缓地从下游黑漆漆一片的水面浮出,那便是简德们。他看了看河岸不见人的踪影,便用一流的泳技游向河的对岸,在岸上已有一辆自备轿车守候在那里。
司机将车子发动起来,浑身湿淋淋的简德们马上坐进了车中,汽车飞快地开走了。
返回到哥勒尔·鲁杰庄园的罗宾,在第二天一看到罗思推事的面,就立刻向他打听弗休尔的相关情况。
“那个人如同谜一般,警局对他也是束手无策。因为他没有身份证件,对于他的家庭住址和他的真实岁数一无所知,对他进行问询,他也不清楚,大概他真的对此一无所知?”
“那么有关他涉嫌杀人呢?”
“关于那件案子,他不过是翻来覆去地讲:‘我既没杀人,也没盗窃!’
“据我假设,也许他有着一段惨淡的历史,因而不情愿涉及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无论我们对他问询什么,他一概回答:“不知道。’有关他的所有情况,全部在迷云笼罩之下,这让我们颇费思量。”
罗思推事好像十分丧气地讲述。
闻听此言,罗宾集中精力开始冥思苦想。
“直到现在,推事依旧无法断定弗休尔的底细,警方在千辛万苦地调查之后,对于他的真实身份仍无从知道,这真是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年轻人。”
罗宾觉得自己也在云山雾罩之中。
“我已吩咐了在巴黎乃至全国的手下对那案子进行调查,只要与此案有牵连的人员,都在调查的范围之内,最终发现了在赛捷那个小酒馆有个叫做多玛的游医与此案有着十分重要的干系,我乔装改扮成一个爱喝酒的无业游民。以简德们这个假名与他接触,又特地耍牌时输钱于他,并故意显露那5000法郎来钓他上钩。接下来让他得知星期六上午11点钟简德们要在协和广场约会,去等位先生名叫德布尼的司机,随后前往德布尼的寓所。
“据我估计,多玛必定假扮成简德们前往约会。他与我素未谋面,并且早已认定简德们被他踢入河中溺水而亡,所以他会大胆地前去会面领取那5000法郎。待我见到他,一定要让他将所有隐情全部说出。那样的话,那件怪异的案子便可真相大白了。”
想到这里时,耳边传来汽车油车熄火的声响,司机领那个多玛进了庄园。罗宾高声询问他:
“你是否是那个由私人侦探事务所派遣来,为我调查有关弗休尔的情况,叫作简德们的人吗?”
“不!并非像你所言!”
“不是吗?那你来此地意欲何为?”
“我来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