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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要归功于那个在宴席上拍了她和宋辰亦进出房间照片并将其流出来的人。
前一段时间她因为身体不佳的原因进出医院,自从吸入了大量灭蚊片之后,她的呼吸道便出现了问题,经常感到呼吸困难,稍稍一点儿异味气体她就能咳嗽半天。去医院检查疗养也是人之常情,可网上那群无聊的愤青不知从哪儿拍到了她进出医院的照片,愤然指责她给夜廷深戴了绿帽子,去医院是为了打胎!
这种无稽之谈,她没有那个闲心去理会,也懒得管是不是有人在幕后陷害她。除了前些日子风头正盛的时候她不方便出门,其余的时间都过着与平常无异的生活。早在学生时代她就经历过这种被人评头论足的生活了,如今步入社会,也不过将这种局面放大化了一点。当然,现在她的委屈有处宣泄,她不去上班,夜廷深便也缩短了自己的工作时间,多的是呆在家里陪她。
前几天他告诉她:别担心,事情很快就能处理好。
到今天,风头果然过去了,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手机拿起来又放下去,好几次,凉至想打夜廷深的电话问他点什么,可是号码按出来后又被她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删掉。她心知肚明,这样的情况下,她又能问他什么呢?
*
于姿像个疯子似的在街上逃窜着的事情很快惊动了警方。倒不是这女人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只是这样扰乱了公共秩序,他们有必要出面进行处理。于是,接到路人的报警之后,警方很快便出动了。
彼时于姿已经凭借记忆来到了夜氏的楼下,不管不顾地就要冲进大楼,惊动了一楼的保安,四五个保安围成了一堵人墙将于姿生生截住,这架势让于姿想到了视频中的那几个玷污了她身体的老男人,一阵阵反胃,她便跑到一旁的绿化带弯下腰呕吐了起来。
空气中立马浮动了一阵阵酸臭味,很是难闻,几个保安不约而同地皱了眉。
而吐得稀里哗啦的于姿也顾不得注意什么形象了,害怕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唇上还沾染着黏稠的呕吐物,她胡乱擦拭了一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体,瞪大了双眸不停地自言自语着:“我怀孕了?我怀孕了?我怀孕了吗?我怀孕了?”
警方赶到的时候,保安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倒是自己冲上门来的于姿像是受害者似的瘫坐在绿化带,身旁就是呕吐物,让警察也不由得皱了眉。细心的人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小声地站在最前面的警长说:“头儿,你看这女人是不是……不大正常啊?”
警长也不由得觑了眉,看了几个不知所措的保安一眼,上前走到于姿的面前,忍受着那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察觉到有人的靠近,于姿立马受了惊似的往后一缩。许是瞄到了那人身上穿着警察的制服,她立马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抓住了警长的裤脚,求救:“警察先生,警察先生救救我!救救我!”
☆、234 随心所欲才是你
若有人欺她善,我以十倍恶惩之。
——夜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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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姿被警车拖走的时候,夜廷深正站在总裁办的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阒黑的眼底满是阴鸷。
不一会儿,黎妤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毕恭毕敬,“夜总,都办好了。”
夜廷深没说话,用鼻子发出了“嗯”的声音,目送着警车开走之后才缓缓转身,一边将衬衣的袖口挽起,一边坐会桌前整理着有关于夏氏的资料,淡淡地吐出了一句话:“什么样的人,就该去什么样的地方。”
黎妤愕然,“您的意思是……”
“于姿不是疯了么?”他眼都没抬一下,批完了一份资料的同时,话已经落下:“叫莫探去办这件事情。”
*
隔天,于姿被医院鉴定为精神病患者,于当天送进了一家私立精神病院。
凉至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震惊了,二话没说就拨打了夜廷深的电话,接通之后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好半天也只吐出了一个“你”字,便再无下文。
目光所及之处,是鲜明的新闻稿标题,有点儿刺目,这也让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的手机。
是,她不是圣人,所以当于姿和助理向欣弄得她身败名裂,又差一点儿害了她的性命时,说她一点儿怨怼都没有么?不可能的。当代社会,人的声誉何其重要?深陷舆论之中,上亿名网友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她给淹死,她还没法嫌脏。这么大一个篓子被于姿给捅出来了,她自然是不想让她好过的。
可是,她并没有想过要将这两人都赶尽杀绝。
在凉至看来,曝光了那样的视频已经毁掉了于姿的整个人生,性格那么骄傲的人受此折磨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她不善良,但是竟也于心不忍,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夜廷深因为她又落了把柄在别人的手里。
电话那头,夜廷深又哪里知道她心里的这些小九九?自视频曝光起,他好几天回家都是后半夜了,那时她已经睡下,而他也不过匆匆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便又赶回了公司,这几天的时间里还飞了一趟外地,疲惫不已。
这期间,她没打电话过问。他是知道她的,可能一时半会儿没办法面对这样的他。没关系,他给她时间。
“廷、廷深。”
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凉至终于开口打破,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后又无下文,咬了咬唇,她心里一横:“廷深,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我们……谈谈吧!”
*
婚令状的其中一条,就是夫妻双方一旦有误会或是意见分歧,一定要双方心平气和地进行洽谈。沟通至关重要,这个时候,凉至尤其地佩服夜奶奶了。
现在她和夜廷深面对面正襟危坐,敛起了往日的温情。几日没见到他了,凉至总归是想念他的,尤其是看到他眉心镌着的疲倦之后更是有些不忍心,酝酿了半天的话到了嘴边,最后却成了:“你先好好休息吧,醒了我们再谈。”
他的操劳都是为了她,这个时候,她又怎忍心再给他添堵?
说完,凉至便起身想去给他整理一下让他好休息。走过他的时候,垂在腿侧的手被一把握住,温热的掌心将她的小手包裹,随即,男人将她微微往前带,紧紧揽住了她的腰,头就那么靠在了她的腹部,像是一个渴求着温暖的无助的孩子。
虽然不愿承认,但那一刻,凉至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头,轻轻抚摸着,轻声问:“怎么了吗?”
夜廷深没做声,只抱她抱得更紧,好半天后才轻声喃喃:“凉至,随心所欲才是你,你不用什么事情都先为我考虑。”
凉至一听,笑了,“可我是你老婆啊。”
“老婆是拿来疼的。”夜廷深抬头,拉过她在自己腿上坐下,伸手将她垂落的发别在耳后,轻叹了一口气:“困惑很多是吗?问吧,我都回答你。”
末了,他又补充:“凉至,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如果你能接受这个不一样的我,那是最好。如果不能接受……”他话锋一转,笑了笑,拉过她的手放至唇边亲吻,“反正你也已经嫁给我了。”
凉至抿了抿唇,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放至唇边又放至脸侧,手掌不自觉地摊开,轻轻覆上了他棱角分明的脸颊。
夜廷深握住她手的同时,她便开了口:“我能接受你。”
他怔愣,她便说:“爱一个人不是就要接受他的全部么?所以无论是怎样的你,我都能接受。但是廷深,我并不希望你因为我而让自己的人生染上不好的东西。”
“傻丫头。”夜廷深笑了,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蛋,眼里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想问我什么吗?”
凉至想了想,“我想知道夏启昀和温阳落到今天的这个局面,有几成是你做的。”
简明而又直白,是她一贯的说话风格。
夜廷深稍微思考了一下,回答:“严格意义上来讲,只有夏启昀被判刑这件事情是我做的。”说完,又觉得不对,便纠正:“跟我有关系,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她形不正。”
凉至愕然,“她真的伪造了遗书?”
夜廷深点头。
“那真的遗书在哪里?”
思考了一会儿,夜廷深才说:“并没能找到。按说当时夏启昀为了绝后患,有极大的可能把原遗嘱销毁了。”
凉至有一瞬的失落,不过转念又想,属于她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地回来了,原来的遗嘱是什么似乎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那……这次于姿的事情呢?有几成是你?”
眸子暗了些许,夜廷深沉声道:“都是我。”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亲口听他承认之后,凉至的心脏还是忍不住撞了一下胸腔,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子于她而言有一丝丝的陌生。
但那陌生的感觉稍纵即逝,很快便消失了。他松动的眼角包含着她所熟悉的温暖与柔情,那样的他,怎么会是陌生的?
“她其实……”
“你想说这个惩罚对她太过了是么?”
夜廷深一眼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指肚摩挲着她的唇角,“傻丫头。”却没有细说原因。
“视频你看过了吗?”似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待到凉至反应过来后,脸上立马挂满了不自然的潮红,别扭地移开了视线,“没、没看。”
本来也是个无心的问题,看到她神情这般,夜廷深立马明白了,憋着笑,“真没看?”
“没……”在他的视线下,她无处遁形,只好硬着头皮承认了:“看了……但是没看全,我只是想……”“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倒引得男人由一开始的憋笑到之后的低笑,现在已经是明目张胆的哈哈大笑了。凉至整张脸都红得可以滴血,就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许是跟夜南歌相处的时间有些长了,凉至说话也变得大胆了起来,如果此时她不做点什么的话,怕是这个笑柄要落下很久。于是,她张口就道:“那些男人的器都太小了,怪不得于姿要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