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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至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但她就是不说他想听的话,故意偏着头认真思考了半天,“说不准,人家这么有诚意,待遇肯定不错。”
“小公司待遇再好,能好得过夜氏吗?”夜廷深看了她一眼,怕她不高兴,又解释:“别误会,我是觉得屈才了。”
凉至没说话,忍着笑伸手抓了抓他的头发,从后视镜看来像是在抚摸。
摸头这个动作,如果对象是女人,会觉得很暖很贴心,但,对象是男人呢?
总之夜廷深是觉得心里怪别扭的,尤其凉至还笑得狡黠,他不经意间又想起了凉至口中的奈绪美家的小白兔!
“真可爱。”
夜廷深一听这话,差点没把车开树上去,受了惊吓,车身震了一下以表抗议,他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地道:“夏凉至同学,你现在在抚摸的是你男人,不是兔子!”
凉至笑了,“我知道,我就是在夸你。”
“……”
夜廷深脸都黑了。
凉至收回了手,拿出手机把名片上的电话存进去。
夜廷深瞄了一眼,“真打算去?”
“嗯哼,先存着呗。”凉至打着字,回答得有些敷衍,等存好之后才抬了头,认真地望着他,“你真觉得是来招聘的啊?其实刚刚我就是随口说的。”
夜廷深只觉得一口气闷在胸腔里,“所以那男人认识你?你学校的?还是你的追求者?”
“或许吧。”
夜廷深的脸更黑了,抿着唇不说话了。
凉至在一边看着他有些“难看”的侧脸,心情大好,憋着笑转头看向窗外。
*
车子停稳后,凉至的好日子便到头了。
虽然她反应极快,车子一停就解安全带准备跑路,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夜廷深眼疾手快地锁了车门,紧跟着就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整个人都压了过来。
副驾驶座因为有了他的加入而变得格外拥挤,为了让两人的角度舒服些,夜廷深一边吻着凉至的唇,一边伸手把副驾驶室的座位调低了。
凉至承受得住他的吻,却禁不住他大手的挑拨。似是故意,他的手停留在她腰间,有意无意地挠着痒痒,凉至浑身一颤,笑着想避开他,他便又更紧地包住了她的樱唇。
“还消不消遣我了?”见她有些喘不匀气了,夜廷深才微微放开了她,温热的气息扑撒在她红润的脸颊上。
被男人死死地固定在他和车座之间,凉至岂会笨到不服软?用力地摇了摇头,“不消遣了,快起来,你好重啊。”
然后,凉至就明白了什么叫做言多必失了。
狭小的空间内,夜廷深让她深刻地体会到了他的“重量”,并在晴欲高涨时在她耳边低声喘息道:“我要让你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重!”
*
小时候凉至听过一个故事,一个村子的村民捕了一头狼,把它囚禁起来饿了许久。后来这头狼破笼而出了,一夕之间吃光了整个村里的人。
虽然她觉得这个故事有些道听途说了,但此刻用来打个比方还是可以的。
无疑,夜廷深就是那只饿了许久的狼,而她,则是他口中的食物。因为饿了太久,最早的时候,他只想把饥饿赶走,因此吃得又快又急,身体得到满足之后,他便开始追求精神层次的了。
在车里进行完之后,他抱着她上楼回家。他自己住的地方是居民楼房,23楼,还在电梯里的时候,男人又开始按捺不住了,星星点点的吻又落在她的额头、脸颊、鼻尖,最后,是她的唇。
虽然有些累了,但意识尚存,凉至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
电梯可是公共区域,万一被人撞见了,那她还要不要活了?
这样想着,她伸手抓了夜廷深的头发,阻止他,“别……”
他吻着她,含糊不清地问:“别什么?”
“别在这里……”
凉至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那样娇软。如果把她此刻的声音录下来放给自己听,她怕是会死不承认那是自己了。
而那个声音,却让夜廷深心都化了,生平第一次觉得电梯怎么这样慢?这是要了他的命啊!
“叮”地一声,电梯到达指定楼层的那一瞬间,夜廷深的吻便如骤雨般向她袭来。她被他抱在怀里,只觉得身体在不停起伏移动着,也听到了钥匙在他的裤袋里“叮叮哐哐”的声音,可见他有多着急。
下一刻,凉至忽然很庆幸他开门的时候暂停了这个吻,因为门打开后,他的气息还没来得及袭上来,她便听到了一声极为惊讶的女声,紧跟着夜廷深的身体便僵了,她一愣,反应极快地要跳下来,双腿一软地又瘫在了夜廷深怀里。
再看客厅,夜南歌瞪大了双眼,刚含在嘴里的薯片贴着她的下嘴唇没一秒就掉了下来,她的神情惊讶极了。
凉至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161 学着主动一点
夜南歌觉得,自己其实真的挺无辜的,尤其夜廷深黑着脸往她旁边的沙发上一坐,那力度,那声音,她真心疼那沙发。
当然,她更心疼他自己,遵照父亲的意思亲自登门找她亲爱的大哥,结果差一点就免费观看了一出活春宫,受到了惊吓不说,还要随时准备被呵斥一顿。
偷偷瞄了一眼夜廷深铁青的脸色,夜南歌觉得自己像被放在油锅的里的一块肉,身心备受煎熬。大哥虽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夜南歌却感受到了强而有力的压迫。
终于,她忍不住了,开始委屈地替自己辩白。
“是爸爸叫我来的,不是我自己要来的。”
“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不接。”
“我这不是在担心凉至吗?身为未来小姑子,来看看大嫂怎么了?”
“哥,我真不是有意的。要不……要不你把我当透明的,干完事儿了再出来呗?”
“……”
夜廷深看着夜南歌无辜的小眼神,只能在心里怄干火。再怎么生气,他也不能把妹妹吊起来打一顿吧?虽然其实他挺想这么做的。
“有事说事。”夜廷深终于开口,声音却像暴雨前天际边的那一响闷雷。
夜南歌咽了口口水,迟疑了一丢丢,马上就收到了夜廷深凌厉的眼刀,吓得她气都不敢喘一口气把话说完。
“爸说夏爷爷那边在找凉至,说无论如何她必须回家一趟。还有,爸说……哎,虽然我觉得这挺不那啥的,但是你是不是也该回去受罚了?”
夜寂是个挺重情重义的男人,从不会因为利益纠纷而视朋友作敌人。当年律家被灭门的时候,是他不顾一切替律家收拾了残骸,把律家的两个遗子抚养长大,多年后将律家的一切如数归还。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是绝对不会容许自己的孩子以任何理由任何名义对好友世家下手。
而夜廷深,却做了这样的事情。即便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既然立下了条规,哪里有不执行的道理?
“就这些?”夜廷深的脸色很不好看了,盯着夜南歌的黑眸分明是在说:就这点小事你不会发短信告诉我吗?!
夜南歌嘿嘿地笑着,“其实最重要的是,来看看哥哥嫂嫂过得好不好,幸福不幸福。”然而,她特别不怕死地凑到夜廷深跟前,暧昧地问:“哥,看你脸色不大好,你最近是不是欲求不满啊?”说着,她故意伸长了脖子往房间的方向望去,凉至在那里面冲澡。
“啪”的一声,紧跟着传来了夜南歌的痛呼声,抱着自己的头一脸哀怨,“夜廷深!你谋杀啊?”
“你如果再不走的话,我不介意制造血案。”
“……你给我等着!”夜南歌气得跺脚,拿起包包甩头就走,到玄关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又走回来把吃了一半的薯片抱在怀里,又往嘴里塞了一片,“别告诉唐岩!你要是敢出卖我,我让你断子绝孙!”说完,也不给夜廷深反驳的机会,帅气地甩门而去。
夜廷深坐在原地,怒极反笑:他这个妹妹越来越长胆子了!看来是凌天太娇纵她了!
*
回到房间,凉至竟已经冲完澡睡下了。夜廷深进来的时候只看到她躺在床上的背影,并没有看到她烧红的脸。
但这并不影响他继续他想做的事情,现在时间还早,一会还得吃晚餐,她要是现在就睡了,怕是等会儿就叫不起来了。
感觉到身后的床微微下陷,凉至的心脏猛地跳动了起来,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后根,正好落在了夜廷深的眼里。
男人愣了一下,紧跟着伸手从后面拥住她,含住她的耳垂,低笑:“睡着了?”
背隔着薄薄的夏季睡衣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凉至知道自己没办法继续装睡下去了,反正躲不过,她索性转过脸来面对了。
哀怨地戳了戳他的肩,凉至说:“以后南歌指不定要怎么嘲笑我了。”
“嘲笑你什么?”夜廷深明知故问,女人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贴得如此近,煞是诱人。
他刚要压下脸,凉至却伸出手指压住他的唇,另一只手慵懒地撑在枕头上,半眯着眼,“不要了,困。”
“你最近好像很嗜睡。”夜廷深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大手不怀好意地探入她的睡衣,绵延往上。
凉至猛地颤了一下,睁开眼,抓住他的手臂,“想多了,我只是最近睡眠不足而已。”
夜廷深浅笑不语。她现在才不到22岁,还小,他自然不会那么早考虑到孩子的问题。现在两人应该算是热恋时期吧,总之,现在他很享受。
大手渐渐不安分了起来,直接移到她的腰间,夜廷深一个用力,将她抱到自己身上来,然后扣下她的头,让她的唇压到自己的唇上,长舌灵活地滑入。
他说:“或许你可以学着主动一点。”
“这种事还可以无师自通的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夜廷深笑着握住她的手,一路往下,“我可以教你。”
*
这一年的上半年,夏家变了天。
大当家夏漠寒在车祸中丧生,二当家夏景逸犯命案入狱,夏家上下只剩了年